第三十四章 回归队伍
雷电在战斗中身躯的不断重组，无疑是某种对能力结晶的运用，生命觉得既然结晶对空间也有用的话，那就不应该全部由自己独吞。
空间看着身前不多的能力结晶，突然感到十分愧疚。“你还是自己用着吧，真到了我有需要的时候直接依靠你的能力不就行了。而且我也有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结晶。”
“哦哦，是啊。”生命立刻反应过来，收回了生命结晶。是了，自己的能力不比结晶要好用的多吗？关心则乱，生命觉得自己是被创造三人的惨状影响了。
“你现在是什么阶段了？”空间轻声问道。“C级，你呢？”“嗯……”空间想到自己那偶尔能“看”到能力的感知，“应该也是C级吧，反正我是没感觉到所谓的源晶。”
“嗯。”生命应了一声，就不再有其他的反应，只是重新抱腿坐在地上。这时候不应该要求我送你回去吗？空间纳闷，但一直站着似乎也不太礼貌，于是也学着生命坐在了她的身旁。
空间试图找个话题，“那匹马跑的很快啊。”生命小声的“嗯”了一声，完全没有聊天的意思。空间绞尽脑汁思考生命这么做的理由。
“真漂亮。”她低喃道，“什么？”空间愣了愣，看向生命的侧脸，直到生命的脸颊微微发烫。
“萤火。”“哦哦哦。”空间连忙转移视线，犹豫了会，发动转换回到现实，放弃了感知，仅仅用眼睛观测这个世界。
数不胜数的微小绿光摇曳在周身，空间和生命像是被温柔的繁星包围。哪怕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场景，空间还是忍不住为之惊叹，“真美啊。”
“马上要到晚餐时间，我要走了。”生命听到空间的赞美反而紧张的起身，准备离开。
“你不回去吗？”生命在走之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不了，放心，我马上就会解决的。”空间笑着回应。
“本身是低级别，但有着B级或以上的护卫吗？所以梦幻阻止能力的发动应该会有一个微小的间隔，这解释了我为什么能够成功传送蜘蛛怪物。”空间惋惜的说着。
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以后的梦幻很可能就会对直接作用于自身的能力有所防备。
但就此放弃又有所不甘，空间觉得这次最起码要确认梦幻如今的防御状况，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先去增强能力，等到了B级在来对付梦幻了。
另外空间也很在意梦幻是如何在一瞬间销毁自己在建筑上的全部锚点的。毕竟哪怕是B级能力者也是需要通过施展能力才能做到这一点的。然而这么多的锚点被毁，空间却没能感到任何能力。
除非……建筑本身就某种能力的表现，“石土可能被操控了。”一想到这点，空间顿感头大。石土是什么时候被操控的？一路以来给自己指引的又是谁呢？
“先去看看是什么阻隔了感知的蔓延吧，说不定是误会呢？另外梦幻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那个密室里，锚点虽然被毁了，但感知对方似乎没有办法阻止，那传送多半也能施展，再试一次吧。”空间喃喃道，既然有着梦幻的防御有着延迟，说不定能成功呢？空间有些不甘心。
黑色巨狼重新化为实体，奔跑在建筑之上的空旷顶端。梦幻抬头，在原本建筑之外的高高上空仍有一个天花板，“你早有准备？”梦幻质问。
“不，只是这次进来后临时做的而已，毕竟里面是你的主场，外面则是怪物的主场，我总得有个活动的空间吧。”石土躺在巨狼的背上，声音从浓密的毛发中慵懒传出，让梦幻气的牙痒痒。
“向左六个，向下一个，应该是这里了。”石土起身坐起，地面不断压缩，裂开了一个足以让黑色巨狼通过的豁口。
从落地的黑色巨狼身上一跃而下，石土掏出手电筒四处扫射，空无一物的房间，连能力结晶也没有。
但在石土的眼里却看到了成片的细微源晶散落在地，不断缓缓渗透地面流向未知的去处。石土招手一挥，点点分散的微小源晶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力，慢慢飘向石土。
“咦？怎么源晶呈现的全是你的能力？”石土狐疑的看着梦幻，“这怪物自己的能力怎么没有在源晶上呈现？”
“什么能力呈现？”梦幻这才意识到不对，“算了，正好省的我自己转化。”石土没有解释的意思，提起梦幻就赶往下一个房间。
梦幻则是如梦初醒，是了，空间既然能毁灭那么多的怪物，怎么可能不吞噬源晶呢？要说这里谁能对付石土，恐怕就只有他了。
如果能想办法借助空间的能力，那就还有机会。但怎么和他接触呢？雷电不可信，上次的手段空间多半也会有所防备。梦幻不再继续诅咒石土，而是思考起了破局的手段。
空间守了密室很久了，他十分确定自己有把感知围住每一条道路，但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嗯？难不成挖地道走了？”空间纳闷道。虽然这样说，但空间可不敢直接靠近观察，毕竟他的能力只有在拉开距离的时候才是最无解的。万一对方就是顾忌自己的能力，在守株待兔呢？那主动接近不是自投罗网？
然而又等了好一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空间承认自己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了，于是他从灰色世界中传送出两只怪物到封死的长廊外。
火蛇怪物终于重见天日，但它此时的状态并不好，萎靡的姿态让身上的火焰似乎都显得小了许多。
另一个是极度缩水的黑水怪物，它几乎丧失了活动的能力，面对火蛇怪物无精打采的冲撞也视若无睹。
在火蛇怪物撞到它之前的一瞬间，空间发动了传送，火蛇怪物的头颅直接陷入了墙壁之中，撞开的碎石划破了它的眼球和口腔。
伤口和血液彻底激发了火蛇怪物的兽性，围绕着它身躯的火焰猛地膨胀，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高温逐渐融化了表层的岩石，在内侧的金属上烧开了一个口子，让空间的感知得以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火蛇怪物终于拔出了它那残破不堪的头颅，然后它就和黑水怪物一起回到了灰色异空间。
而透过那个口子，空间的感知也终于得以进入其中一探究竟，结果除了狼藉破损的地表以外什么也没有。没有所谓的出口，也没有人。
“石土被操控了。”空间以肯定的语气做出结论。然后他就发现了破损的地表之下有东西在蠕动。
等待了许久，一团血肉像是发芽的植物从岩石中破土而出。它来到火蛇怪物烧开的小口子，奋力的把自身像挤牙膏一样往外挤。
不会是梦幻吧？空间猜测，毕竟雷电展示过相似的能力。难道石土和梦幻同归于尽了？石墙是石土前辈最后的封印？空间按耐住性子继续观察。
脱困的血肉怪物在左右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后，一只触须粘着身体上刚刚强行移动形成的碎肉和血液，在地面上不断写字。
“石土是A级能力者，他的第二项能力是‘梦幻’，他想控制这次实验里的所有能力者，包括我。救我！”
“嗯……往好处想可以理解为他们之间闹矛盾了。”空间最后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他把血肉怪物传送到灰色异空间，思考着下一步如何行动。
石土是组织信任的能力者，他的举动很可能就是组织的要求。也就是说组织要对所有能力者进行洗脑吗？但为什么不用心灵？空间总感觉有点奇怪。
“啊……一件件的来吧，总之先按之前的计划去现场侦查一下。万一它骗我呢。”空间揉了揉脑袋，坐上了白马缓缓前进。
……
依旧是先前的作战方式，火点燃怪物，再乘坐由创造制作的高机动性载具拉开与愤怒的怪物之间的距离。
只是这次车上氛围极为压抑，沉重的气氛让火开口说话都有些窒息，和创造学车更是不可能了。
火小心的把头伸出窗外，看着永远不变的黑暗，感到十分无趣。“吱。”刹车片剧烈磨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而火由于坐姿不规范，头还撞到了窗框。
“怎么了？”精神的上身从后排探出，询问开车的创造。“有东西。”副座上的力回应道。
汽车远光灯照耀的边界有着一个模糊的白色物体正在移动，等到对方逐渐靠近，精神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匹马。
“是我。”马上的空间远远的就大声呼喊，生怕创造他们开火。在空间靠近的同时，智慧他们的车也赶上了创造。“是真的吗？有没有被操控？”智慧有些放心不下，现在的他遇到什么都觉得可疑。
“真的，没有被操控。”生命嘴角上扬，看到了这样的生命，心灵也学着说，“真的，没有被操控。”智慧困惑的看了一眼生命，想劝说心灵严谨一点，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
“你的意思是石土遵循组织的命令要洗脑我们和梦幻？”创造的声音十分平静，对这个荒谬的说法没有什么表示。
“不是我，是梦幻……不，是一团肉写的。虽然抓不到梦幻当面对质，但我们这不是还有一个组织人员吗？问他不就可以了？”空间感觉创造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最后归结于雷劈的。
“可以。”创造同意了，完全没有询问智慧自己的意愿。“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记录员。”无从反抗的智慧绝望的看着空间和创造。
“这次的实验确实有很多与往常不同的地方，但石土告诉我这次实验是特殊的，我也没有追问。包括尽可能的隐瞒一些资料，也是石土当着我上司的面吩咐的，我只是遵从命令而已。”
空间看着身前不多的能力结晶，突然感到十分愧疚。“你还是自己用着吧，真到了我有需要的时候直接依靠你的能力不就行了。而且我也有给自己留下足够的结晶。”
“哦哦，是啊。”生命立刻反应过来，收回了生命结晶。是了，自己的能力不比结晶要好用的多吗？关心则乱，生命觉得自己是被创造三人的惨状影响了。
“你现在是什么阶段了？”空间轻声问道。“C级，你呢？”“嗯……”空间想到自己那偶尔能“看”到能力的感知，“应该也是C级吧，反正我是没感觉到所谓的源晶。”
“嗯。”生命应了一声，就不再有其他的反应，只是重新抱腿坐在地上。这时候不应该要求我送你回去吗？空间纳闷，但一直站着似乎也不太礼貌，于是也学着生命坐在了她的身旁。
空间试图找个话题，“那匹马跑的很快啊。”生命小声的“嗯”了一声，完全没有聊天的意思。空间绞尽脑汁思考生命这么做的理由。
“真漂亮。”她低喃道，“什么？”空间愣了愣，看向生命的侧脸，直到生命的脸颊微微发烫。
“萤火。”“哦哦哦。”空间连忙转移视线，犹豫了会，发动转换回到现实，放弃了感知，仅仅用眼睛观测这个世界。
数不胜数的微小绿光摇曳在周身，空间和生命像是被温柔的繁星包围。哪怕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场景，空间还是忍不住为之惊叹，“真美啊。”
“马上要到晚餐时间，我要走了。”生命听到空间的赞美反而紧张的起身，准备离开。
“你不回去吗？”生命在走之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不了，放心，我马上就会解决的。”空间笑着回应。
“本身是低级别，但有着B级或以上的护卫吗？所以梦幻阻止能力的发动应该会有一个微小的间隔，这解释了我为什么能够成功传送蜘蛛怪物。”空间惋惜的说着。
他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以后的梦幻很可能就会对直接作用于自身的能力有所防备。
但就此放弃又有所不甘，空间觉得这次最起码要确认梦幻如今的防御状况，如果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先去增强能力，等到了B级在来对付梦幻了。
另外空间也很在意梦幻是如何在一瞬间销毁自己在建筑上的全部锚点的。毕竟哪怕是B级能力者也是需要通过施展能力才能做到这一点的。然而这么多的锚点被毁，空间却没能感到任何能力。
除非……建筑本身就某种能力的表现，“石土可能被操控了。”一想到这点，空间顿感头大。石土是什么时候被操控的？一路以来给自己指引的又是谁呢？
“先去看看是什么阻隔了感知的蔓延吧，说不定是误会呢？另外梦幻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那个密室里，锚点虽然被毁了，但感知对方似乎没有办法阻止，那传送多半也能施展，再试一次吧。”空间喃喃道，既然有着梦幻的防御有着延迟，说不定能成功呢？空间有些不甘心。
黑色巨狼重新化为实体，奔跑在建筑之上的空旷顶端。梦幻抬头，在原本建筑之外的高高上空仍有一个天花板，“你早有准备？”梦幻质问。
“不，只是这次进来后临时做的而已，毕竟里面是你的主场，外面则是怪物的主场，我总得有个活动的空间吧。”石土躺在巨狼的背上，声音从浓密的毛发中慵懒传出，让梦幻气的牙痒痒。
“向左六个，向下一个，应该是这里了。”石土起身坐起，地面不断压缩，裂开了一个足以让黑色巨狼通过的豁口。
从落地的黑色巨狼身上一跃而下，石土掏出手电筒四处扫射，空无一物的房间，连能力结晶也没有。
但在石土的眼里却看到了成片的细微源晶散落在地，不断缓缓渗透地面流向未知的去处。石土招手一挥，点点分散的微小源晶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力，慢慢飘向石土。
“咦？怎么源晶呈现的全是你的能力？”石土狐疑的看着梦幻，“这怪物自己的能力怎么没有在源晶上呈现？”
“什么能力呈现？”梦幻这才意识到不对，“算了，正好省的我自己转化。”石土没有解释的意思，提起梦幻就赶往下一个房间。
梦幻则是如梦初醒，是了，空间既然能毁灭那么多的怪物，怎么可能不吞噬源晶呢？要说这里谁能对付石土，恐怕就只有他了。
如果能想办法借助空间的能力，那就还有机会。但怎么和他接触呢？雷电不可信，上次的手段空间多半也会有所防备。梦幻不再继续诅咒石土，而是思考起了破局的手段。
空间守了密室很久了，他十分确定自己有把感知围住每一条道路，但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嗯？难不成挖地道走了？”空间纳闷道。虽然这样说，但空间可不敢直接靠近观察，毕竟他的能力只有在拉开距离的时候才是最无解的。万一对方就是顾忌自己的能力，在守株待兔呢？那主动接近不是自投罗网？
然而又等了好一会，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空间承认自己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了，于是他从灰色世界中传送出两只怪物到封死的长廊外。
火蛇怪物终于重见天日，但它此时的状态并不好，萎靡的姿态让身上的火焰似乎都显得小了许多。
另一个是极度缩水的黑水怪物，它几乎丧失了活动的能力，面对火蛇怪物无精打采的冲撞也视若无睹。
在火蛇怪物撞到它之前的一瞬间，空间发动了传送，火蛇怪物的头颅直接陷入了墙壁之中，撞开的碎石划破了它的眼球和口腔。
伤口和血液彻底激发了火蛇怪物的兽性，围绕着它身躯的火焰猛地膨胀，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高温逐渐融化了表层的岩石，在内侧的金属上烧开了一个口子，让空间的感知得以进入其中，一探究竟。
火蛇怪物终于拔出了它那残破不堪的头颅，然后它就和黑水怪物一起回到了灰色异空间。
而透过那个口子，空间的感知也终于得以进入其中一探究竟，结果除了狼藉破损的地表以外什么也没有。没有所谓的出口，也没有人。
“石土被操控了。”空间以肯定的语气做出结论。然后他就发现了破损的地表之下有东西在蠕动。
等待了许久，一团血肉像是发芽的植物从岩石中破土而出。它来到火蛇怪物烧开的小口子，奋力的把自身像挤牙膏一样往外挤。
不会是梦幻吧？空间猜测，毕竟雷电展示过相似的能力。难道石土和梦幻同归于尽了？石墙是石土前辈最后的封印？空间按耐住性子继续观察。
脱困的血肉怪物在左右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后，一只触须粘着身体上刚刚强行移动形成的碎肉和血液，在地面上不断写字。
“石土是A级能力者，他的第二项能力是‘梦幻’，他想控制这次实验里的所有能力者，包括我。救我！”
“嗯……往好处想可以理解为他们之间闹矛盾了。”空间最后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他把血肉怪物传送到灰色异空间，思考着下一步如何行动。
石土是组织信任的能力者，他的举动很可能就是组织的要求。也就是说组织要对所有能力者进行洗脑吗？但为什么不用心灵？空间总感觉有点奇怪。
“啊……一件件的来吧，总之先按之前的计划去现场侦查一下。万一它骗我呢。”空间揉了揉脑袋，坐上了白马缓缓前进。
……
依旧是先前的作战方式，火点燃怪物，再乘坐由创造制作的高机动性载具拉开与愤怒的怪物之间的距离。
只是这次车上氛围极为压抑，沉重的气氛让火开口说话都有些窒息，和创造学车更是不可能了。
火小心的把头伸出窗外，看着永远不变的黑暗，感到十分无趣。“吱。”刹车片剧烈磨擦发出刺耳的声音，而火由于坐姿不规范，头还撞到了窗框。
“怎么了？”精神的上身从后排探出，询问开车的创造。“有东西。”副座上的力回应道。
汽车远光灯照耀的边界有着一个模糊的白色物体正在移动，等到对方逐渐靠近，精神才发现那居然是一匹马。
“是我。”马上的空间远远的就大声呼喊，生怕创造他们开火。在空间靠近的同时，智慧他们的车也赶上了创造。“是真的吗？有没有被操控？”智慧有些放心不下，现在的他遇到什么都觉得可疑。
“真的，没有被操控。”生命嘴角上扬，看到了这样的生命，心灵也学着说，“真的，没有被操控。”智慧困惑的看了一眼生命，想劝说心灵严谨一点，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
“你的意思是石土遵循组织的命令要洗脑我们和梦幻？”创造的声音十分平静，对这个荒谬的说法没有什么表示。
“不是我，是梦幻……不，是一团肉写的。虽然抓不到梦幻当面对质，但我们这不是还有一个组织人员吗？问他不就可以了？”空间感觉创造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了，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同，最后归结于雷劈的。
“可以。”创造同意了，完全没有询问智慧自己的意愿。“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记录员。”无从反抗的智慧绝望的看着空间和创造。
“这次的实验确实有很多与往常不同的地方，但石土告诉我这次实验是特殊的，我也没有追问。包括尽可能的隐瞒一些资料，也是石土当着我上司的面吩咐的，我只是遵从命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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