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田小娥失忆了
名字，果然不能乱起啊！
见田小娥只离开青云院不过数月，就沦落成烟花女子，武靖不由得想起《白鹿原》里边那位遭遇更凄惨的田小娥，心里不免感慨不已。
他紧皱卧蚕眉，寻思片刻，终于合拢手中的纸扇，转身对小二道：
“好吧！小二哥，听您的，本大爷今天就开开荤，就她吧！”
小二顿时眉开颜笑，将刚刚掏出来的五个铜板又塞回口袋，点头哈腰应道：
“好咧！这位爷，小的马上帮您安排！不过，这位小翠姑娘脾性有点犟，若一会儿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还请大爷您多多包涵。”
小二说完就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位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拉着一位身材高挑浮凸有致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虽说那女子用琵琶遮住了上身和半张脸，可武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正是曾经怂恿上官小冉刮他耳光的宝岛170田小娥。
那半老徐娘显然是这家“客栈”的老鸨兼老板，一看见身材高大挺拔、气质独特的武靖，眼睛都直了，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一双只剩两格电的媚眼不停对着武靖发Sao。
直到武靖连连咳嗽，她才回过神来，瞬间恢复老鸨的本色，一边不吝其辞把武靖夸赞得是天上有地下无，一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捏了捏武靖背着的那个包袱。
正当武靖觉得有些厌烦时，那老鸨却突然把他拉出房间，关上门，离得远远的，这才踮起脚尽量凑近武靖耳旁，小声道：
“这位公子爷，不瞒您说，小翠姑娘其实还是个雏嘞！她来咱武陵县还不到半个月，因为一直不肯接客，被上一家的老板打得死去活来，还割脉寻死好几回。我瑛娘干这行小二十年了，还从未见过这么贞烈的女子，真不忍心看着她就此香消玉殒，于是心一软就花大价钱把她买下来了。唉！”
说到这，那老鸨变了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眉头紧皱，连连叹了好几口气，才望着武靖继续道：
“这位爷，您一看就是个风流豪爽的大户人家公子，器宇轩昂，可谓人中龙凤。瑛娘的意思，小翠的身材样貌也很拔尖，若公子爷看得上，索性把她赎回去做个妾，也算救了她一命。不知这位爷，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赎金嘛，也不算太贵，一千两。”
老鸨显然知道了自己接了一个烫手山芋，想尽早出手，省得小翠一不小心就自杀，弄得自己血本无归。
“卧槽！一千两还不贵啊？换成RMB都够我在杭城买个三居室的精装房了！我看你多半是捏到我包袱中的瓶瓶罐罐，以为是大锭大锭的银两吧？”
武靖瞥了老鸨一眼，摇摇手中的纸扇微微冷笑道：
“老板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暂时还没有纳妾的打算，你请便吧！我要回房休息了。”
虽说在青云院时，武靖对这个身材出众但整天矫揉做作的田小娥一直不都怎么感冒，甚至还有点反感，可自从得知她是被迫从业、而且竟在如此恶劣的情形下仍能洁身自爱、惜贞如命后，他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她救出火海。
赎身自然是最直接最稳妥的途径，武靖当然动过这个念头，不过鉴于囊中实在羞涩，眼下他只想尽快把事情了解清楚再作打算。
武靖已经对纠缠不已的老鸨直接下了逐客令，正待转身回房，谁知那老鸨却死死拽着他不放，用埋怨的眼神望着他道：
“哎呀！公子爷，您别着急，听瑛娘把话说完嘛！赎身确实是大事，既然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还有一个大好处想便宜您。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好多姑娘过了这头一关，后边就乖顺多了。我瑛娘是看您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只要您肯花心思下点工夫，说不定还真能让小翠动凡心，这样吧！我多送您一个时辰，您若能哄着小翠破了身，这次呀就算白送您的，公子爷您看行不？不过呀咱可有言在先，千万不能强来，否则小翠一想不开自杀了，那我们可就赔大了！”
见一计不成，老鸨竟马上又出一计，听得武靖是心里直发毛，想都没想就连忙装作涩迷迷的样子望着老鸨道：
“噢~~老板娘，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老鸨一听有戏，大松了一口气，趁机掐了一把武靖结实的胳膊，美美地吃了一顿豆腐，这才笑道：
“哎呀呀！公子爷您可吓死我了，瑛娘我还以为真遇着个硬骨头了呢。我那死鬼走得早，这客栈都是我瑛娘一个人的，难不成我说的话还不作数？以后啊，您记得常来这里玩就行，我瑛娘一律给您打八折！不过，这事要是成了，您.....能不能抽空偶尔到我房间去聊一聊？”
卧槽！这是一箭三雕啊！......武靖听完后，吓得差点没转身就跑，可一想到田小娥，他还是迅速镇定下来，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酝酿了两三秒钟才对老鸨眨了眨眼睛，勉强抛出了一个媚眼，慢慢凑近她耳旁小声笑道：
“瑛娘，您这礼物也太贵重了，而且一送送俩。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乖！我先搞定小的，回头就来找你。嗯么！”
武靖说完，赶紧给了瑛娘一个飞吻，随后便转身快步回了房，随手反锁了门。
“我靠！吓死宝宝了！真没想到，我武靖才出江湖，就深陷‘吟窝’，这老鸨简直太恐怖！难怪明知小翠哦不，田小娥的底细，还敢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这才刚买来两天就想出这么奇葩的法子逼她就范，往后还不知有多少阴招损招等着小娥呢。不行！这事不能拖了，再晚个一两天，田小娥铁定得出大事！怎么办？......”
“公子爷，公子爷！”
见这位高大挺拔、气质独特的客官一回来就失魂落魄的，靠在门边半天不作声，一旁的小翠忍不住开口喊他。
闻见熟悉的嗓音，武靖终于回过神来，转身透过门缝，见外边并没有人，这才赶紧走到小翠身前，抓住她的手小声问道：
“小娥姐！我是铁柱啊！短短几个月，你怎么落得如此田地啊？”
“哎呦！公子爷，您快放手呀，您......您抓疼小女子我了。”
武靖闻言，赶紧松开手，不过并没放开，稍稍卷起她的袖口，见她手腕处果然缠了好几层纱布，这才连忙道：
“小娥姐，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对了！你仔细听听我的声音，我是青云院的武铁柱啊！就是那个经常偷吃你们肉的那个大胖子，不过我现在已经成功减肥了，哎呀，你不用看我的样子，你只需仔细听听我的声音。”
说完，武靖就满怀期待地望着田小娥。谁知她愣了一下，此后却突然后退了几步，怯怯道：
“公子爷，您大概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名叫小翠，不叫田小娥呀。”
武靖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拉着她走到另一侧的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遍，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
挠头想了好一会儿，寻思她很可能因为遭受了太大的打击导致精神出了问题，于是武靖耐着性子换了一种方式问道：
“小翠，你可记得你老家在哪？是不是在鹿州的安宁县？”
田小娥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不过很快就摇头道：
“公子爷，求求您别问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好像是二十多天前吧，我醒来后就在这了，好奇怪，周围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也不对！我好像根本就不曾认识任何人，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什么雅翠院，什么凤凰客栈，他们都逼着我做那种下贱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是在做梦，正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唉.......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田小娥的身材样貌嗓音全都没变，口吻倒完全没了以前那种又甜又嗲的味道。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是完全失忆了，还是跟我一样穿越了？”
听到这里，武靖几乎呆住了。
因为，他去年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曾有过类似的感觉，觉得整个世界都完全是陌生的。不过，相比之下，自己又比她幸运多了，至少自己还能清楚地记得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她如今的精神状态虽说不怎么好，但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甚至还会以死来抗议，说明她并没有精神失常。
二十多天前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会不会是被人贩子打晕或迷晕导致失忆，跟着就被卖到这里来做又鸟？
嗯！天哪！这个可能性极大！
理清思路后，武靖便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推测仔细跟田小娥说了一遍。
让他欣慰的是，她果然并没糊涂，只细细沉思一会儿便基本认可了武靖的推测。
当然，很关键的一点，连田小娥自己都奇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很亲切，这种亲切感主要来源于他那温暖的嗓音和充满关怀的口吻，这可是她二十多天来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
过了一会儿，田小娥还告诉武靖，这里有好些姑娘的情况都跟她类似，都患有不同程度的失心疯。这让武靖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八九不离十，他紧紧握着田小娥的手，用诚挚的目光望着她道：
“小娥姐，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可以完全信赖的好朋友。在青云院你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朋友，譬如上官小冉、赵飞燕、杜鹃，三师姐铁青等等。眼下，你的处境确实十分危险，时间紧迫，我无法详细跟你解释，因而眼下我只想确认一件事情，你，想不想离开这？”
“啊？我.....我当然想！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
“那好！小娥姐，我准备过一会儿就带你走，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听我的安排便是。可能有一定的风险，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田小娥起初十分激动，有些呆滞的眼神突然亮起来，但也就亮了那么一会儿，又暗了下去，还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咬紧嘴唇道：
“公子爷，您刚才说您叫铁柱，还叫我姐，那不行！我死了没关系，可我不能连累您白白丢了性命。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我给您弹两首曲子，然后您就赶紧走吧！”
见田小娥只离开青云院不过数月，就沦落成烟花女子，武靖不由得想起《白鹿原》里边那位遭遇更凄惨的田小娥，心里不免感慨不已。
他紧皱卧蚕眉，寻思片刻，终于合拢手中的纸扇，转身对小二道：
“好吧！小二哥，听您的，本大爷今天就开开荤，就她吧！”
小二顿时眉开颜笑，将刚刚掏出来的五个铜板又塞回口袋，点头哈腰应道：
“好咧！这位爷，小的马上帮您安排！不过，这位小翠姑娘脾性有点犟，若一会儿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还请大爷您多多包涵。”
小二说完就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位浓妆艳抹、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拉着一位身材高挑浮凸有致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虽说那女子用琵琶遮住了上身和半张脸，可武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正是曾经怂恿上官小冉刮他耳光的宝岛170田小娥。
那半老徐娘显然是这家“客栈”的老鸨兼老板，一看见身材高大挺拔、气质独特的武靖，眼睛都直了，围着他转了好几圈，一双只剩两格电的媚眼不停对着武靖发Sao。
直到武靖连连咳嗽，她才回过神来，瞬间恢复老鸨的本色，一边不吝其辞把武靖夸赞得是天上有地下无，一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捏了捏武靖背着的那个包袱。
正当武靖觉得有些厌烦时，那老鸨却突然把他拉出房间，关上门，离得远远的，这才踮起脚尽量凑近武靖耳旁，小声道：
“这位公子爷，不瞒您说，小翠姑娘其实还是个雏嘞！她来咱武陵县还不到半个月，因为一直不肯接客，被上一家的老板打得死去活来，还割脉寻死好几回。我瑛娘干这行小二十年了，还从未见过这么贞烈的女子，真不忍心看着她就此香消玉殒，于是心一软就花大价钱把她买下来了。唉！”
说到这，那老鸨变了一副菩萨心肠的样子，眉头紧皱，连连叹了好几口气，才望着武靖继续道：
“这位爷，您一看就是个风流豪爽的大户人家公子，器宇轩昂，可谓人中龙凤。瑛娘的意思，小翠的身材样貌也很拔尖，若公子爷看得上，索性把她赎回去做个妾，也算救了她一命。不知这位爷，有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赎金嘛，也不算太贵，一千两。”
老鸨显然知道了自己接了一个烫手山芋，想尽早出手，省得小翠一不小心就自杀，弄得自己血本无归。
“卧槽！一千两还不贵啊？换成RMB都够我在杭城买个三居室的精装房了！我看你多半是捏到我包袱中的瓶瓶罐罐，以为是大锭大锭的银两吧？”
武靖瞥了老鸨一眼，摇摇手中的纸扇微微冷笑道：
“老板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我暂时还没有纳妾的打算，你请便吧！我要回房休息了。”
虽说在青云院时，武靖对这个身材出众但整天矫揉做作的田小娥一直不都怎么感冒，甚至还有点反感，可自从得知她是被迫从业、而且竟在如此恶劣的情形下仍能洁身自爱、惜贞如命后，他就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她救出火海。
赎身自然是最直接最稳妥的途径，武靖当然动过这个念头，不过鉴于囊中实在羞涩，眼下他只想尽快把事情了解清楚再作打算。
武靖已经对纠缠不已的老鸨直接下了逐客令，正待转身回房，谁知那老鸨却死死拽着他不放，用埋怨的眼神望着他道：
“哎呀！公子爷，您别着急，听瑛娘把话说完嘛！赎身确实是大事，既然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我还有一个大好处想便宜您。俗话说，万事开头难，好多姑娘过了这头一关，后边就乖顺多了。我瑛娘是看您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只要您肯花心思下点工夫，说不定还真能让小翠动凡心，这样吧！我多送您一个时辰，您若能哄着小翠破了身，这次呀就算白送您的，公子爷您看行不？不过呀咱可有言在先，千万不能强来，否则小翠一想不开自杀了，那我们可就赔大了！”
见一计不成，老鸨竟马上又出一计，听得武靖是心里直发毛，想都没想就连忙装作涩迷迷的样子望着老鸨道：
“噢~~老板娘，你这不是开玩笑吧？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老鸨一听有戏，大松了一口气，趁机掐了一把武靖结实的胳膊，美美地吃了一顿豆腐，这才笑道：
“哎呀呀！公子爷您可吓死我了，瑛娘我还以为真遇着个硬骨头了呢。我那死鬼走得早，这客栈都是我瑛娘一个人的，难不成我说的话还不作数？以后啊，您记得常来这里玩就行，我瑛娘一律给您打八折！不过，这事要是成了，您.....能不能抽空偶尔到我房间去聊一聊？”
卧槽！这是一箭三雕啊！......武靖听完后，吓得差点没转身就跑，可一想到田小娥，他还是迅速镇定下来，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酝酿了两三秒钟才对老鸨眨了眨眼睛，勉强抛出了一个媚眼，慢慢凑近她耳旁小声笑道：
“瑛娘，您这礼物也太贵重了，而且一送送俩。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您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乖！我先搞定小的，回头就来找你。嗯么！”
武靖说完，赶紧给了瑛娘一个飞吻，随后便转身快步回了房，随手反锁了门。
“我靠！吓死宝宝了！真没想到，我武靖才出江湖，就深陷‘吟窝’，这老鸨简直太恐怖！难怪明知小翠哦不，田小娥的底细，还敢接下这个烫手的山芋，这才刚买来两天就想出这么奇葩的法子逼她就范，往后还不知有多少阴招损招等着小娥呢。不行！这事不能拖了，再晚个一两天，田小娥铁定得出大事！怎么办？......”
“公子爷，公子爷！”
见这位高大挺拔、气质独特的客官一回来就失魂落魄的，靠在门边半天不作声，一旁的小翠忍不住开口喊他。
闻见熟悉的嗓音，武靖终于回过神来，转身透过门缝，见外边并没有人，这才赶紧走到小翠身前，抓住她的手小声问道：
“小娥姐！我是铁柱啊！短短几个月，你怎么落得如此田地啊？”
“哎呦！公子爷，您快放手呀，您......您抓疼小女子我了。”
武靖闻言，赶紧松开手，不过并没放开，稍稍卷起她的袖口，见她手腕处果然缠了好几层纱布，这才连忙道：
“小娥姐，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对了！你仔细听听我的声音，我是青云院的武铁柱啊！就是那个经常偷吃你们肉的那个大胖子，不过我现在已经成功减肥了，哎呀，你不用看我的样子，你只需仔细听听我的声音。”
说完，武靖就满怀期待地望着田小娥。谁知她愣了一下，此后却突然后退了几步，怯怯道：
“公子爷，您大概是认错人了，小女子名叫小翠，不叫田小娥呀。”
武靖闻言，大吃一惊，连忙拉着她走到另一侧的窗边，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遍，确定自己并没有认错人。
挠头想了好一会儿，寻思她很可能因为遭受了太大的打击导致精神出了问题，于是武靖耐着性子换了一种方式问道：
“小翠，你可记得你老家在哪？是不是在鹿州的安宁县？”
田小娥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不过很快就摇头道：
“公子爷，求求您别问了。我......我也不知道我家在哪。好像是二十多天前吧，我醒来后就在这了，好奇怪，周围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也不对！我好像根本就不曾认识任何人，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什么雅翠院，什么凤凰客栈，他们都逼着我做那种下贱的事情，我想，我可能是在做梦，正在做一场醒不过来的噩梦。唉.......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田小娥的身材样貌嗓音全都没变，口吻倒完全没了以前那种又甜又嗲的味道。
“天哪！怎么会这样？她是完全失忆了，还是跟我一样穿越了？”
听到这里，武靖几乎呆住了。
因为，他去年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曾有过类似的感觉，觉得整个世界都完全是陌生的。不过，相比之下，自己又比她幸运多了，至少自己还能清楚地记得曾经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她如今的精神状态虽说不怎么好，但能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眼下的处境，甚至还会以死来抗议，说明她并没有精神失常。
二十多天前醒来后就变成这样？会不会是被人贩子打晕或迷晕导致失忆，跟着就被卖到这里来做又鸟？
嗯！天哪！这个可能性极大！
理清思路后，武靖便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推测仔细跟田小娥说了一遍。
让他欣慰的是，她果然并没糊涂，只细细沉思一会儿便基本认可了武靖的推测。
当然，很关键的一点，连田小娥自己都奇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子很亲切，这种亲切感主要来源于他那温暖的嗓音和充满关怀的口吻，这可是她二十多天来从未有过的微妙感觉。
过了一会儿，田小娥还告诉武靖，这里有好些姑娘的情况都跟她类似，都患有不同程度的失心疯。这让武靖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八九不离十，他紧紧握着田小娥的手，用诚挚的目光望着她道：
“小娥姐，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可以完全信赖的好朋友。在青云院你还有很多像我这样的朋友，譬如上官小冉、赵飞燕、杜鹃，三师姐铁青等等。眼下，你的处境确实十分危险，时间紧迫，我无法详细跟你解释，因而眼下我只想确认一件事情，你，想不想离开这？”
“啊？我.....我当然想！我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
“那好！小娥姐，我准备过一会儿就带你走，你什么都不用管，只需听我的安排便是。可能有一定的风险，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田小娥起初十分激动，有些呆滞的眼神突然亮起来，但也就亮了那么一会儿，又暗了下去，还赶紧抽回了自己的手，咬紧嘴唇道：
“公子爷，您刚才说您叫铁柱，还叫我姐，那不行！我死了没关系，可我不能连累您白白丢了性命。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我给您弹两首曲子，然后您就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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