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悄无声息的袭击，做一个无悔的选择
扑鼻的血腥气从小洞涌进屋内，恐惧潜伏在黑夜与月光里，悄无声息地散播开来。
余晓瞳孔微微放大，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这是人体本能在恐惧时的自我警示机制。
余晓深呼吸几次，强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情况不明的时候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等心跳恢复正常，余晓潜回床边打算摇醒王二虎。
但无论他怎么摇晃，王二虎都是深睡不醒，甚至上手打了几巴掌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心中闪过不好的感觉，余晓又去摇晃另外三个睡在厢房里的人，三人皆无例外没有一个醒来，睡的跟死猪似的。
“这是有预谋的袭击啊。”余晓看着熟睡的众人心中明悟。他将今晚的东西迅速过了一遍包括他在后厨帮忙时的场景也没有丝毫放过，“后厨今天没有外人进入，演武堂今天除了送酒的，没有陌生人来。”
“问题出在酒上！”
看着睡死的众人，余晓咬咬牙，打算探查一下外面的情况，起码了解一些信息才好做打算，现在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下定决心后，余晓将厢房里还在睡的四人全部放到了床底下以防万一，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特别大的动静。
将王二虎弄到床下面去后，余晓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心里笑骂一句：“特么的胖子你该减肥了，如果今晚咱们能平安度过，老子天天监督你。”
处理好厢房内的人后，余晓来到厢房后面，在后窗上开了孔观察外面情况。入目全是围墙，没有人在这里。确认外面没有危险后，他悄悄打开窗户溜了出去。
让自己藏在阴影中，余晓放轻自己的呼吸，他挪到了墙角处集中注意力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野蛮体魄”带来的敏锐感官全面打开，让余晓捕抓到了比平时更多的信息。
放眼望去，整个演武堂除了食堂外，其他地方静的可怕，没有丝毫的灯光，耳朵仔细听着，有两个脚步声从食堂方向走过来，听这脚步声由远及近目的地应该是厢房这边，同时飘过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余晓凭借声音估摸着大概距离对方还有四五十米左右，早已超出了人耳捕捉声音的范围，但这对余晓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厢房门前大树的树荫下，接着黑夜与阴影，让自己融进了夜晚的环境里。
随后他调整呼吸，放缓节奏，顿时夜色恢复了平静，不见异常。
距离的更近了，那谈话声也更加清晰，一粗犷一平淡，余晓能够轻易捕捉到其中的内容。
那粗犷声音说道：“就咱们两个人跑到这后面来，真特么麻烦。”
“你别抱怨啦，一路上唧唧歪歪的，你不烦我都听烦了。”
“要不是这次由蛇五大人带队指挥，看着那个傲慢的小鬼，老子早就打过去了，特么的趾高气扬，一点也不将我们这些老蛇帮正式弟子们放在眼里。”
听见蛇五跟老蛇帮，潜伏在阴影中的余晓顿时心下了然。
这老蛇帮有九个头头，排名从蛇一到蛇九，什么事情都由九个人共同决定着来。这次两派火拼，经过后期帮内确认，老蛇帮蛇三、蛇四、蛇六、蛇七以及蛇九五个头头都被干掉了，元气都不能说大伤而是巨伤，没想到才半年多时间，就又开始行动了。
这时平淡声音响起：“算了吧，你没看见蛇五大人都对那小鬼十分客气，甚至客气的有点过分了，你什么时候见蛇五大人这么客气过？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这家伙招子放亮点，别一天天呜呜咋咋的，到时候得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粗犷声音顿了一下，随后小声的用脏话骂了起来，却是不敢在非议了。
等两人来到厢房前，声音跟脚步都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朝着房门而去，看样子是对下的东西非常有信心。
等两人靠近，余晓屏住呼吸等两人刚刚走过大树，瞬间暴起，由极静转为极动，从侧面以闪电之势攻向二人。
猝不及防之下，两个老蛇帮帮众根本反应不过来，再想应对已然来不及了。
余晓右手化掌，并指如刀狠狠砍在其中一人脖子上，为了不出意外，这一下用上了全力。
余晓左手呈钳状狠狠钳住了另一人的脖子，让其瞬间失声。
被全力砍中那人哼都没哼一声，脖子歪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后立即倒地。在月光下隐约能看见有液体从这人五官中流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一个人惊恐的看向阴影中的余晓，脖子以及下巴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惊悚不已，他想大喊但是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嘴皮子，如缝住般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解决掉一个人，余晓来不及感叹，又是一膝撞让对方失去了行动能力，随后他脚下用力踹碎了对方的膝盖。
关键时刻，他不敢有所迟疑。
看着对方几乎要突出来的双眼以及软下来的身体，余晓轻轻说道：“我问你答，不然就死。”
这老蛇帮的弟子立刻点头，余晓松开右手，依然捏着对方的脖子：“别想乱来，其他地方离这里足够远，就算有人来了，你也是没法活了。”
看到对方疯狂摇头，余晓才点点头道：“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杨麻子，帮里叫我杨麻子。”这弟子声音嘶哑，显然喉咙被余晓伤的不轻，听其音色是刚刚声音平淡那个弟子。
“你们今晚目的是什么？来了多少人？有哪些高手？老实说清楚，否则我不介意再杀一人。”
听到余晓的问话，这杨麻子不敢迟疑，立刻交代起来。
“今晚由蛇五大人带队，气感境界的正式弟子包括我跟豪仔来了十人，其余的都是普通弟子，豪仔就是好汉你刚刚打死那个。”
“这次的酒水里被下了药，是帮内特制的，所有玄衣帮演武堂的人都被药翻了。蛇五大人吩咐我们将他们集中起来全部斩头放血，哪怕是杂役也要杀干净。”
余晓闻言心中一紧，问道：“杂役也杀？后厨的那些人呢？他们跟这没关系吧？”
看着余晓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杨麻子硬着头皮回答道：“蛇五大人是这样吩咐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猜是为了报复玄衣帮才用这种手段，以此来打击玄衣帮的威望。”
“现在那里杀了不少人了，优先杀的是玄衣帮的正式弟子，之后才是杂役。蛇五大人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几个，于是让我跟豪仔过来看看。这才让我碰见了好汉，好汉饶命啊，以上句句属实，我不敢隐瞒啊。”
余晓眯了眯眼，看着这杨麻子，突然冷声问道：“那个蛇五都以礼相待的小鬼是谁？”
老蛇帮的杨麻子脸色一变，没想到那么远距离的交流都被眼前这人听了去。
见对方脸色变化，余晓二话不说一巴掌甩了上去，但是怕打死对方，他只是微微用了力。
这一巴掌打得杨麻子眼冒金星，眼角处都被打崩开来，流下了鲜血。他左半边脸骨像是被打碎了般，口中混合着口水吐出了血液，牙齿都流了几颗出来。
“不怕死的话你也可以不说。”
气感境界的武者丹田中的气团虽然还没生出内气游走经脉，但是气血生成的气感被聚合起来不再消散，对身体自然有着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配合上平日里的训练，哪怕同一个人进入气感后也比进入气感前强上不少。
这放在余晓身上，让他的身体筋骨越发的强横变态，打得这杨麻子感觉像是被重锤锤了一击，痛到灵魂都要出窍了。
“好汉饶命，我说我说。”痛的几乎扭曲的杨麻子急忙说道，生怕余晓看他不顺眼再来一次，再不敢有所隐瞒。
“这个小鬼是几位头头的贵客之一，包括他在内还有其他几人，我以前从未见过，蛇五大人见我机灵，让我招待几位贵客。有次我偷听到这些人来这里是为了完成什么试炼，具体我没听清楚。这个小鬼是什么境界我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弱于蛇五大人。”
“这次我真的没有任何保留了，好汉明鉴啊！”
杨麻子脸上涕泗横流，苦苦求饶道。
看见对方的可怜样，余晓想着该如何处理为好，微微分神之际，突然他觉得浑身发麻汗毛直立，好像有莫大的危险要降临一般。
不再犹豫，余晓手中用力。
“卡啦。”
轻微的骨裂声响起，被淹没在夜色中，杨麻子双眼暴突，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右手从衣服中滑出，“叮”一声，随之滑下的还有一把泛蓝的匕首。
看着那把匕首，余晓眼神幽深，如同深渊。
他看向食堂的方向，那里依然亮着灯火，随风而来的还有滚滚血腥气息。
他可以现在翻墙出去找帮主教头求援，这是最保险也是最可行的做法，毕竟他现在只是个刚刚踏入气感的菜鸟武者，没有人会说什么。
只是想到平时说要对自己倾囊相授的厨房大师傅，后厨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洗菜大娘，开玩笑也不生气的另一位掌勺师傅……
“起码，不能让自己后悔啊。”
喃喃自语着，余晓翻进厢房里，将床底下的四个人全部扔出了围墙外，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坐在自己的床上，余晓让自己进入了心海之上。
洁白世界里，看着显化出来的老蛇帮弟子，余晓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杀了上去。
余晓瞳孔微微放大，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这是人体本能在恐惧时的自我警示机制。
余晓深呼吸几次，强迫着让自己冷静下来，情况不明的时候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等心跳恢复正常，余晓潜回床边打算摇醒王二虎。
但无论他怎么摇晃，王二虎都是深睡不醒，甚至上手打了几巴掌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心中闪过不好的感觉，余晓又去摇晃另外三个睡在厢房里的人，三人皆无例外没有一个醒来，睡的跟死猪似的。
“这是有预谋的袭击啊。”余晓看着熟睡的众人心中明悟。他将今晚的东西迅速过了一遍包括他在后厨帮忙时的场景也没有丝毫放过，“后厨今天没有外人进入，演武堂今天除了送酒的，没有陌生人来。”
“问题出在酒上！”
看着睡死的众人，余晓咬咬牙，打算探查一下外面的情况，起码了解一些信息才好做打算，现在干着急什么都做不了。
下定决心后，余晓将厢房里还在睡的四人全部放到了床底下以防万一，整个过程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特别大的动静。
将王二虎弄到床下面去后，余晓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心里笑骂一句：“特么的胖子你该减肥了，如果今晚咱们能平安度过，老子天天监督你。”
处理好厢房内的人后，余晓来到厢房后面，在后窗上开了孔观察外面情况。入目全是围墙，没有人在这里。确认外面没有危险后，他悄悄打开窗户溜了出去。
让自己藏在阴影中，余晓放轻自己的呼吸，他挪到了墙角处集中注意力观察起周围的环境来，“野蛮体魄”带来的敏锐感官全面打开，让余晓捕抓到了比平时更多的信息。
放眼望去，整个演武堂除了食堂外，其他地方静的可怕，没有丝毫的灯光，耳朵仔细听着，有两个脚步声从食堂方向走过来，听这脚步声由远及近目的地应该是厢房这边，同时飘过来的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余晓凭借声音估摸着大概距离对方还有四五十米左右，早已超出了人耳捕捉声音的范围，但这对余晓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悄无声息地移动到厢房门前大树的树荫下，接着黑夜与阴影，让自己融进了夜晚的环境里。
随后他调整呼吸，放缓节奏，顿时夜色恢复了平静，不见异常。
距离的更近了，那谈话声也更加清晰，一粗犷一平淡，余晓能够轻易捕捉到其中的内容。
那粗犷声音说道：“就咱们两个人跑到这后面来，真特么麻烦。”
“你别抱怨啦，一路上唧唧歪歪的，你不烦我都听烦了。”
“要不是这次由蛇五大人带队指挥，看着那个傲慢的小鬼，老子早就打过去了，特么的趾高气扬，一点也不将我们这些老蛇帮正式弟子们放在眼里。”
听见蛇五跟老蛇帮，潜伏在阴影中的余晓顿时心下了然。
这老蛇帮有九个头头，排名从蛇一到蛇九，什么事情都由九个人共同决定着来。这次两派火拼，经过后期帮内确认，老蛇帮蛇三、蛇四、蛇六、蛇七以及蛇九五个头头都被干掉了，元气都不能说大伤而是巨伤，没想到才半年多时间，就又开始行动了。
这时平淡声音响起：“算了吧，你没看见蛇五大人都对那小鬼十分客气，甚至客气的有点过分了，你什么时候见蛇五大人这么客气过？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这家伙招子放亮点，别一天天呜呜咋咋的，到时候得罪了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粗犷声音顿了一下，随后小声的用脏话骂了起来，却是不敢在非议了。
等两人来到厢房前，声音跟脚步都没有什么顾忌，直接朝着房门而去，看样子是对下的东西非常有信心。
等两人靠近，余晓屏住呼吸等两人刚刚走过大树，瞬间暴起，由极静转为极动，从侧面以闪电之势攻向二人。
猝不及防之下，两个老蛇帮帮众根本反应不过来，再想应对已然来不及了。
余晓右手化掌，并指如刀狠狠砍在其中一人脖子上，为了不出意外，这一下用上了全力。
余晓左手呈钳状狠狠钳住了另一人的脖子，让其瞬间失声。
被全力砍中那人哼都没哼一声，脖子歪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后立即倒地。在月光下隐约能看见有液体从这人五官中流出，死的不能再死了。
另一个人惊恐的看向阴影中的余晓，脖子以及下巴处传来的剧痛让他惊悚不已，他想大喊但是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嘴皮子，如缝住般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解决掉一个人，余晓来不及感叹，又是一膝撞让对方失去了行动能力，随后他脚下用力踹碎了对方的膝盖。
关键时刻，他不敢有所迟疑。
看着对方几乎要突出来的双眼以及软下来的身体，余晓轻轻说道：“我问你答，不然就死。”
这老蛇帮的弟子立刻点头，余晓松开右手，依然捏着对方的脖子：“别想乱来，其他地方离这里足够远，就算有人来了，你也是没法活了。”
看到对方疯狂摇头，余晓才点点头道：“很好，你叫什么名字？”
“杨麻子，帮里叫我杨麻子。”这弟子声音嘶哑，显然喉咙被余晓伤的不轻，听其音色是刚刚声音平淡那个弟子。
“你们今晚目的是什么？来了多少人？有哪些高手？老实说清楚，否则我不介意再杀一人。”
听到余晓的问话，这杨麻子不敢迟疑，立刻交代起来。
“今晚由蛇五大人带队，气感境界的正式弟子包括我跟豪仔来了十人，其余的都是普通弟子，豪仔就是好汉你刚刚打死那个。”
“这次的酒水里被下了药，是帮内特制的，所有玄衣帮演武堂的人都被药翻了。蛇五大人吩咐我们将他们集中起来全部斩头放血，哪怕是杂役也要杀干净。”
余晓闻言心中一紧，问道：“杂役也杀？后厨的那些人呢？他们跟这没关系吧？”
看着余晓像是要吃人的眼神，杨麻子硬着头皮回答道：“蛇五大人是这样吩咐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我猜是为了报复玄衣帮才用这种手段，以此来打击玄衣帮的威望。”
“现在那里杀了不少人了，优先杀的是玄衣帮的正式弟子，之后才是杂役。蛇五大人清点人数的时候发现少了几个，于是让我跟豪仔过来看看。这才让我碰见了好汉，好汉饶命啊，以上句句属实，我不敢隐瞒啊。”
余晓眯了眯眼，看着这杨麻子，突然冷声问道：“那个蛇五都以礼相待的小鬼是谁？”
老蛇帮的杨麻子脸色一变，没想到那么远距离的交流都被眼前这人听了去。
见对方脸色变化，余晓二话不说一巴掌甩了上去，但是怕打死对方，他只是微微用了力。
这一巴掌打得杨麻子眼冒金星，眼角处都被打崩开来，流下了鲜血。他左半边脸骨像是被打碎了般，口中混合着口水吐出了血液，牙齿都流了几颗出来。
“不怕死的话你也可以不说。”
气感境界的武者丹田中的气团虽然还没生出内气游走经脉，但是气血生成的气感被聚合起来不再消散，对身体自然有着潜移默化的积极影响，配合上平日里的训练，哪怕同一个人进入气感后也比进入气感前强上不少。
这放在余晓身上，让他的身体筋骨越发的强横变态，打得这杨麻子感觉像是被重锤锤了一击，痛到灵魂都要出窍了。
“好汉饶命，我说我说。”痛的几乎扭曲的杨麻子急忙说道，生怕余晓看他不顺眼再来一次，再不敢有所隐瞒。
“这个小鬼是几位头头的贵客之一，包括他在内还有其他几人，我以前从未见过，蛇五大人见我机灵，让我招待几位贵客。有次我偷听到这些人来这里是为了完成什么试炼，具体我没听清楚。这个小鬼是什么境界我不知道，但应该不会弱于蛇五大人。”
“这次我真的没有任何保留了，好汉明鉴啊！”
杨麻子脸上涕泗横流，苦苦求饶道。
看见对方的可怜样，余晓想着该如何处理为好，微微分神之际，突然他觉得浑身发麻汗毛直立，好像有莫大的危险要降临一般。
不再犹豫，余晓手中用力。
“卡啦。”
轻微的骨裂声响起，被淹没在夜色中，杨麻子双眼暴突，眼神里满是怨毒。
他右手从衣服中滑出，“叮”一声，随之滑下的还有一把泛蓝的匕首。
看着那把匕首，余晓眼神幽深，如同深渊。
他看向食堂的方向，那里依然亮着灯火，随风而来的还有滚滚血腥气息。
他可以现在翻墙出去找帮主教头求援，这是最保险也是最可行的做法，毕竟他现在只是个刚刚踏入气感的菜鸟武者，没有人会说什么。
只是想到平时说要对自己倾囊相授的厨房大师傅，后厨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洗菜大娘，开玩笑也不生气的另一位掌勺师傅……
“起码，不能让自己后悔啊。”
喃喃自语着，余晓翻进厢房里，将床底下的四个人全部扔出了围墙外，让自己没有后顾之忧。
坐在自己的床上，余晓让自己进入了心海之上。
洁白世界里，看着显化出来的老蛇帮弟子，余晓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杀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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