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八：乐师之死
浮生外区的一家小食铺内仅有几个人坐在一起，听着舒缓的音乐喝酒。
穿着红色旗袍的女老板站在收银台后面，用手拄着桌子，两条穿着黑丝的修长大腿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交欢的两条黑蛇。
前面两个硕大的浑圆挤压在前台上，深V的领口漏出了大片春色。
“老板娘，你这打扮……挺前卫昂。”有喝醉的男人借着酒劲上来套近乎。
女老板媚眼如丝，娇笑道：“诶呀，羞煞人家呢，打扮的再好还不是个臭厨子吗，哪像哥哥你啊，可是大老板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女子不仅不掩饰，反而向前伸了伸，露出大片春光。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大老板不大老板的，我就算在有钱，都找不到像老板这般美丽的女子啊。”男子喝的醉了，软趴趴地倒在收银台前，没有看到老板露出的福利。
“嗯～，别这么说哦，人家会害羞的。”女子依旧笑意盈盈，。
“曹老板，你这放的什么歌？还挺好听的。”有人端着酒瓶子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女子。
“客官好耳力啊，这可是《雅正》啊。”
“饭店里放雅正？”那人疑惑道“场景不对啊。”
“有什么不对呢～”店老板打掉套近乎的男子靠近来的手，用右手捧着脸，双腿摩擦着，像是个说错话了的小姑娘。
男人正要说什么，却被旁边一青年打断。
“老板，再来碗臊子面。”
女子款款起身，妖娆地看了一眼小青年“小弟弟挺有胃口啊，那姐姐下面给你吃哦～”
老板将“下面”两个字咬重，惹得吆喝的青年脸上瞬间变红，他面红耳赤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不再吭声，而是不断嘿嘿讪笑。
旁边的人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笑声，歌的问题也被抛之脑后。
老板娘正要进去，耳边一直萦绕的乐声却消失了。
“诶？店老板，怎么把音乐关了？”有人问到。
“诶呀～人家觉得这首歌确实不太搭，不如放一首《醉春风》如何？”店老板拿起旁边架子上放着的音放器，将脑机接口的芯片放入音放器的插口中。
《醉春风》是最近在东夏新火的一首歌，主要用于青楼坊间。
“好好好，就放《醉春风》！”有人抚掌大笑道。
女子魅惑地看了他一眼，身姿摇曳，在红色旗袍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诱人。
女子放好歌曲，掀开缀满水晶的帘子走进后厨。
在水晶摇曳间，女子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乐师遇到麻烦了呢～”
……
吴妄手臂缓缓加力，与此同时一条条触手激射出去包裹着他的下半身返回。
“厥初生民，时维姜嫄。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
那歌声远远传来，像是遥远之人回应家中的爱人一般亲切。
此刻，歌声仿佛有了形状，它浸润在吴妄的每一个毛孔之中，就连拉过来的下半身都变得站立不稳了。
吴妄猛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让他清醒过来，他放弃了将李沐的头颅捏碎，而是用乳白色的触手将男子从廊桥上扔了下去。
他看着李沐缓缓坠落，穿过廊桥下方中央的巨大天口，擦过浮空轨道，向着地面坠去。
即使是天灾级，在这么高的高度下也不可能没有影响。但吴妄不知为何，心中却越发不安。
他想了想，自己好像在饭店里听过这首歌。
好像是，大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又一道低沉柔嫩的歌声飞来，像流水一般划过吴妄的面颊，划出一道蓝色的痕迹。
与次同时，吴妄的脸上出现一道狭长的伤疤，伤口有些深，可以清晰地看见翻出的白色物质。
下一刻，伤口处忽然出现一朵朵微小的蓝色花朵，纤细的枝干随风摇曳，妖冶的花瓣上如晶蓝般剔透。
那花朵从伤口深处增长起来，最终凝成一片狭长的花海。
吴妄皱了皱眉，抚了抚伤口，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就好像它本来就生长在那一般。
“一剪梅么……”
还差一点了，吴妄上半身断面的触手不断深入下半身，想要将二者连在一起。
断面处的肉芽不断纠缠着，相互融合着，直到现在，吴妄才明白自己和普通人差太多了。
之前还想着自己可以找到记忆后当个普通人，就这次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突然来杀自己来看，恐怕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
吴妄拖着半截愈合半截挂着的身体缓缓靠着廊桥的栏杆躺下，身上的白色触手缠绕住下半身。
在最要命的时刻，他突发奇想，将触须倒灌进他的身体，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他看着断裂的部分缓缓愈合，同时排出了大量的瘀血，医生残留在他体内的纳米机器人疯狂地将血液输送至下半身，他渐渐有了对身体的感应。
四周的雕梁画栋早已被血液染的猩红，廊桥的地面上幻化为青砖的建筑原件七零八落，旁边掉落着一块无法看清原样的血肉。
抬起头，无数道歌声带着彩色的光芒从四面八方飞来，幻化作不同的形状聚在天口的上空。
沉默的群星下，是暗夜的彩虹。
歌声有了了形状……
他不知道李沐能有什么办法从下面上来，毕竟在抓住他头颅时，吴妄已经将触手伸入了他的头盖骨，将他的脑子搅得粉碎了。
所以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把他扔下去。
他看着歌声不断响彻在四周，仿佛进入了梦境一般，原本下面过路的行人与车辆全都停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渗人表情。
难办啊，如果李沐他通过歌声来控制这些普通人来杀他，他还真不好下手。
歌声此起彼伏，不断揉杂着，混合着，就连声音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吴妄皱起眉头，他的下半身已经连接好了，但他依旧没有什么办法去阻止歌声飞到天口上方变成一个彩色的圆球。
穿着红色旗袍的女老板站在收银台后面，用手拄着桌子，两条穿着黑丝的修长大腿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交欢的两条黑蛇。
前面两个硕大的浑圆挤压在前台上，深V的领口漏出了大片春色。
“老板娘，你这打扮……挺前卫昂。”有喝醉的男人借着酒劲上来套近乎。
女老板媚眼如丝，娇笑道：“诶呀，羞煞人家呢，打扮的再好还不是个臭厨子吗，哪像哥哥你啊，可是大老板呢。”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女子不仅不掩饰，反而向前伸了伸，露出大片春光。
“诶，怎么能这么说呢？什么大老板不大老板的，我就算在有钱，都找不到像老板这般美丽的女子啊。”男子喝的醉了，软趴趴地倒在收银台前，没有看到老板露出的福利。
“嗯～，别这么说哦，人家会害羞的。”女子依旧笑意盈盈，。
“曹老板，你这放的什么歌？还挺好听的。”有人端着酒瓶子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女子。
“客官好耳力啊，这可是《雅正》啊。”
“饭店里放雅正？”那人疑惑道“场景不对啊。”
“有什么不对呢～”店老板打掉套近乎的男子靠近来的手，用右手捧着脸，双腿摩擦着，像是个说错话了的小姑娘。
男人正要说什么，却被旁边一青年打断。
“老板，再来碗臊子面。”
女子款款起身，妖娆地看了一眼小青年“小弟弟挺有胃口啊，那姐姐下面给你吃哦～”
老板将“下面”两个字咬重，惹得吆喝的青年脸上瞬间变红，他面红耳赤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不再吭声，而是不断嘿嘿讪笑。
旁边的人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笑声，歌的问题也被抛之脑后。
老板娘正要进去，耳边一直萦绕的乐声却消失了。
“诶？店老板，怎么把音乐关了？”有人问到。
“诶呀～人家觉得这首歌确实不太搭，不如放一首《醉春风》如何？”店老板拿起旁边架子上放着的音放器，将脑机接口的芯片放入音放器的插口中。
《醉春风》是最近在东夏新火的一首歌，主要用于青楼坊间。
“好好好，就放《醉春风》！”有人抚掌大笑道。
女子魅惑地看了他一眼，身姿摇曳，在红色旗袍的映衬下显得尤为诱人。
女子放好歌曲，掀开缀满水晶的帘子走进后厨。
在水晶摇曳间，女子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乐师遇到麻烦了呢～”
……
吴妄手臂缓缓加力，与此同时一条条触手激射出去包裹着他的下半身返回。
“厥初生民，时维姜嫄。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
那歌声远远传来，像是遥远之人回应家中的爱人一般亲切。
此刻，歌声仿佛有了形状，它浸润在吴妄的每一个毛孔之中，就连拉过来的下半身都变得站立不稳了。
吴妄猛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让他清醒过来，他放弃了将李沐的头颅捏碎，而是用乳白色的触手将男子从廊桥上扔了下去。
他看着李沐缓缓坠落，穿过廊桥下方中央的巨大天口，擦过浮空轨道，向着地面坠去。
即使是天灾级，在这么高的高度下也不可能没有影响。但吴妄不知为何，心中却越发不安。
他想了想，自己好像在饭店里听过这首歌。
好像是，大雅……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又一道低沉柔嫩的歌声飞来，像流水一般划过吴妄的面颊，划出一道蓝色的痕迹。
与次同时，吴妄的脸上出现一道狭长的伤疤，伤口有些深，可以清晰地看见翻出的白色物质。
下一刻，伤口处忽然出现一朵朵微小的蓝色花朵，纤细的枝干随风摇曳，妖冶的花瓣上如晶蓝般剔透。
那花朵从伤口深处增长起来，最终凝成一片狭长的花海。
吴妄皱了皱眉，抚了抚伤口，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就好像它本来就生长在那一般。
“一剪梅么……”
还差一点了，吴妄上半身断面的触手不断深入下半身，想要将二者连在一起。
断面处的肉芽不断纠缠着，相互融合着，直到现在，吴妄才明白自己和普通人差太多了。
之前还想着自己可以找到记忆后当个普通人，就这次这个素不相识的人突然来杀自己来看，恐怕不是他想就能做到的。
吴妄拖着半截愈合半截挂着的身体缓缓靠着廊桥的栏杆躺下，身上的白色触手缠绕住下半身。
在最要命的时刻，他突发奇想，将触须倒灌进他的身体，这才保住了一条命。
他看着断裂的部分缓缓愈合，同时排出了大量的瘀血，医生残留在他体内的纳米机器人疯狂地将血液输送至下半身，他渐渐有了对身体的感应。
四周的雕梁画栋早已被血液染的猩红，廊桥的地面上幻化为青砖的建筑原件七零八落，旁边掉落着一块无法看清原样的血肉。
抬起头，无数道歌声带着彩色的光芒从四面八方飞来，幻化作不同的形状聚在天口的上空。
沉默的群星下，是暗夜的彩虹。
歌声有了了形状……
他不知道李沐能有什么办法从下面上来，毕竟在抓住他头颅时，吴妄已经将触手伸入了他的头盖骨，将他的脑子搅得粉碎了。
所以才会那么轻而易举地把他扔下去。
他看着歌声不断响彻在四周，仿佛进入了梦境一般，原本下面过路的行人与车辆全都停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渗人表情。
难办啊，如果李沐他通过歌声来控制这些普通人来杀他，他还真不好下手。
歌声此起彼伏，不断揉杂着，混合着，就连声音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吴妄皱起眉头，他的下半身已经连接好了，但他依旧没有什么办法去阻止歌声飞到天口上方变成一个彩色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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