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杀伐果断
许渊回到大厅后，看到张二勇在等他。
张二勇看见许渊，迎了上去，又看到跟着许渊进来的许秋儿和玉娘，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许渊也不觉得有事需要瞒着秋儿。
“我今天下山走访了几个村庄，找到了一些流民和不堪被压榨的农户，把昨日寨主说的条件跟他们都说了，其中有一半人说会考虑，明日给答复。”
“你觉得明天大概会有多少人上山？”
“可能不会超过十人。条件虽然很丰厚，但他们担心......”
这并没有出乎许渊的预料，毕竟信任的建立并非一朝一夕。
“无妨，此事急不得，尽力争取便是。”
张二虎走后，许秋儿联想到今天许渊的举动，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许渊，微笑着问道：“阿哥，你今天折腾的事情，就是为了赚钱招募新人加入山寨吗？”
“见微知著，秋儿果然聪明。”
许渊再次感慨于妹妹的聪慧。
一旁的玉娘却显的更加迷茫。
“什么赚钱，今天许大哥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吗？没看到他去赚钱呀。”
......
翌日。
玉娘晚上没睡好，早早起了床，饭也没吃，便来到昨天的那个土窑旁，盯着木桶里的盐水发呆。
许渊兄妹吃过早饭后，也来到了土窑这里。
“玉娘，原来你在这里，我刚才敲你房门没人应，还以为你没睡醒。”
“秋儿姐姐，你们快过来，这桶盐水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变化！”
许渊走到桶边，向下看去，经过一夜，盐水已经沉淀的差不多了，桶底已经出现了很多沉淀物。
用麻布将沉淀物过滤掉。
然后再将过滤后的盐水提到伙房，倒入锅中烧煮，水分慢慢煮干，雪白的盐晶渐渐出现在锅底。
再将盐晶碾碎，最后得到了大半罐精盐。
许秋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知道当下有商贾提练精盐高价出售，但其过程非常繁琐，并不如许渊操作的如此简单。
而玉娘还是一脸疑惑，见折腾了一天一夜，最后得到的还是盐，而且还少了小半罐，并没有看到新的神迹，心中有些沮丧。
许渊看到玉娘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禁莞尔，语气神秘的说道：“尝尝。”
玉娘闻言，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小木勺舀了一点细盐，放到唇部舔了一下。
好咸！
但一点也不涩。
玉娘眼睛一亮，惊讶道：“这盐...怎么和我们平时吃的不一样。”
许秋儿也尝了一下，即使猜到了结果，她也非常欣喜，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纯正，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许渊试了一下，对这个味道也很满意。
之后他便将整个粗盐提纯的过程和原理，以及石灰乳和盐水的比例都详细跟许秋儿讲了一遍。
其中核心的点并没有和玉娘说，倒不是不信任玉娘，只是为了减少意外泄密的风险。
许渊想着，后面建工坊的时候，可以把工序拆解成流水线，关键要点只让信得过的人知晓，既能加快生产，也能最大可能降低泄密的风险。
等玉娘回去后，许秋儿单独找到许渊。
“阿哥，能告诉我，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许秋儿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许渊看着秋儿认真的眼神，略作犹豫，还是如实说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我或许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见许秋儿神色惊讶，他继续解释道：“就当我是在睡梦中获得了某些记忆。
无论怎样，我依旧是你以前的那个阿哥。”
良久，许秋儿心中释然，许渊还是原来的身体，有原来的记忆，这就够了，至于是否有其他别的记忆，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你还是以前的阿哥，只是比以前更加聪明了。”
许秋儿展颜一笑，心中的猜疑一扫而空。
......
时间已到了中午，许渊回到大厅，他仔细思考着接下来秋渊寨的发展方向。
现在有了精盐，接下来就是建工坊，寻找销售渠道。
建工坊并不难，他现在比较缺人，大不了将农户调到工坊生产，赚了钱也不愁买不到粮。
至于销售渠道，许渊已经想好准备找清风寨合作，清风寨本身就是长期与商贾富户打交道，自然不缺买家，而且与清风寨的利益绑在一起，还能获得他们的庇护，免遭黄门寨威胁。
但这里边的风险也在清风寨身上，许渊在赌，赌清风寨真如张二勇所说那般侠义，不至于逼迫他交出精盐。
刚刚起步，不可能不冒任何风险，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再次逃亡而已。
更重要的还是提升自身实力，要尽快组建起自己的队伍。
“寨主，寨主，有二十五人过来投奔秋渊寨。”
张二勇激昂的声音打断了许渊的沉思。
许渊抬头看去，便见张二勇走进大厅，后面还跟着一群汉子。
比昨天张二勇预料十人的结果要好不少。
“见过许寨主。”
二十多人进入大厅站定，朝许渊抱拳一礼。
他们打量着主座上的少年，虽然已经听张二勇说过，许渊如何勇武，一招斩杀黑风寨寨主魏虎，但终归不是亲眼所见，众人对许渊并未有多少敬畏。
二十几人中有些是结伴而来，或是为了防备遭到山寨暗算，亦或是有人怀着取而代之的心思。
许渊眼神扫过厅中众人，心中并未有什么波澜。
“入寨的条件，你们都清楚了吧？”
“清楚。”
许渊表情严肃，沉声说道：“话说在前面，这里虽是山寨，但我们并非山贼，此前我斩杀魏虎等人之时就说过，山寨之人，我保证大家有饭吃，但如果有人欺善作恶，我绝不会姑息。”
他扫视一圈众人。
“我再问一遍，是否真心愿入我秋渊寨。”
流民被许渊森寒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憷。
沉寂了一会后，才陆续有人开口。
“我愿意。”
“我愿意。”
这里大多数人都还是淳朴的农户，只是为了生存，并没有其他心思，听见上山不用做山贼，自是愿意。
一声声回答过后，许渊等了半刻钟，没有再听到声音，这时仍有五人并未出声。
“你们五人是何打算？”许渊看向几人，眼中带着肃杀之意。
短暂的沉默之后，其中一人嗤笑道：“区区一毛头小子，说话哪来的这么大口气，这山寨你夺得，凭甚哥几个就夺不得。”
“动手！”
五人从怀中掏出厨刀，一起朝许渊砍去。
大厅顿时乱作一团，其他人都纷纷下意识向两边躲避。
“寨主小心！”
张二勇虽也有些恐惧，但还是操起一把木椅拦住了其中一人。
其他四人并未理会张二勇，而是继续奔向许渊。
许渊看着冲过来的四人，眉头微皱，他并不嗜杀，但这个纷乱的世界，似乎只能以杀止乱。
他伸手从座椅后拿出一把朴刀，起身运力向前扫去。
几人看到突如其来的朴刀，心中一惊，连忙止住身形后退。
有两人见朴刀已至身前，来不及后退，便想用手中厨刀抵挡，但许渊全力一击，势大力沉，二人手中厨刀被劈的脱手而出。
朴刀力道未减，一刀划过，二人被劈飞，倒地不起，胸前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喷涌。
“不好，快逃！”
余下三人见同伴被许渊随手就斩杀，心中大骇，急忙转身朝门外逃去。
许渊并没有给他们机会，这几人既已对他起了杀心，他自然不会手软。
脚下一沉，许渊一步跃起，在三人都逃至门口时，挥出朴刀从背后将其斩杀。
见到这一幕，缩在大厅两侧的众人皆惊骇不已！
张二勇看见许渊，迎了上去，又看到跟着许渊进来的许秋儿和玉娘，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许渊也不觉得有事需要瞒着秋儿。
“我今天下山走访了几个村庄，找到了一些流民和不堪被压榨的农户，把昨日寨主说的条件跟他们都说了，其中有一半人说会考虑，明日给答复。”
“你觉得明天大概会有多少人上山？”
“可能不会超过十人。条件虽然很丰厚，但他们担心......”
这并没有出乎许渊的预料，毕竟信任的建立并非一朝一夕。
“无妨，此事急不得，尽力争取便是。”
张二虎走后，许秋儿联想到今天许渊的举动，似乎明白了什么，看着许渊，微笑着问道：“阿哥，你今天折腾的事情，就是为了赚钱招募新人加入山寨吗？”
“见微知著，秋儿果然聪明。”
许渊再次感慨于妹妹的聪慧。
一旁的玉娘却显的更加迷茫。
“什么赚钱，今天许大哥不是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吗？没看到他去赚钱呀。”
......
翌日。
玉娘晚上没睡好，早早起了床，饭也没吃，便来到昨天的那个土窑旁，盯着木桶里的盐水发呆。
许渊兄妹吃过早饭后，也来到了土窑这里。
“玉娘，原来你在这里，我刚才敲你房门没人应，还以为你没睡醒。”
“秋儿姐姐，你们快过来，这桶盐水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变化！”
许渊走到桶边，向下看去，经过一夜，盐水已经沉淀的差不多了，桶底已经出现了很多沉淀物。
用麻布将沉淀物过滤掉。
然后再将过滤后的盐水提到伙房，倒入锅中烧煮，水分慢慢煮干，雪白的盐晶渐渐出现在锅底。
再将盐晶碾碎，最后得到了大半罐精盐。
许秋儿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她知道当下有商贾提练精盐高价出售，但其过程非常繁琐，并不如许渊操作的如此简单。
而玉娘还是一脸疑惑，见折腾了一天一夜，最后得到的还是盐，而且还少了小半罐，并没有看到新的神迹，心中有些沮丧。
许渊看到玉娘脸上丰富的表情变化，不禁莞尔，语气神秘的说道：“尝尝。”
玉娘闻言，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小木勺舀了一点细盐，放到唇部舔了一下。
好咸！
但一点也不涩。
玉娘眼睛一亮，惊讶道：“这盐...怎么和我们平时吃的不一样。”
许秋儿也尝了一下，即使猜到了结果，她也非常欣喜，味道比想象中的还要纯正，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许渊试了一下，对这个味道也很满意。
之后他便将整个粗盐提纯的过程和原理，以及石灰乳和盐水的比例都详细跟许秋儿讲了一遍。
其中核心的点并没有和玉娘说，倒不是不信任玉娘，只是为了减少意外泄密的风险。
许渊想着，后面建工坊的时候，可以把工序拆解成流水线，关键要点只让信得过的人知晓，既能加快生产，也能最大可能降低泄密的风险。
等玉娘回去后，许秋儿单独找到许渊。
“阿哥，能告诉我，这些你是如何知道的？”
许秋儿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许渊看着秋儿认真的眼神，略作犹豫，还是如实说道：“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我或许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
见许秋儿神色惊讶，他继续解释道：“就当我是在睡梦中获得了某些记忆。
无论怎样，我依旧是你以前的那个阿哥。”
良久，许秋儿心中释然，许渊还是原来的身体，有原来的记忆，这就够了，至于是否有其他别的记忆，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你还是以前的阿哥，只是比以前更加聪明了。”
许秋儿展颜一笑，心中的猜疑一扫而空。
......
时间已到了中午，许渊回到大厅，他仔细思考着接下来秋渊寨的发展方向。
现在有了精盐，接下来就是建工坊，寻找销售渠道。
建工坊并不难，他现在比较缺人，大不了将农户调到工坊生产，赚了钱也不愁买不到粮。
至于销售渠道，许渊已经想好准备找清风寨合作，清风寨本身就是长期与商贾富户打交道，自然不缺买家，而且与清风寨的利益绑在一起，还能获得他们的庇护，免遭黄门寨威胁。
但这里边的风险也在清风寨身上，许渊在赌，赌清风寨真如张二勇所说那般侠义，不至于逼迫他交出精盐。
刚刚起步，不可能不冒任何风险，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再次逃亡而已。
更重要的还是提升自身实力，要尽快组建起自己的队伍。
“寨主，寨主，有二十五人过来投奔秋渊寨。”
张二勇激昂的声音打断了许渊的沉思。
许渊抬头看去，便见张二勇走进大厅，后面还跟着一群汉子。
比昨天张二勇预料十人的结果要好不少。
“见过许寨主。”
二十多人进入大厅站定，朝许渊抱拳一礼。
他们打量着主座上的少年，虽然已经听张二勇说过，许渊如何勇武，一招斩杀黑风寨寨主魏虎，但终归不是亲眼所见，众人对许渊并未有多少敬畏。
二十几人中有些是结伴而来，或是为了防备遭到山寨暗算，亦或是有人怀着取而代之的心思。
许渊眼神扫过厅中众人，心中并未有什么波澜。
“入寨的条件，你们都清楚了吧？”
“清楚。”
许渊表情严肃，沉声说道：“话说在前面，这里虽是山寨，但我们并非山贼，此前我斩杀魏虎等人之时就说过，山寨之人，我保证大家有饭吃，但如果有人欺善作恶，我绝不会姑息。”
他扫视一圈众人。
“我再问一遍，是否真心愿入我秋渊寨。”
流民被许渊森寒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憷。
沉寂了一会后，才陆续有人开口。
“我愿意。”
“我愿意。”
这里大多数人都还是淳朴的农户，只是为了生存，并没有其他心思，听见上山不用做山贼，自是愿意。
一声声回答过后，许渊等了半刻钟，没有再听到声音，这时仍有五人并未出声。
“你们五人是何打算？”许渊看向几人，眼中带着肃杀之意。
短暂的沉默之后，其中一人嗤笑道：“区区一毛头小子，说话哪来的这么大口气，这山寨你夺得，凭甚哥几个就夺不得。”
“动手！”
五人从怀中掏出厨刀，一起朝许渊砍去。
大厅顿时乱作一团，其他人都纷纷下意识向两边躲避。
“寨主小心！”
张二勇虽也有些恐惧，但还是操起一把木椅拦住了其中一人。
其他四人并未理会张二勇，而是继续奔向许渊。
许渊看着冲过来的四人，眉头微皱，他并不嗜杀，但这个纷乱的世界，似乎只能以杀止乱。
他伸手从座椅后拿出一把朴刀，起身运力向前扫去。
几人看到突如其来的朴刀，心中一惊，连忙止住身形后退。
有两人见朴刀已至身前，来不及后退，便想用手中厨刀抵挡，但许渊全力一击，势大力沉，二人手中厨刀被劈的脱手而出。
朴刀力道未减，一刀划过，二人被劈飞，倒地不起，胸前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喷涌。
“不好，快逃！”
余下三人见同伴被许渊随手就斩杀，心中大骇，急忙转身朝门外逃去。
许渊并没有给他们机会，这几人既已对他起了杀心，他自然不会手软。
脚下一沉，许渊一步跃起，在三人都逃至门口时，挥出朴刀从背后将其斩杀。
见到这一幕，缩在大厅两侧的众人皆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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