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只是碎片
明白了世界的真相以后，稻荷神一直都有些消沉，因为一个碎片就算靠梦境勉强维持，最后也一定会走向灭亡。
对此观月神子倒是没什么感觉，他见过太多世界从诞生走向灭亡，因为见得太多了，现在还算不上知性生命的神之子毫无感触。
神社再次开放，早上也恢复了以往的热闹，毕竟有确切消息的只剩下稻荷神了，不管是怀着什么目的的人都会来拜一拜，万一灵验了呢？
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阻碍认知的魔术，观月神子明目张胆的坐在神社正殿屋顶，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人生百态。
源赖光讨伐土蜘蛛还没出结果，土御门那边也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妖怪，酒吞童子那边明显是陷入瓶颈了，而青行灯也还没下定决心。
综上所述，目前他有点无所事事，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比在冬木市教导小樱和伊莉雅那两年还无聊。
等到中午闭馆，所有访客都离开时，看到妖刀姬从外面回来，他才发现从神小姐早上出过门。
妖刀姬也第一时间就看到他了，立刻笑着说到：“神子大人，贵安。”
“倒是没注意到你不在，出去退治妖怪了？”
从屋顶跳下来缓缓落地，观月神子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正宗，笑着问到。
因为一直有他指导，妖刀姬的进步倒是很明显，见到修为已经达到了人类极限，即将做出突破。
毕竟是妖怪，跨越人类的上限对她来说不是多困难的事。
“土御门请我帮忙，他们围堵姑获鸟好几次，最后都让她跑了，所以只能来找我。”
妖刀姬点了点头，说话时看了一眼手上的正宗，表情看起来很高兴。
观月神子伸手，从神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刀递了过来。
握着刀摆出拔刀的姿势，观月神子吩咐道：“拔一根头发扔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在思考之前，妖刀姬已经做出了行动，吧掉一根头发扔了过去。
长度超过一米的柔顺发丝在风中飘舞着，可以清楚的看到轨迹。这时候刀光一闪，妖刀姬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浑身紧绷。
等到反应过来，她才发现，飘在空中的头发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并非被斩断了，而是从中间劈开，将头发一分为二。
伸手接住两根头发认真观察了一下，即使没有认真测量过，从神小姐也知道，自己的头发被均匀的分成了两根，让她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头发飘在空中的时候并非直的，而是朝着不同的方向弯曲成一节节，这样还能均匀劈开，在她看来，这种事稍微有点匪夷所思了。
“秋毫斩，这是人类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对现在的你来说其实不难，不信的话可以稍微试试。”
笑着把刀还给他，观月神子一脸鼓励的说完，转身回到走廊下，懒洋洋的靠着柱子坐下了。
他要教妖刀姬的并非秋毫斩，因为就像他说的，现在的妖刀姬本来就可以做到，只是还需要一点练习而已。
他要做的是帮妖刀姬突破这个极限，让她正式踏出那一步，至少初步掌握云耀。
对于他的话，妖刀姬从成为从神开始就没有怀疑过，所以听他说自己也能做到，立刻站在原地练习起来。
远远地看了一会儿，观月神子脸上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做的还不够完美，但妖刀姬的进步却很明显，每一次挥刀的结果都比之前要好一点。这么做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比较费头发吧。
等到时间过了正午，御馔津终于一脸精神不振的出门了。看到妖刀姬练习的样子，她歪着头问到：“这是在干什么？”
“练习秋毫斩，我打算教她云耀，但在那之前必须先加强她的控制力，所以让她先练这个。”
转头看了她一眼，观月神子说完又问到：“你要不要也学学？云耀并不是剑道才有的境界，弓道其实也能用，而且比剑道更合适。”
“云耀？”
因为没听说过，稻荷神一脸好奇，看起来倒是比刚才有精神多了。
“是神之领域以下的最高境界，人类中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屈指可数，因为身体负担不了。”
耐心解释着，看到她好像有兴趣，观月神子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具体来说，云耀就是集中精神，加速自己的思维和反应，达到让周围的一切都变慢的效果。看起来跟加速自己的时间很像，但却不是那么神奇的东西。”
“居然还有这样的境界吗？”
表情稍微有点不可思议，御馔津总算彻底来了兴趣，凑到他身边一脸好奇的问着。
“那如果我掌握了云耀，是不是能让自己射出去的箭百发百中？”
“这個就不能保证了，如果对手实力足够强，是可以格挡甚至躲开的。”
观月神子摇了摇头，打消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世上从来不缺乏强者，云耀虽然厉害，但有些人只靠反射神经也能做出应对，又不是能改变因果的高超境界。
想要百发百中，除非更进一步达到唯识的境界。
听到他实话实说，稻荷神却兴趣不减，而是兴奋的说到：“那也很厉害了，加速自己的思维和反应速度，变相的也算减慢了对手的思维和反应速度，一些动作甚至能让别人根本察觉不到。”
“那你要学吗？虽然对人类来说，云耀的负担很大，但对妖刀姬和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
见她依然感兴趣，观月神子趁机问到。
御馔津立刻点头，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彻底恢复了一样。
但很快，她的表情又变得失落起来，低着头小声问到：“你说极东最后会怎么样？”
没想到这时候她还能绕回来，观月神子扯了扯嘴角，但最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肯定是会消失的，哪怕它依靠梦境维持自身稳定，最后也一定会走向灭亡，这一点我们都改变不了。极东只是一个世界碎片而已，能维持现在的生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对此观月神子倒是没什么感觉，他见过太多世界从诞生走向灭亡，因为见得太多了，现在还算不上知性生命的神之子毫无感触。
神社再次开放，早上也恢复了以往的热闹，毕竟有确切消息的只剩下稻荷神了，不管是怀着什么目的的人都会来拜一拜，万一灵验了呢？
给自己施加了一个阻碍认知的魔术，观月神子明目张胆的坐在神社正殿屋顶，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下面的人生百态。
源赖光讨伐土蜘蛛还没出结果，土御门那边也没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妖怪，酒吞童子那边明显是陷入瓶颈了，而青行灯也还没下定决心。
综上所述，目前他有点无所事事，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比在冬木市教导小樱和伊莉雅那两年还无聊。
等到中午闭馆，所有访客都离开时，看到妖刀姬从外面回来，他才发现从神小姐早上出过门。
妖刀姬也第一时间就看到他了，立刻笑着说到：“神子大人，贵安。”
“倒是没注意到你不在，出去退治妖怪了？”
从屋顶跳下来缓缓落地，观月神子看了一眼她手上的正宗，笑着问到。
因为一直有他指导，妖刀姬的进步倒是很明显，见到修为已经达到了人类极限，即将做出突破。
毕竟是妖怪，跨越人类的上限对她来说不是多困难的事。
“土御门请我帮忙，他们围堵姑获鸟好几次，最后都让她跑了，所以只能来找我。”
妖刀姬点了点头，说话时看了一眼手上的正宗，表情看起来很高兴。
观月神子伸手，从神立刻毫不犹豫的把刀递了过来。
握着刀摆出拔刀的姿势，观月神子吩咐道：“拔一根头发扔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在思考之前，妖刀姬已经做出了行动，吧掉一根头发扔了过去。
长度超过一米的柔顺发丝在风中飘舞着，可以清楚的看到轨迹。这时候刀光一闪，妖刀姬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浑身紧绷。
等到反应过来，她才发现，飘在空中的头发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并非被斩断了，而是从中间劈开，将头发一分为二。
伸手接住两根头发认真观察了一下，即使没有认真测量过，从神小姐也知道，自己的头发被均匀的分成了两根，让她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头发飘在空中的时候并非直的，而是朝着不同的方向弯曲成一节节，这样还能均匀劈开，在她看来，这种事稍微有点匪夷所思了。
“秋毫斩，这是人类能达到的最高境界，对现在的你来说其实不难，不信的话可以稍微试试。”
笑着把刀还给他，观月神子一脸鼓励的说完，转身回到走廊下，懒洋洋的靠着柱子坐下了。
他要教妖刀姬的并非秋毫斩，因为就像他说的，现在的妖刀姬本来就可以做到，只是还需要一点练习而已。
他要做的是帮妖刀姬突破这个极限，让她正式踏出那一步，至少初步掌握云耀。
对于他的话，妖刀姬从成为从神开始就没有怀疑过，所以听他说自己也能做到，立刻站在原地练习起来。
远远地看了一会儿，观月神子脸上浮现出了满意的笑容。
虽然做的还不够完美，但妖刀姬的进步却很明显，每一次挥刀的结果都比之前要好一点。这么做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比较费头发吧。
等到时间过了正午，御馔津终于一脸精神不振的出门了。看到妖刀姬练习的样子，她歪着头问到：“这是在干什么？”
“练习秋毫斩，我打算教她云耀，但在那之前必须先加强她的控制力，所以让她先练这个。”
转头看了她一眼，观月神子说完又问到：“你要不要也学学？云耀并不是剑道才有的境界，弓道其实也能用，而且比剑道更合适。”
“云耀？”
因为没听说过，稻荷神一脸好奇，看起来倒是比刚才有精神多了。
“是神之领域以下的最高境界，人类中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屈指可数，因为身体负担不了。”
耐心解释着，看到她好像有兴趣，观月神子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具体来说，云耀就是集中精神，加速自己的思维和反应，达到让周围的一切都变慢的效果。看起来跟加速自己的时间很像，但却不是那么神奇的东西。”
“居然还有这样的境界吗？”
表情稍微有点不可思议，御馔津总算彻底来了兴趣，凑到他身边一脸好奇的问着。
“那如果我掌握了云耀，是不是能让自己射出去的箭百发百中？”
“这個就不能保证了，如果对手实力足够强，是可以格挡甚至躲开的。”
观月神子摇了摇头，打消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世上从来不缺乏强者，云耀虽然厉害，但有些人只靠反射神经也能做出应对，又不是能改变因果的高超境界。
想要百发百中，除非更进一步达到唯识的境界。
听到他实话实说，稻荷神却兴趣不减，而是兴奋的说到：“那也很厉害了，加速自己的思维和反应速度，变相的也算减慢了对手的思维和反应速度，一些动作甚至能让别人根本察觉不到。”
“那你要学吗？虽然对人类来说，云耀的负担很大，但对妖刀姬和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
见她依然感兴趣，观月神子趁机问到。
御馔津立刻点头，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看起来就像彻底恢复了一样。
但很快，她的表情又变得失落起来，低着头小声问到：“你说极东最后会怎么样？”
没想到这时候她还能绕回来，观月神子扯了扯嘴角，但最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肯定是会消失的，哪怕它依靠梦境维持自身稳定，最后也一定会走向灭亡，这一点我们都改变不了。极东只是一个世界碎片而已，能维持现在的生机，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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