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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漂浮咒与飞来咒

    第二天早上,达力起的很早,他在城堡中简单的转了转,认了下路。霍格沃兹有着不计其数的楼梯,这些楼梯还会不时的变化,送你去你不想去的地方。这让达力觉得这个城堡就不像是个学校,倒像是一个密室逃脱,尤其有的楼梯上还有陷阱,这让达力也中了一次招。

    达力来到礼堂吃早餐,各个学院的学生陆续来到礼堂,级长佩内洛发给了达力课表,今天一上午都是魔药课,和赫奇帕奇一起上。他赶紧回去拿课本,刚刚要走出礼堂时候,看见了姗姗来迟的哈利和罗恩。

    “你们怎么才来?早餐马上就没有了。”“别提了,迷路了。”哈利和罗恩刚刚坐下,桌子上的食物就消失了,罗恩发出一声哀嚎。达力笑了笑,拿出四块三明治,“还好我有先见之明,你们第一节上什么课?”哈利和罗恩接过三明治,“谢了哥们,你真伟大。”罗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我们第一堂是变形课。”

    “我的是魔药课,我没带课本,要赶紧回去取,午餐时候见吧。”达力告别了哈利和罗恩,赶紧回去取课本。

    虽然他一路小跑,但是当他来到魔药课的地下教室时还是迟到了3分钟,“对不起,教授,我迟到了。”达力气喘吁吁的跟斯内普道歉。

    斯内普穿着一身黑色的,像是一只大蝙蝠一样的长袍,乱糟糟看上去有些黏黏的头发披在肩上,这身打扮真的难以让人产生好感,活该你没老婆。

    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的盯着达力,冷冷的说道:“显而易见,对于寻找教室这种难度的事情,我们的德思礼先生还是难以完成的。我现在开始怀疑你能否跟上接下来的学习了,拉文克劳扣2分,还不赶快找地方坐下,难道找座位也能难倒你吗?”

    开学第一天第一堂课就被斯内普扣了2分,达力觉得好气。

    达力赶紧找个位置坐下,魔药课教室在地下室,这里阴暗潮湿。教室周围摆放了很多用玻璃罐子泡着的标本,两个头的婴儿、貌似巨怪的手掌、还有一些达力叫不出来的生物标本。另一面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柜子,看样子里面放满了各种材料。达力坐下后,斯内普开始上课。

    “你们到这里来为的是学习这门魔药配制的精密科学和严格工艺。”他开口说,说话的声音几乎比耳语略高一些,但人人都听清了他说的每一个字。斯内普教授有不费吹灰之力能让教室秩序井然的威慑力量。“由于这里没有傻乎乎地挥动魔杖,所以你们中间有许多人不会相信这是魔法。我并不指望你们能真正领会那文火慢煨的大锅冒着白烟、飘出阵阵清香的美妙所在,你们不会真正懂得流入人们血管的液体,令人心荡神驰、意志迷离的那种神妙魔力……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说到这里,他用死鱼眼瞥了一眼达力。他讲完短短的开场白之后,全班哑然无声。

    “德思礼!”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想得到一块牛黄要去哪里找?”

    达力吓了一跳,赶忙说到:“牛黄是牛胃里产生的一种石头。”斯内普继续问到“粪石有什么作用?”“主要是解毒的作用,在公羊的胃里可以找到。”斯内普略有意外的抽动了一下嘴角,“看来德思礼先生准备得很充分,我想我要对你改变看法了,你们其他人还愣着什么,还不赶紧记下来!”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达力他们在这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混合调制一种治疗疥疮的简单药水。

    达力安照黑板上的标准步骤仔细熬制魔药。由于现在他们熬制的还是初级的魔药,没有需要魔力的地方,但是有些原材料倒是麻瓜世界那边买不到的,什么粉碎的毒蛇牙齿、带触角的鼻涕虫之类的。整体来说,和前世做化学实验差不多,用小刀来切割材料,用天平称重,混入坩埚等等步骤,就是一些操作步骤描述起来是不同的,比如书里面写到:放入毒蛇牙齿粉末两毫克,顺时针搅拌三周半,逆时针搅拌五圈。这时魔药会变成粉红色,并且冒着紫色的泡泡。但是搅拌速度是多少书里面可没写,为什么既有顺时针又有逆时针?按理来说搅拌是为了让原料充分的融合,进行反应。那我是不是可以加快搅拌速度,让原材料混合的更充分,从而少搅拌几圈呢?达力想着,加入了毒蛇牙齿粉末,然后快速的搅拌魔药,结果只是顺时针快速搅拌了三圈,液体颜色就变成粉红色了,并且冒出了一些紫色的小泡泡。还真成了!

    下课前,斯内普挨个检查大家的坩埚。大部分同学熬制的魔药跟书本上记录的成品完全的不同。少数几个同学,熬出来的是金黄色的。当斯内普走到达力的桌子前,看着达力的魔药,斯内普的嘴角不可查的弯了一下。“课后作业,写一篇关于疥疮药水的论文,要求一张羊皮纸,现在快点收拾好吧……”同学们如蒙大赦,快速收拾好坩埚,逃似的离开魔药课教室。

    达力故意慢了一些,等人走的差不多了,他来到斯内普面前。“教授,能耽误您几分钟吗?”斯内普把眼睛从一本书上抬起,漠然的看着达力。“教授,我在刚刚配制魔药时,由于搅拌过快,只是搅拌了三圈,就完成了步骤,为什么我们的书中没有这方面的记录呢?”

    斯内普的眼神稍微有了一些变化,停了一会他说道:“魔药的配制是一整套复杂且精密的过程,稍有不慎就会失败,刚刚你说搅拌过快,告诉我,你用什么速度搅拌的?”

    达力用手演示了一下。斯内普的嘴角冷笑了一下,“我不得不说,德思礼先生,你还真是幸运,如果刚刚你的速度再快一点,你就发现你的坩埚会发出金色的亮光,然后它会冲出坩埚,在你的头顶爆炸,如果那样,接下来的一周你就要在校医院中度过了……带着满脸的疥疮。”达力惊讶的看着斯内普。

    “是的,熬制魔药时候,不一定非要按部就班的按照标准步骤执行,但是那是针对技艺高超的巫师的,一些自以为是的人总想走捷径,结果可能是害人害己。

    书本上的标准熬制步骤,虽然在某些方面有些繁冗,但是,那是一种最安全的熬制步骤,从减少失败率来看,也是效率最高的步骤。因为你没有按照步骤来做,拉文克劳扣2分,现在快从我这离开!”

    为了安全吗?那你斯内普上学时候再课本上做了那么多注脚,修改了很多魔药步骤都没有发生什么大的意外,这么说来,魔药学方面他还真是大师。

    达力来到了餐厅,正好看见哈利和罗恩坐在格兰芬多的桌子上吃午饭,达力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哈利旁边,“怎么样,哈利?第一节课如何?”说罢达力伸手取过来一块馅饼,一口咬了下去。

    “嗨,达力!还不赖。”哈利吓了一跳,看到来人是达力,笑了一下,“麦格教授很厉害,能变成花斑猫,她是一个阿尼玛格斯!但是变形课有点难,我没能把火柴变成针,全班只有赫敏的火柴有变化。”

    这时旁边的罗恩说话了:“是的,只有她会。‘教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真受不了。”罗恩举着手,尖着嗓子学着赫敏的样子,一脸的嫌弃。

    “罗恩,别那样!”达力正色道,“我觉得不管什么时候,学习好不应该成为被嘲笑的理由。”罗恩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哈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达力以前在麻瓜学校时候就是优等生,那时候就有人因为这个而嘲笑他。”罗恩吃了一惊,“对不起,我不知道……”

    达力耸耸肩,“没事,反正以后就好了。”“他们是收敛了吗?”哈利一边痴痴笑一边说:“是收敛了,被达力用拳头揍得……”罗恩长大了嘴,不由得在四周看了看,发现赫敏离他们很远,并没有听到什么,这才松了口气。

    “你呢?斯内普怎么样?”哈利问道,“我第一节课就扣了4分,我想很难有人追上我……”“这么说,你就是有点想当然了。”罗恩的双胞胎哥哥乔治和弗雷德正好听见的他说话。

    “告诉他,弗雷德,我们一年级的时候在第一节魔药课扣了多少分?”乔治冲达力眨眨眼。“我想想,是20分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罗恩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们干了什么被扣了20分?”

    “迟到,加上弄炸了本杰明的坩埚。”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是珀西,罗恩的另一个级长哥哥,话说罗恩的哥哥真是多啊。“弗雷德和乔治,我想你们需要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的宿舍床下会有整整一箱的费力拔烟火,别跑!回来,我会告诉妈妈的……”

    看着双胞胎的背影,珀西有些恼火,他看了看达力说道:“我想这是格兰芬多的桌子,罗恩,你的拉文克劳朋友是不是坐错了?”“走开,珀西,别多事”罗恩不满的叫到。

    珀西看了一眼罗恩:“罗恩,在学校我不光是你的哥哥,还是级长,你应该对我尊重一些。”罗恩别过头,小声的咕哝着什么。

    达力饶有兴致的看着珀西,“好吧,级长,你说这是格兰芬多的桌子,那身为一个格兰芬多,你叫它它答应吗?”珀西一下子愣了,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虽然刚刚入学,但是我想霍格沃兹把我们分成四个学院是为了方便管理,并不是在学校中设置壁垒,如果真的那样,我想了解一下,是否允许跨学院的学生谈恋爱呢?我要去问问佩内洛学姐,她是不是找了拉文克劳的男朋友。”

    珀西一下子就红了脸,“没有必要……我是说……我就问问,你愿意坐哪里就坐哪吧……没必要去问……级长……好吧,你们慢慢吃。”珀西逃似的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罗恩瞪大了眼睛,“我怎么什么都没看懂。”哈利也是一脸茫然。

    达力吃完了馅饼,又拿起一块蛋糕说道:“罗恩,说真的,那是你哥哥,你都不知道他在和我们的佩内洛学姐谈恋爱吗?”罗恩的嘴仿佛能装下一个鸡蛋,“什么?谈恋爱?……佩内洛……哦哦,是你们拉文克劳的级长……我要写信告诉妈妈……”罗恩还真是八婆……

    下午的课是魔咒课,依旧和赫奇帕奇一起上,教授是菲力乌斯·弗利维,他是拉文克劳的院长。达力这次没有迟到,准时走进了教室。他看见讲台上摆了一摞书,弗利维教授已经站在书上面等着他们了。弗利维教授个子很矮,只有站在书上面才能够到讲台,但是他感情丰富,讲课很有趣味,下面的学生都在认真听课。

    第一节魔咒课讲的是飘浮咒。弗利维教授先是详细的讲解了理论知识,然后是分解动作,如何挥动魔杖,如何正确的念出咒语“羽加迪姆勒维奥萨”。

    看起来很简单,但是达力试了两次,只是让桌子上的羽毛微微动了一下,达力觉得并不是自己的魔咒的功劳,可能是旁边贾斯廷•芬列里在不停咳嗽导致的……

    “不要着急,”弗利维教授说道,“不成功是正常的,如果有谁直到第三周才掌握漂浮咒我也不奇怪,你们要做的是巩固基础,用心体会。”

    达力想了想,让物品漂浮起来,这是减轻了物品的重量还是抵消了地球引力呢?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逻辑。不过想起来后面原著中有一段是罗恩让巨怪的棍子漂浮,然后打晕巨怪,应该就不是减轻了物品重量。只剩下抵消地球引力这一种了。而考虑力的因素又是两种情况,一种是给物品一个向上的力,用以抵消地球引力,还有一种是减小这个物品所受到的地球引力。达力觉得即便是魔法,应该也难以与万有引力这种能量相抗衡,于是他就在脑子里想着施加给羽毛一个向上的力。手上挥动魔杖,口中念着咒语“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你能感觉到魔杖的尖端发出了一股力量,那股力量在羽毛周围萦绕,然后,就见到羽毛慢慢的漂浮了起来。

    “干得好,德思礼先生!”弗利维教授激动的喊道“拉文克劳加5分。”

    达力是全班第一个施展魔咒成功的小巫师,他边上的安东尼·戈德斯坦还在夸张的挥舞魔杖,一下子插进入迈克尔·科纳的嘴里……

    达力控制着羽毛,漂浮着,他转动想法,对施加给羽毛的力强度一些变化,羽毛就随之快速的上升和下降。达力又把目光落在了更加重的物品上。他对着他的《标准咒语,初级》施法,这明显要难得多,达力觉得自己耗费了很大力气才让那本书飘起来一尺多高,然后他仿佛虚脱了一般,瘫坐在椅子上,书也重重的砸在桌面上。

    “了不起,达力,了不起。”弗利维教授尖叫到,“你之前生活在麻瓜世界是吧?今天是你第一学习这个魔法?我想即便是有基础的纯血统小巫师都很难做到这一点。”

    弗利维教授来到达力身边,“你一定很累吧,对于小巫师来说,施展超出自身魔力能力的魔咒就像是刚刚打完一场决斗,休息一会吧孩子,你只是不适应,用不了多久,即便是施展更强大的魔咒你也会没事的。太棒了德思礼先生,太棒了!”

    下课后,达力找到了弗利维教授,把自己在课堂上的想法跟他说了一下,弗利维教授眼中出现了一抹亮光:“嗯,你发现了,是你自己领悟的吗?真好,说实话,我不是很了解地球引力的概念,所以没法跟你那样的解释,不过,你自己参悟到这一点很棒。”

    “教授,我想问的是,如果漂浮咒是通过对物品施加一个向上的力,来使物品漂浮,那我如果施加横向的力,是不是他就可以在空中按照我的想法移动了?那飞来咒是不是就这样的?那为什么飞来咒的咒语和漂浮咒的不一样呢?”

    “你的想法很好,是的,可以让物品按照你的想法移动。”说罢,弗利维教授挥动魔杖,让一个课桌在教室里画着“8”字飞舞。“但是飞来咒不同,漂浮咒只能让你看见的物品漂浮,而飞来咒是可以召唤看不见的物品飞来。这里面夹杂了定位咒,而且必须是你知道大体位置的物品。

    比如,我想从我的办公室召唤来一个火龙蛋,但是我的办公室并没有火龙蛋。”说罢,他举起魔杖,“火龙蛋飞来!”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你知道大体的位置,就可以了。帽子飞来!”就听见身后的屋子里传来一阵声响,一个尖顶巫师帽就从里面飞出来落在弗利维教授的手中。“你看,这个就是区别。”

    达力看着那顶帽子,若有所思。“就是说,飞来咒可以看成是定位咒基础上施加漂浮咒?”“简单来说是可以这么理解的,但是在施法时候的感觉还是有些不同的,魔咒不是数字,不能随意相加,但是你既然理解了其中的原理,学习起来会很快的。”

    谢过弗利维教授后,达力去餐厅简单吃了饭,没有去找哈利,直接回到宿舍倒头就睡,他低估了施展魔咒所需要的体力,他觉得累及了,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