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深夜剁菜
剁菜的声音还在继续，他的心像是被石头堵住一样。
呼吸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了时候，剁菜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他连忙起身去看，外面什么都没有。
突然电视剧在他的眼前被打开，电视机的片段还是恐怖片的片段。
向后看了看，电视剧的电源都没有插上！
电源都没有插上，电视怎么播放的？
下一秒，电视剧突然跳转，变成了羊头人身的片段，视线稍稍后撤，电视上的羊头人身，和茶几上拜访的仿真羊头是一模一样的。
电视剧里的羊头人身向他走来，越来越近，直至羊头的棕色瞳孔和电视剧的黑色屏幕重叠。
难道这个电视机也是一个线索吗？
想要告诉他什么？
昨天晚上的新闻，如果今天他去上班的时候，医院附近真的发生杀人事件了，那他救选择相信电视机的线索。
上班后，他问了交接班的曾胖子，“昨晚，咱们这里发生杀人案子了吗？”
曾伟吃着昨晚宵夜的肉包子，换下白大褂，“没有啊。”
“超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杀人案子，咱们民生市都三十年没有发生杀人案子了，咱们这里太平的很。”
果然。
这个电视机是骗子，就是吓唬他的。
下班后把电视机砸了。
电视机是公共财产，不能砸了，林超的理智回归，回去的时候，就用沙发罩子盖上它。
曾胖子把陆博的病例表给他，表情凝重起来，“咱们科室这个，陆博这个小男孩的情况不是很好，首先这个小男孩儿他这个伤口是开放性的，他跟我说是他自己不小心用刀子不小心碰到了，但是从伤口看，像是故意的。”
“抑郁症吗？”林超脱口而出。
其实他也是猜测的。
曾胖子跟随他的观点，“你的意思是，他自己刮的？”
林超把照片放在桌子上，观察，“是的。”
“你看这个伤口照片，刀片的痕迹并不是很深，并不是很顺滑，伤口是一段一段的，像是他自己划的，他有自残的倾向。”
如果是自残的话，那么医生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挽救。
现在他懂了，在电梯里，为什么会看见这个凌弱少年了。
曾胖子下班后，他在门外看到了一个病人，应该是一个中年妇女。
林超刚想走过去，脑海中却想到了规则一，在诊断的时候，不要和病人对视！
不要和病人对视，他还是一个眼科医生，这逻辑根本就不通。
所以他只能低着头走过去。
不看病人的眼睛，怎么给病人看眼疾啊，如果看了病人的眼睛，会不会，她的眼睛直接脱落。
直接飙血。
“林医生。”
女人的声音传来，女人的语气中更多的是病娇。
他不敢抬头，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仿佛能够想象到女人是什么样子的阴冷面孔在叫他的名字，苍白的没有一丝红色的脸，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些许莫名的满足感。
“林医生——”
“林医生——”
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下一秒，林超忍不下去了。
抬起了头，对视上女人，却发现女人表情很正常。
女人开口，“林医生，您好，我儿子陆博眼睛怎么样了，我是陆博的妈妈。”
原来是病人家属，林超拿了病历本，开始讲解，“这个伤口你看，我已经简单处理过他的伤口了，现在就是处于把他的伤口已经完全的消毒了，并且跟他的眼球脆弱晶体部分已经形成了一个隔离，都已经处理过了。”
“把他伤口也缝了，缝了了17针，因为他这个伤口太敏感了，他这是眼皮，如果缝的不是很好的话，他这个眼皮可能会到老年的时候，会睁不开眼睛，眼皮无力了已经，所以就缝的针特别多。”
林超耐心解释着。
一抬头，病人家属的眼睛没有了。
“你的眼睛！”
她下意识喊出，连连后退几步。
女人也跟随着他后退的方向，一步一向着他走来。
行尸走肉般向着他走来。
“林医生，救救我儿子。”
“林医生，救救我儿子。”
女人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复读机，阴冷的，没有眼睛的，向着他走来。
嘴角抽搐着，露出了上位者的阴笑。
他想到了规则中提起过，如果眼前人没有眼睛的话，别害怕，眼睛会出现在他的口袋里。
视线下移，他确实看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他根本不想去拿，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手里热乎乎的东西。
带着血迹的眼球，在他的手上跳动着，像是心脏一样，有节奏的跳动着。
突然，眼球像是发现了他的注视，从白色的眼白，缓缓转了过去。
死死盯着他。
他跟着女人的步伐，心头一颤。
“超哥，你怎么了。”白芷想扶起他，无奈白芷力气不够，只好牵住他的手。
林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中热乎乎的东西，是白芷的手。
不是眼睛。
稍稍平复情绪后。
站了起来，松开了白芷的手。
病人家属也带着嫌弃的眼神离开了办公室。
她还嫌弃起来了！
林超抱怨着，回过神，白芷正在看他手上的陆博病例。
突然想起来了，弹幕中的提醒。
林超把病例翻盖过去，开口，“白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对方的第一反应是躲闪，这时候的林超已经知道答案了。
白芷的头上出现系统提醒：【人类，医生，暗恋。】
暗恋，这样的设定放在规则怪谈里，像是女鬼缠绕颈部的窒息感。
“如果你做了任何不利我的事情，我不放过你的。”
林超甩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言语警告，他觉得已经够了，况且是一个女人，林超还是有原则的。
陆博被安排在一楼的一号病房，因为他的情况太特殊了。
其实眼科很多都是一些老年病，青光眼，白内障，或者是因为糖尿病引起的并发症。
林超分析着，突然又想起来了在电梯里看见陆博的时候。
那个情景，陆博的眼睛被细碎浓密的额前黑色秀发挡着，但是，还能看见他的两个眼睛是一模一样的，并且完好无损。
能看见的，就说明他的这个眼睛已经治好了。
在这一次的时候，那陆博又是为什么会被《规则笔记》记录着手术有风险。
他懂了。
是因为自残吧，还是跳楼。
想到这里，林超不禁加快了步伐。
呼吸困难。
不知过了多久，他再次醒了时候，剁菜的声音已经没有了。
他连忙起身去看，外面什么都没有。
突然电视剧在他的眼前被打开，电视机的片段还是恐怖片的片段。
向后看了看，电视剧的电源都没有插上！
电源都没有插上，电视怎么播放的？
下一秒，电视剧突然跳转，变成了羊头人身的片段，视线稍稍后撤，电视上的羊头人身，和茶几上拜访的仿真羊头是一模一样的。
电视剧里的羊头人身向他走来，越来越近，直至羊头的棕色瞳孔和电视剧的黑色屏幕重叠。
难道这个电视机也是一个线索吗？
想要告诉他什么？
昨天晚上的新闻，如果今天他去上班的时候，医院附近真的发生杀人事件了，那他救选择相信电视机的线索。
上班后，他问了交接班的曾胖子，“昨晚，咱们这里发生杀人案子了吗？”
曾伟吃着昨晚宵夜的肉包子，换下白大褂，“没有啊。”
“超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还杀人案子，咱们民生市都三十年没有发生杀人案子了，咱们这里太平的很。”
果然。
这个电视机是骗子，就是吓唬他的。
下班后把电视机砸了。
电视机是公共财产，不能砸了，林超的理智回归，回去的时候，就用沙发罩子盖上它。
曾胖子把陆博的病例表给他，表情凝重起来，“咱们科室这个，陆博这个小男孩的情况不是很好，首先这个小男孩儿他这个伤口是开放性的，他跟我说是他自己不小心用刀子不小心碰到了，但是从伤口看，像是故意的。”
“抑郁症吗？”林超脱口而出。
其实他也是猜测的。
曾胖子跟随他的观点，“你的意思是，他自己刮的？”
林超把照片放在桌子上，观察，“是的。”
“你看这个伤口照片，刀片的痕迹并不是很深，并不是很顺滑，伤口是一段一段的，像是他自己划的，他有自残的倾向。”
如果是自残的话，那么医生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挽救。
现在他懂了，在电梯里，为什么会看见这个凌弱少年了。
曾胖子下班后，他在门外看到了一个病人，应该是一个中年妇女。
林超刚想走过去，脑海中却想到了规则一，在诊断的时候，不要和病人对视！
不要和病人对视，他还是一个眼科医生，这逻辑根本就不通。
所以他只能低着头走过去。
不看病人的眼睛，怎么给病人看眼疾啊，如果看了病人的眼睛，会不会，她的眼睛直接脱落。
直接飙血。
“林医生。”
女人的声音传来，女人的语气中更多的是病娇。
他不敢抬头，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仿佛能够想象到女人是什么样子的阴冷面孔在叫他的名字，苍白的没有一丝红色的脸，嘴角微微勾起，带着些许莫名的满足感。
“林医生——”
“林医生——”
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下一秒，林超忍不下去了。
抬起了头，对视上女人，却发现女人表情很正常。
女人开口，“林医生，您好，我儿子陆博眼睛怎么样了，我是陆博的妈妈。”
原来是病人家属，林超拿了病历本，开始讲解，“这个伤口你看，我已经简单处理过他的伤口了，现在就是处于把他的伤口已经完全的消毒了，并且跟他的眼球脆弱晶体部分已经形成了一个隔离，都已经处理过了。”
“把他伤口也缝了，缝了了17针，因为他这个伤口太敏感了，他这是眼皮，如果缝的不是很好的话，他这个眼皮可能会到老年的时候，会睁不开眼睛，眼皮无力了已经，所以就缝的针特别多。”
林超耐心解释着。
一抬头，病人家属的眼睛没有了。
“你的眼睛！”
她下意识喊出，连连后退几步。
女人也跟随着他后退的方向，一步一向着他走来。
行尸走肉般向着他走来。
“林医生，救救我儿子。”
“林医生，救救我儿子。”
女人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绪的复读机，阴冷的，没有眼睛的，向着他走来。
嘴角抽搐着，露出了上位者的阴笑。
他想到了规则中提起过，如果眼前人没有眼睛的话，别害怕，眼睛会出现在他的口袋里。
视线下移，他确实看到了自己的口袋里，有一团热乎乎的东西。
他根本不想去拿，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了手里热乎乎的东西。
带着血迹的眼球，在他的手上跳动着，像是心脏一样，有节奏的跳动着。
突然，眼球像是发现了他的注视，从白色的眼白，缓缓转了过去。
死死盯着他。
他跟着女人的步伐，心头一颤。
“超哥，你怎么了。”白芷想扶起他，无奈白芷力气不够，只好牵住他的手。
林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中热乎乎的东西，是白芷的手。
不是眼睛。
稍稍平复情绪后。
站了起来，松开了白芷的手。
病人家属也带着嫌弃的眼神离开了办公室。
她还嫌弃起来了！
林超抱怨着，回过神，白芷正在看他手上的陆博病例。
突然想起来了，弹幕中的提醒。
林超把病例翻盖过去，开口，“白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对方的第一反应是躲闪，这时候的林超已经知道答案了。
白芷的头上出现系统提醒：【人类，医生，暗恋。】
暗恋，这样的设定放在规则怪谈里，像是女鬼缠绕颈部的窒息感。
“如果你做了任何不利我的事情，我不放过你的。”
林超甩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
言语警告，他觉得已经够了，况且是一个女人，林超还是有原则的。
陆博被安排在一楼的一号病房，因为他的情况太特殊了。
其实眼科很多都是一些老年病，青光眼，白内障，或者是因为糖尿病引起的并发症。
林超分析着，突然又想起来了在电梯里看见陆博的时候。
那个情景，陆博的眼睛被细碎浓密的额前黑色秀发挡着，但是，还能看见他的两个眼睛是一模一样的，并且完好无损。
能看见的，就说明他的这个眼睛已经治好了。
在这一次的时候，那陆博又是为什么会被《规则笔记》记录着手术有风险。
他懂了。
是因为自残吧，还是跳楼。
想到这里，林超不禁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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