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格物
回到赵家的赵子轩和父亲大人招呼一声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之中。
赵山对于赵子轩夜不归宿也见怪不怪了，倒是没有责怪于他。
回到房屋的赵子轩，研磨舔笔，在纸上写着只有他能看懂的数字，不出片刻写满一摞纸张。
酥化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脑中的重要的知识还是记下来为好，毕竟要完成也不知猴年马月，万一到时候有完成的条件，却忘记了可操了单。
就在他继续要写的时，房门上传来敲击的响声。
“少爷，该用饭菜了！”
“来了！”
放下毛笔的赵子轩，打开房门将婢女端来的饭菜接下，见婢女没有离去的意思，淡淡道：“你还有事吗？”
“少爷，柳家小姐邀您去柳家一叙！”
闻言赵子轩有些意外，不知柳寒雅找他有什么事。
“嗯！知道了，下去吧！”
.......
吃过饭后的赵子轩，带着孙思羽和莫环去往柳家。
刚刚来到柳家门前，柳寒雅的贴身丫鬟小兰连忙小跑到赵子轩身前。
“赵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什么事这么着急？难道是柳家布坊又有什么变故？挣点笔钱，真他娘的费劲！”见小兰如此慌张，赵子轩心中暗暗道。
“带路！”
柳家正厅，此时的柳寒雅不安在正厅之中来回走动，时不时的伸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朝厅外望去。
在看到赵子轩的身影后，这才整理一下妆容，仪态，端端正正的坐在厅中首位。
“柳东家，可是姜家又有什么动作了？”赵子轩一来到正厅就开门见山。
这柳家毕竟就是他日后的资金来源，万万可不能出问题！
“赵公子不必着急，此次相邀不过是想让公子检查下，我柳家做的准备而已，毕竟这全是公子的主意，我怕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真的？”
赵子轩看着柳寒雅强装镇定的模样，自己当初可是给对方画了设计图纸，而且所谓的准备工作对于柳家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不可能还让眼前的柳寒雅如此。
“这拐弯抹角的传统看来深深的刻印在每个人的骨子之中，和他们搞科研的有话直说的性格完全是两个物种！”赵子轩心中感叹道。
“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走吧！”赵子轩也不拆穿柳寒雅。
“公子莫急，在去之前，我还有件事要求公子！”
“终于要说正事了！”
“不知柳东家还有何事？”
“我家兄长昨日和公子前往大别山，今日回返家中后变得失魂丢魄.........”
在短暂的交谈后，赵子轩得知那个书生竟然是柳家的独子柳星云，说来也是奇怪，他们二人交谈时从未询问过对方的姓名。
赵子轩虽然不愿理会那个家伙，但毕竟柳寒雅亲口相求，他也不好推脱拒绝。
在小兰的带领下赵子轩来到了柳星云的书房，赵子轩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离去，待只剩下他一人后推开房门。
房门没有关闭，赵子轩轻轻一推便轻易打开，映入眼帘是一片狼藉。
地面上躺着各种装订成册的书籍，赵子轩打眼一扫，全部都是圣贤所著之书，《论语》《孟子》《大学》《中庸》......
赵子轩面无表情，毫不避讳的抬脚就踩在其上，朝着房屋深处走去，没走几步就看到柳星云披头散发，眼带血丝的盯着书桌后的一副字。
走到柳星云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精美装裱，高高挂在墙壁上的字，那是一副篇幅很短的一副字，只有二十二个字，却在历史之中有着极为响亮的名气，也是这些字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读书人，带来了高人一等的思想。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赵子轩轻声读起张衡的横渠四句，读完双掌互击发出响亮的声响。
“好啊！真好！儒家真真的好会说大话！”
这牛博一给他吹的，他估计张衡没喝三斤白的说不出这么装逼得话。
天地立心，生民立命，继往圣绝学，开万圣太平，这些儒家做到一个了？
改朝换代时，儒家都是最先投降的，还美其名曰君不贤，臣投别国，往圣绝学没见他们留下，倒是利己的糟粕被他们保留的完好无损。
至于万世太平，就着实笑死人了。
赵子轩如此嘲笑儒家先贤，柳星云却毫无反应，看了对方有些麻木的神情，赵子轩估摸着这家伙是对自己心中的信仰产生了怀疑，又无法相信他昨日话中的真实性。
一个走了十几年的一条路，最后发现这条路通往的目的地根本不是想去的地方，换谁也无法接受。
而他在发现这条路不对时，他的世界又出现了一个分岔口，这条路的目标的介绍和他的向往的地方倒是一致，只是在经历过上一条路后，有些迷茫，不敢轻易的再涉足其中。
这或许就是读书人的死脑经，没有果断的决心，若是赵子轩，与其在此自我内耗，倒不如破釜沉舟赌上一把。
若不是看在他是柳家的未来家主，也算是有资格和他合作，他才懒得开导他。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亚特兰蒂斯吗？”
见柳星云没有反应，赵子轩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亚特兰蒂斯之中不仅国王拥有仙术一般的手段，其国家之中的格物也远超我们，他们不仅造出了可载人在空中飞行的器械，和人类一样的铁皮人，更发明出一种能和人无障碍交流的玩意，后两种若是能够结合，或许就是我们能铸成万世王朝的基石。”
“先生说笑了，这不过是野史而已。”
柳星云闻言终于有所动静，数个时辰未进水米导致有些干瘪的嘴唇，上下触碰几下，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只是野史呢？”
蹲坐在柳星云身旁的赵子轩，一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脑袋朝着柳星云微斜，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是说？”
“没错！”
闻言柳星云眼瞳放大，但转眼间又恢复如初。
“这不过是先生的一面之词，万一先生是诓骗我呢？”
“你倒是还挺谨慎，不过我有证据！”
说罢赵子轩将自己在家中，记录的草稿纸从怀中拿了出来，这本是他留着打算当厕纸用的，如今没想到它起到了远超预期的作用。
“给！”
接过草稿纸，看着其上各个不认识的阿拉伯数字和代表着各种信息的字母，柳星云虽然看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先生，这是？”
“这上面都是亚特兰蒂斯的语言，和代表材料的符号，说了你也不懂！”
此言一出柳星云对赵子轩之前的话的怀疑打消了大半，若是草稿纸上全是汉字古文，那确是有些扯淡，毕竟这是几万年前的文字，怎会和如今一般。
书呆子就是好忽悠，看着柳星云饥渴的眼神在草稿纸上扫视，也不管他为啥看不懂还要看，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
“想好了，来赵宅找我！”
说罢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
赵山对于赵子轩夜不归宿也见怪不怪了，倒是没有责怪于他。
回到房屋的赵子轩，研磨舔笔，在纸上写着只有他能看懂的数字，不出片刻写满一摞纸张。
酥化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他脑中的重要的知识还是记下来为好，毕竟要完成也不知猴年马月，万一到时候有完成的条件，却忘记了可操了单。
就在他继续要写的时，房门上传来敲击的响声。
“少爷，该用饭菜了！”
“来了！”
放下毛笔的赵子轩，打开房门将婢女端来的饭菜接下，见婢女没有离去的意思，淡淡道：“你还有事吗？”
“少爷，柳家小姐邀您去柳家一叙！”
闻言赵子轩有些意外，不知柳寒雅找他有什么事。
“嗯！知道了，下去吧！”
.......
吃过饭后的赵子轩，带着孙思羽和莫环去往柳家。
刚刚来到柳家门前，柳寒雅的贴身丫鬟小兰连忙小跑到赵子轩身前。
“赵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什么事这么着急？难道是柳家布坊又有什么变故？挣点笔钱，真他娘的费劲！”见小兰如此慌张，赵子轩心中暗暗道。
“带路！”
柳家正厅，此时的柳寒雅不安在正厅之中来回走动，时不时的伸出白皙修长的脖颈朝厅外望去。
在看到赵子轩的身影后，这才整理一下妆容，仪态，端端正正的坐在厅中首位。
“柳东家，可是姜家又有什么动作了？”赵子轩一来到正厅就开门见山。
这柳家毕竟就是他日后的资金来源，万万可不能出问题！
“赵公子不必着急，此次相邀不过是想让公子检查下，我柳家做的准备而已，毕竟这全是公子的主意，我怕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真的？”
赵子轩看着柳寒雅强装镇定的模样，自己当初可是给对方画了设计图纸，而且所谓的准备工作对于柳家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不可能还让眼前的柳寒雅如此。
“这拐弯抹角的传统看来深深的刻印在每个人的骨子之中，和他们搞科研的有话直说的性格完全是两个物种！”赵子轩心中感叹道。
“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走吧！”赵子轩也不拆穿柳寒雅。
“公子莫急，在去之前，我还有件事要求公子！”
“终于要说正事了！”
“不知柳东家还有何事？”
“我家兄长昨日和公子前往大别山，今日回返家中后变得失魂丢魄.........”
在短暂的交谈后，赵子轩得知那个书生竟然是柳家的独子柳星云，说来也是奇怪，他们二人交谈时从未询问过对方的姓名。
赵子轩虽然不愿理会那个家伙，但毕竟柳寒雅亲口相求，他也不好推脱拒绝。
在小兰的带领下赵子轩来到了柳星云的书房，赵子轩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离去，待只剩下他一人后推开房门。
房门没有关闭，赵子轩轻轻一推便轻易打开，映入眼帘是一片狼藉。
地面上躺着各种装订成册的书籍，赵子轩打眼一扫，全部都是圣贤所著之书，《论语》《孟子》《大学》《中庸》......
赵子轩面无表情，毫不避讳的抬脚就踩在其上，朝着房屋深处走去，没走几步就看到柳星云披头散发，眼带血丝的盯着书桌后的一副字。
走到柳星云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被精美装裱，高高挂在墙壁上的字，那是一副篇幅很短的一副字，只有二十二个字，却在历史之中有着极为响亮的名气，也是这些字让那些自以为是的读书人，带来了高人一等的思想。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赵子轩轻声读起张衡的横渠四句，读完双掌互击发出响亮的声响。
“好啊！真好！儒家真真的好会说大话！”
这牛博一给他吹的，他估计张衡没喝三斤白的说不出这么装逼得话。
天地立心，生民立命，继往圣绝学，开万圣太平，这些儒家做到一个了？
改朝换代时，儒家都是最先投降的，还美其名曰君不贤，臣投别国，往圣绝学没见他们留下，倒是利己的糟粕被他们保留的完好无损。
至于万世太平，就着实笑死人了。
赵子轩如此嘲笑儒家先贤，柳星云却毫无反应，看了对方有些麻木的神情，赵子轩估摸着这家伙是对自己心中的信仰产生了怀疑，又无法相信他昨日话中的真实性。
一个走了十几年的一条路，最后发现这条路通往的目的地根本不是想去的地方，换谁也无法接受。
而他在发现这条路不对时，他的世界又出现了一个分岔口，这条路的目标的介绍和他的向往的地方倒是一致，只是在经历过上一条路后，有些迷茫，不敢轻易的再涉足其中。
这或许就是读书人的死脑经，没有果断的决心，若是赵子轩，与其在此自我内耗，倒不如破釜沉舟赌上一把。
若不是看在他是柳家的未来家主，也算是有资格和他合作，他才懒得开导他。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亚特兰蒂斯吗？”
见柳星云没有反应，赵子轩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亚特兰蒂斯之中不仅国王拥有仙术一般的手段，其国家之中的格物也远超我们，他们不仅造出了可载人在空中飞行的器械，和人类一样的铁皮人，更发明出一种能和人无障碍交流的玩意，后两种若是能够结合，或许就是我们能铸成万世王朝的基石。”
“先生说笑了，这不过是野史而已。”
柳星云闻言终于有所动静，数个时辰未进水米导致有些干瘪的嘴唇，上下触碰几下，发出嘶哑低沉的声音。
“你怎么就能确定，这只是野史呢？”
蹲坐在柳星云身旁的赵子轩，一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脑袋朝着柳星云微斜，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你是说？”
“没错！”
闻言柳星云眼瞳放大，但转眼间又恢复如初。
“这不过是先生的一面之词，万一先生是诓骗我呢？”
“你倒是还挺谨慎，不过我有证据！”
说罢赵子轩将自己在家中，记录的草稿纸从怀中拿了出来，这本是他留着打算当厕纸用的，如今没想到它起到了远超预期的作用。
“给！”
接过草稿纸，看着其上各个不认识的阿拉伯数字和代表着各种信息的字母，柳星云虽然看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先生，这是？”
“这上面都是亚特兰蒂斯的语言，和代表材料的符号，说了你也不懂！”
此言一出柳星云对赵子轩之前的话的怀疑打消了大半，若是草稿纸上全是汉字古文，那确是有些扯淡，毕竟这是几万年前的文字，怎会和如今一般。
书呆子就是好忽悠，看着柳星云饥渴的眼神在草稿纸上扫视，也不管他为啥看不懂还要看，在他的肩膀上轻拍一下。
“想好了，来赵宅找我！”
说罢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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