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到底来干嘛？
这天，九渊在禁军府跟副统领交接完手头上的工作，嘱咐了些其他事宜，便准备打道回府。明天是初一，虽是他休沐的日子，但他除了练武外，其实也无其他事可做。
一路上，他看到墙头上咕咕叫的鸽子，一丝微笑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回到精忠侯府，管家周伯上前，好奇又带着点惊讶地禀报道：“少主，有客人在等您！”
“客人？”九渊的声音虽然也有点讶异，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这就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他这张比雕刻还精致的脸只是张面具，跟他本人的情绪是没有任何关联的。
“是，说是律法司林副司长家的二小姐。小的知道少主不喜待客，也以少主不在家为由，推辞了。可她坚持说不要紧，她可以等。我又以她是女眷，不方便进府等为由拒绝，她竟然说她可以在外面的马车上等。这，小的总不能真的让她一个女娃在外面的马车上等，毕竟她的父亲还是林副司长。所以，小的只好让她进府了。”周伯无奈地说道。
“那现在人呢？”九渊继续面无表情地问道。
“噢，现在，现在人在书房！”周伯吞吞吐吐地答道。
“书房？！为何不是带到前厅？或堂屋？”
“小的也没办法，她执意要去书房看看少爷的藏书。还，还说少爷性情疏爽，是不拘小节之人，不，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和礼法的。总之，小的当时若不答应，就好像显得少爷是个极小气之人似的。”周伯语气里充满委屈和无奈。
“那你又为何没在书房作陪？”
“她，她把我撵出来了！她让我觉得我如果继续呆在那里，就好像把她当贼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又觉得好像被她捉弄了。”周伯眼里依然带着一丝迷茫，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说不赢搞不定一个女娃。
九渊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家这个忠厚又不善言辞的周伯，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对手。
他抬脚往书房走去。
“少爷，那个二小姐到底多大啊？”周伯跟在九渊身后问道。
“八岁。”
“啊！才，才8岁吗？”周伯不可置信，冲口而出道：“这二小姐莫不是成精了！”
九渊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周伯，冷声道：“这种话，休要再提。”
周伯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低头噤声。
当九渊推门进入书房时，看到紫芊正伏在书桌上看他昨晚练字时的字帖。
“林二小姐有何指教？”九渊走到书桌旁，一边动手收拾书桌，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身体语言暗示紫芊离他远点。
“我见到你，是不是应该要行礼啊？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懂这些礼数，相信你大人有大量，不会在意这些的吧？”紫芊笑嘻嘻地说着，识趣地走到了书桌的另一边，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
九渊坐在椅子上，看着此刻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女娃。难以把她跟之前大殿上那个神情自若，唇枪舌战朝臣的林紫芊融为一体。
特别是看到此刻她再次流露出一副花痴脸，星星眼的神态，他就开始怀疑，也许她真的是被什么精怪附身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不同的两面？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他不想看她继续发花痴的样子，冷声问道。
“噢，我，我是来求你的。”紫芊的白日梦被他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丝毫没在意他的冷淡。
“求我？”这个答案让九渊颇感意外。
“是！我是来求你收我为徒的。”
九渊的眉头挑了挑，这次是实实在在地被她惊到了，但表面上看，他也就是眉头轻挑了一下。
“求你收我为徒，我会非常努力用功的。你看，我也算是天资聪颖，对吧？而且，我才只有八岁，是最好的启蒙年龄。我会。。。”
“可以。”
“把你这绝世。。。啊？什，什么？”
“你求我收你为徒，我答应了。”
“不，不是，你答应了？这，这么简单？”这次轮到紫芊惊讶了。她一肚子的自荐词还没说完哩。她知道他“生人勿近”的属性，所以，她是抱着丢掉所有的脸面和自尊心，三顾茅庐，死缠烂打到底的决心来求他的。没想到这个冰雕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有点不相信地看着九渊，小心翼翼地求证道：“你确定？”
九渊看着她，沉思片刻，绕过了书桌，走到她身前，弯下腰，正好与她平视，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她双臂，开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
紫芊从他弯身与她平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又进入“当机”状态，直到他捏完了起身，回到座位上后，她依然僵硬在原地，如被人定身。
“筋骨还算不错，但想练到我这样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努力，我可以保你成为高手。”九渊淡淡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答应了？”紫芊呼出一口气，把自己强行从当机状态里拉了出来。
“这种事，还能有假的吗？”九渊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他不明白，这个小女娃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他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还需要再三求证吗？
“那，那我们要不要择日办个拜师礼之类的？”紫芊问道。
九渊没有回答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片刻抬头问道：“你是怎么来的？”
“啊？我，我就是坐马车来的呀！”紫芊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个问题背后到底是何意。
“有没有被人看到？”九渊继续问道。
紫芊闻言，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安慰道：“你放心，没人看到我进来。我知道你身份敏感，作为陛下最信任的大统领，负责陛下的生命安全，自然是最好别跟朝中任何人扯上什么亲密关系。”
“嗯，这是为你好。你刚刚才经历了那种争议，如果又跟我扯上什么关系，只怕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九渊少有地解释道。
“我明白，以后你教我武功，也可以在我府中秘密进行，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拜师礼就不必了。我每月有五日休沐时间，分别是初一，初七，十五，二十和二十五。以后除非有特殊情况陛下召见，不然，我会在休沐日去你那，传授你武艺。”
“是！师父！不过，我们能不能从下月初一才开始？因为我要回府准备一下。”紫芊开心地问道。
“可以，下月初一，我会在卯时到你府中。”
“卯时？那么早吗？天还没亮哩！”紫芊有点惊讶。
“卯时起身，先活动半个时辰筋骨，然后早膳，休息两刻钟后，才是真的开始习武。你若没有吃苦早起的觉悟，就不要拜我为师了。”九渊冷冷地说道。
“我有，我有，我有觉悟。我们下月初一卯时不见不散！”紫芊连忙答应道。
一路上，他看到墙头上咕咕叫的鸽子，一丝微笑从他脸上一闪而过。
回到精忠侯府，管家周伯上前，好奇又带着点惊讶地禀报道：“少主，有客人在等您！”
“客人？”九渊的声音虽然也有点讶异，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这就给人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他这张比雕刻还精致的脸只是张面具，跟他本人的情绪是没有任何关联的。
“是，说是律法司林副司长家的二小姐。小的知道少主不喜待客，也以少主不在家为由，推辞了。可她坚持说不要紧，她可以等。我又以她是女眷，不方便进府等为由拒绝，她竟然说她可以在外面的马车上等。这，小的总不能真的让她一个女娃在外面的马车上等，毕竟她的父亲还是林副司长。所以，小的只好让她进府了。”周伯无奈地说道。
“那现在人呢？”九渊继续面无表情地问道。
“噢，现在，现在人在书房！”周伯吞吞吐吐地答道。
“书房？！为何不是带到前厅？或堂屋？”
“小的也没办法，她执意要去书房看看少爷的藏书。还，还说少爷性情疏爽，是不拘小节之人，不，不会计较这些小事和礼法的。总之，小的当时若不答应，就好像显得少爷是个极小气之人似的。”周伯语气里充满委屈和无奈。
“那你又为何没在书房作陪？”
“她，她把我撵出来了！她让我觉得我如果继续呆在那里，就好像把她当贼似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不过，现在回想起来，又觉得好像被她捉弄了。”周伯眼里依然带着一丝迷茫，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说不赢搞不定一个女娃。
九渊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家这个忠厚又不善言辞的周伯，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对手。
他抬脚往书房走去。
“少爷，那个二小姐到底多大啊？”周伯跟在九渊身后问道。
“八岁。”
“啊！才，才8岁吗？”周伯不可置信，冲口而出道：“这二小姐莫不是成精了！”
九渊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周伯，冷声道：“这种话，休要再提。”
周伯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低头噤声。
当九渊推门进入书房时，看到紫芊正伏在书桌上看他昨晚练字时的字帖。
“林二小姐有何指教？”九渊走到书桌旁，一边动手收拾书桌，一边不动声色地用身体语言暗示紫芊离他远点。
“我见到你，是不是应该要行礼啊？不过，你也知道，我不懂这些礼数，相信你大人有大量，不会在意这些的吧？”紫芊笑嘻嘻地说着，识趣地走到了书桌的另一边，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
九渊坐在椅子上，看着此刻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女娃。难以把她跟之前大殿上那个神情自若，唇枪舌战朝臣的林紫芊融为一体。
特别是看到此刻她再次流露出一副花痴脸，星星眼的神态，他就开始怀疑，也许她真的是被什么精怪附身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不同的两面？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他不想看她继续发花痴的样子，冷声问道。
“噢，我，我是来求你的。”紫芊的白日梦被他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丝毫没在意他的冷淡。
“求我？”这个答案让九渊颇感意外。
“是！我是来求你收我为徒的。”
九渊的眉头挑了挑，这次是实实在在地被她惊到了，但表面上看，他也就是眉头轻挑了一下。
“求你收我为徒，我会非常努力用功的。你看，我也算是天资聪颖，对吧？而且，我才只有八岁，是最好的启蒙年龄。我会。。。”
“可以。”
“把你这绝世。。。啊？什，什么？”
“你求我收你为徒，我答应了。”
“不，不是，你答应了？这，这么简单？”这次轮到紫芊惊讶了。她一肚子的自荐词还没说完哩。她知道他“生人勿近”的属性，所以，她是抱着丢掉所有的脸面和自尊心，三顾茅庐，死缠烂打到底的决心来求他的。没想到这个冰雕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有点不相信地看着九渊，小心翼翼地求证道：“你确定？”
九渊看着她，沉思片刻，绕过了书桌，走到她身前，弯下腰，正好与她平视，然后突然伸出双手抓住了她双臂，开始这里捏捏，那里捏捏。
紫芊从他弯身与她平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又进入“当机”状态，直到他捏完了起身，回到座位上后，她依然僵硬在原地，如被人定身。
“筋骨还算不错，但想练到我这样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努力，我可以保你成为高手。”九渊淡淡地说道。
“这么说来，你是真的答应了？”紫芊呼出一口气，把自己强行从当机状态里拉了出来。
“这种事，还能有假的吗？”九渊有点不耐烦地问道。他不明白，这个小女娃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他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还需要再三求证吗？
“那，那我们要不要择日办个拜师礼之类的？”紫芊问道。
九渊没有回答她，低头不知在想什么，片刻抬头问道：“你是怎么来的？”
“啊？我，我就是坐马车来的呀！”紫芊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这个问题背后到底是何意。
“有没有被人看到？”九渊继续问道。
紫芊闻言，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安慰道：“你放心，没人看到我进来。我知道你身份敏感，作为陛下最信任的大统领，负责陛下的生命安全，自然是最好别跟朝中任何人扯上什么亲密关系。”
“嗯，这是为你好。你刚刚才经历了那种争议，如果又跟我扯上什么关系，只怕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九渊少有地解释道。
“我明白，以后你教我武功，也可以在我府中秘密进行，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拜师礼就不必了。我每月有五日休沐时间，分别是初一，初七，十五，二十和二十五。以后除非有特殊情况陛下召见，不然，我会在休沐日去你那，传授你武艺。”
“是！师父！不过，我们能不能从下月初一才开始？因为我要回府准备一下。”紫芊开心地问道。
“可以，下月初一，我会在卯时到你府中。”
“卯时？那么早吗？天还没亮哩！”紫芊有点惊讶。
“卯时起身，先活动半个时辰筋骨，然后早膳，休息两刻钟后，才是真的开始习武。你若没有吃苦早起的觉悟，就不要拜我为师了。”九渊冷冷地说道。
“我有，我有，我有觉悟。我们下月初一卯时不见不散！”紫芊连忙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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