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前奏
汪凡准备拿来反击的这首歌，柳梦依录了三天才勉强过关。
只是说，作为业余爱好者，达到了发布的标准。
距离汪凡心中的那个完美形象，尚有不小的差距。
至于舞蹈……好吧，已经不能算有差距——反正汪凡已经绝望了。
二十九号下午，汪凡拿到了加急赶制出来的歌曲文件。
毕竟是第一次“发行歌曲”，柳梦依既兴奋又紧张，一连串的催促汪凡赶快试听。
……
晚上七点三十分，开播时间未至，汪凡的直播间已经飘满弹幕。
你家的坏蛋丢了：从博客慕名而来，果然此处人才更多。
方渣子：我希望主播能够反省，能够道歉。不管你怎样狡辩，很显然那些歌曲不是你写的。
宇文鸡：主播应该放下身上的包袱，认个错，看看大家能不能原谅他。
樱花：黑子滚！
我是山大王：无脑黑的喷子，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深山老幺：有证据请贴出来，没证据麻烦闭肛！
……
直播间猛然一亮，众人只见一张大脸映在眼前。
那是汪凡凑在手机前调整角度。
今天的直播场地，从卧室转移到了客厅。
……
小幸运：妈呀，突然有张脸占据整个屏幕，差点吓死我！
不听不言：主播换场地了，快看，有美女！
追风少年：肤浅！怎么能看到女生就激动？能不能学学我稳重一点？哎，主播，麻烦让让，挡住我看沙发了……
樱花：来了来了，主播，你直播间的黑粉越来越多了，快把他们全踢出去！
丫头：主播，我看了你的博客，真的写到我的心里去了——他们就是一群习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他人的家伙，真恶心！
悠然见山：我觉得直播那首《沉默是金》歌词写的真好，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现已看得透，不再自困。主播，你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会被泼黑水？
……
“大家好，今天给直播间的兄弟姐妹们介绍一位新朋友。”
无视了直播间的黑粉，汪凡侃侃而谈，“呐，就是坐在我身边的这位，柳梦依小姐姐。”
“悄悄说一句。”汪凡前倾身体低语，仿佛在说小秘密，“她还单身哦！”
原本有些紧张的柳梦依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笑道：“瞎说什么呢！”
……
风吹半夏：算命的老神仙说，我今年有桃花……
听雨：我对小姐姐没想法，我只是喜欢小姐姐的穿着。请问小姐姐，能把你的衣服链接私发我一下吗？
系统：隔壁老刘送出一枝玫瑰。
系统：我有大鸟送出一枝玫瑰。
系统：大眼睛双眼皮送出一枝玫瑰。
系统：全村的希望送出一枝玫瑰。
……
系统：不是很甜送出一把刀。
系统：小幸运送出一把刀。
……
经过这一打岔，柳梦依紧张的心情得到了不小的缓解。
汪凡也就不再作怪，在沙发上重新坐好，面对着镜头，认真道：“网上出现的那些质疑的声音，我都看到了。”
“说句心里话，有质疑很正常，网络也给了你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和空间。”
“但是，”汪凡加重语气，“凭空捏造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对我和我的朋友进行人格上的污蔑，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网络法律虽不健全，但也并非法外之地。”
将这些有些严肃的话题说完，汪凡脸上的冰冷慢慢溶解：“在这里，我可以对所有人，特别是我的粉丝兄弟姐们们承诺一句话，我背后绝对没有所谓的团队。”
“说句自大的话，在歌曲创作上，我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
野驴：哈哈，这主播还真敢说！
大魔王：还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我说主播，别硬撑了，你看你脸都绿了！
小猫爱吃鱼：楼上的黑子消停点好不好？那是脸绿了？那是灯光的问题！
卖女孩的小火柴：不喜欢的可以离开！
四季风：嫉妒使他们面目全非。
……
汪凡转过头，笑着问道：“怎么样，还紧张吗？”
柳梦依逐渐适应了坐在镜头前的感觉，再者说，直播和现场登台演出相比，场面无疑小了很多。
原本的紧张感也并不过度。
她摇摇头，没回答汪凡的文化，朝直播间挥手道：“大家好。”
屏幕：小姐姐好……
黑子都不见了。
这整齐划一的动作，汪凡直播的时候很少见过。
一群见色忘义的家伙。
直播间的观众表示：我也想高冷，奈何小姐姐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
“下面我要唱的这首歌，也是由汪凡作词作曲还有编舞——哦，对，今天没有舞蹈。”柳梦依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有编过舞蹈动作，可惜我暂时做不来。”
“所以，今天大家只能听一听歌曲。”
“可能过几天，我们会把完整视频发到网上。”
“大家记得关注汪凡的博客哦。”
汪凡凑到屏幕前，假装丧气道：“大家别报太大的希望。某个人——肢体有点不协调。”
柳梦依佯嗔：“你给我走开！”
……
追风少年：肢体不协调跳起舞来确实不好看，只是我这个人有点怪，就爱这一口。所以，网上就不要传了，小姐姐单独发我就好了。
陌生的熟悉感：麻烦兄弟们把楼上不要脸的家伙架起来，我手边有个棒球棒，咱给他来个后庭开花。
稀饭：我就喜欢看没有舞蹈功底的小姐姐练舞。
樱花：大家都没注意到，小姐姐开头说的，这又是一首主播写的歌吗？
丫头：这是无言的反击吗？是吧，是吧？
……
京城，月月明茶楼。
四眼中年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对面，那儿坐着一位桶状的胖子。
四眼男语气莫名：“你看，他又写了一首新歌。”
胖子笑道：“这不正如我说的，他手里有存货。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坐实了他营销大师的身份。”
四眼男继续追问：“你就不怕他是真材实料，真的能够一直写下去？”
“资料显示，他才二十五岁，人生还不到壮年。”
胖子沉默良久：“可是，他们给的太多啊。”
四眼男：“管他公开的这几首词曲，创作功底相当扎实。以后，如果他成腕儿……”
胖子沉默了一会儿，道：“大不了到时公开认个错，伸出脸任他打喽。”
“恰烂钱嘛，不寒碜。”
……
汪凡：“追备好了吗？”
柳梦依点了点头。
下一刻，音乐响起。
只是说，作为业余爱好者，达到了发布的标准。
距离汪凡心中的那个完美形象，尚有不小的差距。
至于舞蹈……好吧，已经不能算有差距——反正汪凡已经绝望了。
二十九号下午，汪凡拿到了加急赶制出来的歌曲文件。
毕竟是第一次“发行歌曲”，柳梦依既兴奋又紧张，一连串的催促汪凡赶快试听。
……
晚上七点三十分，开播时间未至，汪凡的直播间已经飘满弹幕。
你家的坏蛋丢了：从博客慕名而来，果然此处人才更多。
方渣子：我希望主播能够反省，能够道歉。不管你怎样狡辩，很显然那些歌曲不是你写的。
宇文鸡：主播应该放下身上的包袱，认个错，看看大家能不能原谅他。
樱花：黑子滚！
我是山大王：无脑黑的喷子，有本事拿出证据啊！
深山老幺：有证据请贴出来，没证据麻烦闭肛！
……
直播间猛然一亮，众人只见一张大脸映在眼前。
那是汪凡凑在手机前调整角度。
今天的直播场地，从卧室转移到了客厅。
……
小幸运：妈呀，突然有张脸占据整个屏幕，差点吓死我！
不听不言：主播换场地了，快看，有美女！
追风少年：肤浅！怎么能看到女生就激动？能不能学学我稳重一点？哎，主播，麻烦让让，挡住我看沙发了……
樱花：来了来了，主播，你直播间的黑粉越来越多了，快把他们全踢出去！
丫头：主播，我看了你的博客，真的写到我的心里去了——他们就是一群习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他人的家伙，真恶心！
悠然见山：我觉得直播那首《沉默是金》歌词写的真好，受了教训，得了书经的指引，现已看得透，不再自困。主播，你是不是早已预料到会被泼黑水？
……
“大家好，今天给直播间的兄弟姐妹们介绍一位新朋友。”
无视了直播间的黑粉，汪凡侃侃而谈，“呐，就是坐在我身边的这位，柳梦依小姐姐。”
“悄悄说一句。”汪凡前倾身体低语，仿佛在说小秘密，“她还单身哦！”
原本有些紧张的柳梦依忍不住拍了他一下，笑道：“瞎说什么呢！”
……
风吹半夏：算命的老神仙说，我今年有桃花……
听雨：我对小姐姐没想法，我只是喜欢小姐姐的穿着。请问小姐姐，能把你的衣服链接私发我一下吗？
系统：隔壁老刘送出一枝玫瑰。
系统：我有大鸟送出一枝玫瑰。
系统：大眼睛双眼皮送出一枝玫瑰。
系统：全村的希望送出一枝玫瑰。
……
系统：不是很甜送出一把刀。
系统：小幸运送出一把刀。
……
经过这一打岔，柳梦依紧张的心情得到了不小的缓解。
汪凡也就不再作怪，在沙发上重新坐好，面对着镜头，认真道：“网上出现的那些质疑的声音，我都看到了。”
“说句心里话，有质疑很正常，网络也给了你发表自己意见的权利和空间。”
“但是，”汪凡加重语气，“凭空捏造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对我和我的朋友进行人格上的污蔑，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网络法律虽不健全，但也并非法外之地。”
将这些有些严肃的话题说完，汪凡脸上的冰冷慢慢溶解：“在这里，我可以对所有人，特别是我的粉丝兄弟姐们们承诺一句话，我背后绝对没有所谓的团队。”
“说句自大的话，在歌曲创作上，我经得住时间的考验。”
……
野驴：哈哈，这主播还真敢说！
大魔王：还能经得住时间的考验，我说主播，别硬撑了，你看你脸都绿了！
小猫爱吃鱼：楼上的黑子消停点好不好？那是脸绿了？那是灯光的问题！
卖女孩的小火柴：不喜欢的可以离开！
四季风：嫉妒使他们面目全非。
……
汪凡转过头，笑着问道：“怎么样，还紧张吗？”
柳梦依逐渐适应了坐在镜头前的感觉，再者说，直播和现场登台演出相比，场面无疑小了很多。
原本的紧张感也并不过度。
她摇摇头，没回答汪凡的文化，朝直播间挥手道：“大家好。”
屏幕：小姐姐好……
黑子都不见了。
这整齐划一的动作，汪凡直播的时候很少见过。
一群见色忘义的家伙。
直播间的观众表示：我也想高冷，奈何小姐姐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
“下面我要唱的这首歌，也是由汪凡作词作曲还有编舞——哦，对，今天没有舞蹈。”柳梦依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有编过舞蹈动作，可惜我暂时做不来。”
“所以，今天大家只能听一听歌曲。”
“可能过几天，我们会把完整视频发到网上。”
“大家记得关注汪凡的博客哦。”
汪凡凑到屏幕前，假装丧气道：“大家别报太大的希望。某个人——肢体有点不协调。”
柳梦依佯嗔：“你给我走开！”
……
追风少年：肢体不协调跳起舞来确实不好看，只是我这个人有点怪，就爱这一口。所以，网上就不要传了，小姐姐单独发我就好了。
陌生的熟悉感：麻烦兄弟们把楼上不要脸的家伙架起来，我手边有个棒球棒，咱给他来个后庭开花。
稀饭：我就喜欢看没有舞蹈功底的小姐姐练舞。
樱花：大家都没注意到，小姐姐开头说的，这又是一首主播写的歌吗？
丫头：这是无言的反击吗？是吧，是吧？
……
京城，月月明茶楼。
四眼中年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对面，那儿坐着一位桶状的胖子。
四眼男语气莫名：“你看，他又写了一首新歌。”
胖子笑道：“这不正如我说的，他手里有存货。借着这个机会，正好坐实了他营销大师的身份。”
四眼男继续追问：“你就不怕他是真材实料，真的能够一直写下去？”
“资料显示，他才二十五岁，人生还不到壮年。”
胖子沉默良久：“可是，他们给的太多啊。”
四眼男：“管他公开的这几首词曲，创作功底相当扎实。以后，如果他成腕儿……”
胖子沉默了一会儿，道：“大不了到时公开认个错，伸出脸任他打喽。”
“恰烂钱嘛，不寒碜。”
……
汪凡：“追备好了吗？”
柳梦依点了点头。
下一刻，音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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