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彘子
陈青拱手回礼，走了半刻钟后，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大殿的高处匾额上刻有三个大字“龙渊殿”
众人进殿内，在莫伤的带领下左绕右转，走到了一个书房外。
莫伤道：“阿姊，父亲在里面等候多时，我就先告辞了。”说罢带着下人转身离去。
莫离道：“嗯，张叔你们也去休息吧，我带爹认识一下陈青。”说罢后推门而入，陈青跟着进去，书房内书堆册成山。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离儿，是你回来了吗？”一个身着青袍的老头从书堆里走了出来。
“是的爹，离儿回来了。”
老头见到莫离后一把抱住：“可想死爹了，你都不知道听闻你在路上遇到危险，我这几日连饭都吃不下。”
“爹，你这样我可就生气了，怎么能连饭都不吃，再怎么样身体最重要啊，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说完转了转身给眼前这个老头看。
城主闻言笑道：“呵呵，离儿说的是，爹做得不好。”
莫离含笑：“对了爹，我要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位就是在路上救了我两次的陈青。”
陈青拱手道：“在下陈青，见过莫城主。”
“叫我城主，显得见外，这傻丫头还没给你说过我名字吧，我叫莫柳，喊我莫叔就行，我在信中听离儿提起过你，多谢你救了我女儿，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是。”
“惩奸除恶理所应当，不必感谢，我有些事想要打听一下，莫叔知道哪有十把特殊之剑吗？”
听到陈青这么说，莫柳思索了一下道：“陈青小兄弟说的那十把特殊之剑应该是，轩辕，湛泸，赤霄，太阿，龙渊，干将，莫邪，鱼肠，纯钧，含光吧。”
入宗之试那天陈青虽然听到过陵台上的长老说剑冢里有十把特殊之剑，不过却连样子都不知晓，而这个莫城主说的刚好就是十把剑。
“还请莫叔赐教，这十把剑的来头。”
“这十把剑，来历不切，传说中是两位锻剑大师所铸之剑，这十把剑分散在各个城池中，而每个城池都以剑来命名，我龙渊城也是如此。”
“那这么说，龙渊城中有着龙渊剑吗？”
“正是，龙渊城中传闻有龙盘居，此剑是镇龙之剑一直都放在城内某个地方派人守着，我在信中听离儿说起，小兄弟你一直在寻找这十把剑，但是抱歉了，这剑我不能送给你这剑对这座城来说也非凡的意义。”
“如此吗......”
听到莫柳这么说陈青脸色顿时郁闷了起来，剑尽在眼前却远在天边，该如何完成宗试？莫离注意到了陈青失望的表情，不满的摇了摇莫柳的衣袖。
莫柳又道：“咳咳，虽然剑不能相送，不过却是可以带你去看一下。”
“那多谢了。”远在飘渺的十把剑连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今能看到也不错。
“小兄弟跟我来吧。”
在莫柳的带路下，从殿内一直往里走，进入一个有重兵把守着的潜逵。看着幽岫窈窕的地下洞庭陈青感叹，想不到这大殿下还有这番天地。
走了约一刻钟，终是看见了龙渊剑，此剑没有鞘，被铁链绑住，在一个巨大幽黑的深渊中心悬空而立，陈青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螌卧，剑如其名是为龙渊。
观看片刻，莫柳便带着陈青离去了。
走出潜逵后莫柳对陈青说道：“小兄弟，我已经摆好了宴席还望赏脸前来。”
“那就谢莫叔的好意了。”
御膳殿内，已经摆好了各种八珍玉食，山珍海味，宴席上的众人都是身份显贵之人，见到莫柳来到，都起身行礼。
“拜见城主大人。”
“拜见父亲大人。”莫伤也在御膳殿内。
莫柳道：“行了行了，不用这么多规矩，都坐下吧。”说罢走到了主位后又开口。
“今天给大家介绍位小兄弟，想必大家也有听闻了，这位就是救了我家离儿两次的陈青小兄弟，以后大家都要多关照一下。”
众人听闻视之，莫柳身旁的一个少年郎，这少年郎身着一身黑衣劲装，长相不算特别俊俏，但眉宇间有着不同于众的气质。
“好了想必大家都饿了，都开动吧。”说完这话，众人才动着手中的筷子夹菜，交谈起来。
主桌位上的莫柳坐下，只有两人坐在他身旁两侧，一个是莫柳的夫人，一个是陈青。
得以看出用意，饭桌上莫柳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内人秋水。”
陈青行礼“见过城主夫人。”
秋水闻言笑道：“不用行什么礼，你救了离儿两次，我们都算是一家人了。”说罢给陈青夹菜到碗里，“快尝尝味道可否，这可是离儿特地亲手给你做的呢。”
“娘!”莫离有些娇羞。
“呵呵，娘不说了。”
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莫柳道：“想必小兄弟已经见过我这犬子，就不多介绍了。”说的正是主桌上坐陈青身旁的莫伤。
宴席上渐渐把酒言欢许多人都趁着时机来给城主敬酒，还有想要结识陈青的，宴席也慢慢接近尾声。
“对了夫君，可否有给阿青安排住宿呢？”像是在叫自己儿子般，秋水叫的很是亲昵。
“多谢夫人提醒，阿青要是不嫌弃住在殿内如何？”莫柳也跟秋水这般说。
“谢莫叔和秋夫人的好意，但我还是喜欢住城里自在一些，就不劳烦莫叔了。”
“也好，那就随你心意吧，伤儿等下带着阿青去内城找个好住处，莫要怠慢了。”
“孩儿明白。”莫伤拱手。
莫离道：“爹，我也想跟着陈青哥哥一起去。”
秋水道：“以后再慢慢见面就是，你才舟车劳顿回来，先好好去休养，就算你不休息你陈青哥哥也要休息呀。”
“好吧......”莫离显得很是失落。
宴席散后，莫伤带着陈青出了宫殿，龙渊城夜幕降临，灯火璀璨如星辉映城墙，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就当二人继续行走时，街道旁处某个包子铺大汉抓着一个骨瘦如柴衣衫破烂的乞儿手臂，破口大骂着，引起众多路人注意。
“你个没娘养玩意儿，还敢来偷东西，老子今天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
陈青刚要阻拦就被莫伤拦住自己走上前去，路人都让开条道来，大汉正要拿起棍子打下去，注意到了迎面而来的少城主。
“少城主大人，这乞儿三番两次来偷我铺子的东西，之前看他可怜还施舍些馒头给他，真是瞎了眼。”
“我替他赔偿给你，这些够吗？”莫伤说罢从腰间取出小块银子递给了大汉。
“够了够了。”大汉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拿到银子后抓着乞儿的粗手也松了来。
莫伤蹲在乞儿面前，又拿出小袋子钱递给乞儿。
“以后不要再偷东西了，用这些钱换身衣裳，再去找个好差事做......”莫伤话还没说完那乞儿拿到钱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这乞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大汉在一旁骂道。
“无妨。”莫伤摆了摆手，离开铺子继续给陈青带路。
路上莫伤对着陈青道：“陈青兄，有时候靠蛮力并不能解决问题，刚刚那乞儿有错在先，你身上应该没有几文钱吧，要如何帮那乞儿，难不成把那个大汉给揍一顿逞英雄吗？”
凡人怎能逃过一个钱字。
“说得在理，受教了。”陈青并不是无脑之人，说得对的话他也会听，经过刚刚的事对莫伤也有些佩服。
莫伤笑道：“当然，陈青兄至少比那些只在一旁看着不动的人要好得多。”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一个里开四合的小院子映入二人眼帘，院子离城主殿不算远。
“到了，这里就是你的住处，这是父亲托我送到后交给你的钱，还有些事要做先告辞了。”莫伤把钱袋交给了陈青转身离去。
告别后陈青走进院内，里面有着棵杨柳树，树旁下有口井，环境可以说是很惬意。
一如往常，每日雷打不动的练剑，挥剑的破风声在小院内响起，过了好些时辰直到少年筋疲力尽，才放下剑来，简单收拾下身子后，便躺在床上睡去。
次日。
起床后发现院内没什么吃食，便来到街上随便找了个馆子吃过早饭后，在城内四处闲逛着，陈青看到了昨天那个乞儿。
“这不是昨天那个乞儿，鬼鬼祟祟的，又想偷东西？”跟着乞儿一路穿街小巷，发现这乞儿并没有打算偷东西，而是来到某个隐秘的城墙下。
城墙下竟是有个狗洞可以串通城外城里，那乞儿钻过狗洞出了去，不一会又爬了回来，过去时身上带着好些馒头，回来却都不见了，陈青大概猜测到了什么便没有去理会。
陈青回去的路上，听见几个市井小民在谈论着莫伤。
“郡主回城，少城主的日子不好过啰，估计过个几年城主之位就是郡主的了。”
“害，彘子孩儿，怎么能争得过自家闺女。”
“还是别这么说，少城主也是可怜，虽然是娼妓之子，但对我们这些百姓也好得很呐。”
“听说，当年莫柳还不认莫伤这个儿。”
“这么大丑事谁愿意认？更别说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了。”
众人进殿内，在莫伤的带领下左绕右转，走到了一个书房外。
莫伤道：“阿姊，父亲在里面等候多时，我就先告辞了。”说罢带着下人转身离去。
莫离道：“嗯，张叔你们也去休息吧，我带爹认识一下陈青。”说罢后推门而入，陈青跟着进去，书房内书堆册成山。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离儿，是你回来了吗？”一个身着青袍的老头从书堆里走了出来。
“是的爹，离儿回来了。”
老头见到莫离后一把抱住：“可想死爹了，你都不知道听闻你在路上遇到危险，我这几日连饭都吃不下。”
“爹，你这样我可就生气了，怎么能连饭都不吃，再怎么样身体最重要啊，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说完转了转身给眼前这个老头看。
城主闻言笑道：“呵呵，离儿说的是，爹做得不好。”
莫离含笑：“对了爹，我要给你介绍一个人，这位就是在路上救了我两次的陈青。”
陈青拱手道：“在下陈青，见过莫城主。”
“叫我城主，显得见外，这傻丫头还没给你说过我名字吧，我叫莫柳，喊我莫叔就行，我在信中听离儿提起过你，多谢你救了我女儿，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是。”
“惩奸除恶理所应当，不必感谢，我有些事想要打听一下，莫叔知道哪有十把特殊之剑吗？”
听到陈青这么说，莫柳思索了一下道：“陈青小兄弟说的那十把特殊之剑应该是，轩辕，湛泸，赤霄，太阿，龙渊，干将，莫邪，鱼肠，纯钧，含光吧。”
入宗之试那天陈青虽然听到过陵台上的长老说剑冢里有十把特殊之剑，不过却连样子都不知晓，而这个莫城主说的刚好就是十把剑。
“还请莫叔赐教，这十把剑的来头。”
“这十把剑，来历不切，传说中是两位锻剑大师所铸之剑，这十把剑分散在各个城池中，而每个城池都以剑来命名，我龙渊城也是如此。”
“那这么说，龙渊城中有着龙渊剑吗？”
“正是，龙渊城中传闻有龙盘居，此剑是镇龙之剑一直都放在城内某个地方派人守着，我在信中听离儿说起，小兄弟你一直在寻找这十把剑，但是抱歉了，这剑我不能送给你这剑对这座城来说也非凡的意义。”
“如此吗......”
听到莫柳这么说陈青脸色顿时郁闷了起来，剑尽在眼前却远在天边，该如何完成宗试？莫离注意到了陈青失望的表情，不满的摇了摇莫柳的衣袖。
莫柳又道：“咳咳，虽然剑不能相送，不过却是可以带你去看一下。”
“那多谢了。”远在飘渺的十把剑连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如今能看到也不错。
“小兄弟跟我来吧。”
在莫柳的带路下，从殿内一直往里走，进入一个有重兵把守着的潜逵。看着幽岫窈窕的地下洞庭陈青感叹，想不到这大殿下还有这番天地。
走了约一刻钟，终是看见了龙渊剑，此剑没有鞘，被铁链绑住，在一个巨大幽黑的深渊中心悬空而立，陈青俯视剑身，如同登高山而下望深渊，飘渺而深邃仿佛有巨龙螌卧，剑如其名是为龙渊。
观看片刻，莫柳便带着陈青离去了。
走出潜逵后莫柳对陈青说道：“小兄弟，我已经摆好了宴席还望赏脸前来。”
“那就谢莫叔的好意了。”
御膳殿内，已经摆好了各种八珍玉食，山珍海味，宴席上的众人都是身份显贵之人，见到莫柳来到，都起身行礼。
“拜见城主大人。”
“拜见父亲大人。”莫伤也在御膳殿内。
莫柳道：“行了行了，不用这么多规矩，都坐下吧。”说罢走到了主位后又开口。
“今天给大家介绍位小兄弟，想必大家也有听闻了，这位就是救了我家离儿两次的陈青小兄弟，以后大家都要多关照一下。”
众人听闻视之，莫柳身旁的一个少年郎，这少年郎身着一身黑衣劲装，长相不算特别俊俏，但眉宇间有着不同于众的气质。
“好了想必大家都饿了，都开动吧。”说完这话，众人才动着手中的筷子夹菜，交谈起来。
主桌位上的莫柳坐下，只有两人坐在他身旁两侧，一个是莫柳的夫人，一个是陈青。
得以看出用意，饭桌上莫柳介绍道：“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内人秋水。”
陈青行礼“见过城主夫人。”
秋水闻言笑道：“不用行什么礼，你救了离儿两次，我们都算是一家人了。”说罢给陈青夹菜到碗里，“快尝尝味道可否，这可是离儿特地亲手给你做的呢。”
“娘!”莫离有些娇羞。
“呵呵，娘不说了。”
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莫柳道：“想必小兄弟已经见过我这犬子，就不多介绍了。”说的正是主桌上坐陈青身旁的莫伤。
宴席上渐渐把酒言欢许多人都趁着时机来给城主敬酒，还有想要结识陈青的，宴席也慢慢接近尾声。
“对了夫君，可否有给阿青安排住宿呢？”像是在叫自己儿子般，秋水叫的很是亲昵。
“多谢夫人提醒，阿青要是不嫌弃住在殿内如何？”莫柳也跟秋水这般说。
“谢莫叔和秋夫人的好意，但我还是喜欢住城里自在一些，就不劳烦莫叔了。”
“也好，那就随你心意吧，伤儿等下带着阿青去内城找个好住处，莫要怠慢了。”
“孩儿明白。”莫伤拱手。
莫离道：“爹，我也想跟着陈青哥哥一起去。”
秋水道：“以后再慢慢见面就是，你才舟车劳顿回来，先好好去休养，就算你不休息你陈青哥哥也要休息呀。”
“好吧......”莫离显得很是失落。
宴席散后，莫伤带着陈青出了宫殿，龙渊城夜幕降临，灯火璀璨如星辉映城墙，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就当二人继续行走时，街道旁处某个包子铺大汉抓着一个骨瘦如柴衣衫破烂的乞儿手臂，破口大骂着，引起众多路人注意。
“你个没娘养玩意儿，还敢来偷东西，老子今天打断你的腿，看你还敢不敢！”
陈青刚要阻拦就被莫伤拦住自己走上前去，路人都让开条道来，大汉正要拿起棍子打下去，注意到了迎面而来的少城主。
“少城主大人，这乞儿三番两次来偷我铺子的东西，之前看他可怜还施舍些馒头给他，真是瞎了眼。”
“我替他赔偿给你，这些够吗？”莫伤说罢从腰间取出小块银子递给了大汉。
“够了够了。”大汉哪里见过这么多钱，拿到银子后抓着乞儿的粗手也松了来。
莫伤蹲在乞儿面前，又拿出小袋子钱递给乞儿。
“以后不要再偷东西了，用这些钱换身衣裳，再去找个好差事做......”莫伤话还没说完那乞儿拿到钱后就一溜烟的跑了。
“这乞儿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大汉在一旁骂道。
“无妨。”莫伤摆了摆手，离开铺子继续给陈青带路。
路上莫伤对着陈青道：“陈青兄，有时候靠蛮力并不能解决问题，刚刚那乞儿有错在先，你身上应该没有几文钱吧，要如何帮那乞儿，难不成把那个大汉给揍一顿逞英雄吗？”
凡人怎能逃过一个钱字。
“说得在理，受教了。”陈青并不是无脑之人，说得对的话他也会听，经过刚刚的事对莫伤也有些佩服。
莫伤笑道：“当然，陈青兄至少比那些只在一旁看着不动的人要好得多。”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一个里开四合的小院子映入二人眼帘，院子离城主殿不算远。
“到了，这里就是你的住处，这是父亲托我送到后交给你的钱，还有些事要做先告辞了。”莫伤把钱袋交给了陈青转身离去。
告别后陈青走进院内，里面有着棵杨柳树，树旁下有口井，环境可以说是很惬意。
一如往常，每日雷打不动的练剑，挥剑的破风声在小院内响起，过了好些时辰直到少年筋疲力尽，才放下剑来，简单收拾下身子后，便躺在床上睡去。
次日。
起床后发现院内没什么吃食，便来到街上随便找了个馆子吃过早饭后，在城内四处闲逛着，陈青看到了昨天那个乞儿。
“这不是昨天那个乞儿，鬼鬼祟祟的，又想偷东西？”跟着乞儿一路穿街小巷，发现这乞儿并没有打算偷东西，而是来到某个隐秘的城墙下。
城墙下竟是有个狗洞可以串通城外城里，那乞儿钻过狗洞出了去，不一会又爬了回来，过去时身上带着好些馒头，回来却都不见了，陈青大概猜测到了什么便没有去理会。
陈青回去的路上，听见几个市井小民在谈论着莫伤。
“郡主回城，少城主的日子不好过啰，估计过个几年城主之位就是郡主的了。”
“害，彘子孩儿，怎么能争得过自家闺女。”
“还是别这么说，少城主也是可怜，虽然是娼妓之子，但对我们这些百姓也好得很呐。”
“听说，当年莫柳还不认莫伤这个儿。”
“这么大丑事谁愿意认？更别说是高高在上的城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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