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罪人舞步旋
“是啊。”芙宁娜说着，仰望着上方，似乎是在回想什么：“在成为神明以后，大概过了一百年左右，我将自己的神格从身体与精神之中分离出来，只留下了没有任何记忆的我自己。”
“现在你面前的我，就是那个神格，也就是最初与你一同对付厄里那斯的那个水神。”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说。
“……”那维莱特没说话，似乎仍然在整理所获得的信息。
“还记得吧？预言中最后一幕的景象——水神自己孤零零地在神座上哭泣。”芙宁娜继续说：“要让预言看似实现，我必须要分出另一个我来，扮演预言中的水神。”
……
此时，在地球上一个名为汉国的国家中，位于米哈游游戏公司的一个分部，一位年轻的眼镜男子仔细地观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几乎无法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真实的……芙卡洛斯。”这位名叫钟则鸣的年轻男子是米哈游分部的编剧，同时也是原神游戏的总编剧。（三十四章：某个编剧的一场梦）
“这形象，简直跟那个梦中的一模一样，这是在直播吗？”钟则鸣心中疑惑，决定点击进这个直播间。很快，画面呈现在他眼前，芙卡洛斯在画面中显得清丽脱俗，完全不似真人的漂亮容颜，让弹幕中的留言几近疯狂。
“感觉剧情不太一样呀？”有弹幕说。
“改编过吧。”另一个弹幕说。
看到这两条弹幕，钟则鸣想起了这个故事，那个凄惨的结局。他注视着直播间的标题：“直播真人版罪人舞步旋——来欣赏主播的最后一天吧。”
“最后一天……”钟则鸣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专心关注起故事的进展。
……
“所以就连你作为人类的自己也不知道真相？你也从未告诉她你完整的计划？”那维莱特问。
“是的，要骗过天理，首先要骗过自己。”芙宁娜点头，继续说：“她真的很了不起，这四百年来，但凡她的意志有任何松懈，枫丹都只会剩下最糟糕的结局。”
“虽然有点自卖自夸，真不愧是我自己呢。”芙宁娜不无得意的说。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能够理解你是如何骗过天理的了，但这应该只能说是真相的一半吧？”那维莱特抚着下巴说：“关键还是……在此基础上，你究竟要怎么从预言中拯救枫丹人呢？”
“很好，枫丹最高审判官的逻辑果然清晰。”芙宁娜满意的点点头，走向了那维莱特说：“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谕示裁定枢机并没有那么简单吧？”
“我的确一直怀疑谕示机存在自我意识，林尼也曾经指出在谕示机的核心房间听到过人声……”那维莱特走向了刚才芙宁娜的位置，边说道：“现在看来，应该是你的意识隐藏在了谕示机之中，没错吧？”
“嗯~嗯~不错，从表象上看的确是这样的。我带着枫丹的神之心，与谕示机合二为一了。”芙宁娜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看向那维莱特说：“但你对谕示机的理解，恐怕还不够深刻。”
“……嗯？”那维莱特疑惑。
“其实，谕示机并非是用来执行正义的机器……真相则是，谕示机是用来杀死正义之神的机器。”芙宁娜说着，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的那把剑。
那维莱特这时才抬起头来，看向了那把剑，充满惊讶的说：“……什么？”
“哦不，确切地说，是会连同正义之神的神座……—同摧毁的机器。”芙宁娜换了个准确一些的形容词说。
“人类的我负责扮演神明，而神格的我也不是只在徒劳度日，在这四百年间，我的工作……则是在谕示机中不断积累律偿混能。”芙宁娜仰望着头顶上的那把剑，继续说：“其实已经有人发现过，谕示机所产生的能量只有一小部分用于给枫丹的城市供能……”
“而剩下的绝大部分都被积累了下来……用于今日死刑的执行。”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说。
“今天的审判和死刑，果然是你计划的一部分……”那维莱特说。
“五百年间，不断地积累，足以支撑枫丹民众使用千年甚至万年的能量，都积蓄在谕示机中……”芙宁娜带着淡然的笑容说：“但也只有这个量级的能量，才有可能撼动天空岛制定的规则，才有可能打破尘世七执政的格局——将水神的神座摧毁。”
“所以谕示机给出的结果，被判处死刑的不是芙宁娜，而是水神么……”那维莱特说。
“摧毁水神的神座……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的意思难道是……”那维莱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惊讶的看向芙宁娜。
“当然是要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呀。”芙宁娜微笑着说：“换句话说就是，一切都是为了将水神的权能归还给这个星球的水元素龙。”
“可是……”听到她的话，那维莱特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哀伤。
芙宁娜见到他的神情，轻轻一笑，走向前几步，来到他跟前说：“怎么啦，你又难过了吗?”
“古龙之大权即将回归你手，提瓦特的水龙王就露出这种表情吗？呵呵……”芙宁娜笑道。
“从四百年前，直到现在，你做了这么多，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能够牺牲自己?”那维莱特注视着她说。
“你一开始不也希望这样做吗?那时候打败了厄里那斯，你就想杀我了。”芙宁娜有些委屈的说。
“那个……我……只是……”那维莱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当时的他抱着对神明的憎恨，的确有想过要杀这位少女。
“好啦，不逗你了……我并没有那么想，这一刻的我还在为成功骗过天理这件事而沾沾自喜呢。”芙宁娜又换上了笑脸说。
“……”那维莱特悲伤的闭上了眼睛，躲开了她的视线。
芙宁娜看着他的样子，微微一笑，又走近了他一些，伸手想摸他的脸，却因为太矮摸不到。
那维莱特见状，微微蹲了下来，芙宁娜笑着轻抚他的脸说：“水龙，水龙，别哭啦……”
“……那个童谣，原来也是你。”那维莱特终于明白了，这位少女在这四百年间所做的一切。
“谁叫你是个哭包呢？”芙宁娜笑着说，随后转身哼了一声：“如果有可能的话，让我去审判天理，天理不是犯了和厄歌莉娅差不多的罪么？”
“厄歌莉娅窃取的是原始胎海的力量，而天理则是窃取了你们古龙的力量。”芙宁娜说着，笑着看向那维莱特：“既然我作为正义之神，那么将原本属于你的力量归还于你，才是贯彻正义的做法，无愧于正义之名嘛。”
“说起正义啊，我一直觉得正义就是向人类的存在本身去追溯的过程。”芙宁娜转身往前走去，边走边说：“如果说窃取原始胎海的力量是枫丹的原初之罪……那么超脱了一切行为上的对错，单单是枫丹人作为人类的降生以及存在于世间的资格，便是枫丹原初的正义。”
“换言之，存在即为母亲的正义……而对于我来说，正义应当意味着存续。”芙宁娜轻笑一声，继续说：“打破预言，让枫丹的人们活下去，才应该是此刻高于一切的正义。”
“现在，不论是我，还是所有的枫丹人，承载这份罪都已经太久太久了……”芙宁娜神情淡然地看向了那维莱特，问：“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啊，等你拿回了元素龙的全部力量以后，你会给予我们怎样的判决呢？”
“当初…我受邀来枫丹廷，成为最高审判官，我一直不懂你的用意……如今，我终于明白这个位置的真正意义了。”那维莱特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原本我对人类的存在并不感兴趣，但这五百年间与人类的相处，让我逐渐与这个种族相互理解，尝试去感受他们的感受。”
“真是狡猾啊，芙宁娜。”那维莱特看向了她，说：“事到如今……你是知道我不可能再做出有罪判决的吧？”
芙宁娜双手放于身后，浅笑着看向那维莱特，心想：“果然只要不自称芙卡洛斯，那维莱特就会叫我芙宁娜，唔……也算是一种实验成功吧。”
“哎呀……看来行刑的时间要到了呢，我这个罪人，也该准备谢幕了——话虽然说的轻松，但面对死亡，果然还是有些恐惧呀……或许，这就是神与人之间难得的共同点吧。”芙宁娜仰望着碧蓝色长剑，然后看向那维莱特，向前走了几步，她说：“再见，那维莱特，希望你喜欢这五百年来属于你的戏份。”
那维莱特表现出不忍，向前伸出了手。
芙宁娜看到后，微微一笑，转过身去，轻轻起舞。
在这梦幻的场景中，芙宁娜如同一朵优雅的花，在柔和的光线中翩翩起舞。她的白色裙摆随风轻扬，如云雾般缭绕在她的周身。她的舞姿轻盈而柔美，宛如天使降临凡间。
不知何处飘来了一阵音乐，在音乐的节奏流转间，她的身体像流水一样自由地摆动。白色的长发在旋转中如丝绒一样飞扬，与她的优雅动作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她的双手翩翩起舞，手指间散发出淡淡的光华，宛如星辰点点。
芙宁娜的目光清澈而深邃，彷佛在舞动的同时，她能够穿越时空，看到远古和未来。她的身影与音乐融为一体，彷佛她就是音乐的灵魂，将旋律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的每一个舞步都带有故事，一种脉脉深情的叙事。从翩然起舞到优雅转身，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对生命的热爱和对世界的不舍。
随着音乐的高潮，她的舞姿也渐渐升华，宛如仙女降临人间。最后，她轻轻地谢幕，然后悬于她头上的碧蓝长剑砸下，身影在淡淡的霞光中消失，留下的只有呆立于原地的那维莱特。
来不及悲伤，大量的水泡涌向了那维莱特，他伸手触摸，很快就有力量融入了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芙宁娜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分散。她趁着还能控制自己的当下，匆忙冲出了这片幻境，来到了人类的芙宁娜这边。她的身影慢慢出现，人类的芙宁娜看到了她，有些讶异。突然间，她被一股吸力吸进了芙宁娜的体内。
芙宁娜瞬间失去了意识。由于灵魂受创，芙宁娜的意识陷入了沉睡之中，肉体维持着流泪的姿态，坐在了神座上。
“现在你面前的我，就是那个神格，也就是最初与你一同对付厄里那斯的那个水神。”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说。
“……”那维莱特没说话，似乎仍然在整理所获得的信息。
“还记得吧？预言中最后一幕的景象——水神自己孤零零地在神座上哭泣。”芙宁娜继续说：“要让预言看似实现，我必须要分出另一个我来，扮演预言中的水神。”
……
此时，在地球上一个名为汉国的国家中，位于米哈游游戏公司的一个分部，一位年轻的眼镜男子仔细地观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几乎无法相信所看到的一切。
“真实的……芙卡洛斯。”这位名叫钟则鸣的年轻男子是米哈游分部的编剧，同时也是原神游戏的总编剧。（三十四章：某个编剧的一场梦）
“这形象，简直跟那个梦中的一模一样，这是在直播吗？”钟则鸣心中疑惑，决定点击进这个直播间。很快，画面呈现在他眼前，芙卡洛斯在画面中显得清丽脱俗，完全不似真人的漂亮容颜，让弹幕中的留言几近疯狂。
“感觉剧情不太一样呀？”有弹幕说。
“改编过吧。”另一个弹幕说。
看到这两条弹幕，钟则鸣想起了这个故事，那个凄惨的结局。他注视着直播间的标题：“直播真人版罪人舞步旋——来欣赏主播的最后一天吧。”
“最后一天……”钟则鸣顿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专心关注起故事的进展。
……
“所以就连你作为人类的自己也不知道真相？你也从未告诉她你完整的计划？”那维莱特问。
“是的，要骗过天理，首先要骗过自己。”芙宁娜点头，继续说：“她真的很了不起，这四百年来，但凡她的意志有任何松懈，枫丹都只会剩下最糟糕的结局。”
“虽然有点自卖自夸，真不愧是我自己呢。”芙宁娜不无得意的说。
“到目前为止，我已经能够理解你是如何骗过天理的了，但这应该只能说是真相的一半吧？”那维莱特抚着下巴说：“关键还是……在此基础上，你究竟要怎么从预言中拯救枫丹人呢？”
“很好，枫丹最高审判官的逻辑果然清晰。”芙宁娜满意的点点头，走向了那维莱特说：“你应该早就察觉到了，谕示裁定枢机并没有那么简单吧？”
“我的确一直怀疑谕示机存在自我意识，林尼也曾经指出在谕示机的核心房间听到过人声……”那维莱特走向了刚才芙宁娜的位置，边说道：“现在看来，应该是你的意识隐藏在了谕示机之中，没错吧？”
“嗯~嗯~不错，从表象上看的确是这样的。我带着枫丹的神之心，与谕示机合二为一了。”芙宁娜微笑着点点头，转身看向那维莱特说：“但你对谕示机的理解，恐怕还不够深刻。”
“……嗯？”那维莱特疑惑。
“其实，谕示机并非是用来执行正义的机器……真相则是，谕示机是用来杀死正义之神的机器。”芙宁娜说着，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的那把剑。
那维莱特这时才抬起头来，看向了那把剑，充满惊讶的说：“……什么？”
“哦不，确切地说，是会连同正义之神的神座……—同摧毁的机器。”芙宁娜换了个准确一些的形容词说。
“人类的我负责扮演神明，而神格的我也不是只在徒劳度日，在这四百年间，我的工作……则是在谕示机中不断积累律偿混能。”芙宁娜仰望着头顶上的那把剑，继续说：“其实已经有人发现过，谕示机所产生的能量只有一小部分用于给枫丹的城市供能……”
“而剩下的绝大部分都被积累了下来……用于今日死刑的执行。”芙宁娜看向那维莱特说。
“今天的审判和死刑，果然是你计划的一部分……”那维莱特说。
“五百年间，不断地积累，足以支撑枫丹民众使用千年甚至万年的能量，都积蓄在谕示机中……”芙宁娜带着淡然的笑容说：“但也只有这个量级的能量，才有可能撼动天空岛制定的规则，才有可能打破尘世七执政的格局——将水神的神座摧毁。”
“所以谕示机给出的结果，被判处死刑的不是芙宁娜，而是水神么……”那维莱特说。
“摧毁水神的神座……如果我没想错的话，你的意思难道是……”那维莱特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惊讶的看向芙宁娜。
“当然是要把原本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呀。”芙宁娜微笑着说：“换句话说就是，一切都是为了将水神的权能归还给这个星球的水元素龙。”
“可是……”听到她的话，那维莱特的神情明显变得有些哀伤。
芙宁娜见到他的神情，轻轻一笑，走向前几步，来到他跟前说：“怎么啦，你又难过了吗?”
“古龙之大权即将回归你手，提瓦特的水龙王就露出这种表情吗？呵呵……”芙宁娜笑道。
“从四百年前，直到现在，你做了这么多，而这一切……只是为了能够牺牲自己?”那维莱特注视着她说。
“你一开始不也希望这样做吗?那时候打败了厄里那斯，你就想杀我了。”芙宁娜有些委屈的说。
“那个……我……只是……”那维莱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当时的他抱着对神明的憎恨，的确有想过要杀这位少女。
“好啦，不逗你了……我并没有那么想，这一刻的我还在为成功骗过天理这件事而沾沾自喜呢。”芙宁娜又换上了笑脸说。
“……”那维莱特悲伤的闭上了眼睛，躲开了她的视线。
芙宁娜看着他的样子，微微一笑，又走近了他一些，伸手想摸他的脸，却因为太矮摸不到。
那维莱特见状，微微蹲了下来，芙宁娜笑着轻抚他的脸说：“水龙，水龙，别哭啦……”
“……那个童谣，原来也是你。”那维莱特终于明白了，这位少女在这四百年间所做的一切。
“谁叫你是个哭包呢？”芙宁娜笑着说，随后转身哼了一声：“如果有可能的话，让我去审判天理，天理不是犯了和厄歌莉娅差不多的罪么？”
“厄歌莉娅窃取的是原始胎海的力量，而天理则是窃取了你们古龙的力量。”芙宁娜说着，笑着看向那维莱特：“既然我作为正义之神，那么将原本属于你的力量归还于你，才是贯彻正义的做法，无愧于正义之名嘛。”
“说起正义啊，我一直觉得正义就是向人类的存在本身去追溯的过程。”芙宁娜转身往前走去，边走边说：“如果说窃取原始胎海的力量是枫丹的原初之罪……那么超脱了一切行为上的对错，单单是枫丹人作为人类的降生以及存在于世间的资格，便是枫丹原初的正义。”
“换言之，存在即为母亲的正义……而对于我来说，正义应当意味着存续。”芙宁娜轻笑一声，继续说：“打破预言，让枫丹的人们活下去，才应该是此刻高于一切的正义。”
“现在，不论是我，还是所有的枫丹人，承载这份罪都已经太久太久了……”芙宁娜神情淡然地看向了那维莱特，问：“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啊，等你拿回了元素龙的全部力量以后，你会给予我们怎样的判决呢？”
“当初…我受邀来枫丹廷，成为最高审判官，我一直不懂你的用意……如今，我终于明白这个位置的真正意义了。”那维莱特说到这里，轻叹一声：“原本我对人类的存在并不感兴趣，但这五百年间与人类的相处，让我逐渐与这个种族相互理解，尝试去感受他们的感受。”
“真是狡猾啊，芙宁娜。”那维莱特看向了她，说：“事到如今……你是知道我不可能再做出有罪判决的吧？”
芙宁娜双手放于身后，浅笑着看向那维莱特，心想：“果然只要不自称芙卡洛斯，那维莱特就会叫我芙宁娜，唔……也算是一种实验成功吧。”
“哎呀……看来行刑的时间要到了呢，我这个罪人，也该准备谢幕了——话虽然说的轻松，但面对死亡，果然还是有些恐惧呀……或许，这就是神与人之间难得的共同点吧。”芙宁娜仰望着碧蓝色长剑，然后看向那维莱特，向前走了几步，她说：“再见，那维莱特，希望你喜欢这五百年来属于你的戏份。”
那维莱特表现出不忍，向前伸出了手。
芙宁娜看到后，微微一笑，转过身去，轻轻起舞。
在这梦幻的场景中，芙宁娜如同一朵优雅的花，在柔和的光线中翩翩起舞。她的白色裙摆随风轻扬，如云雾般缭绕在她的周身。她的舞姿轻盈而柔美，宛如天使降临凡间。
不知何处飘来了一阵音乐，在音乐的节奏流转间，她的身体像流水一样自由地摆动。白色的长发在旋转中如丝绒一样飞扬，与她的优雅动作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她的双手翩翩起舞，手指间散发出淡淡的光华，宛如星辰点点。
芙宁娜的目光清澈而深邃，彷佛在舞动的同时，她能够穿越时空，看到远古和未来。她的身影与音乐融为一体，彷佛她就是音乐的灵魂，将旋律演绎得淋漓尽致。
她的每一个舞步都带有故事，一种脉脉深情的叙事。从翩然起舞到优雅转身，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对生命的热爱和对世界的不舍。
随着音乐的高潮，她的舞姿也渐渐升华，宛如仙女降临人间。最后，她轻轻地谢幕，然后悬于她头上的碧蓝长剑砸下，身影在淡淡的霞光中消失，留下的只有呆立于原地的那维莱特。
来不及悲伤，大量的水泡涌向了那维莱特，他伸手触摸，很快就有力量融入了他的身体。
与此同时，芙宁娜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分散。她趁着还能控制自己的当下，匆忙冲出了这片幻境，来到了人类的芙宁娜这边。她的身影慢慢出现，人类的芙宁娜看到了她，有些讶异。突然间，她被一股吸力吸进了芙宁娜的体内。
芙宁娜瞬间失去了意识。由于灵魂受创，芙宁娜的意识陷入了沉睡之中，肉体维持着流泪的姿态，坐在了神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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