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我有酒，你有故事吗？
没有什么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
你一片来我一片，我一片来我一片，狗妖冲赵炎汪汪叫。
“怎么了从从？烧烤是不是很好吃？”
“它说它是狗，让你少放点辣子。”神出鬼没依旧神出鬼没。
“咦？你会说话？”
神出鬼没：“嗯。”
赵炎：“来，一起喝酒。”
“汪汪！”
神出鬼没：“它说它也想喝。”
赵炎：“从从，你是狗，不能喝酒。”
“汪！”
神出鬼没：“它说它是妖，还有，它不叫从从。”
赵炎：“那你叫什么？”
狗妖：“汪汪。”
神出鬼没：“它在骂你，要翻译吗？”
赵炎汗：“这个就不用了吧。”
回头对狗妖说：“你是怎么进来的？狗不吃人吧？”
狗妖盯着赵炎不出声。
神出鬼没：“它啊，咬死了两任主人。”
赵炎：“哈，那可真够倒霉的，那两任主人肯定坏得紧，遇人不淑哦，要不，以后跟着我吧，我肯定不会欺负你。”
狗妖深深的看了赵炎一眼：这个人……还想让自己跟着他？步摇碧莲！
狗妖哼了一声，抖落一下毛，转头走到笼子深处趴下，屁股对外，烤肉也不吃了。
……
“铛铛，以后我叫你铛铛好吗？”五六岁的小姑娘搂着狗脖子咯咯的笑。
这是一条小黑狗，刚刚开了灵智，玩耍的时候陷进泥里出不来，越是挣扎陷的越深，最后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
“呜……”小黑狗绝望的叫：谁来救救我。
“爷爷，那是什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呜呜……”小黑狗见到人，拼命挣扎，又陷进去点，不敢动了。
老头扔过一条绳子，扔了几次才扔准，小狗咬住绳子，老人往外拽，没拽动……
“我下去救你，不许咬人啊！”老头在路边喊。
“我才不咬人呢，快来救我啊，好吓人，呜呜……”小狗呜咽着。
“你能听懂不？我就当你懂了，不许咬人。”老头一边说，一边试探着往泥里下。
“这狗还挺懂事，不咬人。”泥地本来也不深，对于人来说不算什么。
小姑娘在路边拍着手笑：“哈哈，一身泥，像个泥猴，爷爷也像泥猴，叮叮最干净！”
老头抱着小狗笑呵呵的：“叮叮最干净了，来，小狗给你抱着。”
小姑娘接过小狗抱在怀里：“哎呀，叮叮也成泥猴了，我们三个都是泥猴！”
老头摸着胡子笑：“快回家去洗洗，小泥猴。”
“嗯！”小女孩重重点头，“回家洗澡去咯！”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女孩光着屁股坐在澡盆里，小狗不喜欢水，几次想逃跑都被女孩抓住按到澡盆里。
“汪！”放我出去。
“我叫叮叮，以后就叫你铛铛，这个铃铛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把它送给你。”小女孩解下手腕上的铃铛：“爷爷！爷爷！”
老头走过来：“怎么了叮叮？”
叮叮：“爷爷，以后它叫铛铛，我把铃铛送给它，你帮我给它系上。”
爷爷拿根绳子，把铃铛系在狗脖子上：“好，以后它叫铛铛，你们两个都好好的。”
爷爷眼睛有点湿，苦命的孩子，儿媳妇生她难产死了，没多久，儿子给地主家伐木，砸死了，有人说这孩子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亲人，可自己孤身一人还怕什么克不克的。
村里人都不让孩子和她一起玩，这丫头……有只小狗陪着也好，但愿这狗命硬点，多陪陪叮叮。
老头暗中抹了一把泪。
……
“铛铛，铛铛你真笨，哈哈！”五岁的叮叮搂着小狗的脖子笑。
“铛铛，铛铛你真笨，哈哈！”七岁的叮叮搂着大狗的脖子笑。
黑狗总是很笨，跑着跑着能把自己摔了，叮叮很爱笑，每次见黑狗摔跤都笑。
这是一条笨狗，虽然个子很大，可是笨得很，连兔子都抓不到，不信你看，它追兔子追一半，自己就摔跤，也就那个天煞孤星拿他当宝贝。
有小孩捡了土块丢到铛铛身上，铛铛不敢咬人，村里的小孩都敢欺负它，每次被打了，它只会跑到叮叮身后呜呜叫。
只是一条笨狗而已，谁会拿一条笨狗当回事？除了叮叮，或许还有偷狗肉的。
可是这狗笨到下了毒的食物扔给它它也不吃，它只吃叮叮喂它的，傻狗倒也有傻福。
夜黑风高，铛铛动了动头，有人在外面？
“小点声！”
“消息准吗？”
“准的很。”
“这家也不像有财宝的样。”
“就一老头，带个孙女，干不了活，没有财宝怎么活？你没见那条笨狗都养的油光水滑？”
“是哦，看这样狗都吃的比咱们好，干了。”
“小声点！”
铛铛从地上跃起，使劲晃脖子：叮当！叮当！
老头觉轻，被吵醒：“谁啊？”
“人醒了！”
“没事，附近就他一家！”
有撞门声，爷爷抄起拐棍：“强盗！还不赶紧走，一会村里人出来你就跑不掉了！”
叮叮被吵醒，揉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门被撞开，两个人闯进来，老头后退一步，挥舞着拐棍：“滚，快滚！”
叮叮吓得惊叫一声，然后猛的捂住自己的嘴。
两个强盗拿出短刀：“老家伙，赶紧把财宝交出来！”
老头眼泪直流：“我没有财宝，放过我们吧！”
“老东西，不见棺材不落泪，先把这丫头弄死！”
“汪汪！”
“别管这笨狗，你去把那丫头抓住！”
一个人朝叮叮扑过去，铛铛朝那人扑去。
它只是条狗，它只想让叮叮开心，它不想伤害任何人！
可是……他们想杀了叮叮！
黑狗化作一条黑影，把扑向叮叮的男人扑倒在地上，那人尖叫着挥舞着短刀。
另一人拿着短刀扑过来，黑狗没躲开，身上被划了一道口子。
被扑倒的人起身，觉得被一条笨狗扑倒很丢脸，拿着刀奔黑狗刺过来，铛铛往后一跳，闪过了。
“铛铛，咬死他们！”老头大叫。
铛铛一个飞扑，尖锐的牙齿咬到一人的咽喉，头一甩，那人捂着喉咙倒地，另一人吓呆了，后退两步，转头想跑。
“铛铛，别让他跑了！”
铛铛从背后把第二个人扑倒，那人拼命挣扎哭喊，铛铛按着那人回头看叮叮。
老头大喊：“咬死他！”
铛铛低头咬住那人脖子，被按倒的人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老头抱着叮叮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叮叮，叮叮乖，别哭。
叮叮乖，叮叮先睡觉，爷爷出去一趟。”
叮叮扑在老头怀里哭：“爷爷！”
老头轻轻拍着女孩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叮叮，躺下别动，爷爷马上就回来。”
老头走到尸体前面，两只手拽住尸体一条胳膊，没拽动。
“老喽！唉！”老头叹气。
铛铛用嘴叼起一个人的衣领往外拽，铛铛是个妖怪，力气很大。
“铛铛，把他拽到山上。”老头指挥着铛铛干活，然后去下屋取了铁锹和镐头。
老头在前面领路，铛铛拖着一个人在后面跟随。
老头开始挖坑：“铛铛，把那个人也拖来。”
铛铛点点头，跑回去拖另外一人，它知道，不能被人发现有人死了，不然说不清。
铛铛是个妖，尽管还是个小妖，可是它力气很大。
一直到天亮，老头才把两个人埋好，然后又清扫痕迹，这个工作铛铛帮不上忙，它只是条狗。
两个人死了，没引起任何涟漪，一个老头，一个小女孩和一条跑步都能把自己摔到的笨狗，哪有能力杀人。
一切好像和以前一样，只是老头看铛铛的眼神里有了些防备，铛铛有点委屈：明明是你让我咬死他们的。
人类真奇怪，幸好叮叮对我还像以前一样。
……
“呜呜呜呜，爷爷……”
“咳咳……爷爷没事儿！”
据说有人得罪了瘟神，据说瘟神发怒了，要带走十万条人命。
据说有的村子人全死光了。
据说庆王去求仙人慈悲救人，磕头不止，都吐血了，仙却人不理会。
村子里有人得了瘟疫，被士兵封锁了，没人出得去，也没人敢进来，只等着他们死绝。
爷爷病了，家里粮食不多了。
“呜呜……爷爷，我不要爷爷死。”
“爷爷死不了，叮叮乖……会有仙人来救我们的……”
仙人？仙人会来吗？仙人什么时候能来？
叮叮只会哭：“呜呜……”
铛铛跑出门：我要去找仙人救命，可是据说仙人会斩妖除魔的，我是妖吧？应该不是，我都不会喷云吐雾，据说妖都会说人话，我不会说话，没错，我不是妖，不怕。
可是……我到底是不是妖怪？不管了，要杀就杀吧，反正……叮叮别哭，我去找仙人救命！
没敢走大路，村口的路被封了，不让人出去，也不让狗出去，不过没关系，山里有小路，人走不了，但是拦不住一条狗。
铛铛拼命的跑：我真是个没用的妖怪，听说大妖怪会飞的，我能变成大妖怪就好了。
铛铛拼命的跑：仙人在哪啊？听说仙人都住在山里，可是这么多山，仙人在哪个山里啊。
铛铛拼命的跑，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叮当，叮当。
铛铛拼命的跑。
你一片来我一片，我一片来我一片，狗妖冲赵炎汪汪叫。
“怎么了从从？烧烤是不是很好吃？”
“它说它是狗，让你少放点辣子。”神出鬼没依旧神出鬼没。
“咦？你会说话？”
神出鬼没：“嗯。”
赵炎：“来，一起喝酒。”
“汪汪！”
神出鬼没：“它说它也想喝。”
赵炎：“从从，你是狗，不能喝酒。”
“汪！”
神出鬼没：“它说它是妖，还有，它不叫从从。”
赵炎：“那你叫什么？”
狗妖：“汪汪。”
神出鬼没：“它在骂你，要翻译吗？”
赵炎汗：“这个就不用了吧。”
回头对狗妖说：“你是怎么进来的？狗不吃人吧？”
狗妖盯着赵炎不出声。
神出鬼没：“它啊，咬死了两任主人。”
赵炎：“哈，那可真够倒霉的，那两任主人肯定坏得紧，遇人不淑哦，要不，以后跟着我吧，我肯定不会欺负你。”
狗妖深深的看了赵炎一眼：这个人……还想让自己跟着他？步摇碧莲！
狗妖哼了一声，抖落一下毛，转头走到笼子深处趴下，屁股对外，烤肉也不吃了。
……
“铛铛，以后我叫你铛铛好吗？”五六岁的小姑娘搂着狗脖子咯咯的笑。
这是一条小黑狗，刚刚开了灵智，玩耍的时候陷进泥里出不来，越是挣扎陷的越深，最后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
“呜……”小黑狗绝望的叫：谁来救救我。
“爷爷，那是什么？”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呜呜……”小黑狗见到人，拼命挣扎，又陷进去点，不敢动了。
老头扔过一条绳子，扔了几次才扔准，小狗咬住绳子，老人往外拽，没拽动……
“我下去救你，不许咬人啊！”老头在路边喊。
“我才不咬人呢，快来救我啊，好吓人，呜呜……”小狗呜咽着。
“你能听懂不？我就当你懂了，不许咬人。”老头一边说，一边试探着往泥里下。
“这狗还挺懂事，不咬人。”泥地本来也不深，对于人来说不算什么。
小姑娘在路边拍着手笑：“哈哈，一身泥，像个泥猴，爷爷也像泥猴，叮叮最干净！”
老头抱着小狗笑呵呵的：“叮叮最干净了，来，小狗给你抱着。”
小姑娘接过小狗抱在怀里：“哎呀，叮叮也成泥猴了，我们三个都是泥猴！”
老头摸着胡子笑：“快回家去洗洗，小泥猴。”
“嗯！”小女孩重重点头，“回家洗澡去咯！”
“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女孩光着屁股坐在澡盆里，小狗不喜欢水，几次想逃跑都被女孩抓住按到澡盆里。
“汪！”放我出去。
“我叫叮叮，以后就叫你铛铛，这个铃铛是我娘留给我的，我把它送给你。”小女孩解下手腕上的铃铛：“爷爷！爷爷！”
老头走过来：“怎么了叮叮？”
叮叮：“爷爷，以后它叫铛铛，我把铃铛送给它，你帮我给它系上。”
爷爷拿根绳子，把铃铛系在狗脖子上：“好，以后它叫铛铛，你们两个都好好的。”
爷爷眼睛有点湿，苦命的孩子，儿媳妇生她难产死了，没多久，儿子给地主家伐木，砸死了，有人说这孩子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亲人，可自己孤身一人还怕什么克不克的。
村里人都不让孩子和她一起玩，这丫头……有只小狗陪着也好，但愿这狗命硬点，多陪陪叮叮。
老头暗中抹了一把泪。
……
“铛铛，铛铛你真笨，哈哈！”五岁的叮叮搂着小狗的脖子笑。
“铛铛，铛铛你真笨，哈哈！”七岁的叮叮搂着大狗的脖子笑。
黑狗总是很笨，跑着跑着能把自己摔了，叮叮很爱笑，每次见黑狗摔跤都笑。
这是一条笨狗，虽然个子很大，可是笨得很，连兔子都抓不到，不信你看，它追兔子追一半，自己就摔跤，也就那个天煞孤星拿他当宝贝。
有小孩捡了土块丢到铛铛身上，铛铛不敢咬人，村里的小孩都敢欺负它，每次被打了，它只会跑到叮叮身后呜呜叫。
只是一条笨狗而已，谁会拿一条笨狗当回事？除了叮叮，或许还有偷狗肉的。
可是这狗笨到下了毒的食物扔给它它也不吃，它只吃叮叮喂它的，傻狗倒也有傻福。
夜黑风高，铛铛动了动头，有人在外面？
“小点声！”
“消息准吗？”
“准的很。”
“这家也不像有财宝的样。”
“就一老头，带个孙女，干不了活，没有财宝怎么活？你没见那条笨狗都养的油光水滑？”
“是哦，看这样狗都吃的比咱们好，干了。”
“小声点！”
铛铛从地上跃起，使劲晃脖子：叮当！叮当！
老头觉轻，被吵醒：“谁啊？”
“人醒了！”
“没事，附近就他一家！”
有撞门声，爷爷抄起拐棍：“强盗！还不赶紧走，一会村里人出来你就跑不掉了！”
叮叮被吵醒，揉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门被撞开，两个人闯进来，老头后退一步，挥舞着拐棍：“滚，快滚！”
叮叮吓得惊叫一声，然后猛的捂住自己的嘴。
两个强盗拿出短刀：“老家伙，赶紧把财宝交出来！”
老头眼泪直流：“我没有财宝，放过我们吧！”
“老东西，不见棺材不落泪，先把这丫头弄死！”
“汪汪！”
“别管这笨狗，你去把那丫头抓住！”
一个人朝叮叮扑过去，铛铛朝那人扑去。
它只是条狗，它只想让叮叮开心，它不想伤害任何人！
可是……他们想杀了叮叮！
黑狗化作一条黑影，把扑向叮叮的男人扑倒在地上，那人尖叫着挥舞着短刀。
另一人拿着短刀扑过来，黑狗没躲开，身上被划了一道口子。
被扑倒的人起身，觉得被一条笨狗扑倒很丢脸，拿着刀奔黑狗刺过来，铛铛往后一跳，闪过了。
“铛铛，咬死他们！”老头大叫。
铛铛一个飞扑，尖锐的牙齿咬到一人的咽喉，头一甩，那人捂着喉咙倒地，另一人吓呆了，后退两步，转头想跑。
“铛铛，别让他跑了！”
铛铛从背后把第二个人扑倒，那人拼命挣扎哭喊，铛铛按着那人回头看叮叮。
老头大喊：“咬死他！”
铛铛低头咬住那人脖子，被按倒的人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老头抱着叮叮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叮叮，叮叮乖，别哭。
叮叮乖，叮叮先睡觉，爷爷出去一趟。”
叮叮扑在老头怀里哭：“爷爷！”
老头轻轻拍着女孩后背：“没事了，没事了叮叮，躺下别动，爷爷马上就回来。”
老头走到尸体前面，两只手拽住尸体一条胳膊，没拽动。
“老喽！唉！”老头叹气。
铛铛用嘴叼起一个人的衣领往外拽，铛铛是个妖怪，力气很大。
“铛铛，把他拽到山上。”老头指挥着铛铛干活，然后去下屋取了铁锹和镐头。
老头在前面领路，铛铛拖着一个人在后面跟随。
老头开始挖坑：“铛铛，把那个人也拖来。”
铛铛点点头，跑回去拖另外一人，它知道，不能被人发现有人死了，不然说不清。
铛铛是个妖，尽管还是个小妖，可是它力气很大。
一直到天亮，老头才把两个人埋好，然后又清扫痕迹，这个工作铛铛帮不上忙，它只是条狗。
两个人死了，没引起任何涟漪，一个老头，一个小女孩和一条跑步都能把自己摔到的笨狗，哪有能力杀人。
一切好像和以前一样，只是老头看铛铛的眼神里有了些防备，铛铛有点委屈：明明是你让我咬死他们的。
人类真奇怪，幸好叮叮对我还像以前一样。
……
“呜呜呜呜，爷爷……”
“咳咳……爷爷没事儿！”
据说有人得罪了瘟神，据说瘟神发怒了，要带走十万条人命。
据说有的村子人全死光了。
据说庆王去求仙人慈悲救人，磕头不止，都吐血了，仙却人不理会。
村子里有人得了瘟疫，被士兵封锁了，没人出得去，也没人敢进来，只等着他们死绝。
爷爷病了，家里粮食不多了。
“呜呜……爷爷，我不要爷爷死。”
“爷爷死不了，叮叮乖……会有仙人来救我们的……”
仙人？仙人会来吗？仙人什么时候能来？
叮叮只会哭：“呜呜……”
铛铛跑出门：我要去找仙人救命，可是据说仙人会斩妖除魔的，我是妖吧？应该不是，我都不会喷云吐雾，据说妖都会说人话，我不会说话，没错，我不是妖，不怕。
可是……我到底是不是妖怪？不管了，要杀就杀吧，反正……叮叮别哭，我去找仙人救命！
没敢走大路，村口的路被封了，不让人出去，也不让狗出去，不过没关系，山里有小路，人走不了，但是拦不住一条狗。
铛铛拼命的跑：我真是个没用的妖怪，听说大妖怪会飞的，我能变成大妖怪就好了。
铛铛拼命的跑：仙人在哪啊？听说仙人都住在山里，可是这么多山，仙人在哪个山里啊。
铛铛拼命的跑，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清脆：叮当，叮当。
铛铛拼命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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