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荒川之主受难日
神社偏殿，用来接待客人的茶室里，遥送来茶水后并没有立刻离开，站在妖刀姬身后一脸好奇的看着土御门。
“怎么了吗？”
妖刀姬并没有跟土御门聊点什么的打算，感觉到遥的异常，立刻问到。
平时小巫女不是这样的，因为在巫女中最年轻，所以总是谨小慎微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像现在这样表现出明显的好奇，放在她身上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小巫女浑身一颤，立刻低着头小声说到：“只是没想到土御门大人会来而已，看来事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不然……”
“听你的意思，他的能力很强对吗？”
妖刀姬抓住了重点，虽然是在问小巫女，但双眼却看着土御门，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需要帮忙才来找稻荷神，对于这种做法，身为从神的妖刀姬自然会不满。
土御门志贵只能苦笑，如果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想麻烦稻荷神，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走在平安京的大街上，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能听到有人讨论妖怪的事。
当然，讨论妖怪就避免不了要讨论武士和阴阳师，一些有名的姓氏更是经常被人提及。
土御门、花开院、上杉、柳生、德川还有源氏，都是名门，但也很奇怪。因为现在是平安时期，上杉还没登上历史的舞台，德川和柳生更不用说，正常的只有源氏。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人提起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基本确定了这两个人不曾出现过。
眼下所有人的生命都受到了妖怪的威胁，若是这两个大阴阳师存在或存在过，不可能没人提起他们，哪怕他们已经死了。
搞清楚了这些事，观月神子独自来到荒川中游，站在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一脸头疼的感叹道：“我到底是跑到什么鬼地方了啊？”
一切都跟他知道的不一样，千里眼也不知道被谁封印了，想看看是什么情况都不行，让他稍微有点混乱。
或许是情绪稍微有点失控导致他没有控制好力量，荒川的水流被魔力扰乱，变得湍急起来。
水下暗流涌动，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水底游动，很快就有大大小小的水柱从河面冲天而起，造成的动静也让观月神子回过神，注意到了周围的情况。
“荒川之主？”
看到河面上升起的水柱没有回落，反而汇聚在一起变得更有气势，心情不太好的少年皱眉问到。
“你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扰乱荒川的秩序？”
威严的声音从水柱中传来，一连数问，语气也算不上好。头戴高冠手拿羽扇的人影破开水浪出现在他面前，同样皱眉看着他。
“扰乱荒川的秩序？”
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观月神子摇头道：“我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
“人类果然不可信！”
听到他这么说，荒川之主立刻发出一声怒吼，操控着水流直接开始进攻。
“在你眼中，我是人类？”
随手释放了一个屏障笼罩自身，观月神子在滔天巨浪中巍然不动，神色复杂的看着荒川之主。
明明实力弱小到连他的本来面目都看不出来，脾气反倒挺大的。
不过考虑到他原本是一个荒神，现在只是因为某种理由放弃了神位，观月神子又觉得会这样是正常的。
只是一两个荒神突然放弃神位，还可以理解成心血来潮或者不想干了，但现在是几乎所有荒神都放弃了神位，回归他们的本来面貌，这不可能是巧合。
而此时的荒川之主也意识到了实力差距，毕竟是那么明显的差距，哪怕真的哪里出问题了也不该看不出来。
第一时间退回河流中心，他神色阴沉的盯着岸边的少年，沉声问到：“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问得好，其实我也想知道。因为我非人非神，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如果要准确的定位，那我只是提亚马特的孩子而已，仅此而已。”
脸上浮现出空虚到让人心悸的笑容，少年盯着河中央的荒川之主，嘴角的弧度变得危险起来。
“顺便一提，不要觉得在水里就是安全的。虽然淡水不是我的主场，但母亲怎么说也曾被传为海神，水战我还是擅长的。”
话音落下，少年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荒川的主人面前，毫无花哨的一拳落在他的胸口。
跟拳头接触的瞬间，荒川之主就已经倒下了，重重砸在河面上，让整个荒川炸开滔天巨浪，甚至短暂的断流。
之前妖刀姬能跟观月神子短暂的打个不相上下，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强，而是少年放水了。
他当时没有用魔力强化身体，靠的全是肉身的力量，还压制了相当一部分，毕竟当时是为了磨炼技巧。
但现在不同，荒川之主是个法爷，没法帮他磨炼技巧就算了，说的话还那么难听，让少年稍微有点生气，出手自然也会稍微重一点。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生气了。
露出淤泥的河床上，受到重击的荒川之主已经变回了本体，但依然陷入昏迷。
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太大，所以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大鱼，观月神子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
断流的荒川上游，河水像是爆发的山洪一样，带着万钧之势朝下游压了过来，昏迷的荒川之主也被直接冲走。
慢悠悠的回到稻荷神社，御馔津早已起床，正在庭院里跟土御门志贵说话。
看到观月神子回来，她立刻笑着迎上来问到：“事情办好了吗？”
“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妖刀姬连传话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因为心情依然不太好，少年听到她的话这样说到，语气和态度都很差。
御馔津却不生气，只是担心的看着他问到：“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生气，谁惹到你了吗？”
“算是吧，之前遇到了荒川之主，他说我扰乱荒川，还主动攻击我，然后被我揍了一拳。如果没有其他水妖帮忙，现在应该快被冲进大海了。”
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观月神子只能这样敷衍过去。同时自己也陷入迷惑。
他并不明白生气是什么感觉。
“怎么了吗？”
妖刀姬并没有跟土御门聊点什么的打算，感觉到遥的异常，立刻问到。
平时小巫女不是这样的，因为在巫女中最年轻，所以总是谨小慎微的样子，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
像现在这样表现出明显的好奇，放在她身上是很不正常的现象。
小巫女浑身一颤，立刻低着头小声说到：“只是没想到土御门大人会来而已，看来事情已经变得很严重了，不然……”
“听你的意思，他的能力很强对吗？”
妖刀姬抓住了重点，虽然是在问小巫女，但双眼却看着土御门，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起来。
需要帮忙才来找稻荷神，对于这种做法，身为从神的妖刀姬自然会不满。
土御门志贵只能苦笑，如果不是没办法，他也不想麻烦稻荷神，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走在平安京的大街上，几乎每隔一段距离，就能听到有人讨论妖怪的事。
当然，讨论妖怪就避免不了要讨论武士和阴阳师，一些有名的姓氏更是经常被人提及。
土御门、花开院、上杉、柳生、德川还有源氏，都是名门，但也很奇怪。因为现在是平安时期，上杉还没登上历史的舞台，德川和柳生更不用说，正常的只有源氏。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没有任何人提起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基本确定了这两个人不曾出现过。
眼下所有人的生命都受到了妖怪的威胁，若是这两个大阴阳师存在或存在过，不可能没人提起他们，哪怕他们已经死了。
搞清楚了这些事，观月神子独自来到荒川中游，站在河边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一脸头疼的感叹道：“我到底是跑到什么鬼地方了啊？”
一切都跟他知道的不一样，千里眼也不知道被谁封印了，想看看是什么情况都不行，让他稍微有点混乱。
或许是情绪稍微有点失控导致他没有控制好力量，荒川的水流被魔力扰乱，变得湍急起来。
水下暗流涌动，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水底游动，很快就有大大小小的水柱从河面冲天而起，造成的动静也让观月神子回过神，注意到了周围的情况。
“荒川之主？”
看到河面上升起的水柱没有回落，反而汇聚在一起变得更有气势，心情不太好的少年皱眉问到。
“你是谁，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扰乱荒川的秩序？”
威严的声音从水柱中传来，一连数问，语气也算不上好。头戴高冠手拿羽扇的人影破开水浪出现在他面前，同样皱眉看着他。
“扰乱荒川的秩序？”
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观月神子摇头道：“我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
“人类果然不可信！”
听到他这么说，荒川之主立刻发出一声怒吼，操控着水流直接开始进攻。
“在你眼中，我是人类？”
随手释放了一个屏障笼罩自身，观月神子在滔天巨浪中巍然不动，神色复杂的看着荒川之主。
明明实力弱小到连他的本来面目都看不出来，脾气反倒挺大的。
不过考虑到他原本是一个荒神，现在只是因为某种理由放弃了神位，观月神子又觉得会这样是正常的。
只是一两个荒神突然放弃神位，还可以理解成心血来潮或者不想干了，但现在是几乎所有荒神都放弃了神位，回归他们的本来面貌，这不可能是巧合。
而此时的荒川之主也意识到了实力差距，毕竟是那么明显的差距，哪怕真的哪里出问题了也不该看不出来。
第一时间退回河流中心，他神色阴沉的盯着岸边的少年，沉声问到：“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问得好，其实我也想知道。因为我非人非神，也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如果要准确的定位，那我只是提亚马特的孩子而已，仅此而已。”
脸上浮现出空虚到让人心悸的笑容，少年盯着河中央的荒川之主，嘴角的弧度变得危险起来。
“顺便一提，不要觉得在水里就是安全的。虽然淡水不是我的主场，但母亲怎么说也曾被传为海神，水战我还是擅长的。”
话音落下，少年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荒川的主人面前，毫无花哨的一拳落在他的胸口。
跟拳头接触的瞬间，荒川之主就已经倒下了，重重砸在河面上，让整个荒川炸开滔天巨浪，甚至短暂的断流。
之前妖刀姬能跟观月神子短暂的打个不相上下，并不是因为她有多强，而是少年放水了。
他当时没有用魔力强化身体，靠的全是肉身的力量，还压制了相当一部分，毕竟当时是为了磨炼技巧。
但现在不同，荒川之主是个法爷，没法帮他磨炼技巧就算了，说的话还那么难听，让少年稍微有点生气，出手自然也会稍微重一点。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生气了。
露出淤泥的河床上，受到重击的荒川之主已经变回了本体，但依然陷入昏迷。
低头看了一眼因为太大，所以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大鱼，观月神子摇了摇头，直接离开了。
断流的荒川上游，河水像是爆发的山洪一样，带着万钧之势朝下游压了过来，昏迷的荒川之主也被直接冲走。
慢悠悠的回到稻荷神社，御馔津早已起床，正在庭院里跟土御门志贵说话。
看到观月神子回来，她立刻笑着迎上来问到：“事情办好了吗？”
“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妖刀姬连传话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因为心情依然不太好，少年听到她的话这样说到，语气和态度都很差。
御馔津却不生气，只是担心的看着他问到：“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生气，谁惹到你了吗？”
“算是吧，之前遇到了荒川之主，他说我扰乱荒川，还主动攻击我，然后被我揍了一拳。如果没有其他水妖帮忙，现在应该快被冲进大海了。”
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观月神子只能这样敷衍过去。同时自己也陷入迷惑。
他并不明白生气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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