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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异样身世难追溯 梦中人追寻归属

    话说常桂花心中怀疑矜盘,便四处谈论矜盘的身世。满口城中流言斐起,大多都在谈论矜盘与雪炼仙子等人,而这一切只有他的师父雪炼仙子最为清楚。正是,茫茫九州浮世处,只见神奇匪夷生。话说雪炼神识不到千年,自己从何而来也无法得知。然而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又如何知道矜盘从何而来呢。仙子便常常祈求上苍指点迷津,虔诚拜神以问前路。渐渐心中有了些许答案。加之后来初遇矜盘,雪炼慢慢有了些头绪。

    想起矜盘可是奇中之奇,此人出生于原始社会,距今大概万年之久,只因其生母一不留神,矜盘被一只巨大的老虎生吞入了腹中,老虎自从吃下矜盘,便立刻遭受到人类的攻击猎杀。

    这日,只见那只大老虎慌忙的在草地之中匆匆奔走,背后燃起了熊熊大火,再不快跑很可能会葬身火海。于是快速向前奔跑,忽觉身边有条巨蟒也和自己一样,疯狂逃命。于是一只大老虎和一条巨蟒一起向山上逃去,景象近乎癫狂。地势渐高,两物来到了一处半山腰上。山顶之下有更大的热气流涌向自己,很明显火山爆发了。却因火势太大无处可逃,二物快速向右边一个山缝之中溜了进去躲避岩浆。不一会,岩浆流下来将缝口封住,只觉外面温度奇高无比,当下将身体紧紧贴于缝隙最里面的石壁之上。半晌,岩浆喷射完毕,老虎便掉落下来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巨蟒亦是如此。

    终于待到天黑,夜深人静温度下降,凉风习习!洞口也不再像白天那般炙热难耐,那条丈于见长的蛇‘斯斯’在洞里爬行起来,忽然发觉自己还没有死,隐约之中感觉洞口已被厚厚的岩浆堵死,等到天将拂晓,露珠遍布岩浆,渐渐洞内温度便彻底降了下来。忽见有头顶上跳下来一人,立与二物之间,他看看老虎又看看巨蟒,便迅速来到洞口,全力一掌推去,洞口纹丝不动。当下大骂道:“好你你两个灾星,一来便引来火山岩浆爆发”,说完脚下一垫又去了洞上面空隙处睡觉去了。

    老虎见装抖擞精神快速在洞里爬行寻找出口,却没有任何缝隙可以挤出去,老虎随即绝望,觉得这次肯定要被困死于这岩洞之中。于是拼命翻滚挣扎。这真是:痴人在梦中,今朝困山洞。早知今日劫,何必要吃人。蟒蛇这才发觉身边的大老虎还没死,于是蜷缩成一团,不敢乱动。

    数日后,天降大雨,幸好头顶大石头有条细细的缝隙。便有雨水渗入进来滴入洞内地面之上,迅速积起一抹雨水。老虎被困多日无法捕猎,虎体虚弱饿的皮包骨头。于是马上饮雨水充饥方才缓过劲来,看去颇为可怜,细长而又结实无比。雨水喝饱后便蜷缩一团呼呼大睡,不知季节冷暖,黑夜白昼。此山四季温差不大,春去冬来并无多少变化。蟒蛇早已一动不动。如此过了好多好多年,洞口的石头终于被风化,只见老虎迅速探出身体,却见它异常灵活、轻巧,与刚进去相比又精练不少,乍眼之间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山鸡已被它捕杀吞入腹中,速度之快令山鸡咂舌间已陷入不见天日的黑洞之中!短短数月时间,老虎即恢复了昔日体型,比几万年前更加腕壮有力!犹如天神般的存在,过了不久感觉自己跟人类一样,可以直立行走,捕杀猎物时节省了不少体力,肚中撑破之感渐强。恨意随即也慢慢消散,不再弑杀成性!一日,阳光灿烂,山间寂静,不时有鸟儿尖叫传遍森林。老虎慢慢悠悠爬来一个天坑之上,抬头嗅去,无一物打扰自己,真是天大地大谁有它大。便大大咧咧向前冲去!忽然,身下一不留神却将后腿重重垂落坑口,大惊下头部也迅速掉向坑中。只道:大意不得,摔死老虎喽。只听“嗵”一声闷响,老虎身体重重砸向坑中,老虎只觉骨肉分离,痛不能言。万幸坑中泥土松软,这才捡回一命。忽觉前方有位同类道友,仔细一看原是黑豹兄弟。于是使劲向前移动,当下扬起虎头左右晃动,以示友好。忽见同类口里衔着一人,两腿大半登出,当即吓得退了回来,趴在地上观察起同类。但觉身前兄弟气息微弱快要归西,八成命不久矣。原是消化不了人类,老虎道:黑豹兄,吃不了人兜着走。闲话不提。

    那人名叫瑟星,几天前刚被黑豹吃下。此时为求活命正疯狂的在黑豹腹中撕咬拉拽!却说刚掉下来这只大老虎正自高兴。忽然想起洞里还有一条巨蟒和一个人。忽然,一条蟒蛇飞身由天坑上也飞了下来,口里还含着一人,蟒蛇看出此人正是矜盘,便是洞里睡上方那人。大老虎万年来困于洞中只知睡觉,早就已经习惯了矜盘与蟒蛇的存在。刚刚重重摔入天坑,老虎气息微弱,蟒蛇跃跃欲试,准备冲破它的虎气威慑,吞了老虎。便迅速向老虎纵来!老虎连忙跳来数丈躲避大老虎,看看脚下矜盘,那人却还在呼呼大睡。

    就在此时,一位修炼玄功的闲人路过,迅速看出端倪,她叫雪炼仙子,是位易境之人,何为易境此处暂且不提,却见她飞身来到天坑之中,看着脚下五物,大为吃惊,突然隔空发掌向那黑豹头顶拍去,好解救它口中之人。黑豹当场毙命,只见一人慢慢悠悠退了出来,趴在地上喘着粗气。仙子隔空一掌击向大老虎,却说数万年修为挨不起这一记玄功圣掌?老虎当即被玄掌激怒,站起身形,后爪发力纵过仙子玉体,迅速缠绕上去观察是谁搞鬼。雪炼仙子大惊,跳起数丈漫过天坑边沿,随手隔空数掌拍去,忽见红光由老虎双眼射出,瞬间老虎后腿着地,竟然将虎体站了起来,雪炼仙子看看老虎走路如此方便,便知它早已成精。又看见地上还躺着一位裸体男子,不远处还有一条巨蟒蠕动身体,吐出蛇信!不失发出‘斯斯’的声响,明显也已成精。便迅速抓起矜盘与瑟星飞身离开,不就来到别处放下两人。瑟星瑟瑟发抖,跪下表示感谢,忽然矜盘站了起来,看看雪炼仙子,半响突然跪下拜了起来。雪炼仙子见他神态自若空明,已知他元神古老,比自己不知早了多少年?于是不管不顾自行飞走了。一日二人偶遇,仙子见他神情奇怪,便运起玄功隔空打他,奇怪却伤不了他分毫。不禁来了兴趣将其叫来身旁。矜盘见她貌美如花便只是一味的迷恋仙子,跪下不停叩头把她当亲生母亲一样对待。雪炼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便有些许喜欢他,走到哪里都让他跟着,只觉痴人却又力大无比。久而久之,仙子渐渐又不喜他了,想要将他抛弃,于是使出玄功圣掌用力隔空反复击打矜盘,居然还是如此,根本伤不了他。仙子不禁分外敬佩,正好弥补自己的不足,两人整日游山玩水,好不快活。正是,寻遍千山没道友,峭壁坑中救二人。仙姿单影快无踪,却见有人竟相从。

    时年秦穆公当政,乃先秦第九位君主,相传却是恶来玄孙的玄孙!世人见他正直善良,励精图治,且又在天下间广招人才开疆扩土。仙子常闻世人言:秦穆公明君,爱民族生!于是激将矜盘前去立功,矜盘遂听雪炼仙子所言,前去军前效力。一声呐喊,其威震天!军前犹如开山取木,数回便击杀晋国数位大将,俘获晋惠公送于秦穆公,穆公正待推上斩龙台,忽见白衣飘过,仙子半跪驾前。秦穆公道:“且随仙子”!晋惠公被雪炼仙子救下不提。一日秦穆公对矜盘道:“你帮了朕的大忙,朕欲赏你美女五名,良驹一对,你可自行挑选”,矜盘千恩万谢。雪炼仙子随即选出五位顺意侍女带上,又和矜盘来到马厩,忽见两匹野马毛色黝黑,马眼如黑夜之珠光亮恭敬。不禁心动,仙子随即率先跨上一匹,当下玉体微微向前,黄色长裙轻轻摇晃美臀翘起,那马儿立即领会她的意思,稳稳的在院中快速来回小跑。矜盘见状也跨上一匹,只觉灵气逼人,果然是好马!两人骑上马迅速回到家中,几名侍女随后也跟随到家,都由雪炼仙子做主要嫁给矜盘为妻,侍女见此情形无不点头答应雪炼,快速收拾起屋子来。矜盘只觉侍女勤快,非常热闹。

    时间久了,侍女发现矜盘大人不但武艺好,性情更好。其中一位女子名叫曼虚,身高七尺有余,全身皮肤略微黝黑,身材曼妙且泛出健康光彩,矜盘大人整日相随不停“啧啧”夸赞道:“如此多娇的女子世上当真少见,曼虚,今天我们吃鳗鱼可好”?曼虚叹息道:“一切听从大人安排,不敢违心,实不相瞒前日初见大人便觉亲切,不无好感,只是多年未见母亲,不敢就此时委身于您”,矜盘闻言立马叫来下人道:“快去请曼虚母亲来家里吃饭,顺带买些鳗鱼,去吧”,下人赶紧去请。此后曼虚的母亲便时常前来雪府看望女儿,矜盘见她与雪炼仙子一样美丽动人,大气端庄,短装衬托之下但见身材动人心弦,奈何身体纤弱,矜盘心中喜爱,可不会表白。于是找到雪炼仙子道:“我喜欢乾芝,如何是好”?雪炼仙子一听立马说:“哦?那可得抓紧向她多说情话,你自己斟酌”。矜盘问道:“那又该如何斟酌呢”?雪炼仙子一愣乐道:“你并不愿意来我这,下次去你家里如何”?矜盘听后略微理解师父意思。

    这日,阳光刺眼!曼虚的母亲手里拿着一大束仙花又来雪府看望仙子与女儿,矜盘迅速叫她名字道:“乾芝,其实你并不愿意来这,下次去你家里如何,如果秋天我去你家的话,来年的桃花将不值一提”。曼虚刚好出来,听见矜盘对母亲如此言语,已知他不怀好意。于是委婉打断他拒绝道:“矜盘大人,我把我最好的母亲分给你,你可不准放手丢下我们”。矜盘连忙说:“你不知道我想对你们说这些话已经很久了,又怎会丢下你们不管呢”,曼虚忽觉语塞无言相对。乾芝见他们恩爱,温柔的说:“矜盘大人如樱花一样浪漫,而我的热情却犹如黄昏中的桂花,晚上你与我归家可好”?矜盘听后高兴道:“如此甚好”?曼虚抢着说:“我爹爹数年前与一位漂亮女人走了,再也没有回来看过我们一眼,矜盘大人可不要丢下我们不管不顾也跑得无影无踪”。乾芝点了点头,忽见雪炼仙子到来笑道:“矜盘快去吧,不用害臊”!吃过晚饭,夜幕降临,矜盘跟着乾芝去往她的家中。不久来到一个院中,两人随即相互抱在一起,古人真是开放,只要彼此心中喜欢,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挡他们在一起。

    春去秋来,矜盘与乾芝等人朝夕相处,彼此爱不释手,转眼已是数年。曼虚的母亲乾芝耐不住岁月流逝,渐渐肌肤不再水嫩,略有小疾。而雪炼仙子与矜盘却并没有多少变化,曼虚心里不喜,矜盘整日便忧心忡忡起来。仙子见两人有些忧郁嘟着嘴巴,当即便问道:“矜盘我儿,何事忧虑如此”?矜盘将心事说了出来,雪炼仙子一听说:“不用忧心!等乾芝身体如有不适,我自有办法让她身体矫健,美颜似玉”。矜盘焦急万分说:“可她的肌肤不再润泽,表明身体有恙,如之奈何”?雪炼仙子不耐烦道:“时间未到,岂可胡乱施为,不可疑神疑鬼,我自会保她安然无恙,不过将来她只是活在亲人的记忆之中,等她再次醒来,会没有任何前世的记忆”。矜盘不再言语,母亲向来办法极多,有她金口一开,断不会让乾芝有任何不适。矜盘于是找到乾芝让其不必担忧,一切都有雪炼仙子,她自有办法让你恢复如初。当下只要乾芝安心,不必担忧将来。乾芝对续命之法其实早有耳闻,就像睡了一觉一样,不出意外的话根本就没有前世的任何印象,活在亲人的眼中!当下黯然伤心,遂说道:“我信的过你们,到时记得给我讲前世今生的故事”,矜盘轻搂乾芝入怀不再言语,心里暗道,故事从新开始岂不更好。

    忽一日,乾芝身体有些不妥,雪炼仙子一听立马过去瞧瞧,忽然面露喜色道:“真是太好了,恭喜你怀孕了”!乾芝一惊,心想这不是矜盘的小孩还会是谁的?雪炼仙子随即命其它几位侍女悉心照顾孕妇,不久生下一个女孩子,正是矜盘所为。见见女儿长大,取名美斯尼。却如曼虚一般身体细长,曼妙如玉好不水灵,一看便知长大后比谁都要漂亮,转眼已有六岁,雪炼仙子非常喜欢,整日带在身边专心调教。不觉又是数年,这天仙子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菜肴,忙请众人吃饭!不一会众人却都晕倒在了地上。雪炼一见,自语道,是时候离开了,原来秦穆公扩大疆土,战火不断,因先前矜盘助力秦穆公,仇家甚多!加上乾芝身体不好,仙子判断该要离开了。于是便在饭菜之中下了迷药,这会全都迷倒呼呼大睡。只见雪炼仙子将矜盘与乾芝,还有五位侍女放上马车,几天后来到了大海边上,在当地花重金购买顶流大船,随即将众人放入船中,由海上向着北极而去。

    经过长达数月的顺风顺流开拔,船只终于安全抵达北极,大家都已经醒来,高兴异常,雪炼仙子忽然又给乾芝服下不少迷药,只让矜盘等人好好看着。刚到北极当天,雪炼即命众人建好房屋抵御寒冬,自己则找来千年寒冰,将中间挖空,乾芝脱光了衣服,服下冰蚕幼蛹之虫加之无数长肌肤的药物,放与里面,后用冰块封印起来,只留有一个透气孔,盯嘱众人谁也不许碰那块寒冰。众人只觉蹊跷!数十年后,便是那几位侍女也相继开始元神衰弱,矜盘大人也不例外。没想个个如乾芝一般脱光了衣服进入冰窟窿里睡起了大觉。时至今日大家才恍然大悟,仙子是在救大家。唯有雪炼仙子本人却一直没有什么影象与变化,就连肌肤依旧是那么白净光滑。仙子乃易境中人,拥有数百年的记忆时间,其行事之诡异当真是匪夷所思,不可言。

    转眼又是多年过去,期间有人快要元神衰竭,雪炼即用此法封印,以保护内元不受自然环境影响破坏,只等长出新的肌肤即可再世为人。众人数百年里经历数世,生死两茫茫,只记得雪炼仙子犹如母亲一般在养育自己。最后一次醒来后,大家相继离开北极去往中土,矜盘也不例外。却在十多年前,懵懵懂懂之时便被雪炼送了出去,最后一位便是美斯尼,矜盘的女儿,经过雪炼仙子反复教导,才知肩上责任重大,要帮父亲找回亲人。于是不敢耽搁,早早出发,海上又遇见希芸等五位落难女子,便救下一起带回了中土。

    却说矜盘九死一生来到中土,懵懂之中见到哗凰,只觉有些亲热,于是经常跟着她,咿咿呀呀,没人听懂他的语言。哗凰年方十九,见他呆傻。偶尔一次却发现他力大无穷,于是教他说话,只见他聪明异常,很快两人成为了好朋友,形影不离,哗凰还为他取名叫陈戒排。告诫他不要老是跟着女子跳舞,真是的!可惜好景不长,忽一日听哗凰说有坏人要杀我,只问矜盘愿不愿意与自己逃亡,矜盘喜欢她,当即点头答应。却因年轻涉世未深,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于是两人悻悻走进了大山里面。山林密集恐怖,不知通向哪里,每翻过一座高山,两人便松口气,觉着更加安全了些!

    原来当时贼军大将常胜天,因为要取哗凰为妻,哗凰父亲不愿意,于是常胜天发怒,借机杀了哗凰父亲,更派士卒前去强抢,下令道:“不从便杀了,免除后患”,幸有同乡提前一步前来通知哗凰,哗凰听闻迅速找到矜盘,两人辗转来到了大山深处之中!矜盘却见左右没人说自己了,原始本能下欲对哗凰非礼。哗凰哪见过这个,又嫌他粗暴,只是不许,还定下了不少规矩不准矜盘近身,矜盘只觉难以理解,于是争吵不休。几天后两人终因脾气不好,便于天荡山上分开了!山势险峻,笔直的深渊让哗凰心里害怕,天大地大又有谁可以依靠?于是只能孤单一人继续向着大山深处走去,泪水止不住的流!却越哭越勇敢,在月光的帮助下,向自认为更安全的地方走去。矜盘就近找到一个山洞,于贴身处拿出一本经书修炼起来!不想数年间练成神功,心中思念佳人,便决定重出江湖寻找哗凰小妹。矜盘后来与哗凰同时出山结为了夫妇,感情极好。帮助哗凰报了杀父之仇后,间接由常桂花之手造出飞行物,与哗凰去往北极接回了雪炼仙子,并且拜她为师。雪炼仙子发怒杀掉贼军主神庙集上人,为晋后主立了大功,铲除了他的心下巨患。后因雪炼仙子总想去月球看看,又将哗凰与美斯尼的多年积蓄花光,用以购买飞行物所需物件。因仓促建成,质量性能没能反复研究,最后又以失败而告终。月亮依然高高的挂在天上,那样清高冰冷,却见十万两白银扔在了大山深处里面一动不动,再难取回!万幸师徒安然无恙,却引起多方势力的关注与议论,以矜盘的岳丈儒道为首,他们在背后到处说着雪炼仙子师徒的坏话。仙子一时无处可去,于是去往大山深处,因为她在此认识一个人,此人正是瑟星,仙子的徒弟,一位福大命大之人,两人几百年前便已经相识,并相约不准先与两人见面之时老死,数百年过去了,不知瑟星小儿可否经受住了时间的考验,矜盘与哗凰等人对此却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