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黑衫少年郎（12）
一蓝一红两股斗气针锋相对，剧烈撞击，发出强劲的斗气涟漪。
四周草木震颤，强风自两人之间扩散开来。
两少年衣袍随风飞舞，陷入僵持。
“咳咳。”萧炎首先支撑不住，拳劲即将破碎。但是，他眼底带着不服输的狠劲，死死的咬牙，硬生生顶着崇玄的掌力。
崇玄立刻要收回斗气，却被药老出声呵止，“不要分心，这种参悟斗技机会难能可贵。”
“我会护好他，不用留手！”
药老话音刚落，萧炎浑身被森白色斗气包裹起来，身体猛然爆发出恐怖威压。
萧炎眼睛一眯，迸射出一道精光，气息直线飙升，像是泰山压顶一般降临在崇玄身上。
崇玄感觉溺水一般，胸口沉闷，被森白色斗气浪潮淹没，无法呼吸，无法挣扎。
“老师，你耍赖！”崇玄苦笑。
“不要说话，专心体悟。”药老不容置喙说道。
只见萧炎全身气息暴涨到一种恐怖地步，『焰分拳』上面包裹的斗气完全变为恐怖的森白色，摧枯拉朽之势扳回优势。
现在轮到崇玄叫苦不迭，咬牙抵抗。
药老非常鸡贼，将威势压缩到刚好持平状态，却偏偏比崇玄强上一筹，于是崇玄陷入煎熬的拉锯战。
若是正常人，单凭五星斗者的躯体，早就承受不住玄阶高级斗技的狂暴威能而自爆了，崇玄却是安然无恙。
“嗯，很不错。”药老点头赞许。
“师兄你也太变态了。”萧炎惊讶，第一次见到能正面承受住老师摧残的人，他心里无比惊讶。
崇玄刚要谦虚一番，药老立即开口，“看来这还不到你的极限。”
说完，手里拳劲暴涨三分。
“卧槽！”崇玄脸色剧变。
僵持的局面变成一边倒，崇玄打出的蓝色斗气节节败退，即将溃散。
不过片刻时间，蓝色斗气发出咔嚓脆响，如同冰块一般彻底破碎。
崇玄被森白色斗气轰飞出去，狠狠砸进瀑布之中。轰的一声，瀑布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口子，崇玄被镶嵌在瀑布后面的岩壁上面，双脚无力地摇摆着。
萧炎被药老控制，保持着出拳姿势，不禁心里一叹：这样下去，师兄迟早要报废掉。
“嘭！”
却见崇玄哈哈一笑，双脚猛然反踩岩壁，从瀑布里面冲出来。结果瀑布湍急，他的身影被急流冲到水池底部，咕噜咕噜吃了不少水。
半晌后，一双颤抖的手抓住水池边，崇玄露出半个脑袋，咳咳吐出两条小鱼苗，湿淋淋地坐在水池边。
“老师，你也太狠了。”崇玄眼睛瞪大，看着从萧炎体内钻出来的虚幻身影，语气满是憋屈。
“哈哈，真金不怕火炼，你看看体内有何变化？”药老神秘一笑。
崇玄精神一振，立刻盘腿打坐，心神一沉内视丹田位置。
没有窥视到斗之气旋，反而是一片无边混沌。
那混沌呈一团球体，表面浮动着黝黑的波纹，仿佛被一层面纱掩盖，令人参悟不透。
崇玄皱眉，正要将心神退出去。突然，整个丹田位置发出只有自身能听到的嗡嗡响，整片混沌区域开始扩张。
崇玄心里诧异，细心体悟丹田位置的异变。
大概十分钟后，丹田的混沌区域停止扩张，混沌球体体积扩大许多，相比之前扩大了三分之一。
“这？”崇玄迫不及待睁眼，疑惑的看着神秘兮兮的药老。药老眯眼一笑，仿佛在说：想知道吧，嗨，就不告诉你！
“老师，师兄的斗之气旋为何很古怪？”萧炎皱眉，和崇玄心意相通的他冥冥中感受到了崇玄身上的古怪。
药老面色深沉开口，说出来一句令两少年震惊的话，“那不是斗之气旋，而是一种奇异的功法。”
“功法？”崇玄和萧炎齐声惊讶。
“老师你说过，我体质特殊，无法修炼功法。”崇玄眉头紧皱，满是不解。
“我没有说错，你的确不能修炼功法，这功法是你体内与生俱来的。”药老面色犹豫，最后说出来一句话，直接颠覆两少年的认知。
“严格意义上来说，”药老看着崇玄，表情古怪，“崇玄你本身就是一部功法。”
轰隆隆，脑海里面似乎炸雷一般，崇玄人傻了。
萧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脱口而出，“这不可能，师兄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药老摇头苦笑，“你们两个臭小子才见过井底大小的天空，斗气大陆光怪陆离，有着太多不可言说之物。”
“就以我擅长的炼丹举例子，为师要是告诉你们：八品丹药成丹之时会自己长脚乱跑，你们信吗？”
“可是……这就是事实啊！”
药老轻声细语，知道两少年此时的心灵已经翻江倒海，便不再多说话。
沉默许久，两少年相视一眼，纷纷苦笑，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崇玄的本体是功法，是一本斗气大陆独一无二的奇异功法，与萧炎体内的『焚诀』一起，被闯入古遗迹的药老发现。
药老谈起闯荡古遗迹的种种，忍不住唏嘘，那可是九死一生的经历。他双手后背，眼眸深邃，目光注视着远处飞流直下的瀑布，似乎陷入了对当年的追忆。
“你体内的功法，我寻遍整个古遗迹也没有得到太多线索，奇异古怪不亚于『焚诀』，名叫『水经注』。功法天性属水，与『焚诀』相生相克。”
“方才使用『噬浪掌』也是水属性斗技，引发体内功法运转，自行完成大周天循环，你的功法算是入门。”
“你以后不用刻意修炼，体内功法会自行流转，不断学习水属性斗技，或者吞噬水属性天材地宝，你的功法会不断强大。”
“哦对了。”药老拍了拍脑袋，“你的肉体，便是储存功法的容器，所以不断锤炼肉体，也能让『水经注』强大起来。”
“『水经注』和『焚诀』同根同源，都具有进化的潜力。”
崇玄和萧炎眼睛一亮，紧紧抓住了药老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说，只要肉体足够强大，而且吞噬足够的天材地宝，『水经注』就能进化为天阶功法！”崇玄喜不自胜。
“额，可能吧。”药老咳咳两声，嘿嘿一笑。
崇玄身躯一震，一时间心凉了半截。
药老不悦地开口，“你们两个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当初为了得到这两部功法，一把老骨头险些折在古遗迹里面了。”
“为师不会看错，两部功法修炼登峰造极，必定超越天阶功法！”
“真的？”两少年满是质疑，盯着他看。
“……肯定的，为师怎么会骗你们。”药老眼神飘忽，心虚地说道。
两少年一阵无语。
“我感觉体内功法很是奇异，不知道是什么等级？”崇玄问。
药老面色严肃，两少年也身板笔直，洗耳恭听。
“『水经注』非常奇异，包揽天地间无形的水属性法则，化腐朽为神奇，妙不可言。”
“额，它也是黄阶低级。”
“噗，哈哈。”萧炎一愣，当场笑喷了，拍拍崇玄肩头，“师兄，我们在相同的起跑线上。”
崇玄嘴角一抽，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你师兄的功法因为运行『噬浪掌』，已经强化过一次，比你的『焚诀』强多了！”药老白了萧炎一眼，淡淡说道。
“如今的『水经注』，已经可以称为最强。”
“最强黄阶功法？”两少年一愣。
药老摇头，语气严肃，“最强……黄阶低级功法。”
两少年：“……”
望着这个蛮不靠谱的老头子，两少年摇头苦笑。
这老头子为两亲传弟子规划了两条异于常人的成长路线：
萧炎走异火吞噬大道，凶险万分，冒着九死一生的危机，终于成就炎帝。
崇玄走吞噬天材地宝，锤炼肉体的肉身成圣之路，不如萧炎危机重重，却是需要历尽苦难，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至于未来成就，崇玄还想象不到，先把这个尴尬得抠脚的黄阶低级功法进化一次再说。
“你们好好修炼，切莫偷懒。”药老告诫一声，化为一道青烟，钻入黑戒之内。
“是，老师！”两少年恭敬说道。
离开药老掌控，萧炎身体一阵虚弱，如同透支了一般，刚才对练消耗了他几乎所有斗气。
萧炎盘坐下来，冲着崇玄眨眼睛，随后如同老僧入定一动不动，体内功法缓缓流转，天地斗气开始朝着他汇聚。
他沉浸修炼之中，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崇玄嘴角一抽，心想：你知道了师兄我的功法和你一样垃圾，也不用笑得如此放荡吧……
此时微风不燥，瀑布飞流。
阳光明媚，四野开阔，放眼望去皆是生机勃勃。崇玄深呼吸一口气，跳跃进入瀑布下面的水池之中。
这里水属性浓郁，对于修炼『水经注』大有裨益。
于是崇玄干脆站在水池中央，像是石头一动不动。这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丹田处那片混沌缓缓运作起来，混沌球体开始散发无比微弱的蓝光，慢如龟爬般旋转起来……
混沌球体内，不断有蔚蓝色斗气产生，这些斗气凭空出现在体内，是萧炎的斗气底蕴分润而来。
只是这产生的速度，如同口渴得咽喉冒烟的人看着滴答滴答的水滴，真是要急死，快渴死。
“黄阶低级，果然是垃圾玩意儿。”崇玄嘀咕着轻叹一声。
在水池边，萧炎沉迷于修炼，脸上憋笑得愈发明显了。
“两个臭小子。”黑戒里面，药老尴尬而不悦地轻哼。
四周草木震颤，强风自两人之间扩散开来。
两少年衣袍随风飞舞，陷入僵持。
“咳咳。”萧炎首先支撑不住，拳劲即将破碎。但是，他眼底带着不服输的狠劲，死死的咬牙，硬生生顶着崇玄的掌力。
崇玄立刻要收回斗气，却被药老出声呵止，“不要分心，这种参悟斗技机会难能可贵。”
“我会护好他，不用留手！”
药老话音刚落，萧炎浑身被森白色斗气包裹起来，身体猛然爆发出恐怖威压。
萧炎眼睛一眯，迸射出一道精光，气息直线飙升，像是泰山压顶一般降临在崇玄身上。
崇玄感觉溺水一般，胸口沉闷，被森白色斗气浪潮淹没，无法呼吸，无法挣扎。
“老师，你耍赖！”崇玄苦笑。
“不要说话，专心体悟。”药老不容置喙说道。
只见萧炎全身气息暴涨到一种恐怖地步，『焰分拳』上面包裹的斗气完全变为恐怖的森白色，摧枯拉朽之势扳回优势。
现在轮到崇玄叫苦不迭，咬牙抵抗。
药老非常鸡贼，将威势压缩到刚好持平状态，却偏偏比崇玄强上一筹，于是崇玄陷入煎熬的拉锯战。
若是正常人，单凭五星斗者的躯体，早就承受不住玄阶高级斗技的狂暴威能而自爆了，崇玄却是安然无恙。
“嗯，很不错。”药老点头赞许。
“师兄你也太变态了。”萧炎惊讶，第一次见到能正面承受住老师摧残的人，他心里无比惊讶。
崇玄刚要谦虚一番，药老立即开口，“看来这还不到你的极限。”
说完，手里拳劲暴涨三分。
“卧槽！”崇玄脸色剧变。
僵持的局面变成一边倒，崇玄打出的蓝色斗气节节败退，即将溃散。
不过片刻时间，蓝色斗气发出咔嚓脆响，如同冰块一般彻底破碎。
崇玄被森白色斗气轰飞出去，狠狠砸进瀑布之中。轰的一声，瀑布被砸出一个巨大的口子，崇玄被镶嵌在瀑布后面的岩壁上面，双脚无力地摇摆着。
萧炎被药老控制，保持着出拳姿势，不禁心里一叹：这样下去，师兄迟早要报废掉。
“嘭！”
却见崇玄哈哈一笑，双脚猛然反踩岩壁，从瀑布里面冲出来。结果瀑布湍急，他的身影被急流冲到水池底部，咕噜咕噜吃了不少水。
半晌后，一双颤抖的手抓住水池边，崇玄露出半个脑袋，咳咳吐出两条小鱼苗，湿淋淋地坐在水池边。
“老师，你也太狠了。”崇玄眼睛瞪大，看着从萧炎体内钻出来的虚幻身影，语气满是憋屈。
“哈哈，真金不怕火炼，你看看体内有何变化？”药老神秘一笑。
崇玄精神一振，立刻盘腿打坐，心神一沉内视丹田位置。
没有窥视到斗之气旋，反而是一片无边混沌。
那混沌呈一团球体，表面浮动着黝黑的波纹，仿佛被一层面纱掩盖，令人参悟不透。
崇玄皱眉，正要将心神退出去。突然，整个丹田位置发出只有自身能听到的嗡嗡响，整片混沌区域开始扩张。
崇玄心里诧异，细心体悟丹田位置的异变。
大概十分钟后，丹田的混沌区域停止扩张，混沌球体体积扩大许多，相比之前扩大了三分之一。
“这？”崇玄迫不及待睁眼，疑惑的看着神秘兮兮的药老。药老眯眼一笑，仿佛在说：想知道吧，嗨，就不告诉你！
“老师，师兄的斗之气旋为何很古怪？”萧炎皱眉，和崇玄心意相通的他冥冥中感受到了崇玄身上的古怪。
药老面色深沉开口，说出来一句令两少年震惊的话，“那不是斗之气旋，而是一种奇异的功法。”
“功法？”崇玄和萧炎齐声惊讶。
“老师你说过，我体质特殊，无法修炼功法。”崇玄眉头紧皱，满是不解。
“我没有说错，你的确不能修炼功法，这功法是你体内与生俱来的。”药老面色犹豫，最后说出来一句话，直接颠覆两少年的认知。
“严格意义上来说，”药老看着崇玄，表情古怪，“崇玄你本身就是一部功法。”
轰隆隆，脑海里面似乎炸雷一般，崇玄人傻了。
萧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脱口而出，“这不可能，师兄可是活生生的人啊！”
药老摇头苦笑，“你们两个臭小子才见过井底大小的天空，斗气大陆光怪陆离，有着太多不可言说之物。”
“就以我擅长的炼丹举例子，为师要是告诉你们：八品丹药成丹之时会自己长脚乱跑，你们信吗？”
“可是……这就是事实啊！”
药老轻声细语，知道两少年此时的心灵已经翻江倒海，便不再多说话。
沉默许久，两少年相视一眼，纷纷苦笑，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崇玄的本体是功法，是一本斗气大陆独一无二的奇异功法，与萧炎体内的『焚诀』一起，被闯入古遗迹的药老发现。
药老谈起闯荡古遗迹的种种，忍不住唏嘘，那可是九死一生的经历。他双手后背，眼眸深邃，目光注视着远处飞流直下的瀑布，似乎陷入了对当年的追忆。
“你体内的功法，我寻遍整个古遗迹也没有得到太多线索，奇异古怪不亚于『焚诀』，名叫『水经注』。功法天性属水，与『焚诀』相生相克。”
“方才使用『噬浪掌』也是水属性斗技，引发体内功法运转，自行完成大周天循环，你的功法算是入门。”
“你以后不用刻意修炼，体内功法会自行流转，不断学习水属性斗技，或者吞噬水属性天材地宝，你的功法会不断强大。”
“哦对了。”药老拍了拍脑袋，“你的肉体，便是储存功法的容器，所以不断锤炼肉体，也能让『水经注』强大起来。”
“『水经注』和『焚诀』同根同源，都具有进化的潜力。”
崇玄和萧炎眼睛一亮，紧紧抓住了药老最后一句话。
“那就是说，只要肉体足够强大，而且吞噬足够的天材地宝，『水经注』就能进化为天阶功法！”崇玄喜不自胜。
“额，可能吧。”药老咳咳两声，嘿嘿一笑。
崇玄身躯一震，一时间心凉了半截。
药老不悦地开口，“你们两个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当初为了得到这两部功法，一把老骨头险些折在古遗迹里面了。”
“为师不会看错，两部功法修炼登峰造极，必定超越天阶功法！”
“真的？”两少年满是质疑，盯着他看。
“……肯定的，为师怎么会骗你们。”药老眼神飘忽，心虚地说道。
两少年一阵无语。
“我感觉体内功法很是奇异，不知道是什么等级？”崇玄问。
药老面色严肃，两少年也身板笔直，洗耳恭听。
“『水经注』非常奇异，包揽天地间无形的水属性法则，化腐朽为神奇，妙不可言。”
“额，它也是黄阶低级。”
“噗，哈哈。”萧炎一愣，当场笑喷了，拍拍崇玄肩头，“师兄，我们在相同的起跑线上。”
崇玄嘴角一抽，着实有些难以接受。
“你师兄的功法因为运行『噬浪掌』，已经强化过一次，比你的『焚诀』强多了！”药老白了萧炎一眼，淡淡说道。
“如今的『水经注』，已经可以称为最强。”
“最强黄阶功法？”两少年一愣。
药老摇头，语气严肃，“最强……黄阶低级功法。”
两少年：“……”
望着这个蛮不靠谱的老头子，两少年摇头苦笑。
这老头子为两亲传弟子规划了两条异于常人的成长路线：
萧炎走异火吞噬大道，凶险万分，冒着九死一生的危机，终于成就炎帝。
崇玄走吞噬天材地宝，锤炼肉体的肉身成圣之路，不如萧炎危机重重，却是需要历尽苦难，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
至于未来成就，崇玄还想象不到，先把这个尴尬得抠脚的黄阶低级功法进化一次再说。
“你们好好修炼，切莫偷懒。”药老告诫一声，化为一道青烟，钻入黑戒之内。
“是，老师！”两少年恭敬说道。
离开药老掌控，萧炎身体一阵虚弱，如同透支了一般，刚才对练消耗了他几乎所有斗气。
萧炎盘坐下来，冲着崇玄眨眼睛，随后如同老僧入定一动不动，体内功法缓缓流转，天地斗气开始朝着他汇聚。
他沉浸修炼之中，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崇玄嘴角一抽，心想：你知道了师兄我的功法和你一样垃圾，也不用笑得如此放荡吧……
此时微风不燥，瀑布飞流。
阳光明媚，四野开阔，放眼望去皆是生机勃勃。崇玄深呼吸一口气，跳跃进入瀑布下面的水池之中。
这里水属性浓郁，对于修炼『水经注』大有裨益。
于是崇玄干脆站在水池中央，像是石头一动不动。这时候，明显能感觉到丹田处那片混沌缓缓运作起来，混沌球体开始散发无比微弱的蓝光，慢如龟爬般旋转起来……
混沌球体内，不断有蔚蓝色斗气产生，这些斗气凭空出现在体内，是萧炎的斗气底蕴分润而来。
只是这产生的速度，如同口渴得咽喉冒烟的人看着滴答滴答的水滴，真是要急死，快渴死。
“黄阶低级，果然是垃圾玩意儿。”崇玄嘀咕着轻叹一声。
在水池边，萧炎沉迷于修炼，脸上憋笑得愈发明显了。
“两个臭小子。”黑戒里面，药老尴尬而不悦地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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