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交换会开始
在付度刚刚帮完查尔斯刚刚忙着将倒出的小山般的灵性材料重新塞回他的兽皮挎包时，这个房间的门适时的被佣人所敲响。
“请问两位先生有出现什么纠纷吗？”模糊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这时付度才想起来自己布置的静音密仪在长久的时间后接近失效。
“啊，没有事，我们只是聊的太久…”付度走到门前，拉开房间的门，面色如常的对着门外穿着佣人制服的人说道。
佣人悄悄打量了一下付度身后的房间，发现了因为收拾东西过多而正在沙发上休息的查尔斯。确认了没有异常情况发生，这才继续说道。
“爱德华老爷接下来的秘密舞会将要开始了，所以我来提醒二位。”
来了，匿名的交换会，付度点点头表示明白，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这场宴会的重头戏。所有人都将隐藏自身的身型，并在神奇物品的辅助下，模糊自己的特征与音色。完成绝对保密的交易。这个舞会上，没有任何人知道对方的身份，出售东西也自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追查。所以，这种地方往往会出现令人惊讶的好东西。
出于好心，付度回头提醒了一下查尔斯。
“在接下来可以出售一些不需要的物品，除了这里，你很难找到如此多非凡者距离在这里的情况了，当然，也不能卖太多，至少不能超出我欠你的金额。嗯，宴会结束他们会公布下一次聚会的时间，我将在下一次聚会时付清购买超凡物品的钱。”
查尔斯点点头，看着似乎非常冷漠的范·加斯帕尔走出了房间的门，脚步声从走廊里渐渐远去。。
“呵，还真的是个好心人，虽然真的把我吓的不轻。”查尔斯就算知道付度所拿取的三件物品的价值已经超过了两万镑。也没有太大反应，因为相比失去一切，两万镑又似乎显得无关紧要了。出于这个微妙的心里误差，再加上是自己主动攻击对方而带来的愧疚。不到十分之一的损失并非无法让人接受。
…………
“呼…”付度穿上了统一提供的带兜帽的黑色长袍。静静的等待着秘密舞会的开始。他早已将包括来时携带的挎包等所有东西都放进了那个刚刚得到的布袋里，此刻他全身的所有特征都被遮盖。而自己原来来时就携带的铁质面具就派上了用场，此刻付度将自己的脸给遮住，仿佛就有了双层马甲，安全感遍布全身。
“面具之下是我的脸吗？不，是更美的面具。”付度暗暗打趣起自己。
这里是种植园的地下区域，而秘密舞会也将在这里进行。
在一个个与付度相似的人影的沉默里，时间缓缓流逝，而舞会正式开始，一阵灵性光辉突然席卷了整个地下室。光线仿佛被扭曲，而所有人的身型更加模糊，声音也变得扭曲而失真起来。
这就是舞会开始的标志，一个超凡物品发动，他能够扭曲所有人的形象。让所有人分不清彼此。
在模糊的人影摇晃中，沉默不复存在，交换会正式开始。
付度也缓缓的走动起来，看看是否有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由于处在别墅旁边的地下区域，由煤气灯所照耀的地下室以及并不流畅的通风条件让这里显得有些沉闷，但仍然无法阻止这里的活跃气氛。
不断有失真到连男女都无法辨别的声音在这里此起彼伏的响起。有的是希望手里的东西拥有合适的买主，有的则是求购是否有人拥有所需要的物品。
付度看来到一处有很多模糊人影聚集的墙边，这里挂着一副专门用来方便交流的黑板，不断有侍者在上面写下一行行的字迹。有求购的，有悬赏的，有请求超凡物品鉴定的。任何人都可以联系侍者在上面加上自己的需求，而只需要留下一个代号方便联系即可。
付度仔细看了看目前已经有了的各种需求，发现没有目前所想要的东西。
“我原先期望在这里找到三阶的灵性材料，以完成我计划里打算准备的三阶密仪‘见闻皆明’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仅仅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直接升阶成为三阶的机械学家，而成为三阶的机械学家后，我仅凭借自身灵性就可以独立完成这个密仪。材料的需求就没有那么急切了。”
付度用目光漫不经心的扫着不断更新的黑板字迹。一行字迹的擦除往往就代表着一笔生意的达成。而这个频率每隔一两分钟就会发生，这里聚集的超凡者不止百位，因为有很多人并没有选择参加前半部分的公开宴会。而是直接参加隐秘的交换会。他们或许是因为并不想公开身份曝光，或许是没有这个时间与精力。或许是觉得并没有意义而选择了仅在这后半场出现。
而在这相对于神秘学较为分散的圈子里，这个体量的聚会大大加快了交易的速度。这也吸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加快了这个良性循环。
付度猜测爱德华男爵可能真的有些背景，能够经营的起如此规模的聚会而没有引起教会的判决者小队的调查，这本身就是非常惊人的事情。
正在漫不经心胡思乱想的付度突然关注到了一条自己计较感兴趣的字迹被书写在黑板上。
“出售灵性武器，三阶机械神途，为一把左轮手枪，能够射出十七发超凡子弹，拥有极其强大的穿透力与动能，威力能够射穿大约两寸的实心钢板。售价四十镑，具体面议。——新手”
灵性武器，不是超凡武器。付度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条留言，灵性物品的灵性会被消耗，所以价格比能永久使用的超凡物品要低很多，但灵性物品能够发挥的作用不会比超凡武器弱，只不过大多都有些使用时间限制或者次数限制，这把左轮也正是这样。
付度对它感兴趣的原因是因为它很便宜。虽然根据描述它射出的超凡子弹只有动能大而没有其他超凡效果，但在遇到很多情况下，这仍然可以当做一个杀手锏使用。更重要的是，它的价格不比同阶的单纯的机械神途的灵性材料贵多少，而灵性武器不嫌弃它浪费的话，是可以直接当成灵性材料用于密仪的准备的。一旦自己没有成功突破三阶，这把灵性武器同样也可以帮助自己完成‘见闻皆明’的三阶密仪。
付度不动声色的挤开其他围绕的人流，找到了一位负责联络的侍者。
侍者穿着鲜红色的夹克，身影也没有被超凡物品所模糊，在一众带一色兜帽且身影模糊的人影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付度对着这位侍者发出了同样严重失真到连男女都无法分辨的声音。
“请帮我联系‘新手’，我有意购买它所出售的灵性武器。”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性别，在这里几乎的一切第三人称叙述都用“它”来完成。
侍者点了点头，没有说多余的哪怕一句话。他走到黑板旁边，在那句出售武器的字条结尾处作了一个记号，表示的是有人想要购买的意思，如果卖家看到这个记号，就会过来与自己联系。
付度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一旦移动可能就没有人认得出来自己了，侍者可能还需要花费时间寻找自己。所以在等待过程中不动已经成为了一个约定成俗的规则，以方便侍者凭借位置判定身份。
过了一会，侍者与一道模糊的人影一起来到了付度面前。
很快失真的声音从那道人影那里发出。
“你就是想要购买我的灵性武器的人是吗？”
付度点点头——最基本的肢体动作是可以表达出来且被对面感知的。而付度表达了肯定的意思，随即开口道。
“是的，能否将那把灵性武器给我鉴定一下。”
“新手”将目光看向旁边的侍者，开口道。
“我需要公证保障。”
穿着红色马甲的侍者点点头，在征得付度的同意后，似乎使用了什么，随即付度与“新手”的身上的扭曲光影都变得更加灰暗了一些。这也意味着公正保障正式开始。双方都已经被这件能扭曲光影的超凡物品锁定。一旦一方背离另一方，遮掩会立即失效，且视觉听觉嗅觉都将被严重扭曲，而此时维持秩序的超凡者就会出现，让违反秩序的一方付出代价。
在更加深沉与扭曲的两道身影中，一道身影递出了那把左轮手枪。
付度接过这把手枪。使用机械同行者通用的鉴定特长大致的鉴定起了这把转轮上刻有奇异花纹的左轮手枪。
付度的灵性蔓延到了这把手枪上，发现转轮上的奇异花纹隐秘的连成了六道密仪的轨迹，它的转轮总共能装载六发子弹，而每个转轮上每个转载子弹的孔洞都铭刻有一道，而这个密仪可以使用六次，此时大多都已经使用过三次，一个已经使用过四次，加起来使用过十九次，还能使用十七次。这非常正确。
付度感应了一下这把手枪内部的灵性剩余程度，因为已经相较初制造出来时消耗了大半，只能勉强够自己完成一次三阶密仪。不过这非常正常，毕竟它的价格实在低廉，就算只是这把单纯的枪支，都拥有五六镑的价值，所以这个价格很合理。
付度看向对面不知性别的“新手”，了解了这把枪为何会卖到如此低价，首先是使用过了，而后是因为它没有任何其他的超凡效果，只有威力大这个特点，所以才会接受以如此低的价格卖出。
付度没有犹豫，直接对着“新手”说道。
“我也不讲价了，你所定的价格非常合理，我非常满意于这件灵性武器。直接交易吧。”
说着，付度将手探入了衣服内侧的口袋里，从里面拿出了两张二十镑金额的钞票。并递给了对面的“新手”。
“新手”没有说什么，用手接过这两张纸币，在煤气灯的照耀下小心的验证了这两张纸币的真伪。然后小心的收起。对着付度点点头。
“好的。交易达成，那我们取消公证保障吧。”
付度点头表示同意，而后身上的光影很快失去了沉重的感觉。超凡物品对于两人的锁定已经解除。
接下来的付度逛了逛附近所在交换的地方。敏锐的发现今天出售灵性材料的量比较之前多了许多。应该是查尔斯开始出售那些得到的大量的灵性物品了。
自己在后来也详细的教导了查尔斯如何分辨灵性物品与超凡物品，以及它们的超凡阶级以及大概的售价，所以并不担心他会被人所坑。而今天连一件超凡物品都没有出现。
等到交换会结束，爱德华男爵宣布了下次聚会的确切时间——半个月后。逛了很久的付度并没有发现其他适合自己的东西，付度对比不出所料，毕竟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迫切的需求。
按照惯例坐上回去的马车，来到了居鲁士镇的边缘。付度再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下了增生在自己脸上的头套。成为了付度·西摩多。
在付度努力的终于将他与自己的脸皮彻底剥离后，那张本来如同真正人脸一样的东西快速的蠕动着，萎缩着，变成了原先如同橡胶一样的材质。
付度将橡胶头套，左轮手枪，得到的超凡金属面具，萎缩的肉块，以及金属头塑。还有自己用来遮掩马甲面容的普通金属面具通通丢进了那个小巧的布袋里。它的口子可以拉的远超理论上的极限程度，所以较为大宗的物品放进去也毫无问题。
“呼。”付度吐出了一口气，这次的宴会赚的真多。得到了三件价值连城的超凡物品。还有一件性价比很高的灵性武器。查尔斯的遭遇似乎非常神秘，还得到了关于“裴迦纳”密辛。
付度总结着这次所得到的东西。越发觉得自己受益匪浅。
“难道是我今天转运了？这是我最近以来运气最好的时候。好事情接二连三的找上我。”付度暗暗思考，他没有怀疑这是有人刻意安排，因为命运涉及到了非常高阶的力量，连高阶的超凡者也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达到类似于影响命运的结果，而自己并没有任何值得高阶超凡者注视的价值，就算真的被影响，也绝对无法被察觉。
“请问两位先生有出现什么纠纷吗？”模糊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这时付度才想起来自己布置的静音密仪在长久的时间后接近失效。
“啊，没有事，我们只是聊的太久…”付度走到门前，拉开房间的门，面色如常的对着门外穿着佣人制服的人说道。
佣人悄悄打量了一下付度身后的房间，发现了因为收拾东西过多而正在沙发上休息的查尔斯。确认了没有异常情况发生，这才继续说道。
“爱德华老爷接下来的秘密舞会将要开始了，所以我来提醒二位。”
来了，匿名的交换会，付度点点头表示明白，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才是这场宴会的重头戏。所有人都将隐藏自身的身型，并在神奇物品的辅助下，模糊自己的特征与音色。完成绝对保密的交易。这个舞会上，没有任何人知道对方的身份，出售东西也自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追查。所以，这种地方往往会出现令人惊讶的好东西。
出于好心，付度回头提醒了一下查尔斯。
“在接下来可以出售一些不需要的物品，除了这里，你很难找到如此多非凡者距离在这里的情况了，当然，也不能卖太多，至少不能超出我欠你的金额。嗯，宴会结束他们会公布下一次聚会的时间，我将在下一次聚会时付清购买超凡物品的钱。”
查尔斯点点头，看着似乎非常冷漠的范·加斯帕尔走出了房间的门，脚步声从走廊里渐渐远去。。
“呵，还真的是个好心人，虽然真的把我吓的不轻。”查尔斯就算知道付度所拿取的三件物品的价值已经超过了两万镑。也没有太大反应，因为相比失去一切，两万镑又似乎显得无关紧要了。出于这个微妙的心里误差，再加上是自己主动攻击对方而带来的愧疚。不到十分之一的损失并非无法让人接受。
…………
“呼…”付度穿上了统一提供的带兜帽的黑色长袍。静静的等待着秘密舞会的开始。他早已将包括来时携带的挎包等所有东西都放进了那个刚刚得到的布袋里，此刻他全身的所有特征都被遮盖。而自己原来来时就携带的铁质面具就派上了用场，此刻付度将自己的脸给遮住，仿佛就有了双层马甲，安全感遍布全身。
“面具之下是我的脸吗？不，是更美的面具。”付度暗暗打趣起自己。
这里是种植园的地下区域，而秘密舞会也将在这里进行。
在一个个与付度相似的人影的沉默里，时间缓缓流逝，而舞会正式开始，一阵灵性光辉突然席卷了整个地下室。光线仿佛被扭曲，而所有人的身型更加模糊，声音也变得扭曲而失真起来。
这就是舞会开始的标志，一个超凡物品发动，他能够扭曲所有人的形象。让所有人分不清彼此。
在模糊的人影摇晃中，沉默不复存在，交换会正式开始。
付度也缓缓的走动起来，看看是否有自己所需要的东西。
由于处在别墅旁边的地下区域，由煤气灯所照耀的地下室以及并不流畅的通风条件让这里显得有些沉闷，但仍然无法阻止这里的活跃气氛。
不断有失真到连男女都无法辨别的声音在这里此起彼伏的响起。有的是希望手里的东西拥有合适的买主，有的则是求购是否有人拥有所需要的物品。
付度看来到一处有很多模糊人影聚集的墙边，这里挂着一副专门用来方便交流的黑板，不断有侍者在上面写下一行行的字迹。有求购的，有悬赏的，有请求超凡物品鉴定的。任何人都可以联系侍者在上面加上自己的需求，而只需要留下一个代号方便联系即可。
付度仔细看了看目前已经有了的各种需求，发现没有目前所想要的东西。
“我原先期望在这里找到三阶的灵性材料，以完成我计划里打算准备的三阶密仪‘见闻皆明’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仅仅只差最后一点就可以直接升阶成为三阶的机械学家，而成为三阶的机械学家后，我仅凭借自身灵性就可以独立完成这个密仪。材料的需求就没有那么急切了。”
付度用目光漫不经心的扫着不断更新的黑板字迹。一行字迹的擦除往往就代表着一笔生意的达成。而这个频率每隔一两分钟就会发生，这里聚集的超凡者不止百位，因为有很多人并没有选择参加前半部分的公开宴会。而是直接参加隐秘的交换会。他们或许是因为并不想公开身份曝光，或许是没有这个时间与精力。或许是觉得并没有意义而选择了仅在这后半场出现。
而在这相对于神秘学较为分散的圈子里，这个体量的聚会大大加快了交易的速度。这也吸引来了更多的人前来，加快了这个良性循环。
付度猜测爱德华男爵可能真的有些背景，能够经营的起如此规模的聚会而没有引起教会的判决者小队的调查，这本身就是非常惊人的事情。
正在漫不经心胡思乱想的付度突然关注到了一条自己计较感兴趣的字迹被书写在黑板上。
“出售灵性武器，三阶机械神途，为一把左轮手枪，能够射出十七发超凡子弹，拥有极其强大的穿透力与动能，威力能够射穿大约两寸的实心钢板。售价四十镑，具体面议。——新手”
灵性武器，不是超凡武器。付度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条留言，灵性物品的灵性会被消耗，所以价格比能永久使用的超凡物品要低很多，但灵性物品能够发挥的作用不会比超凡武器弱，只不过大多都有些使用时间限制或者次数限制，这把左轮也正是这样。
付度对它感兴趣的原因是因为它很便宜。虽然根据描述它射出的超凡子弹只有动能大而没有其他超凡效果，但在遇到很多情况下，这仍然可以当做一个杀手锏使用。更重要的是，它的价格不比同阶的单纯的机械神途的灵性材料贵多少，而灵性武器不嫌弃它浪费的话，是可以直接当成灵性材料用于密仪的准备的。一旦自己没有成功突破三阶，这把灵性武器同样也可以帮助自己完成‘见闻皆明’的三阶密仪。
付度不动声色的挤开其他围绕的人流，找到了一位负责联络的侍者。
侍者穿着鲜红色的夹克，身影也没有被超凡物品所模糊，在一众带一色兜帽且身影模糊的人影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付度对着这位侍者发出了同样严重失真到连男女都无法分辨的声音。
“请帮我联系‘新手’，我有意购买它所出售的灵性武器。”
因为不知道具体的性别，在这里几乎的一切第三人称叙述都用“它”来完成。
侍者点了点头，没有说多余的哪怕一句话。他走到黑板旁边，在那句出售武器的字条结尾处作了一个记号，表示的是有人想要购买的意思，如果卖家看到这个记号，就会过来与自己联系。
付度站在原地没有动，因为一旦移动可能就没有人认得出来自己了，侍者可能还需要花费时间寻找自己。所以在等待过程中不动已经成为了一个约定成俗的规则，以方便侍者凭借位置判定身份。
过了一会，侍者与一道模糊的人影一起来到了付度面前。
很快失真的声音从那道人影那里发出。
“你就是想要购买我的灵性武器的人是吗？”
付度点点头——最基本的肢体动作是可以表达出来且被对面感知的。而付度表达了肯定的意思，随即开口道。
“是的，能否将那把灵性武器给我鉴定一下。”
“新手”将目光看向旁边的侍者，开口道。
“我需要公证保障。”
穿着红色马甲的侍者点点头，在征得付度的同意后，似乎使用了什么，随即付度与“新手”的身上的扭曲光影都变得更加灰暗了一些。这也意味着公正保障正式开始。双方都已经被这件能扭曲光影的超凡物品锁定。一旦一方背离另一方，遮掩会立即失效，且视觉听觉嗅觉都将被严重扭曲，而此时维持秩序的超凡者就会出现，让违反秩序的一方付出代价。
在更加深沉与扭曲的两道身影中，一道身影递出了那把左轮手枪。
付度接过这把手枪。使用机械同行者通用的鉴定特长大致的鉴定起了这把转轮上刻有奇异花纹的左轮手枪。
付度的灵性蔓延到了这把手枪上，发现转轮上的奇异花纹隐秘的连成了六道密仪的轨迹，它的转轮总共能装载六发子弹，而每个转轮上每个转载子弹的孔洞都铭刻有一道，而这个密仪可以使用六次，此时大多都已经使用过三次，一个已经使用过四次，加起来使用过十九次，还能使用十七次。这非常正确。
付度感应了一下这把手枪内部的灵性剩余程度，因为已经相较初制造出来时消耗了大半，只能勉强够自己完成一次三阶密仪。不过这非常正常，毕竟它的价格实在低廉，就算只是这把单纯的枪支，都拥有五六镑的价值，所以这个价格很合理。
付度看向对面不知性别的“新手”，了解了这把枪为何会卖到如此低价，首先是使用过了，而后是因为它没有任何其他的超凡效果，只有威力大这个特点，所以才会接受以如此低的价格卖出。
付度没有犹豫，直接对着“新手”说道。
“我也不讲价了，你所定的价格非常合理，我非常满意于这件灵性武器。直接交易吧。”
说着，付度将手探入了衣服内侧的口袋里，从里面拿出了两张二十镑金额的钞票。并递给了对面的“新手”。
“新手”没有说什么，用手接过这两张纸币，在煤气灯的照耀下小心的验证了这两张纸币的真伪。然后小心的收起。对着付度点点头。
“好的。交易达成，那我们取消公证保障吧。”
付度点头表示同意，而后身上的光影很快失去了沉重的感觉。超凡物品对于两人的锁定已经解除。
接下来的付度逛了逛附近所在交换的地方。敏锐的发现今天出售灵性材料的量比较之前多了许多。应该是查尔斯开始出售那些得到的大量的灵性物品了。
自己在后来也详细的教导了查尔斯如何分辨灵性物品与超凡物品，以及它们的超凡阶级以及大概的售价，所以并不担心他会被人所坑。而今天连一件超凡物品都没有出现。
等到交换会结束，爱德华男爵宣布了下次聚会的确切时间——半个月后。逛了很久的付度并没有发现其他适合自己的东西，付度对比不出所料，毕竟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迫切的需求。
按照惯例坐上回去的马车，来到了居鲁士镇的边缘。付度再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下了增生在自己脸上的头套。成为了付度·西摩多。
在付度努力的终于将他与自己的脸皮彻底剥离后，那张本来如同真正人脸一样的东西快速的蠕动着，萎缩着，变成了原先如同橡胶一样的材质。
付度将橡胶头套，左轮手枪，得到的超凡金属面具，萎缩的肉块，以及金属头塑。还有自己用来遮掩马甲面容的普通金属面具通通丢进了那个小巧的布袋里。它的口子可以拉的远超理论上的极限程度，所以较为大宗的物品放进去也毫无问题。
“呼。”付度吐出了一口气，这次的宴会赚的真多。得到了三件价值连城的超凡物品。还有一件性价比很高的灵性武器。查尔斯的遭遇似乎非常神秘，还得到了关于“裴迦纳”密辛。
付度总结着这次所得到的东西。越发觉得自己受益匪浅。
“难道是我今天转运了？这是我最近以来运气最好的时候。好事情接二连三的找上我。”付度暗暗思考，他没有怀疑这是有人刻意安排，因为命运涉及到了非常高阶的力量，连高阶的超凡者也只能通过其他方式达到类似于影响命运的结果，而自己并没有任何值得高阶超凡者注视的价值，就算真的被影响，也绝对无法被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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