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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凤姐病了

    “来的到巧,才炒好的栗子。”

    贾琏把一碟糖炒栗子挪到平儿跟前,叫她剥皮。

    “我都急死了,你快跟我去瞧瞧她。”

    平儿上来就要拉贾琏,却被后者搂住细腰,抓了一小撮秀发,放在鼻前嗅闻起来。

    “不急,先忙完我的要紧事再说。”

    平儿左右挣脱不得贾琏的怀抱,无奈道:“没个正经,快别闹了,青天白日的。”

    “传宗接代不是正经事,在你眼里,什么才算正经事。”贾琏把玩平儿那平滑的下颌调戏道:“择日不如撞日,赶巧今儿置办了新的架子床,来个欢喜临门,今夜你留下,爷给你开脸。”

    话落,贾琏横抱起平儿就要往暗屋走去,却遭平儿激烈的反抗。

    “她病了,经不起折腾,爷试想要是叫她知道,我们两人背着她,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呢!”

    在这种事上,原身讲究两厢情愿,贾琏自然不会比他差,欲火瞬间消了去,意兴阑珊地说道。

    “你这般为她着想,她呢,可曾替你想过。”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自是待我…”

    “情如姊妹?”

    面对贾琏的讥讽,平儿甚是费解,她张口便道。

    “二爷有话但说无妨,何必夹枪带棒的呢。”

    贾琏二话不说,上手摘掉平儿头上的银簪子,解下她盘起来的发髻,不屑道:“好一个姊妹情深,真叫人嫉妒。”

    还是黄花大闺女之身的平儿,梳起来了成熟女子的发髻,贾琏一举揭开了平儿心中的疮疤。

    披头散发的平儿眼中泛泪,我见犹怜地盯着贾琏说道:“她与我说过,等她和你有了子嗣,便不拦着我和你。”

    “似我们这样的人家,最注重子嗣继承,半点都马虎不得,她趁二爷不在家,撵走二爷身边的通房丫鬟,是她做的不好,却也不能全怪她。”

    “二爷在丫鬟面前向来耳根子软,她生怕哪一天看见她们肚子大了,才将她们撵走。”

    贾琏全然不吃这一套,在他眼中,凤姐压根不值得同情,他继续冷嘲热讽道:“依你这么说,她一辈子生不出,爷就得断子绝孙,你就一辈子守孤寡不成。”

    原文,凤姐只给贾琏生了个巧姐,还真就断子绝孙了。

    平儿被贾琏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她没想到贾琏对凤姐的怨气变得这般重,她哽咽道:“你当真这般决绝。”

    “你这话说的有意思,打小跟我长大的两个丫鬟,她说打发走就打发走,半点余地都不留,她替我想过没。”贾琏拂袖怒道:“她不替我想,我却要替她着想,难不成从你王家出来的女子都是像她这样的。”

    偌大的帽子扣下来,平儿可不敢接,她掩面啜泣,贾琏视而不见,专心对付起凳子上的板栗。

    不多时,李嬷嬷走了进来,看见平儿披散头发、哭红了眼,忙上前去帮平儿擦眼泪,“怎么了这是?他对你不好,尽管跟妈妈说,妈妈替你做主。”

    平儿摇头不语,李嬷嬷便来劝贾琏:“于理,我不应掺和你们的事,但于情,我少不了得说你几句,你也别不爱听。”

    “你问问府里面的下人,哪个不道平儿一声好。”

    “妈妈你误会了,我哪里打骂她了,分明是她为了奶奶来寻我的晦气。”赵嬷嬷是贾琏的乳母,原身生母早逝,又不受爹疼,可以说是赵嬷嬷拉扯长大的。

    等贾琏长大娶了媳妇之后,赵嬷嬷功成身就搬了出去,不像贾宝玉的乳母李嬷嬷仗着小时奶过主子爷们,那叫一个跋扈,宝玉屋里的丫鬟没有一个不憎恶她的,连好脾气的贾宝玉也时常对身旁的丫鬟说:“哪天惹恼了他,就到老祖宗那里说道将她撵出府去。”

    故而凤姐也承赵嬷嬷这份情,见面就是妈妈长妈妈短的,尊重得很。

    “你别嫌妈妈多嘴,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赵嬷嬷看出贾琏察觉她来的意图,“近来,我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夫妻哪有隔夜仇,她那性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妈妈一声劝,别叫人笑话了去。”

    “不谈我和她的事了,许久不见天梁和天栋了,哥俩现今在做什么差事。”贾琏知道怎么堵住赵嬷嬷的嘴,赵嬷嬷有两个儿子,一个叫赵天梁,一个叫赵天栋,眼看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差事。

    提到自己的两个儿子,赵嬷嬷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贾琏和凤姐之间的矛盾,顺着话笑道:“妈妈没求过你,要有什么好差事,别忘了天梁和天栋,哥俩虽愚,手脚还算麻利,重要的是知根知底,你用着放心。”

    “妈妈放心,且叫他们哥俩候着。”即便今日赵嬷嬷不来找,贾琏亦有意找他的两个‘义兄弟’来顶替兴儿和隆儿。

    有了贾琏这句话,赵嬷嬷知趣不掺和他和凤姐的矛盾,临走前,向平儿使了个眼色:莫怪妈妈不帮奶奶。

    “怎么着,赵妈妈被我打发走了,你们姊妹还有什么花招,尽管使出来。”贾琏吃了一口茶,冷言冷语道。

    伎俩被看穿,平儿定了定神,捧起凳子上的板栗,坐了上去,将板栗放在双腿上,剥了几颗,送进贾琏嘴里。

    贾琏吐出平儿的芊芊玉指,上下打量着平儿的身段,笑道:“想使美人计,不妨放下你手上的栗子,叫爷吃一下你身上的栗子。”

    平儿被贾琏如此露骨的话说得脸色泛红,娇嗔道:“你要真有心,等她病好了,去跟她说。”

    “从外头买来的丫鬟,我可以知会她一声,你是爷的通房丫鬟,我想要你,凭什么同她说。”贾琏用力将平儿搂到怀里,惹得平儿一声惊呼,板栗落得满地都是。

    “我待你不比她待你好,你这没良心的小蹄子,心里只有她,可曾替我想过。”

    贾琏嘴上数落平儿,双手十分麻利地解开平儿衣裳上的衣扣,轻轻地在平儿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这几日,独守空房,寂寞得紧,今日你送上门,说什么也不叫你跑。”

    平儿哪受过这种阵仗,上关差点失守,好在她守住最后一点清明,及时抓住贾琏的双手。

    “青天白日的,趁她病了,你这是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