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工钱不太对
“佳妮，我们的工钱是怎么算的？是按月计算？还是按时计算？”看着手中的老式三张十元纸币和一张五元纸币，她在想今天早餐一个包子就五角一个，那么每天早上买一个包子，一个月也要花上十五元左右，按这个消费来看，这个工钱好像不太对。
“按每月计算的呀，一个月可休息两天，难道你忘了？”葛佳妮不以为然，把手中的三十五元放入口袋里。
“徐风认识吗？”她在领取单上随便说出了一个名字。
“他是第六组也是跟吴丽丽是同一组的。”
“那他是第六组的领导吗？”
“不是呀，跟我们一样。”
葛佳妮用手指戳了戳葛倩的脑门，“我说倩，你今天莫名其妙地问这问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如果你不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还真认为你不是葛倩呢。”
下楼梯的那只脚停在半空中，“佳妮，你相信一个人的灵魂会在另一个身上吗？”
等了半响，没听后面有什么声响，她转头向葛佳妮望去，只见葛佳妮背靠在楼梯的墙壁上，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葛欢看着她这副样子，倒是想到，这个年代是比较迷信的，“哈哈哈...，被我吓到了。”她指着葛佳妮现在的这副模样哈哈大笑，“骗你的，你还真信。”
葛佳妮这才恢复过来，拍了拍胸口，“你真是吓到我了。”
“葛佳妮，葛倩，你们工钱领了吗？”这时楼梯口处响起纪严的询问声。
葛欢看着楼梯口处，戴着工帽，眉毛沾了些棉花絮，本来戴在脸上的纱布口罩，也被他拿在手中。
她看着楼梯口处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心想刚才她与佳妮的对话，他有没有听到。
“纪组长，我们马上回去干活。”葛佳妮一听这话，那是纪组长见他们领个工钱这么慢，所以才会来催他们回去的，她不好意思的拉着葛倩下了楼。
三人向车间走去，葛佳妮拉着葛欢快速地走着，而纪秋明在她们身后跟着，其实他刚在楼梯处的拐角口，不小心听到葛倩的话。
她的话也震惊到他，他也非常奇怪一个人就短短一天时间为转性，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一个灵魂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么今天她所做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
不过这世上真有这种事？他也是不信的。
回到车间后，继续着工作，一个下午也就在双脚踩着机器脚踏，手不停的转着转器旋转盘中度过。
这一天下来，手脚都很酸疼，“哎!“她叹了口气，脱掉穿上这身工服，拍了拍工服上沾的这些棉花絮，把这一身工服放入自己个人的柜中。
“怎么？这口气叹的，是不是想今天发了工钱要给你弟弟买点什么，那小家伙每月就等着这么一天。”葛佳妮换好衣服，同样也拍了拍工服上的棉絮，听到葛倩叹气她以为葛倩是因为她弟弟的原因才会叹气。
弟弟？葛浩浩？不是葛佳妮提醒她到是忘了，每个月发工钱的时候，葛倩都会在镇上买些吃食给他弟弟带上，这如果要是忘了，这小家伙会到葛倩爸妈面前演一场哭戏。
“那你等一下自己去菜市场上买些吃食，我和我哥去修下手表，到时候在镇口处等，再一起回去。”没等葛倩说话，葛佳妮背起布袋与葛倩说了一声就跑出更衣室。
看着更衣室半开的门，葛欢也是挺庆幸自己有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要不然她连菜市场在哪都不知道。
背起布袋，走出更衣室，一路向厂大门走去。
现在刚好是下班时间，厂大门都是要回家的工人。
在前方不远处，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淡蓝色裤子，个子高大的背影。
纪严？怎么今天老是会看到他！
走到菜市场附近，菜市场门口附近都是摆摊，卖吃的、卖衣服的、卖鞋子的、卖包的，什么都有，还真热闹的。
“老板这饼干怎么卖？”葛倩看到一家摊位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饼干还有一些干果、坚果等，她指了指那箱装着的香葱饼干问道。
“六毛一斤，你要多少？”那老板一见有生意来，马上开开心心的扯下红色塑料袋跑到葛欢跟前。
六毛一斤？
“那老板给我这种称个二斤，那个瓜子也给我称个二斤，葡萄干、草莓饼干也称个二斤。”葛欢想着多买一些，晚上在家里可以吃吃。
“老板，也给我称个三斤的草莓饼干。”旁边有个声音响起，不过这道声音挺耳熟的。
“好嘞。”摊位老板高兴的点点头。
“纪组长，这么甜的饼干你也喜欢吃？”一见是纪严，葛欢向他笑了笑。
“恩。”纪严点点头，也不与葛欢多说什么，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摊位老板把称。
这种老式的称是最难看的，但葛欢知道，就算自己知道不会看称，也要做做样子，不然商家都是些比较滑头的，这万一给您漏了点，自己不是亏了嘛。
所以她使劲盯着老板手上的这根称，生怕老板给她差个斤数。
而摊位老板被她盯的，就怕自己称错，让这小丫头说点不好的。
纪明秋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瞪着大大的眼睛，弯着身子，有些好笑，他觉得她这个样子有些可爱。
“小姑娘，一共是六元八毛，多了几两。”老板把葛欢这些要的都称好，一起放在一个大的红袋子里，递给她。
“老板，六元五毛算了，把零头去了吧。”葛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向老板讨价还价。
“小姑娘，你这话说的，我没有赚头的，不好去零的哟。”老板见她还讨价有些不太开心。
“哦，那我就不要了呗，不就让你去个零头，这么难。”葛欢放下手中的零食，准备离开。
“算喽算喽，小姑娘你拿走，去个零头就去个零头。”葛欢可不信无论在哪里，还砍不了价，果然老板急忙的叫住她。
“诺，十块钱找我三块五角，老板以后我会多多光顾的。”葛欢转过身把手中的十元钱递给老板。
老板从他身上钱袋子里找出三块五角递给葛欢，顺便拿走了她手中的十元。
“对了老板，你知道这边哪里有书店？”准备走的葛欢看了看这菜市场的周围，没看见什么书店，她向摊位老板询问道。
“小姑娘，我一个没文化的，倒没注意哪里有书店，你去问一下其他人看看。”摊位老板给纪严装着奶油饼。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书店，等老板称好我带你过去。”这时摊位边上的纪严倒是说话了。
葛欢看了他一眼，”那就麻烦纪组长。”
”不麻烦。”纪秋明点了下头，客气了声。
老板把草莓饼干称好交到纪严手中，纪严付了钱，带着葛欢带到一家书店。
这家书店离菜市场不远，这时候买书的人也不多，“老板娘，我问一下，这里有卖小说书的吗？”葛欢以前是写小说的，她想这时候的小说也是比较吃香的，记得她在一九九六年，读初中的时候，小说看的人很多。
书店的柜台里坐着一名年纪大概在三十左右的女人，嗑着瓜子，听葛欢这么问，她上下打量柜台前面的两人，又指了指里面书架右侧的书架上，”有的。”
葛欢在书架一本一本看着书名，这些小说在葛欢以前读初三的时候是很受欢迎的，但如果是在二零二三年那么已经是过时了。
而葛欢要找的是书本反面左下角那个出版社的名字，这些书都是来自上海出版社，地址都是有写着。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出版社，到时候把自己写的文章给他们寄过去，这样可以赚些稿费。
她选了一本《爱情在哪》放在柜台上，“老板这本书多少钱一本？”
“这本书是三元一本。”柜台里的女人看了看柜台前，穿着缝缝补补的姑娘，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姑娘会选这样的一本书，“小姑娘，这个是谁让你买的？”她以为是别人让她带的，所以问了一句。
“不是别人让我买的，是我自己要看的，我觉得这本书应该挺好看，就买一本看看，哦...对了老板娘，你这里有写稿的薄子吗？顺便给我拿二支圆珠笔。”
“小姑娘，你要这些干嘛？”老板娘从后方拿了一本格子写稿薄子和二支圆珠笔放在柜子上，她很好奇她要这些干嘛用。
“当然是写稿子用的。”葛欢想都没想实话实说。
“小姑娘你会写稿？”老板娘很是吃惊。
“当然会，我都写了好几年了。”葛欢完全忘了自己在一九七五年，她在别人的身体里，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农村的姑娘，像她这样的，很少有人会识字。
看着老板娘惊讶的眼神，还有身旁这位纪严那探索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别人身上，“我们村有个教书先生，我跟他学了几个字，所以会识字。”她编了个谎。
“小姑娘，总共五元。”老板娘笑了笑。
“好。”葛欢从口袋里拿出十元递给了她。
葛欢把这些书和薄子还有二支圆珠笔装在布袋里。
两人走出书店，“纪组长谢谢你带我来书店，那我先走了。”葛欢和纪组长告别。
纪严点了点头，向书店的另一边走了。
葛欢看他的背影，耸了耸肩，还真的是装清高的一个人。
葛欢拿着手中的零食一路向镇出口走去，走了五分钟，见到马路口处，葛敬远背靠在松树上，葛佳蹲在松树下等着，“倩你总算来了，怎么去这么晚。”见葛倩镇里出来，葛佳妮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蹲久的小腿。
“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给我弟弟买什么吃的，挑了许久，才买了这些。”葛欢提着手上的零食，不好意思的说道。
“给我拿吧。”葛敬远也走了过来，拿起葛欢手中的袋子。
“谢谢，敬远哥。”葛欢感谢道。
“按每月计算的呀，一个月可休息两天，难道你忘了？”葛佳妮不以为然，把手中的三十五元放入口袋里。
“徐风认识吗？”她在领取单上随便说出了一个名字。
“他是第六组也是跟吴丽丽是同一组的。”
“那他是第六组的领导吗？”
“不是呀，跟我们一样。”
葛佳妮用手指戳了戳葛倩的脑门，“我说倩，你今天莫名其妙地问这问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如果你不是跟我一起长大的，我还真认为你不是葛倩呢。”
下楼梯的那只脚停在半空中，“佳妮，你相信一个人的灵魂会在另一个身上吗？”
等了半响，没听后面有什么声响，她转头向葛佳妮望去，只见葛佳妮背靠在楼梯的墙壁上，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葛欢看着她这副样子，倒是想到，这个年代是比较迷信的，“哈哈哈...，被我吓到了。”她指着葛佳妮现在的这副模样哈哈大笑，“骗你的，你还真信。”
葛佳妮这才恢复过来，拍了拍胸口，“你真是吓到我了。”
“葛佳妮，葛倩，你们工钱领了吗？”这时楼梯口处响起纪严的询问声。
葛欢看着楼梯口处，戴着工帽，眉毛沾了些棉花絮，本来戴在脸上的纱布口罩，也被他拿在手中。
她看着楼梯口处的那双好看的眼睛，心想刚才她与佳妮的对话，他有没有听到。
“纪组长，我们马上回去干活。”葛佳妮一听这话，那是纪组长见他们领个工钱这么慢，所以才会来催他们回去的，她不好意思的拉着葛倩下了楼。
三人向车间走去，葛佳妮拉着葛欢快速地走着，而纪秋明在她们身后跟着，其实他刚在楼梯处的拐角口，不小心听到葛倩的话。
她的话也震惊到他，他也非常奇怪一个人就短短一天时间为转性，如果真如她所说的一个灵魂在另一个人身上，那么今天她所做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
不过这世上真有这种事？他也是不信的。
回到车间后，继续着工作，一个下午也就在双脚踩着机器脚踏，手不停的转着转器旋转盘中度过。
这一天下来，手脚都很酸疼，“哎!“她叹了口气，脱掉穿上这身工服，拍了拍工服上沾的这些棉花絮，把这一身工服放入自己个人的柜中。
“怎么？这口气叹的，是不是想今天发了工钱要给你弟弟买点什么，那小家伙每月就等着这么一天。”葛佳妮换好衣服，同样也拍了拍工服上的棉絮，听到葛倩叹气她以为葛倩是因为她弟弟的原因才会叹气。
弟弟？葛浩浩？不是葛佳妮提醒她到是忘了，每个月发工钱的时候，葛倩都会在镇上买些吃食给他弟弟带上，这如果要是忘了，这小家伙会到葛倩爸妈面前演一场哭戏。
“那你等一下自己去菜市场上买些吃食，我和我哥去修下手表，到时候在镇口处等，再一起回去。”没等葛倩说话，葛佳妮背起布袋与葛倩说了一声就跑出更衣室。
看着更衣室半开的门，葛欢也是挺庆幸自己有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要不然她连菜市场在哪都不知道。
背起布袋，走出更衣室，一路向厂大门走去。
现在刚好是下班时间，厂大门都是要回家的工人。
在前方不远处，她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淡蓝色裤子，个子高大的背影。
纪严？怎么今天老是会看到他！
走到菜市场附近，菜市场门口附近都是摆摊，卖吃的、卖衣服的、卖鞋子的、卖包的，什么都有，还真热闹的。
“老板这饼干怎么卖？”葛倩看到一家摊位上放着各种各样的饼干还有一些干果、坚果等，她指了指那箱装着的香葱饼干问道。
“六毛一斤，你要多少？”那老板一见有生意来，马上开开心心的扯下红色塑料袋跑到葛欢跟前。
六毛一斤？
“那老板给我这种称个二斤，那个瓜子也给我称个二斤，葡萄干、草莓饼干也称个二斤。”葛欢想着多买一些，晚上在家里可以吃吃。
“老板，也给我称个三斤的草莓饼干。”旁边有个声音响起，不过这道声音挺耳熟的。
“好嘞。”摊位老板高兴的点点头。
“纪组长，这么甜的饼干你也喜欢吃？”一见是纪严，葛欢向他笑了笑。
“恩。”纪严点点头，也不与葛欢多说什么，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摊位老板把称。
这种老式的称是最难看的，但葛欢知道，就算自己知道不会看称，也要做做样子，不然商家都是些比较滑头的，这万一给您漏了点，自己不是亏了嘛。
所以她使劲盯着老板手上的这根称，生怕老板给她差个斤数。
而摊位老板被她盯的，就怕自己称错，让这小丫头说点不好的。
纪明秋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瞪着大大的眼睛，弯着身子，有些好笑，他觉得她这个样子有些可爱。
“小姑娘，一共是六元八毛，多了几两。”老板把葛欢这些要的都称好，一起放在一个大的红袋子里，递给她。
“老板，六元五毛算了，把零头去了吧。”葛欢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十块，向老板讨价还价。
“小姑娘，你这话说的，我没有赚头的，不好去零的哟。”老板见她还讨价有些不太开心。
“哦，那我就不要了呗，不就让你去个零头，这么难。”葛欢放下手中的零食，准备离开。
“算喽算喽，小姑娘你拿走，去个零头就去个零头。”葛欢可不信无论在哪里，还砍不了价，果然老板急忙的叫住她。
“诺，十块钱找我三块五角，老板以后我会多多光顾的。”葛欢转过身把手中的十元钱递给老板。
老板从他身上钱袋子里找出三块五角递给葛欢，顺便拿走了她手中的十元。
“对了老板，你知道这边哪里有书店？”准备走的葛欢看了看这菜市场的周围，没看见什么书店，她向摊位老板询问道。
“小姑娘，我一个没文化的，倒没注意哪里有书店，你去问一下其他人看看。”摊位老板给纪严装着奶油饼。
“我知道这附近有家书店，等老板称好我带你过去。”这时摊位边上的纪严倒是说话了。
葛欢看了他一眼，”那就麻烦纪组长。”
”不麻烦。”纪秋明点了下头，客气了声。
老板把草莓饼干称好交到纪严手中，纪严付了钱，带着葛欢带到一家书店。
这家书店离菜市场不远，这时候买书的人也不多，“老板娘，我问一下，这里有卖小说书的吗？”葛欢以前是写小说的，她想这时候的小说也是比较吃香的，记得她在一九九六年，读初中的时候，小说看的人很多。
书店的柜台里坐着一名年纪大概在三十左右的女人，嗑着瓜子，听葛欢这么问，她上下打量柜台前面的两人，又指了指里面书架右侧的书架上，”有的。”
葛欢在书架一本一本看着书名，这些小说在葛欢以前读初三的时候是很受欢迎的，但如果是在二零二三年那么已经是过时了。
而葛欢要找的是书本反面左下角那个出版社的名字，这些书都是来自上海出版社，地址都是有写着。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出版社，到时候把自己写的文章给他们寄过去，这样可以赚些稿费。
她选了一本《爱情在哪》放在柜台上，“老板这本书多少钱一本？”
“这本书是三元一本。”柜台里的女人看了看柜台前，穿着缝缝补补的姑娘，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姑娘会选这样的一本书，“小姑娘，这个是谁让你买的？”她以为是别人让她带的，所以问了一句。
“不是别人让我买的，是我自己要看的，我觉得这本书应该挺好看，就买一本看看，哦...对了老板娘，你这里有写稿的薄子吗？顺便给我拿二支圆珠笔。”
“小姑娘，你要这些干嘛？”老板娘从后方拿了一本格子写稿薄子和二支圆珠笔放在柜子上，她很好奇她要这些干嘛用。
“当然是写稿子用的。”葛欢想都没想实话实说。
“小姑娘你会写稿？”老板娘很是吃惊。
“当然会，我都写了好几年了。”葛欢完全忘了自己在一九七五年，她在别人的身体里，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个农村的姑娘，像她这样的，很少有人会识字。
看着老板娘惊讶的眼神，还有身旁这位纪严那探索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别人身上，“我们村有个教书先生，我跟他学了几个字，所以会识字。”她编了个谎。
“小姑娘，总共五元。”老板娘笑了笑。
“好。”葛欢从口袋里拿出十元递给了她。
葛欢把这些书和薄子还有二支圆珠笔装在布袋里。
两人走出书店，“纪组长谢谢你带我来书店，那我先走了。”葛欢和纪组长告别。
纪严点了点头，向书店的另一边走了。
葛欢看他的背影，耸了耸肩，还真的是装清高的一个人。
葛欢拿着手中的零食一路向镇出口走去，走了五分钟，见到马路口处，葛敬远背靠在松树上，葛佳蹲在松树下等着，“倩你总算来了，怎么去这么晚。”见葛倩镇里出来，葛佳妮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蹲久的小腿。
“不好意思哈，我不知道给我弟弟买什么吃的，挑了许久，才买了这些。”葛欢提着手上的零食，不好意思的说道。
“给我拿吧。”葛敬远也走了过来，拿起葛欢手中的袋子。
“谢谢，敬远哥。”葛欢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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