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卖幽灵
曹丕等人抵达官渡的时间是离开邺城的第二天夜晚，当时天上有两三颗夜明星闪耀。
由曹洪负责的市场位于官渡城东侧的街道上。每个月会有三四次夜市在此举行。而这一天恰好是市集开放的日子。
“哇，这么多的商店……”
司马懿一踏进市场的入口，便惊叹不已。
由于晚上外出禁止的原因，城市里普遍的市集往往在日落前结束。但在这里的官渡夜市，从太阳落山后才是真正的热闹时刻。人们络绎不绝地涌向市场，就像在大都市的市场一样繁忙。
然而，绝大多数店员都是一些长相凶恶的家伙。这很自然，毕竟曹洪的一群混混掌管着这里的店铺。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一样，这里散发着阴森的氛围。这样的市场在白天是不会开放的。
“虽然对于没有武装的我们来说，要进去还需要一点勇气……从日常用品如染物和鞋子到武器如剑和铠甲，这里的商品种类丰富。那边挂着的扇子看起来很适合当做纪念品。而那边在卖马和羊。哦，看来这里的商品种类真的很丰富。”
“奴隶贸易只是曹洪那个老混蛋众多商业活动中的一种。贩卖的商品数量甚至可以和大商人相媲美。”
“那么，如果这种违法的交易被朝廷知道了，为什么不勒令停止呢？”
“他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刚才听到路人的对话，似乎两年前停止了的奴隶市场今晚要复活。人们涌入市场的原因，大概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吧。”
“呜，呜，呜……在这里的人，都是想要将被绑架的普通人当奴隶买走的那些家伙。无法原谅。”
在这么多的客人中，也许会有一些变态的家伙，他们想要买美丽的女奴隶，并在夜晚进行SM游戏。真是令人嫉妒——不，不对，是让人发指。司马懿内心涌起了义愤。
“那么，公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按照我们在路上商量好的计划去执行。我和真去官渡城，假扮曹操的使者，向士兵传达‘必须解救在监狱中非法关押的普通百姓’的命令。虽然那座城市里的人都是曹洪的一群混混，但只要提到我父亲的名字，他们就会乖乖服从。”
“那么，华歆殿下和我……”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计划。你们留在这里，我教给你们的‘利用幽灵轻松赚钱——初级篇’的策略可以赚取大量的金钱。你们可以用这些钱来为从曹洪那里解救出来的女奴隶准备婚嫁资金，或者购买治疗疾病的药酒。这些钱对你们来说应该很容易赚到。”
“那是一个奇特的计划……。欺骗涉及非法人口贩运的购物者，虽然我不会因此感到心虚，但真的会成功吗？感觉有些不安“
“什么，真没用。你以前不是说过'见义不为无勇者'之类的话吗？这种小事就害怕了吗？那就别再说那些大话了。懦夫仲达“
“咕……。你又在挑衅人了……。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做就好了“
司马懿生气地回答道，曹丕笑着说:“就是这样“。
“……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理解。关于公子的事“
“什么？“
司马懿突然变得严肃，曹丕停下脚步盯着他。司马懿犹豫着是否该说出来，但他想要了解这个神秘的美丽青年的人物形象，最终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说实话，你是一个极其自私、喜欢怪异的人。所以，如果有危险的妖怪出现在官渡的话，我觉得你也不奇怪地会说出'我们可以等妖怪大暴走杀死很多人之后再来消灭它，这样我们还可以当作小说的素材'之类的话。但是，这一次，你优先考虑拯救人命而不是满足好奇心。在司空府出现的妖怪也立即解决，拯救了那些即将自杀的女孩。如果她们在那裡死去，对故事来说应该是更有启发性和有趣的……
这还不是全部。当曹洪试图袭击孝敬里时，为了报复我拒绝加入你的行列，你强迫我去为曹家效力，阻止了那个鬼畜将军的野蛮计划。……也许，你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人吧？“
“哈哈！你说什么呢，太傻了！“
曹丕强行打断了司马懿的话，故意高声笑着。理由不明，但看起来他有点生气。
“我不喜欢曹洪不借钱给我。所以，我会全力瓦解他的阴谋。就这么简单。而且，我已经收集了有关'患'的信息。没有理由再让那种危险的妖怪出现了。就这样“
“是的……“
“不要说这种无聊的话了，现在开始行动吧。如果这个用鬼魂赚钱的计划成功了，回来后报告细节。因为可以当作小说素材“
“好的“
司马懿点了点头，曹丕带着真和二十名士兵前往官渡城。司马懿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有些不爽。
“为什么……问'你是好人吗？'就会被这样生气呢……。有点受伤了“
“子桓殿有点难以理解。当别人赞扬他的人格时，他会变得不高兴。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华歆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安慰他。
司马懿皱起眉头:“我对那位年轻公子越来越不了解了……。他专注于写毫无用处的奇幻小说，究竟是想做什么呢？我尽力去理解他，但他却总是一方面地打断对话……“
“司马懿先生。关于这个问题——如同司空府所说，我认为有一天这些小说会在世人中被需要。确实，有许多民间传说和口头传承的书籍，它们对天下国家没有贡献。但我认为，它们是无价之宝“
“……公子殿下也说过'即使是些无聊的故事，也不是没有价值的'。但这些无聊的故事肯定是没有价值的。我不明白公子殿下和华歆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想“
司马懿说完，华歆摸着他的下巴说:“嗯……。我也没有直接听到子桓殿下的想法。但我是这么想的“，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君子们讲述国家和历史的大论述，已经被整理成了成千上万的书籍。但是，在乱世中拼命生存的每个人的日常生活怎么样呢？这些微小的故事，在历史书和儒家教义中几乎看不到。因为它们被遗弃了。对于天下政治来说，无用的故事和谣言被遗弃了。无名市民的日常故事，只有在民间的神话和怪异故事中才会露面……如果不以文字形式保存，这些故事将被遗忘“
“确实，口传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样一来，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的'思想'将永远无法被后代人了解。这……难道是正确的吗？“
“嗯……？“
“每当我想起自己遇到的怪异时，就会想起一个面孔和名字都不知道的婴儿的有力的哭声回荡在我的耳边。那个孩子在三岁时死了。不过，即使只有三年，他确实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子桓大人能够把我的怪异体验写成小说，那个与我在一晚上相连的孩子和我的故事将一直延续到后代。司马懿大人经历过与我类似的奇异经历，也肯定有某个人的故事应该留在这个世上。不是吗？“
历史不只有‘王侯将相’，还有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
司马懿被鬼魂死后仍然为主人奉献的真心所感动，为被囚禁的人们制造出怨恨而感到痛苦。
这些怪异的故事即使不能传承给后代，也不会对天下国家的运营造成任何影响。
但是，即使自己死后，也希望有人记得那位心地善良的鬼魂的故事。希望将那些因绝望而生出可怕的妖怪而哀叹的人们的悲伤传达给后代。这种想法在司马懿经历怪异的内心中，无意识地生根发芽。他就在刚才的华歆对话中意识到了这一点。
虽然不能断言它对世界有用，但这是不想从世界中消失的故事。以及，人们的想法……无论世间的儒者怎么说，至少自己不想将其视为“无价值”。
“我也有。只传说大的理论，而小的理论则被遗弃……。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认为这是正确的“
“嗯。只有当两个理论被传承下来时，才能成为真正的历史……不，可以说是人类的故事。因此，这个国家需要的是将民间传说归纳为志怪小说的书籍。虽然我从未听说过这种类型的书籍被记录下来，但我相信只要是子桓大人，他一定会记录下来。“
“听了华歆大人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不过，那个性格怪异的公子大人真的会写小说吗？……“
“哈哈哈。你自己去问问子桓大人就好了。即使被搪塞，只要不断地询问，他也许会给你答案。如果你真的想了解那位大人，那么更应该这样做。“
“我、我才不会想要知道那个家伙的事情呢……“
司马懿以慌乱的语气说道，眼神游离。
尽管认为这个大叔看起来很严肃，不会说开玩笑的话，但似乎还有像戏弄年轻人一样的顽皮。稍微有些掉以轻心……
“那、那个话就到这里吧！公子大人提出的'使用幽灵进行简单赚钱-初级篇'要开始实践了！“
“哦。昨晚在露营时，突然出现了那个幽灵少女，给你带来了汤。好了，去试试吧。由于周围也开始变暗了，幽灵也快要现身了“
“那么，就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召唤它吧“
两人朝市场稍稍远离的地方走去。然后，确认没人后，司马懿双手握拳，向天空大喊：
“出来吧！小燕！“
自认可以随意召唤幽灵的他，想要找出酷炫的召唤方式。不过，冷静地看，这只是中二病。
“主人在哪里，那里有小燕！但是，只限于夜晚！“
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夜空中降临。
幽灵女仆小燕再次登上司马懿的头顶。因为她还是想成为幽灵，所以不习惯冥界和这个世界的往返，似乎无论哪里都会成为出现点。
“啊哇！“
像上次一样，司马懿被小燕的双重膝落击中了面部，跌倒在那里。
“呜哇~！旦那大人没事吧~！“
降落在地面的小燕慌忙地帮助主人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我会轻轻地降落在主人的头上的！“
“不……尽量不要在头上。幽灵的你很轻，所以没有那么疼，但如果撞到脆弱身体部位，我可能会再次经历临死的体验。“
“是、是。……那么，主人。虽然还没到用餐时间，但有什么事吗？“
“关于这一点，我有点想让你做的事情。如果感到困难，不要勉强，拒绝就好。“
“我不可能拒绝主人的请求！请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这样啊。那么，真不好意思，可以在那边的市场把你卖掉吗？“
“好！我很高兴！……咦？卖？幽灵的我？“
由曹洪负责的市场位于官渡城东侧的街道上。每个月会有三四次夜市在此举行。而这一天恰好是市集开放的日子。
“哇，这么多的商店……”
司马懿一踏进市场的入口，便惊叹不已。
由于晚上外出禁止的原因，城市里普遍的市集往往在日落前结束。但在这里的官渡夜市，从太阳落山后才是真正的热闹时刻。人们络绎不绝地涌向市场，就像在大都市的市场一样繁忙。
然而，绝大多数店员都是一些长相凶恶的家伙。这很自然，毕竟曹洪的一群混混掌管着这里的店铺。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一样，这里散发着阴森的氛围。这样的市场在白天是不会开放的。
“虽然对于没有武装的我们来说，要进去还需要一点勇气……从日常用品如染物和鞋子到武器如剑和铠甲，这里的商品种类丰富。那边挂着的扇子看起来很适合当做纪念品。而那边在卖马和羊。哦，看来这里的商品种类真的很丰富。”
“奴隶贸易只是曹洪那个老混蛋众多商业活动中的一种。贩卖的商品数量甚至可以和大商人相媲美。”
“那么，如果这种违法的交易被朝廷知道了，为什么不勒令停止呢？”
“他就是一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刚才听到路人的对话，似乎两年前停止了的奴隶市场今晚要复活。人们涌入市场的原因，大概就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吧。”
“呜，呜，呜……在这里的人，都是想要将被绑架的普通人当奴隶买走的那些家伙。无法原谅。”
在这么多的客人中，也许会有一些变态的家伙，他们想要买美丽的女奴隶，并在夜晚进行SM游戏。真是令人嫉妒——不，不对，是让人发指。司马懿内心涌起了义愤。
“那么，公子，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当然，按照我们在路上商量好的计划去执行。我和真去官渡城，假扮曹操的使者，向士兵传达‘必须解救在监狱中非法关押的普通百姓’的命令。虽然那座城市里的人都是曹洪的一群混混，但只要提到我父亲的名字，他们就会乖乖服从。”
“那么，华歆殿下和我……”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计划。你们留在这里，我教给你们的‘利用幽灵轻松赚钱——初级篇’的策略可以赚取大量的金钱。你们可以用这些钱来为从曹洪那里解救出来的女奴隶准备婚嫁资金，或者购买治疗疾病的药酒。这些钱对你们来说应该很容易赚到。”
“那是一个奇特的计划……。欺骗涉及非法人口贩运的购物者，虽然我不会因此感到心虚，但真的会成功吗？感觉有些不安“
“什么，真没用。你以前不是说过'见义不为无勇者'之类的话吗？这种小事就害怕了吗？那就别再说那些大话了。懦夫仲达“
“咕……。你又在挑衅人了……。我知道了，我会去做的。做就好了“
司马懿生气地回答道，曹丕笑着说:“就是这样“。
“……不过，有一件事我不理解。关于公子的事“
“什么？“
司马懿突然变得严肃，曹丕停下脚步盯着他。司马懿犹豫着是否该说出来，但他想要了解这个神秘的美丽青年的人物形象，最终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说实话，你是一个极其自私、喜欢怪异的人。所以，如果有危险的妖怪出现在官渡的话，我觉得你也不奇怪地会说出'我们可以等妖怪大暴走杀死很多人之后再来消灭它，这样我们还可以当作小说的素材'之类的话。但是，这一次，你优先考虑拯救人命而不是满足好奇心。在司空府出现的妖怪也立即解决，拯救了那些即将自杀的女孩。如果她们在那裡死去，对故事来说应该是更有启发性和有趣的……
这还不是全部。当曹洪试图袭击孝敬里时，为了报复我拒绝加入你的行列，你强迫我去为曹家效力，阻止了那个鬼畜将军的野蛮计划。……也许，你不是那么冷漠无情的人吧？“
“哈哈！你说什么呢，太傻了！“
曹丕强行打断了司马懿的话，故意高声笑着。理由不明，但看起来他有点生气。
“我不喜欢曹洪不借钱给我。所以，我会全力瓦解他的阴谋。就这么简单。而且，我已经收集了有关'患'的信息。没有理由再让那种危险的妖怪出现了。就这样“
“是的……“
“不要说这种无聊的话了，现在开始行动吧。如果这个用鬼魂赚钱的计划成功了，回来后报告细节。因为可以当作小说素材“
“好的“
司马懿点了点头，曹丕带着真和二十名士兵前往官渡城。司马懿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有些不爽。
“为什么……问'你是好人吗？'就会被这样生气呢……。有点受伤了“
“子桓殿有点难以理解。当别人赞扬他的人格时，他会变得不高兴。他是一个奇怪的人“
华歆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安慰他。
司马懿皱起眉头:“我对那位年轻公子越来越不了解了……。他专注于写毫无用处的奇幻小说，究竟是想做什么呢？我尽力去理解他，但他却总是一方面地打断对话……“
“司马懿先生。关于这个问题——如同司空府所说，我认为有一天这些小说会在世人中被需要。确实，有许多民间传说和口头传承的书籍，它们对天下国家没有贡献。但我认为，它们是无价之宝“
“……公子殿下也说过'即使是些无聊的故事，也不是没有价值的'。但这些无聊的故事肯定是没有价值的。我不明白公子殿下和华歆先生为什么会这么想“
司马懿说完，华歆摸着他的下巴说:“嗯……。我也没有直接听到子桓殿下的想法。但我是这么想的“，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君子们讲述国家和历史的大论述，已经被整理成了成千上万的书籍。但是，在乱世中拼命生存的每个人的日常生活怎么样呢？这些微小的故事，在历史书和儒家教义中几乎看不到。因为它们被遗弃了。对于天下政治来说，无用的故事和谣言被遗弃了。无名市民的日常故事，只有在民间的神话和怪异故事中才会露面……如果不以文字形式保存，这些故事将被遗忘“
“确实，口传不就是这样的吗“
“这样一来，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的'思想'将永远无法被后代人了解。这……难道是正确的吗？“
“嗯……？“
“每当我想起自己遇到的怪异时，就会想起一个面孔和名字都不知道的婴儿的有力的哭声回荡在我的耳边。那个孩子在三岁时死了。不过，即使只有三年，他确实活在这个世界上。如果子桓大人能够把我的怪异体验写成小说，那个与我在一晚上相连的孩子和我的故事将一直延续到后代。司马懿大人经历过与我类似的奇异经历，也肯定有某个人的故事应该留在这个世上。不是吗？“
历史不只有‘王侯将相’，还有千千万万的普通老百姓。
司马懿被鬼魂死后仍然为主人奉献的真心所感动，为被囚禁的人们制造出怨恨而感到痛苦。
这些怪异的故事即使不能传承给后代，也不会对天下国家的运营造成任何影响。
但是，即使自己死后，也希望有人记得那位心地善良的鬼魂的故事。希望将那些因绝望而生出可怕的妖怪而哀叹的人们的悲伤传达给后代。这种想法在司马懿经历怪异的内心中，无意识地生根发芽。他就在刚才的华歆对话中意识到了这一点。
虽然不能断言它对世界有用，但这是不想从世界中消失的故事。以及，人们的想法……无论世间的儒者怎么说，至少自己不想将其视为“无价值”。
“我也有。只传说大的理论，而小的理论则被遗弃……。一想到这一点，我就不认为这是正确的“
“嗯。只有当两个理论被传承下来时，才能成为真正的历史……不，可以说是人类的故事。因此，这个国家需要的是将民间传说归纳为志怪小说的书籍。虽然我从未听说过这种类型的书籍被记录下来，但我相信只要是子桓大人，他一定会记录下来。“
“听了华歆大人的话，我终于明白了……不过，那个性格怪异的公子大人真的会写小说吗？……“
“哈哈哈。你自己去问问子桓大人就好了。即使被搪塞，只要不断地询问，他也许会给你答案。如果你真的想了解那位大人，那么更应该这样做。“
“我、我才不会想要知道那个家伙的事情呢……“
司马懿以慌乱的语气说道，眼神游离。
尽管认为这个大叔看起来很严肃，不会说开玩笑的话，但似乎还有像戏弄年轻人一样的顽皮。稍微有些掉以轻心……
“那、那个话就到这里吧！公子大人提出的'使用幽灵进行简单赚钱-初级篇'要开始实践了！“
“哦。昨晚在露营时，突然出现了那个幽灵少女，给你带来了汤。好了，去试试吧。由于周围也开始变暗了，幽灵也快要现身了“
“那么，就在人烟稀少的地方召唤它吧“
两人朝市场稍稍远离的地方走去。然后，确认没人后，司马懿双手握拳，向天空大喊：
“出来吧！小燕！“
自认可以随意召唤幽灵的他，想要找出酷炫的召唤方式。不过，冷静地看，这只是中二病。
“主人在哪里，那里有小燕！但是，只限于夜晚！“
充满活力的声音从夜空中降临。
幽灵女仆小燕再次登上司马懿的头顶。因为她还是想成为幽灵，所以不习惯冥界和这个世界的往返，似乎无论哪里都会成为出现点。
“啊哇！“
像上次一样，司马懿被小燕的双重膝落击中了面部，跌倒在那里。
“呜哇~！旦那大人没事吧~！“
降落在地面的小燕慌忙地帮助主人站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这次我会轻轻地降落在主人的头上的！“
“不……尽量不要在头上。幽灵的你很轻，所以没有那么疼，但如果撞到脆弱身体部位，我可能会再次经历临死的体验。“
“是、是。……那么，主人。虽然还没到用餐时间，但有什么事吗？“
“关于这一点，我有点想让你做的事情。如果感到困难，不要勉强，拒绝就好。“
“我不可能拒绝主人的请求！请命令我做任何事情！“
“这样啊。那么，真不好意思，可以在那边的市场把你卖掉吗？“
“好！我很高兴！……咦？卖？幽灵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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