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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去大熊身上薅羊毛

    没过多久,圣诞节就要到了,早在一周之前达力就给德思礼夫妇去信,告诉他们放假的时间,好去伦敦接达力他们。结果罗恩的父母在圣诞时候要去罗马尼亚看望他们的二儿子查理,罗恩和双胞胎要在学校过圣诞。哈利就在留校名单里也签上了自己名字,说是要陪罗恩。达力知道,他们肯定是要暗中调查“尼可·勒梅”的事。

    海格说漏嘴后哈利他们就在调查“尼可·勒梅”是谁,赫敏发誓自己听过这个名字,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她翻了很多资料都没有一点有用的信息。达力倒是知道,但是也没有告诉他们,他觉得还是让他们自己发现比较有意思,其实他就是单纯的不想掺和进去罢了。

    自从上次魁地奇球场的事件后,哈利和罗恩倾向于是斯内普在搞鬼,矛头指向自己的魔药课教授。而达力也确定的告诉他们奇洛有问题,让他们离他远点。赫敏是夹在中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现在哈利和罗恩根本不会当着达力的面谈论他们的行动。

    于是在圣诞节前,达力和赫敏与哈利和罗恩告别,登上了霍格沃兹专列回伦敦。

    “我敢说,”赫敏对达力说:“这个假期,哈利和罗恩肯定不会消停的。”

    “显而易见,”达力玩笑到:“否则就不会叫你们格兰芬多‘莽狮子’了。”赫敏气的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赫敏,这个是我家的电话号码。我想假期去趟对角巷,你要是有时间可以一起去。”达力把一个字条递给了赫敏,赫敏脸红了起来,赶忙也写好了自己家的电话号码。“天啊,在霍格沃兹待久了,我都要忘了还有电话这种东西了。”赫敏感慨道。

    达力深以为然,“我觉得魔法世界可以适当的接纳一些麻瓜用品,比如电话,用猫头鹰送信慢死了。虽然现在有魔法广播,但是还没有魔法电视台呢,以及电灯!我觉得这个最重要,晚上在蜡烛的光下读书,我眼睛都要瞎掉了。”

    “看来你早就有这种想法了。”赫敏饶有兴致的看着达力。

    “是的,”达力顿了一下,“既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世界,那就尽量让这个世界对自己好一点。”

    “之前听哈利说,最开始,你并不想来霍格沃兹读书?”

    “是的。”

    “为什么,哈利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也没有说清楚。”

    “其实当时那是为了应付麦格教授硬找的一些理由,最简单的理由就是,……”达力想了一会才继续说道:“你和我一样,都是麻瓜出身的巫师,这点和哈利还有罗恩不一样,他们是纯血巫师的家庭出身,尤其是韦斯莱家,更是‘神圣二十八族’之一。”

    “神圣二十八族?”

    “是指直到20世纪30年代仍旧保持‘真正纯血统’的二十八个英国巫师家族,有些家族的人你应该也认识,汉娜所在的艾博家、纳威所在的隆巴顿家、魔杖店的奥利凡德家、你们都讨厌的马尔福家还有罗恩的韦斯莱家,都是那二十八家之内的。

    除了这‘神圣二十八族’,魔法世界还有很多小一些的纯血或者混血家族,比如哈利爸爸的波特家,以及校长的邓布利多家等等。

    我通过这半年的了解发现,整个巫师世界,大部分的财富和权利都牢牢掌握在这些家族手里,像你我这样的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即便是成绩优异也很难有所作为。”

    赫敏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达力。

    “很吃惊是吧?我调查了近50年来霍格沃兹的毕业生情况,麻瓜出身的毕业生,毕业后进入魔法部工作的占比不到百分之一。零星的几个进入魔法部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能力超群的,通过傲罗考试的,成为了魔法部在一线的打手。还有几个是和纯血家族的人结婚,通过他们的关系进入魔法部一些无关紧要的部门。

    百分之九十九的麻瓜出身的巫师并没有什么很好的未来,如果是女孩,很多都像我的莉莉姨妈那样,和一个纯血结婚。很多男巫穷困潦倒,有的人不得不回到麻瓜的世界生活,如果不小心在麻瓜面前施法,还可能被魔法部抓到,撅断魔杖,彻底和魔法世界分割。

    反观那些纯血或者混血家庭出身的巫师,靠着家族的支持与人脉,可以轻松的在魔法世界找个工作,不说别的,就是哈利,单单波特姨夫留给他的遗产,节省一点都足够他安稳生活到晚年。要知道波特家族还不是以富裕而闻名呢。

    我做了个表格,列出了所有魔法部的高官、威森加摩成员、以及一些主要魔法公司或者机构的高管姓名,一一归类,你知道麻瓜出身的人占比是多少吗?‘0’,连一个公司的高管都没有!

    所以,我觉得魔法世界对与我来说,可能并不友好,所以我根本不想去霍格沃兹读书。”

    赫敏还在震惊当中,努力消化着刚刚听到的内容,“那什么使你改变主意了呢?”

    “麦格教授说,小巫师体内的魔力如果没有加以引导,极有可能产生默默然,我也怕发生这种意外于是就来了,默默然你知道是什么吧?”赫敏点点头,她读的书和达力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沉默了许久,赫敏小声说道:“那我们这种麻瓜出身的人就没有希望了吗?”

    见到赫敏有点情绪低落,达力有点后悔这么早向她揭露现实的黑暗,毕竟她还是个孩子,于是打趣道:“还是有办法的啊,你呢,钓个纯血的金龟婿,我去勾搭个纯血的小萝莉。这样后半辈子就不用怎么愁了……哎呦……你轻点……那地方不行……疼疼疼……”打闹了一会,俩人有点累了,坐在包厢里大口喘着气,脸上红扑扑的。

    “你有办法的是吗?”赫敏没有说哪件事,但是大家心照不宣。

    “嗯,”达力说,“虽然不是很成熟,但还是有些把握的。”

    “算我一个,我跟你一起干。”

    “好的。”达力说,“到时候可能要跟你父母聊聊看看。”

    赫敏挑起了眉毛不解的看着达力,达力苦笑道,“你真不会以为仅仅靠两个12岁的小孩就能办成什么大事吧……”

    火车到站了,达力他们一出站台就看见了弗农和佩妮在那里焦急等待的身影。

    “达力!”佩妮叫了一声,快步跑上来保住了达力,达力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吻,然后也紧紧的抱住了弗农。

    “臭小子长高了!”弗农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线,和佩妮一起上下仔细打量着达力。

    “你瘦了,宝贝。那边吃的不好吗?”

    “肯定没有我自己做的好吃,你们都好吗?”

    大家乱哄哄的在站台上,达力回头,看见那边赫敏和格兰杰夫妇也在说些什么,又哭又笑的。她看了一眼达力这边,小声跟格兰杰夫妇说了些什么,然后三个人向这边走过来。

    “德思礼先生,德思礼太太您好,我叫赫敏·格兰杰,是达力的同学。这个是我的父母,”赫敏向达力一家介绍到,“爸爸妈妈,这个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达力·德思礼。”

    格兰杰先生与弗农和佩妮打过招呼之后,握住了达力的手,“我要感谢你,达力,赫敏给我们写信了,说你救了她的命,从巨妖手里。”“巨怪……”赫敏小声纠正道。

    “您太客气了格兰杰先生,”达力赶忙说道,“实际上并不是很危险,就算我不在赫敏自己也能应付的。”

    “可不能这么说,她毕竟是个小女孩,其实最开始我是不想她去……”“爸爸!”“好吧……好吧……,德思礼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我想请你们全家一起共进晚餐,聊以表示感谢。”

    刚开始弗农和佩妮还是很警惕的,因为在他们眼里,巫师都是怪胎(达力除外),但是听说格兰杰先生是个牙医,和自己一家一样是普通人后,那种警惕心就抛之脑后了。况且这也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达力的同学,还是个女生!要知道之前达力从来没有和女生有过任何交流,让弗农一度怀疑过自己孩子的腐国本质。

    随后他们来到辛普森酒馆,这是一家1757年就运营的餐厅,格兰杰先生早就订好了位置。

    两家人坐在一起,刚开始还都有些拘谨,等招牌美食:牛肝烟肉配洋葱、炖牛尾、啤酒馅饼端上来之后,大家慢慢的热络起来。格兰杰先生性格拘谨,为人风度翩翩,很有绅士风度。而弗农八面玲珑,妙语连珠,加上几位女士的配合,整个晚餐的气氛十分融洽。

    当佩妮的得知达力和赫敏经历过巨怪的袭击时,脸色都苍白起来,后来赫敏告诉他达力如何英雄救美,又是全年级最厉害的巫师时她又面色通红。说来也怪,一个钻机公司的主管,一个是私人牙科医生。两位男主人却仿佛是多年好友一般,竟然喝掉了大半瓶白兰地。最后,格兰杰太太表示不早了,他们还要开车回曼彻斯特。而弗农则搂着格兰杰先生的脖子,邀请他到自己家住一晚再走,毕竟喝完酒再开车很危险……

    于是,稀里糊涂的,赫敏一家就留宿在达力家了,达力觉得肯定有什么问题,因为以自己对父母的了解,应该不会干出留人住一晚的事来着……结果就是,格兰杰夫妇住进哈利的房间,赫敏住进了达力的房间,而达力……住楼下沙发……

    “这就是你的房间?”赫敏站在达力的屋子里,环顾了一周,“还不赖,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能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谁知道呢,你有这么多中文书?”赫敏指着书架惊讶道。

    “嗯,我喜欢中国文化,就学习了中文。”

    “我看看,中文……全球通史……二战回忆录……无线电……你竟然还看经济学入门?!!”

    “什么都略懂一点,生活更精彩一点。”

    赫敏白了他一眼。

    第二天早上,早餐后达力和赫敏约好圣诞节后一起去一趟对角巷,然后格兰杰一家就告辞了。

    佩妮和达力站在院子里目送他们离开(弗农宿醉未醒),“不错的女孩,”佩妮说,“长得还可以,除了门牙稍微大了些,但是个聪明的女孩,也很有家教。”达力有点警惕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没什么,”佩妮转身向屋子里走去,“希望没有枉费我和你爸爸的苦心,要知道,你爸爸多少年都没有那样喝酒了……”

    达力????

    “妈妈,我想你们有些误会了,我还是个孩子!”

    “我没有否认你是孩子啊!”

    “那你们……”

    “未雨绸缪。”

    既然已经回到了麻瓜社会,达力准备开始自己的计划了,首先要搞定弗农。等到下午弗农酒醒了达力找到了他,“爸爸,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本来还有些迷糊的弗农瞬间就酒醒了,这个套路他太了解了,每次这孩子有什么幺蛾子都是这样的开场白。

    弗农让达力等一下,他上楼冲了个澡,把自己弄得完全清醒了,才走进客厅,“说罢孩子,什么事?”

    “我就是想问问,我们家现在能拿出来多少钱?”

    弗农和佩妮??!!

    “你要干什么?”

    “我找到了一个让我们家暴富的机会。”

    看着达力认真的样子,弗农和佩妮想起了他之前的表现,“说说看。”

    “爸爸你看了新闻了吧,苏联那边现在很乱。”“是的,貌似他们就要倒下了,那又怎么样?”

    “我……通过学校……你知道,魔法世界那边……有一些消息渠道,这个……苏联可能挺不过这个圣诞节了,这正是我们赚钱的机会。”弗农眯起小眼睛,“再具体一点。”

    “其实有几个办法的,首先肯定的是苏联必定会解体,卢布会大规模贬值,这个是目前大家都能看到的,但是卢布能贬值多少这个就说不准了。现在一美元能兑换大约34卢布,我预测大约3年后,一美元能换3000多卢布!”弗农瞪大了眼睛,即便是对经济学不是特别精通的他,也能体会到其中的利益。

    “我说的几个办法,其中之一,就是在外汇市场做空卢布,这个可以委托给专业机构代为操作,我们只要知道大约3年后卢布跌到谷底,只要不是太贪,这个是比较稳妥且方便的办法。

    还有一个就是,因为卢布大幅贬值,苏联那边肯定会想办法自救,能拿得出手的,比较保值的就是黄金,但是我觉得美国估计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美国佬一定会打压黄金市场,让金价保持在低位,直到榨干苏联。我们也可以委托人来操作黄金。

    还有第三个办法就是,苏联大批的国有企业他会慢慢的私有化,根据他们的社会形态推测他们可能会给全体国民发放类似于股票的东西,相当于把国企分给全民。但是苏联那边民生物资奇缺,到时候可以让人去那边用便宜的民生物资去换取老百姓手里的国企股票。等待他们经济慢慢恢复后,这些股票带来的收益不可想象,或者直接以投资的名义去抄底。”达力说完后,看了看弗农的脸色,“您觉得怎么样?”

    弗农看着达力装出的人畜无害的样子,说道:“你确定你读的是魔法学校?这些也是学校教你的?”

    “当然不是,你儿子历害,自己悟出来的。”

    “切……”弗农白了他一眼。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佩妮有些担心的问道。

    “妈妈,你以为我们不做别人就不做吗?美国人可不会放过这个宿敌的,其他人也是,痛打落水狗的事人人争着做的。”

    弗农肯定了这个想法,“这些话你还和谁说过?”

    “没有别人了,不过我过几天会告诉格兰杰先生,但是他那边怎么想的就不好说了。”

    “行啊小子,你泡妞倒是有手段。”弗农拍了拍达力的肩膀。

    “别瞎说,我和赫敏就是普通同学……唉,别走啊,到底干不干啊?您给句话啊!”

    “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弗农自信的说道,“我也认识几个做金融的朋友,如果你说的没有什么大的出入的话,给你赚出来老婆本是没问题的。”

    圣诞节后第三天的中午,达力听见了门口有汽车在按喇叭,开窗望去是格兰杰先生开车带着赫敏来接达力去对角巷。

    在路上达力把那天对弗农说的又对格兰杰先生说了一遍,但是觉得格兰杰先生貌似不是很感兴趣,他就识趣的闭嘴了。也是,身为医生的格兰杰先生对于投机的看法和身为身为企业主管的弗农有着巨大的差异。

    通过破釜酒吧,三人走进对角巷,对角巷一派热闹的节日景象,到处都是装饰豪华的圣诞树,有的上面都是飞来飞去的小仙女,还有绕着树不停转圈的小星星,来往的人群大包小裹的拎着东西。

    “谢谢你送我的圣诞礼物,”赫敏和达力说,达力刚刚上车的时候就和赫敏互换了礼物,达力送给赫敏一套《剑桥中国史》。

    “你送的也不赖,我很喜欢。”赫敏送了他一副针织手套,正在他手上戴着。

    他们逛了丽痕书店,买了很多书。俩人挑来挑去才发现自己根本拿不动,于是达力又去维泽埃克魔法用品店花大价钱买了个施加了无痕伸展咒的小包,才堪堪能装下。看着手里的小包,达力肉疼的说:“这个小包竟然要我4个加隆,我们回到学校后第一个要学的就是无痕伸展咒,然后我也去卖包……”

    他们又在几个商店逛了逛,看到前面有一家神奇动物店,达力正好也想看看,就走了进去。虽然店名叫神奇动物店,但是里面大部分都是普通的宠物:各种各样的猫头鹰、蟾蜍、猫主子,竟然还有乌龟……那可是一宠传三代,人死它还在。觉得没有什么新鲜的,他们刚要往外走时,达力目光扫到了一个角落里的笼子。

    里面趴着一只巴掌大的小动物,第一眼看像是一只老鼠,但是仔细看一下,他的头有点像是兔子,有着长耳朵,并且有一条像松鼠一样的毛茸茸的尾巴,身上的毛发是灰色掺杂一丝雪白,而尾巴却是火红色的。达力有点不确定,他觉得自己在书中看到过这种动物,他拉来赫敏辨认一下,赫敏也没有见过。他问了店员,店员告诉他,这个是他们“偶然”的得到的一种老鼠,整个英国应该仅此一只,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达力了然,说什么“偶然”,应该就是走私的国外的动物,不知道怎么流到他们手里了。达力最后用2个加隆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