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锐剑初展锋
“说来，你的象为什么是块顽石？”陈明德打断了还沉浸在喜悦中的白夜。
“我的象是物象，是一柄剑，而妍儿的象是兽象，为一条鲤鱼，你却是一块顽石。你能看看它能给予你什么能力吗？”
听完陈明德的话，白夜调动起气脉，感受着气脉的力量，然后白夜便引出了象。
随着象在白夜心中不断具现化，白夜也逐渐清晰的感受到了这块顽石。
但是白夜愈发用力的去感受它，就愈发的发现一个事实，这块顽石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白夜睁开眼睛，看着陈明德无可奈何的说道：“它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不可能！每一个象都有它的用处，比如我的的能力是短时间的增强力量，妍儿的能力是可以通性水性，不可能没有作用！”陈明德激动的说。
白夜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确实实话实话。
一旁的陈妍见状便想要在刚才吃瘪处找回面子，“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连作用都没有。”说完还一脸神气的看着白夜。
白夜自然不服陈妍的说辞，马上反驳道：“你没听说过庄子的‘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吗？依你的话，我这块顽石才是有大用处的！只是你道行不够看不出来罢了。”
“你......你......”陈妍一听这话。便涨红脸，显然未经人世的她经不起这样的嘲讽。
陈明德看到自己女儿这样，会心的一笑，然后马上过去安慰说：“好了，白夜的象虽然是块顽石很有用，但目前看来不是你的象更有用吗？”
听到这话，陈妍又马上神气起来。“哼，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的象要有用一些。”
确实如此，白夜与马上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不过白夜依旧坚信无用之用，因为这是老乞丐教他的。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白夜也已经适应了气脉给他带来的变化。
中午，白夜和陈明德一家坐在餐厅吃饭。
“白夜，听明德说你一下就找到了自己的象，而且还直接到了洗脉初期，可真厉害呢。”赵馨佩服的说。
白夜不好意思的笑笑，“还是多亏了之前老头教的东西，侥幸而已。”
“还是很厉害的，之前妍儿一周才将象找出来呢。”
此话说完，陈妍立马又不高兴起来，气呼呼地嘟起了嘴。随后将碗筷一放说道：“我吃饱了！”然后便走出里餐厅。
陈明德夫妇看着女儿这样，不由地会心一笑。
“她脾气有点差，你别建议，确实她有点嫉妒你的天赋。”
白夜自然是对这一情况不在意，所以他也快速的吃完了午饭，准备一会再去试试自己的气脉，探究一下顽石象到底有什么作用。
吃完饭后，白夜便来到了庭院中，陈妍正在修习着气脉，看到白夜来了，便嘴中一哼转过身去。
白夜也十分无奈，随后白夜就投入了对气脉的修习之中。
过了一会，白夜并未发现顽石象有什么奇异之处，无奈只好转向炼脉。
此时，白夜发现陈妍正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陈妍发现白夜看见自己后立马转过头去，伪装自己没有看向这边。出人意料的是，陈妍刚转过头去，又一下转了过来，看向白夜。
做了很久思想斗争，陈妍大步地向白夜走来。
“喂！我问你一件事。”
“啊？妍姐，你有什么想问我的？”白夜疑惑的问道。
“就是......就是......”陈妍吞吞吐吐的半天都说不来。
“内个，妍姐有话你就直说吧，可能以后我有些问题也想请教你。”白夜看出了陈妍的矜持。
“好吧，有话我就直说了，就是你常说你和一个老先生一起游历才有这些结果的，你能告诉我这些游历到底是什么吗？”
白夜听了这话，转念一想，自己还从未总结过自己游历的结果，又该如何告诉陈妍呢？
白夜思索了一会，灵光一闪，想到了一套说辞，虽然不能总结出来，但是敷衍陈妍应该是够了。
“怎么说呢，我和老头几乎跑遍了整个大陆，看了无数的人事与风景。一路上老头还一直教我心术。其实正如我上午说的那个人一样，其实那是老头给我讲的一篇散文，叫《彭天锡串戏》，里面的彭天锡正是这样，他有着爱好和精力而且心一直在一样东西上面，所以他可以妙绝天下。而我呢，自从跟老头学习心术后，心神便空灵澄澈起来，所以可能在用心神炼脉这方面要强一些，所以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厉害，可能我以后还要请教你一些问题呢。”
陈妍听了白夜的话，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夜，随后激动的说到：“那......那......你能也教教我你说的心术吗？”
白夜听了陈妍的请求，困惑了起来，他并不知道怎么将心术教于他人。
“可以吗？可以吗？”陈妍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白夜无奈，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答应了。陈妍一看到白夜点头便激动地跳了起来。
“好，我们说定了哦，你一定要教我的哦！”陈妍看着白夜激动地说到。
白夜并没有想到怎么去教陈妍，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一个缓兵之计。
“内个，我先给你讲讲我和老头在路上发生的事吧，你也好有个大概了解。”
陈妍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夜，专注地听着白夜的一字一句。
白夜和老乞丐游历多年，其中的事情又怎么是一时半会说的完的呢？所以白夜便暂时拖住了陈妍。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陈妍一直在听白夜讲述他和老乞丐的故事，虽然对白夜来说十分枯燥乏味，但对从未出过东丘林州的陈妍自然是无比新鲜。
到了吃饭时间，白夜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在饭桌上。陈妍明显表现得无比兴奋，在这个深山老林之中，自己多了个同龄玩伴自然是让人高兴的，而且还是对一个孩童来说。
就这样，仿佛一切的事情都在进入正轨。
这天，陈明德找到白夜拿出一本书递给他说：“你差不多已经适应了气脉，现在你可以开始修习一定的功法了，因为你的象是块顽石，我并不知道什么功法适合你，那你修习这本大家基本都可修习的功法吧。”
白夜接过书，翻开一看，《易法》。“看起来还不错，我试试吧。”说完白夜便马上开始起来。
“你先别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让你有个了解。”
白夜虽然迫不及待，但了解一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然后便站在一旁，听着陈明德讲解。
“这本功法，为气脉之术的基础功，虽然基础，但并没有多少人学习，因为人们大多会选择与自己象相近的功法学习，所以它便不大受人欢迎。在平常市井中，这本书已经失传了，这是我一直保留的一本，易术，因伏羲起，周文王推演，后世无数的发展皆根据于此。而这本功法就是在易上引以气脉，然后通五行晓阴阳。以万物为根，导引气脉于事物相连，便可以发挥出它的力量。”
白夜听了这些话马上来了兴致，翻开书就开始修习。
然后经过了一个时辰，白夜从混沌中感受到了易的存在，但是一直找不到陈明德所说的以万物为根，无奈白夜只能强行运行这套功法，让其勉强在体内运行。
陈明德看着白夜这样，知道了白夜一定是没有完整的运行起来。
“明德叔，我已经可以勉强运行了，但没有达到你说的那个状态，接下来怎么办？”
陈明德没想到白夜居然可以运行起来了，但转念想到白夜之前的表现，便不觉得惊讶了。
“我之前，尝试过修习这套功法，运行起来已经是很难的了，运行后消耗的大量精气，实在让人消耗不起，要达到那个境界是很难的，但是你可以先通过这套功法锻炼气脉，我再去找找有没有其他适合你的功法。”
白夜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只能听从陈明德的话。
下午，陈妍照常来找白夜，经过了几天的时间，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很好了。见了面也没有什么拘束，陈妍轻轻地坐在了白夜的身边，依旧让白夜教它心术。
白夜还是和往常一样，给他讲着故事。
听着绘声绘色的描述，陈妍自然是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询白夜。
”你说老乞丐告诉你天命的重要，难道顺命而为的智慧就是心术吗？”
“也可以这样说，但是命由天定，运由己改，就比如命中注定我和你会相遇，但是我们之间相遇后的关系是可以改变的。”
“哦，这样啊，也对，这样来说现在这样的运也不赖嘛。”
关于命运一说，白夜形象中的老乞丐一直是模糊其词，不愿多言，但总是不离其词。难道命运真就如此神秘？
想到老乞丐所受的知识，白夜总是无比震撼。感觉这些东西涵盖一切，吞吐宇宙包含日月，虽然白夜还不能将其融会贯通，但依旧让白夜受益无穷。
陷在回忆中的白夜想着老乞丐的话，灵光一闪。
“以万物为根，以万物为根......”白夜反复嘟囔着。
突然白夜大喊到：“我懂了！我懂了！”
“我的象是物象，是一柄剑，而妍儿的象是兽象，为一条鲤鱼，你却是一块顽石。你能看看它能给予你什么能力吗？”
听完陈明德的话，白夜调动起气脉，感受着气脉的力量，然后白夜便引出了象。
随着象在白夜心中不断具现化，白夜也逐渐清晰的感受到了这块顽石。
但是白夜愈发用力的去感受它，就愈发的发现一个事实，这块顽石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白夜睁开眼睛，看着陈明德无可奈何的说道：“它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不可能！每一个象都有它的用处，比如我的的能力是短时间的增强力量，妍儿的能力是可以通性水性，不可能没有作用！”陈明德激动的说。
白夜无奈的耸耸肩表示自己确实实话实话。
一旁的陈妍见状便想要在刚才吃瘪处找回面子，“我还以为多厉害呢，结果连作用都没有。”说完还一脸神气的看着白夜。
白夜自然不服陈妍的说辞，马上反驳道：“你没听说过庄子的‘无用之用，方为大用’吗？依你的话，我这块顽石才是有大用处的！只是你道行不够看不出来罢了。”
“你......你......”陈妍一听这话。便涨红脸，显然未经人世的她经不起这样的嘲讽。
陈明德看到自己女儿这样，会心的一笑，然后马上过去安慰说：“好了，白夜的象虽然是块顽石很有用，但目前看来不是你的象更有用吗？”
听到这话，陈妍又马上神气起来。“哼，我不跟你计较，反正我的象要有用一些。”
确实如此，白夜与马上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她，不过白夜依旧坚信无用之用，因为这是老乞丐教他的。
一上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白夜也已经适应了气脉给他带来的变化。
中午，白夜和陈明德一家坐在餐厅吃饭。
“白夜，听明德说你一下就找到了自己的象，而且还直接到了洗脉初期，可真厉害呢。”赵馨佩服的说。
白夜不好意思的笑笑，“还是多亏了之前老头教的东西，侥幸而已。”
“还是很厉害的，之前妍儿一周才将象找出来呢。”
此话说完，陈妍立马又不高兴起来，气呼呼地嘟起了嘴。随后将碗筷一放说道：“我吃饱了！”然后便走出里餐厅。
陈明德夫妇看着女儿这样，不由地会心一笑。
“她脾气有点差，你别建议，确实她有点嫉妒你的天赋。”
白夜自然是对这一情况不在意，所以他也快速的吃完了午饭，准备一会再去试试自己的气脉，探究一下顽石象到底有什么作用。
吃完饭后，白夜便来到了庭院中，陈妍正在修习着气脉，看到白夜来了，便嘴中一哼转过身去。
白夜也十分无奈，随后白夜就投入了对气脉的修习之中。
过了一会，白夜并未发现顽石象有什么奇异之处，无奈只好转向炼脉。
此时，白夜发现陈妍正站在不远处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陈妍发现白夜看见自己后立马转过头去，伪装自己没有看向这边。出人意料的是，陈妍刚转过头去，又一下转了过来，看向白夜。
做了很久思想斗争，陈妍大步地向白夜走来。
“喂！我问你一件事。”
“啊？妍姐，你有什么想问我的？”白夜疑惑的问道。
“就是......就是......”陈妍吞吞吐吐的半天都说不来。
“内个，妍姐有话你就直说吧，可能以后我有些问题也想请教你。”白夜看出了陈妍的矜持。
“好吧，有话我就直说了，就是你常说你和一个老先生一起游历才有这些结果的，你能告诉我这些游历到底是什么吗？”
白夜听了这话，转念一想，自己还从未总结过自己游历的结果，又该如何告诉陈妍呢？
白夜思索了一会，灵光一闪，想到了一套说辞，虽然不能总结出来，但是敷衍陈妍应该是够了。
“怎么说呢，我和老头几乎跑遍了整个大陆，看了无数的人事与风景。一路上老头还一直教我心术。其实正如我上午说的那个人一样，其实那是老头给我讲的一篇散文，叫《彭天锡串戏》，里面的彭天锡正是这样，他有着爱好和精力而且心一直在一样东西上面，所以他可以妙绝天下。而我呢，自从跟老头学习心术后，心神便空灵澄澈起来，所以可能在用心神炼脉这方面要强一些，所以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样厉害，可能我以后还要请教你一些问题呢。”
陈妍听了白夜的话，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夜，随后激动的说到：“那......那......你能也教教我你说的心术吗？”
白夜听了陈妍的请求，困惑了起来，他并不知道怎么将心术教于他人。
“可以吗？可以吗？”陈妍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白夜无奈，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答应了。陈妍一看到白夜点头便激动地跳了起来。
“好，我们说定了哦，你一定要教我的哦！”陈妍看着白夜激动地说到。
白夜并没有想到怎么去教陈妍，不过，他倒是想到了一个缓兵之计。
“内个，我先给你讲讲我和老头在路上发生的事吧，你也好有个大概了解。”
陈妍点点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夜，专注地听着白夜的一字一句。
白夜和老乞丐游历多年，其中的事情又怎么是一时半会说的完的呢？所以白夜便暂时拖住了陈妍。
一直到了傍晚时分，陈妍一直在听白夜讲述他和老乞丐的故事，虽然对白夜来说十分枯燥乏味，但对从未出过东丘林州的陈妍自然是无比新鲜。
到了吃饭时间，白夜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在饭桌上。陈妍明显表现得无比兴奋，在这个深山老林之中，自己多了个同龄玩伴自然是让人高兴的，而且还是对一个孩童来说。
就这样，仿佛一切的事情都在进入正轨。
这天，陈明德找到白夜拿出一本书递给他说：“你差不多已经适应了气脉，现在你可以开始修习一定的功法了，因为你的象是块顽石，我并不知道什么功法适合你，那你修习这本大家基本都可修习的功法吧。”
白夜接过书，翻开一看，《易法》。“看起来还不错，我试试吧。”说完白夜便马上开始起来。
“你先别急，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让你有个了解。”
白夜虽然迫不及待，但了解一下也用不了多少时间。然后便站在一旁，听着陈明德讲解。
“这本功法，为气脉之术的基础功，虽然基础，但并没有多少人学习，因为人们大多会选择与自己象相近的功法学习，所以它便不大受人欢迎。在平常市井中，这本书已经失传了，这是我一直保留的一本，易术，因伏羲起，周文王推演，后世无数的发展皆根据于此。而这本功法就是在易上引以气脉，然后通五行晓阴阳。以万物为根，导引气脉于事物相连，便可以发挥出它的力量。”
白夜听了这些话马上来了兴致，翻开书就开始修习。
然后经过了一个时辰，白夜从混沌中感受到了易的存在，但是一直找不到陈明德所说的以万物为根，无奈白夜只能强行运行这套功法，让其勉强在体内运行。
陈明德看着白夜这样，知道了白夜一定是没有完整的运行起来。
“明德叔，我已经可以勉强运行了，但没有达到你说的那个状态，接下来怎么办？”
陈明德没想到白夜居然可以运行起来了，但转念想到白夜之前的表现，便不觉得惊讶了。
“我之前，尝试过修习这套功法，运行起来已经是很难的了，运行后消耗的大量精气，实在让人消耗不起，要达到那个境界是很难的，但是你可以先通过这套功法锻炼气脉，我再去找找有没有其他适合你的功法。”
白夜一时之间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只能听从陈明德的话。
下午，陈妍照常来找白夜，经过了几天的时间，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很好了。见了面也没有什么拘束，陈妍轻轻地坐在了白夜的身边，依旧让白夜教它心术。
白夜还是和往常一样，给他讲着故事。
听着绘声绘色的描述，陈妍自然是有无数的问题想要问询白夜。
”你说老乞丐告诉你天命的重要，难道顺命而为的智慧就是心术吗？”
“也可以这样说，但是命由天定，运由己改，就比如命中注定我和你会相遇，但是我们之间相遇后的关系是可以改变的。”
“哦，这样啊，也对，这样来说现在这样的运也不赖嘛。”
关于命运一说，白夜形象中的老乞丐一直是模糊其词，不愿多言，但总是不离其词。难道命运真就如此神秘？
想到老乞丐所受的知识，白夜总是无比震撼。感觉这些东西涵盖一切，吞吐宇宙包含日月，虽然白夜还不能将其融会贯通，但依旧让白夜受益无穷。
陷在回忆中的白夜想着老乞丐的话，灵光一闪。
“以万物为根，以万物为根......”白夜反复嘟囔着。
突然白夜大喊到：“我懂了！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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