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同门较量
“哥们，这里就是教授办公楼了，进去和前台说一声，然后等着，接下来我就不能陪你一起了。”
“你这话说的，搞得跟绝别一样，我这是去见导师，又不是赴刑场。”
安德鲁把伊森送到了学院专门为教授们配置的办公楼前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反复叮嘱。
“回去的路你知道吧？”
“学生手册里有地图，再说我这人会记路。”
“往那边走就有商业街，巴布牛排馆是伯纳德教授最喜欢的餐厅，我已经用你的名字，帮你订了一个四人的座位，你记住……”
“伯纳德教授最喜欢吃的是蘑菇汁配战斧牛排，特色炸洋葱圈，还有巴克拉瓦千层酥。”
“嗯，然后酒……”
“要配晚红蜜，对吧？”
“你可千万记住了啊。”
除了父母，还从来没有人对伊森这么仔细关照过：“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谢谢你了。”
安德路还是不放心：“唉，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哥们，说话可千万收着点啊，人家不只是学院教授，以前还是帝国元帅，尊重点。”
“放心，我说话一向都很有礼貌啊。”
“那……行吧，我先回去了，祝你好运。”
其实，伊森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做伯纳德的学徒，最大原因还是三个字——不了解。
不止是不了解伯纳德这个人，同时也是不了解成为一名教授的学徒是怎样的机制。
当然，这些也基本上是通过安德鲁才得以了解的。
铁卫魔法学院的教师分为三个阶层。
最高层的教授限定为六十人，十年换届一次，连任五届之后可获得终生教授资格，是学院的“内环”成员，而校长就是进一步从终生教授中通过内环选举产生。
其次是不限定人数，目前约有三百人的学院副教授，他们是教授候选。
最后就是负责日常教学和管理的普通教师阶层。
教授的地位有多高，伊森觉得，哪怕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只要看看眼前这座教授楼就应该能知道给大概了。
它是学院中规模最大的建筑，占地近二十万平米，内部移动需要借助短途传送阵，外观如宫殿般宏伟壮丽。
访客进入教授楼后，需要过两道安检，然后还不能直接去找教授，而是得在大厅里的前台预约。
前台工作人员衣着整洁，训练有素，面带微笑，一看伊森就立刻判断他是学员：“您好，请说明院系，姓名，有无预约，以及访问目的。”
伊森回答道：“元素系，伊森.普尔，无预约，想要面见伯纳德教授。”
“好的，请稍等……伯纳德教授，有一位名叫伊森.普尔的元素系学员……好的，明白。”前台工作人员指向一旁的传送阵“博纳的教授希望您立刻去他的办公室，传送阵已就绪。”
“谢谢。”伊森站上已经激活的传送阵，一阵白光闪过，随后便出现在了一间铺着昂贵天鹅绒红毯的宽敞房间内。
伊森看了看面前的办公桌，但伯纳德教授并不在那里。
环顾房间，伊森发现这里陈列着许多的盔甲，刀剑，枪械，还有一张长宽十多米的大型魔法沙盘。
墙壁上挂着的不是挂画，挂毯之类的饰品，而是一张张地图，感觉这里与其说是办公室，倒更像是一间兵器博物馆。
但伊森依然没有看到伯纳德教授的身影。
这时，伊森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于是稍微提高声音：“伯纳德教授？”
“来了吗？进来吧。”说着，房间里的一扇门打开了，刀剑碰撞声也更加清晰。
伊森走了过去，进门后发现那是一间练习场，穿着全身护具的两人正在对练剑术。
虽然头罩遮住了面孔，不过从身形就能看出两人的身份。
身材较为高大，且明显歪斜的就是伯纳德。
正在和伯纳德对练的人，伊森本来只能看出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性，但他很快认出了那人的佩剑——是夏洛蒂，
“抱歉小伙子，稍等五分钟如何？”
“没事，两位继续。”
伊森站到一旁，同时仔细观察两人的对练。
伯纳德因为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因此一手拄拐，一手持剑，只守不攻。
而夏洛蒂则是不断尝试以各种方式和角度发起攻击。
即便伊森不懂剑术，也能看出伯纳德要技高一筹。
尽管夏洛蒂的剑迅捷无比，挥舞时破风之声连连，但伯纳德仿佛是能预知到夏洛蒂的攻击会从什么方向，如何发动，所以总能以最简单，幅度最小的动作化解。
如果伯纳德可以上步反击，转守为攻，夏洛蒂恐怕会很难招架。
伊森已经在思考，如果换做自己，大概能接下夏洛蒂几招？
一剑，最多两三剑，很难再多了。
而且这还是对方完全没有使用魔力进行任何强化的前提下。
五分钟很快过去，伯纳德再次轻松一挑化解了夏洛蒂侧面的直刺后，宣布对练结束：“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夏洛蒂立即收起剑，鞠躬行礼：“是，谢谢您的指点。”
“让你久等了，你比我预想中要来得早。”伯纳德说着，摘下头罩，顺手扔向伊森。
伊森下意识地接住了。
“夏洛蒂，你先等等。”伯纳德先是让夏洛蒂不急着脱护具，然后对伊森说道“既然来了，那就玩两手吧？”
伊森眨眨眼：“什么？”
伯纳德一瘸一拐地走到伊森面前，将剑往他手里塞：“拿着，和夏洛蒂过两招，让我看看你的基础战斗力。”
面罩下的夏洛蒂，目光中流露出期待，虽然不是魔法对决，但她也同样期待。
可是伊森的反应着实让夏洛蒂有些失望。
“不不，这我可不行。”伊森后退一步，连连摆手“我根本不会用剑？”
“不会用剑？”伯纳德也不强求，收回了手，然后抬手一指练习场周围的刀剑架“没关系，会用什么，随便挑。”
我什么都不会用——伊森差点就想这么说了。
但在他开口之前，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夏洛蒂说道：“要是怕了就直说！一个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
“如果你拒绝，我也不勉强。”伯纳德说道“不过，今后你们都是我的弟子，类似的对练是少不了的。”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咯？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坦白说，我没什么基础战斗力，但我会尽力试试。”伊森咬咬牙，将头罩带上“武器就不必了，我用自己的就好。”
说着，伊森戴上腰间的护手，站到了夏洛蒂对面。
“别急，你还没穿护具呢。”伯纳德说道。
“不必。”伊森说着，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哈……”伯纳德轻笑一声，已经大概猜到了伊森的心思“那你们两个就简单切磋一下吧，一次有效命中直接定胜负。”
伊森并没有经受过任何的战斗训练，仅有的“战斗”经历除了入学考试之外，就只有小时候和欺负妹妹的人打架了。
面对从小接受名师指导，历战无数的夏洛蒂，伊森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好在这不是什么生死对决，胜负无关紧要。
这反而是伊森唯一的胜机。
他到底想干嘛——夏洛蒂眼中的伊森架势松垮，破绽百出。
要么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要么他就是个门外汉，或者，他根本就没想认真打。
唯一让夏洛蒂觉得伊森有那么点战意的，是他的眼神——专注，集中，看样子十分认真。
不管伊森是什么打算，夏洛蒂最多只需要两击，便能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结束这场对练。
“双方就位，开始！”
夏洛蒂率先抢攻，一剑直刺向伊森。
只要伊森抬手格挡，夏洛蒂就会立即变招，错步绕到伊森侧身横斩，一剑架住他的脖子。
然而，伊森并没有选择防御，而是抬起左臂，迎着夏洛蒂的剑锋冲了上来。
这家伙疯了吗！？
夏洛蒂怕真的刺伤伊森，急忙收势。
赢了！——这一瞬间，伊森看到了机会，左臂护手立刻抓住了夏洛蒂的剑身。
夏洛蒂立即想要抽身，却发现伊森的护手就像是一支铁钳，牢牢锁住了剑身。
弃剑已经来不及了，伊森用力向后一扯，把夏洛蒂往前拉，破坏她的平衡，顺势拉近双方距离，抬起右拳已经瞄准了夏洛蒂面门。
然而，伊森的拳头并没有落下，而是停在了半空。
“哼！”反应过来的夏洛蒂一脚踹在了伊森的腹部，把他踢飞出去，伊森倒在地上往后滑了三四米才停下。
夏洛蒂摘下头罩，带着一脸怒意质问道：“为什么不打下去！”
这娘们下手真重啊！尽管很痛，以至于伊森根本没法马上站起来。
但伊森还是摘下头罩，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轻松样子，微笑着仰头看向夏洛蒂：“切磋而已，干嘛那么重杀气。”
“如果这是在战场，你已经死了！”
“可现在并不是，对吧？”
伊森的反驳让夏洛蒂一时无言以对。
稍一复盘，夏洛蒂就已经想明白了——从自己收招开始，其实就已经中计了。
这家伙就是仗着现在不是生死对决，自己不能下死手，所以才故意舍弃防御，迎着剑往上冲，迫使自己收招露出破绽。
想通了这些，夏洛蒂就更是不爽了：“起来，再打一场！”
“好了夏洛蒂，别这么心急，以后会有很多你们相互切磋的机会。”伯纳德走到两人中间，把伊森拉了起来“打得不错，很有智慧，也很有绅士风度。”
“谢谢，嘶——”伊森站起身，被夏洛蒂踢到的地方开始疼起来了，表情瞬间扭曲了，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伯纳德笑着拍了拍伊森的肩膀：“下次记得穿上护具。”
接着，伯纳德看向夏洛蒂，语气有些严肃：“佩剑我会赔你一把新的。”
“！？”
夏洛蒂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手中用精工附魔锻造，硬度堪比钻石的剑身上，竟然被压出了五个指印！
“你这话说的，搞得跟绝别一样，我这是去见导师，又不是赴刑场。”
安德鲁把伊森送到了学院专门为教授们配置的办公楼前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反复叮嘱。
“回去的路你知道吧？”
“学生手册里有地图，再说我这人会记路。”
“往那边走就有商业街，巴布牛排馆是伯纳德教授最喜欢的餐厅，我已经用你的名字，帮你订了一个四人的座位，你记住……”
“伯纳德教授最喜欢吃的是蘑菇汁配战斧牛排，特色炸洋葱圈，还有巴克拉瓦千层酥。”
“嗯，然后酒……”
“要配晚红蜜，对吧？”
“你可千万记住了啊。”
除了父母，还从来没有人对伊森这么仔细关照过：“行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谢谢你了。”
安德路还是不放心：“唉，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哥们，说话可千万收着点啊，人家不只是学院教授，以前还是帝国元帅，尊重点。”
“放心，我说话一向都很有礼貌啊。”
“那……行吧，我先回去了，祝你好运。”
其实，伊森没有第一时间答应做伯纳德的学徒，最大原因还是三个字——不了解。
不止是不了解伯纳德这个人，同时也是不了解成为一名教授的学徒是怎样的机制。
当然，这些也基本上是通过安德鲁才得以了解的。
铁卫魔法学院的教师分为三个阶层。
最高层的教授限定为六十人，十年换届一次，连任五届之后可获得终生教授资格，是学院的“内环”成员，而校长就是进一步从终生教授中通过内环选举产生。
其次是不限定人数，目前约有三百人的学院副教授，他们是教授候选。
最后就是负责日常教学和管理的普通教师阶层。
教授的地位有多高，伊森觉得，哪怕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只要看看眼前这座教授楼就应该能知道给大概了。
它是学院中规模最大的建筑，占地近二十万平米，内部移动需要借助短途传送阵，外观如宫殿般宏伟壮丽。
访客进入教授楼后，需要过两道安检，然后还不能直接去找教授，而是得在大厅里的前台预约。
前台工作人员衣着整洁，训练有素，面带微笑，一看伊森就立刻判断他是学员：“您好，请说明院系，姓名，有无预约，以及访问目的。”
伊森回答道：“元素系，伊森.普尔，无预约，想要面见伯纳德教授。”
“好的，请稍等……伯纳德教授，有一位名叫伊森.普尔的元素系学员……好的，明白。”前台工作人员指向一旁的传送阵“博纳的教授希望您立刻去他的办公室，传送阵已就绪。”
“谢谢。”伊森站上已经激活的传送阵，一阵白光闪过，随后便出现在了一间铺着昂贵天鹅绒红毯的宽敞房间内。
伊森看了看面前的办公桌，但伯纳德教授并不在那里。
环顾房间，伊森发现这里陈列着许多的盔甲，刀剑，枪械，还有一张长宽十多米的大型魔法沙盘。
墙壁上挂着的不是挂画，挂毯之类的饰品，而是一张张地图，感觉这里与其说是办公室，倒更像是一间兵器博物馆。
但伊森依然没有看到伯纳德教授的身影。
这时，伊森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刀剑碰撞的声音，于是稍微提高声音：“伯纳德教授？”
“来了吗？进来吧。”说着，房间里的一扇门打开了，刀剑碰撞声也更加清晰。
伊森走了过去，进门后发现那是一间练习场，穿着全身护具的两人正在对练剑术。
虽然头罩遮住了面孔，不过从身形就能看出两人的身份。
身材较为高大，且明显歪斜的就是伯纳德。
正在和伯纳德对练的人，伊森本来只能看出是一位身材曼妙的女性，但他很快认出了那人的佩剑——是夏洛蒂，
“抱歉小伙子，稍等五分钟如何？”
“没事，两位继续。”
伊森站到一旁，同时仔细观察两人的对练。
伯纳德因为有伤在身，行动不便，因此一手拄拐，一手持剑，只守不攻。
而夏洛蒂则是不断尝试以各种方式和角度发起攻击。
即便伊森不懂剑术，也能看出伯纳德要技高一筹。
尽管夏洛蒂的剑迅捷无比，挥舞时破风之声连连，但伯纳德仿佛是能预知到夏洛蒂的攻击会从什么方向，如何发动，所以总能以最简单，幅度最小的动作化解。
如果伯纳德可以上步反击，转守为攻，夏洛蒂恐怕会很难招架。
伊森已经在思考，如果换做自己，大概能接下夏洛蒂几招？
一剑，最多两三剑，很难再多了。
而且这还是对方完全没有使用魔力进行任何强化的前提下。
五分钟很快过去，伯纳德再次轻松一挑化解了夏洛蒂侧面的直刺后，宣布对练结束：“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夏洛蒂立即收起剑，鞠躬行礼：“是，谢谢您的指点。”
“让你久等了，你比我预想中要来得早。”伯纳德说着，摘下头罩，顺手扔向伊森。
伊森下意识地接住了。
“夏洛蒂，你先等等。”伯纳德先是让夏洛蒂不急着脱护具，然后对伊森说道“既然来了，那就玩两手吧？”
伊森眨眨眼：“什么？”
伯纳德一瘸一拐地走到伊森面前，将剑往他手里塞：“拿着，和夏洛蒂过两招，让我看看你的基础战斗力。”
面罩下的夏洛蒂，目光中流露出期待，虽然不是魔法对决，但她也同样期待。
可是伊森的反应着实让夏洛蒂有些失望。
“不不，这我可不行。”伊森后退一步，连连摆手“我根本不会用剑？”
“不会用剑？”伯纳德也不强求，收回了手，然后抬手一指练习场周围的刀剑架“没关系，会用什么，随便挑。”
我什么都不会用——伊森差点就想这么说了。
但在他开口之前，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夏洛蒂说道：“要是怕了就直说！一个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
“如果你拒绝，我也不勉强。”伯纳德说道“不过，今后你们都是我的弟子，类似的对练是少不了的。”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咯？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坦白说，我没什么基础战斗力，但我会尽力试试。”伊森咬咬牙，将头罩带上“武器就不必了，我用自己的就好。”
说着，伊森戴上腰间的护手，站到了夏洛蒂对面。
“别急，你还没穿护具呢。”伯纳德说道。
“不必。”伊森说着，摆出了格斗的架势。
“哈……”伯纳德轻笑一声，已经大概猜到了伊森的心思“那你们两个就简单切磋一下吧，一次有效命中直接定胜负。”
伊森并没有经受过任何的战斗训练，仅有的“战斗”经历除了入学考试之外，就只有小时候和欺负妹妹的人打架了。
面对从小接受名师指导，历战无数的夏洛蒂，伊森根本没有任何胜算。
好在这不是什么生死对决，胜负无关紧要。
这反而是伊森唯一的胜机。
他到底想干嘛——夏洛蒂眼中的伊森架势松垮，破绽百出。
要么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要么他就是个门外汉，或者，他根本就没想认真打。
唯一让夏洛蒂觉得伊森有那么点战意的，是他的眼神——专注，集中，看样子十分认真。
不管伊森是什么打算，夏洛蒂最多只需要两击，便能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结束这场对练。
“双方就位，开始！”
夏洛蒂率先抢攻，一剑直刺向伊森。
只要伊森抬手格挡，夏洛蒂就会立即变招，错步绕到伊森侧身横斩，一剑架住他的脖子。
然而，伊森并没有选择防御，而是抬起左臂，迎着夏洛蒂的剑锋冲了上来。
这家伙疯了吗！？
夏洛蒂怕真的刺伤伊森，急忙收势。
赢了！——这一瞬间，伊森看到了机会，左臂护手立刻抓住了夏洛蒂的剑身。
夏洛蒂立即想要抽身，却发现伊森的护手就像是一支铁钳，牢牢锁住了剑身。
弃剑已经来不及了，伊森用力向后一扯，把夏洛蒂往前拉，破坏她的平衡，顺势拉近双方距离，抬起右拳已经瞄准了夏洛蒂面门。
然而，伊森的拳头并没有落下，而是停在了半空。
“哼！”反应过来的夏洛蒂一脚踹在了伊森的腹部，把他踢飞出去，伊森倒在地上往后滑了三四米才停下。
夏洛蒂摘下头罩，带着一脸怒意质问道：“为什么不打下去！”
这娘们下手真重啊！尽管很痛，以至于伊森根本没法马上站起来。
但伊森还是摘下头罩，强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轻松样子，微笑着仰头看向夏洛蒂：“切磋而已，干嘛那么重杀气。”
“如果这是在战场，你已经死了！”
“可现在并不是，对吧？”
伊森的反驳让夏洛蒂一时无言以对。
稍一复盘，夏洛蒂就已经想明白了——从自己收招开始，其实就已经中计了。
这家伙就是仗着现在不是生死对决，自己不能下死手，所以才故意舍弃防御，迎着剑往上冲，迫使自己收招露出破绽。
想通了这些，夏洛蒂就更是不爽了：“起来，再打一场！”
“好了夏洛蒂，别这么心急，以后会有很多你们相互切磋的机会。”伯纳德走到两人中间，把伊森拉了起来“打得不错，很有智慧，也很有绅士风度。”
“谢谢，嘶——”伊森站起身，被夏洛蒂踢到的地方开始疼起来了，表情瞬间扭曲了，然后尴尬地笑了笑。
伯纳德笑着拍了拍伊森的肩膀：“下次记得穿上护具。”
接着，伯纳德看向夏洛蒂，语气有些严肃：“佩剑我会赔你一把新的。”
“！？”
夏洛蒂低头一看，赫然发现，手中用精工附魔锻造，硬度堪比钻石的剑身上，竟然被压出了五个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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