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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心血来潮

    韩家这边将受重伤直接送医院,其他人很快就分开了,裴禹和裴丰也就自己回家了,剩下的交给有关部门处理。

    韩庆南打开冷冻仓库时,发现只剩下1000斤的灵兽肉,据说卖了500斤,但他们这群人分了不少,剩下的钱根本就不能弥补韩家这次的亏损。

    这次的行动基本上就是“泄愤”“示威”加“警告”,在国内算是半公开的一种处事方式,你要没本事有关部门会替你调查,但你的亏损肯定是拿不到了,这群盗贼能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只能看运气,反正对除了受害的武者,其他人都满意。

    武者在虞夏国内属于被“歧视”的群体,因为这个职业门槛低,哪怕是进不了先天,也因为经常习武比大多数普通人强,所以成为了社会的不稳定因素。

    裴禹这时候颇为自己的修真者身份感到庆幸,他们是建设者,社会财富的创造者,科技的推动者。

    裴丰:“那个人突然朝你扔暗器,你是自己躲开的,还是幸运被脚下拌了一下?”

    裴禹:“隐隐感到了危险!”

    裴丰:“难道你这是,至诚之道、可以前知?”

    裴禹:“也许吧,有可能是心血来潮。”

    这有什么区别吗?

    过年的时候,裴母已经回家了,这可能是他们一家最后一次在这里过年,韩家的农场承载了他们的童年,但现在应该去追寻自己的人生了。

    虞夏因为地域广阔,所以并没有安土重迁的思想,很多人都习惯了迁徙,所以从古至今“民为本”思想很浓重,人口就是资源就是财富,土地面积再大也没有人口重要。

    不过文艺复兴和灵气复苏后,情况发生了改变,土地以及在土地上的资源变得非常重要,加上诡异和邪祟的出现,曾经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灾难。更加安全的大城市也就比小地方更有价值。

    大多数人都想要定居在城市,乡村几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农场,以及因为农场带来的人口聚集地,城镇—这是多个农场组合起来的。城镇围绕着城市,属于卫星城。

    裴禹父母租住在镇子里,以前每天都要开车前往农场工作,不过韩家农场的员工大多住在一个小区,高管或想在这里长期定居的会买更好的“豪宅”。

    裴禹小时候一直生活在镇子里,高中去了市里,通过电视看到大城市,也知道了野外的危险:妖兽、诡异和邪祟,但一直没有经历过,国内这方面做的太好,以至于很多守规矩的人都忽视了危险,只能在电视里看到鹰扬国和白罗联盟处在水深火热中。

    现在年纪大了,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想要见识一下危险,没想到在野外逛了好几天,都没有遇见一次危险。裴丰为了验证什么,把裴禹跑过的区域再跑一次。第二天鲜血淋漓的裴丰出现在小区,等着被裴禹治疗。

    裴禹看到裴丰凄惨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头大,动念之间凝聚出一团水,再给他们加上一个初速度,噼里啪啦砸在裴丰身上,给他清洗了一番污渍。

    就在清洗的过程中,裴禹天眼隐隐有些跳跃,只见丝丝黑气缠绕在裴丰身边,这就难办了,好像需要用到净化术,这个法术他不熟悉,但大致的原理还是知道的,比如“文明之火”等高级的唯心概念如果能够具现出一丝意象,就能碾压这些偏负面的能量。

    不管是邪祟还是诡异,都是唯心的负面能量,只要你的信念比他强,而且还能撬动超维的能量,就能对付他们。但这些负面的东西也是有等级的,裴禹只能对付简单和弱小的。

    “你身上还有脏东西,坐在太阳底下,我帮你清除。”裴禹说着来到小区的一个运动场中间,裴丰很快就坐在了中间。

    裴禹也盘坐在一边,观想起他的大火球:太阳,自古以来就被视为生命之源和文明的摇篮。其中隐现的雷霆,往往被人们赋予神圣的意义,被认为是神明的语言。

    太阳与雷霆,一个代表着光明与生命力,另一个象征着力量与威严,它们共同对人类的文明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也是对付诡异和邪祟最有效的手段,裴禹的大火球同时具备了这两种特性。

    两人坐在广场中间引起不少人注意,有听到“脏东西”的,都不敢靠近,但裴禹是筑基修真者的事情被大家熟知,所以并没有引起恐慌。

    当然了,“脏东西”传染性不大,这是被广泛宣传的,让大家既要重视也没必要过度恐惧。因为有一种唯心学说认为,越恐惧就越难对抗,当大多数人类都恐惧某个唯心的存在,那它很可能会成为人类的噩梦。反之,当大多数人都信神,神就必然会存在。

    裴禹的火球照射在裴丰身上,用天眼才能看到的黑气出现在众人视线中,被一点点灼烧掉,与此同时,火球也在变小,能量被消耗掉。眼看着黑气没了,火球变小,裴禹又聚集起一个水球,出现在裴丰头上,往火球浇下。

    火熄灭的同时,一道小闪电蹿入裴丰身上,整个人都被电麻了,颤抖起来,不过也把他身上的一些隐患给消除了。武道意志虽然同样很强,但侧重点不一样,有太多的负面信息在身上,相当于明珠蒙上了灰尘。

    裴禹隐隐有些收获,但感觉不深,也就没有在意。很快裴禹和裴丰都站了起来,一群人围过来,问东问西,很多都是熟人,只好借口裴丰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这才摆脱纠缠。

    第二天,裴禹陪着裴丰一起去找场子,没想到那个诡异不见了踪影,哪怕裴禹不说一句话,去好几个地方,都找不到一个诡异。

    第三天裴丰带着裴禹自制的减配版符篆一个人去,又一次遭遇了虐他的诡异,最终全身而退。

    裴禹有些莫名其妙,“心血来潮”可没有吓退诡异的作用。于是打电话给教法术的老师,发邮件给教功法的原士慎教授咨询情况。很快就从老师那学到一个敛息术,可惜还没有学会就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