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形势突变
此刻，除了少数人还在打扫战场，其余讨贼军都列队矗立在黄门寨的广场上，数百人浩浩荡荡。
经此一战，每个人身上都多了些飒爽和坚毅。
许渊，王贵，周峰，姜凡等人站在广场前的台阶之上。
“将贼首带上来。”许渊沉声道。
很快，李石就将黄伯年带了上来。
此时的黄伯年，负手被捆绑，脸上的神情极其落寞。
这个不久前还在长举县呼风唤雨的巨寇，此刻已沦为阶下之囚。
“昨夜是何人告诉你，我会带人偷袭？”许渊问向黄伯年，语气凛然。
黄伯年闻言一愣，随后眼中恢复了一丝色彩。
“若我说出来，能否放了我？”
“如果你所言属实，我可以不杀你。”许渊道。
黄伯年心中一喜，他似乎又看到了生机，能活着，谁愿意就这么死了。
一旁的周峰，脸色却有些阴沉，他冷声道：“许寨主，你来长峰山不久，怕是不知道黄伯年的累累罪行，此贼的性命怕是不能由你一句不杀，就轻松赦免了。”
“黄伯年祸害长举县多年，烧杀虏掠无恶不作，当立斩之，大家说是不是？”周峰看向台下众人，语气激昂，一副刚正无私的模样。
他打算利用众人给许渊施压，不给黄伯年开口的机会。
但让他失望了，场上几乎没什么人响应他。
大家都不傻，此战，无论是发挥的作用，还是斩敌的数量，许渊无疑都是贡献最大的那个人。
反观周峰，整个过程都缩在后方，既无指挥之功，又无陷阵之劳。
战士们都是粗人，他们的想法比较简单，仰慕强者，敬重勇士。
该如何处置黄伯年，就应该许渊说了算，就算有人质疑，姜凡也比周峰有资格，而且，众人也好奇许渊所说的泄密之事。
周峰见状，只觉脸上一阵火热，此时他算是深刻明白，自己这个清风寨寨主简直是个笑话。
事实上，若不是姜凡等人念其昔日的收留之恩，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恐怕周峰早已不是清风寨的寨主，偏就他没有自知之明，无功无能，还喜欢一直作妖。
“说吧。”许渊并未回应周峰，而是一直看着黄伯年。
此时，黄伯年心中的希望变得更加强烈，他看得出，许渊一个人就可以决定他的生死，只要许渊不杀他，那他就能活，于是，他再无任何犹豫。
“那人黑衣蒙面，我不确定此人的具体身份，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你们的人。”
黄伯年边说边观察着许渊的表情，看到许渊微微皱眉，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了句废话。
于是，他赶忙又补充道：“那人右眼眼角有个极深的疤痕。”
此言一出，姜凡等清风寨很多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而周峰却暗叫不妙，娄前这蠢货竟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真他娘的人头猪脑，枉费自己以前还觉得此人机灵。
“娄前！”姜凡和吴六几乎同时开口。
“娄前是何人？”张二勇问道。
“是我清风寨的一个头领。”吴六回答，此时他心中的惊讶未减。
许渊闻言，目光一寒。
“娄前何在？”
娄前此时正躲在人群后方，当听见黄伯年说出眼角疤痕之时，就知道自己要暴露，便打算偷偷逃出寨子。
但很快他就被身旁的人发现。
“娄前在这里！”
“把人给老子带上来。”吴六喝道。
周峰见形势急转直下，他也顾不上脸面，连忙开口阻止：“且慢，这定是黄伯年为了活命，随意攀咬，我等万万不可中了此贼诡计......”
在他说话间，娄前已经被人押了上来。
“说，昨晚是不是你泄的密？”
吴六看着娄前，目眦欲裂，若不是有人泄密，让他们中了黄仲年的埋伏，又怎会白白死了二十几名弟兄，现在他还清晰记得，那些人摔下悬崖时绝望的眼神。
“不......不是......我没有......”娄前战战兢兢，脑中一片空白。
“说出是谁指使的，我可以不杀你。”许渊明白娄前定是受人指使。
娄前此时已经百口莫辩，他知道自己若不说，性命定是不保。
思忖间，他抬头瞄了周峰一眼。
这一眼，所有人都有所察觉，更是让周峰浑身寒毛直竖。
“娄前，你这个畜生，清风寨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我今天就要代表清风寨清理门户。”周峰说完，拔刀上去欲砍杀娄前，此时他已然失了分寸。
铛！
金属碰撞声响起，许渊出刀拦住了周峰，并将其手中的刀击飞。
许渊并未收刀，而是把刀移到了娄前的脖颈边，沉声呵斥：“说。”
娄前先是被周峰的举动吓了一跳，此刻又感受到许渊架在自己脖间的利刃，忍不住一个哆嗦，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说......我全都说，别杀我。”
他看着周峰，愤恨道：“是大当家，是他让我给黄伯年报信，说今夜许寨主会带人偷袭黄门寨，是他要害许寨主，都是他，我只是按他的吩咐......”
吴六一听，瞬间暴怒：“狗胆，真他娘的狗胆，周峰给了你什么好处？”
“大当家说，事成之后，提拔我成为......四当家。”娄前垂着头，不敢直视吴六的眼睛。
呼！
吴六一下愣住了，旋即怒目圆睁。
提拔娄前做四当家？
什么意思？
周峰是知道吴六会跟着许渊一起参与偷袭行动的，也就是说，周峰已经将吴六这个四当家也算在了里面，打算借黄门寨之手除掉他。
吴六转头看向周峰，眼中怒火有如实质。
姜凡和冯云等人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峰。
此时周峰已是一脸煞白，对他来说，一切都完啦。
许渊还没动作，就看到吴六已经提刀上前。
“吴六！”姜凡叫住了他。
“姜大哥，我知你义薄云天，但我们不欠他，五年前我还救过他，这些年该还的都还了，今天这债，我讨定了！谁也救不了他。”吴六义正辞严。
姜凡看着吴六严肃的表情，怅然一叹，没再阻拦。
一旁的冯云也是摇头长叹，他担心多年的事，今日还是发生了。
经此一战，每个人身上都多了些飒爽和坚毅。
许渊，王贵，周峰，姜凡等人站在广场前的台阶之上。
“将贼首带上来。”许渊沉声道。
很快，李石就将黄伯年带了上来。
此时的黄伯年，负手被捆绑，脸上的神情极其落寞。
这个不久前还在长举县呼风唤雨的巨寇，此刻已沦为阶下之囚。
“昨夜是何人告诉你，我会带人偷袭？”许渊问向黄伯年，语气凛然。
黄伯年闻言一愣，随后眼中恢复了一丝色彩。
“若我说出来，能否放了我？”
“如果你所言属实，我可以不杀你。”许渊道。
黄伯年心中一喜，他似乎又看到了生机，能活着，谁愿意就这么死了。
一旁的周峰，脸色却有些阴沉，他冷声道：“许寨主，你来长峰山不久，怕是不知道黄伯年的累累罪行，此贼的性命怕是不能由你一句不杀，就轻松赦免了。”
“黄伯年祸害长举县多年，烧杀虏掠无恶不作，当立斩之，大家说是不是？”周峰看向台下众人，语气激昂，一副刚正无私的模样。
他打算利用众人给许渊施压，不给黄伯年开口的机会。
但让他失望了，场上几乎没什么人响应他。
大家都不傻，此战，无论是发挥的作用，还是斩敌的数量，许渊无疑都是贡献最大的那个人。
反观周峰，整个过程都缩在后方，既无指挥之功，又无陷阵之劳。
战士们都是粗人，他们的想法比较简单，仰慕强者，敬重勇士。
该如何处置黄伯年，就应该许渊说了算，就算有人质疑，姜凡也比周峰有资格，而且，众人也好奇许渊所说的泄密之事。
周峰见状，只觉脸上一阵火热，此时他算是深刻明白，自己这个清风寨寨主简直是个笑话。
事实上，若不是姜凡等人念其昔日的收留之恩，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思，恐怕周峰早已不是清风寨的寨主，偏就他没有自知之明，无功无能，还喜欢一直作妖。
“说吧。”许渊并未回应周峰，而是一直看着黄伯年。
此时，黄伯年心中的希望变得更加强烈，他看得出，许渊一个人就可以决定他的生死，只要许渊不杀他，那他就能活，于是，他再无任何犹豫。
“那人黑衣蒙面，我不确定此人的具体身份，但我知道他一定是你们的人。”
黄伯年边说边观察着许渊的表情，看到许渊微微皱眉，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说了句废话。
于是，他赶忙又补充道：“那人右眼眼角有个极深的疤痕。”
此言一出，姜凡等清风寨很多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而周峰却暗叫不妙，娄前这蠢货竟会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真他娘的人头猪脑，枉费自己以前还觉得此人机灵。
“娄前！”姜凡和吴六几乎同时开口。
“娄前是何人？”张二勇问道。
“是我清风寨的一个头领。”吴六回答，此时他心中的惊讶未减。
许渊闻言，目光一寒。
“娄前何在？”
娄前此时正躲在人群后方，当听见黄伯年说出眼角疤痕之时，就知道自己要暴露，便打算偷偷逃出寨子。
但很快他就被身旁的人发现。
“娄前在这里！”
“把人给老子带上来。”吴六喝道。
周峰见形势急转直下，他也顾不上脸面，连忙开口阻止：“且慢，这定是黄伯年为了活命，随意攀咬，我等万万不可中了此贼诡计......”
在他说话间，娄前已经被人押了上来。
“说，昨晚是不是你泄的密？”
吴六看着娄前，目眦欲裂，若不是有人泄密，让他们中了黄仲年的埋伏，又怎会白白死了二十几名弟兄，现在他还清晰记得，那些人摔下悬崖时绝望的眼神。
“不......不是......我没有......”娄前战战兢兢，脑中一片空白。
“说出是谁指使的，我可以不杀你。”许渊明白娄前定是受人指使。
娄前此时已经百口莫辩，他知道自己若不说，性命定是不保。
思忖间，他抬头瞄了周峰一眼。
这一眼，所有人都有所察觉，更是让周峰浑身寒毛直竖。
“娄前，你这个畜生，清风寨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做出如此恶毒之事，我今天就要代表清风寨清理门户。”周峰说完，拔刀上去欲砍杀娄前，此时他已然失了分寸。
铛！
金属碰撞声响起，许渊出刀拦住了周峰，并将其手中的刀击飞。
许渊并未收刀，而是把刀移到了娄前的脖颈边，沉声呵斥：“说。”
娄前先是被周峰的举动吓了一跳，此刻又感受到许渊架在自己脖间的利刃，忍不住一个哆嗦，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我说......我全都说，别杀我。”
他看着周峰，愤恨道：“是大当家，是他让我给黄伯年报信，说今夜许寨主会带人偷袭黄门寨，是他要害许寨主，都是他，我只是按他的吩咐......”
吴六一听，瞬间暴怒：“狗胆，真他娘的狗胆，周峰给了你什么好处？”
“大当家说，事成之后，提拔我成为......四当家。”娄前垂着头，不敢直视吴六的眼睛。
呼！
吴六一下愣住了，旋即怒目圆睁。
提拔娄前做四当家？
什么意思？
周峰是知道吴六会跟着许渊一起参与偷袭行动的，也就是说，周峰已经将吴六这个四当家也算在了里面，打算借黄门寨之手除掉他。
吴六转头看向周峰，眼中怒火有如实质。
姜凡和冯云等人也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周峰。
此时周峰已是一脸煞白，对他来说，一切都完啦。
许渊还没动作，就看到吴六已经提刀上前。
“吴六！”姜凡叫住了他。
“姜大哥，我知你义薄云天，但我们不欠他，五年前我还救过他，这些年该还的都还了，今天这债，我讨定了！谁也救不了他。”吴六义正辞严。
姜凡看着吴六严肃的表情，怅然一叹，没再阻拦。
一旁的冯云也是摇头长叹，他担心多年的事，今日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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