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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农场

    (下文因为敏感词汇原因,对一些国名做出了更改或者以国家象征代表,还请读者见谅,后著有英文实名)

    嘎吱~

    陈旧的鸡舍木门被一只黝黑的右臂推开,鸡舍的木门就好像风中摇曳的枯草,在一次次的推动中随时都会断裂般摇摇晃晃的被仅剩的几块用作固定的木质插件钉在门框上,这只推开木门的手上满是岁月和劳苦留下的痕迹,门开后一个足足近1米9身高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往脸上望去,大概可以判断出这个中年人在四十岁左右的年纪,金发碧眼,不过却面孔柔和,因该是斯拉夫人,那么这里位处何方?是罗兹共和国(Poland),捷国(Czech)还是光荣联邦(Slovakia)?林晓暗自猜测。他操控灵体缓缓的悬空,跟在了这个人的背后行进,在这个过程中他还特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毕竟林晓也不知道靠的太久会不会发生什么突发事件,亦或者干涉到原本因该要发生的事情,毕竟他现在是想发现怪人的起源,而不是干预这个人接下来的事情,无论如何,即便他以灵体的状态按常理来说是不会被发现的,不过他都能以灵体的状态进入一个人的记忆了,哪里还有什么常理可言,所以他还是决定小心为妙。

    林晓以灵体的状态就这一直跟着这位中年农场主,上上下下的巡视着这个农场,中年人时而坐下休息,时而整理杂物亦或者给动物喂食,就这样,时间缓缓流逝,到了夜里,农场主在木板搭建的小屋里早早的睡去了。

    白天里什么异常也没有发生,在夜里林晓就这么盯着农场主熟睡的姿势看了一宿,仍旧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更没有发现任何有关于怪人或别的有用的讯息。

    不过林晓耐着性子,继续观察农场主的生活作息和经历的时间,不过如此的循环持续了数日,直到最后林晓决定放弃,以灵体状态飞离这里去外面看看的时候,异变横生。

    这是一个傍晚,天空被乌云覆盖,好像蓄势待发的倾盆之水随时都会冲破阀门降临大地一般,隐隐听得到远处的雷暴声,阴暗的天色为原本春意盎然的原野和农场画上了一笔诡异的色彩,不时的雷暴声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般,犹如白昼回归的闪电回火就好像是唯一能够照亮大地的光源,时而现世,时而隐去。

    在万米高空的云层之上,有一缕缕幽蓝,青紫相间的光束形成巨型不规则的舞动着,这一刻空间好似正在扭曲,原本应该在上方的明月,如今却如同一块块被敲碎的糖片一样随意的被拨弄在天边,远看,月亮的位置没有任何变化,但如果有人和一个可以视物的生物来到这个高度,才会猛的惊觉,着万米以上的一切,就像被刀片随意切割,然后有刻意和原本不同的规则顺序组成起来,诡异无比。

    农场主本在拨弄着牛圈早就过时的陈旧木栅栏,刚因为额头流下来的汗水遮挡了视野才抬起的头被眼前数米处横躺在地上的一个生锈铃铛所吸引。

    农场主好奇的打量了一番,他清楚的记得他肯定没有见过这个铃铛,最近一个月更没有别人来过这里,何况把东西放在牛圈里了,正因如此,农场主起身走向了那个铃铛。

    林晓眼前一亮,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铃铛,林晓内心有些诧异,因为刚才他本来就一直全神贯注的看着农场主,同时也一直注意着周围的环境,无论是刚才,还是昨天夜里仔细调查农场的时候都没有见到这个生锈的铃铛,这几天更是没有别人来过,这就显得非常诡异了,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铃铛么。。

    农场主的心头也冒出了同样的疑惑,直起了因为长时间弯腰修补栏杆而显得酸痛的背部,一个翻身跃过了本就不高的牛圈栅栏,一脚踩在了因为细微雨水拍打而显得有些湿润的草地,可能是因为预感到雨正在越下越大,农场主几步并作一步走到了铃铛前,一把就拿了起来,果不然,没等农场主自己看看手中的铃铛是什么,一阵雷暴之声从天际传来,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自云层倾泻而下,农场主见状顶着大雨跑回了木屋,林晓自然也跟了进去,他也对这牛圈里突然出现的铃铛感到好奇。

    农场主刚跑回屋内就已经浑身湿透,自然也顾不得什么铃铛了,农场主随手把拿到的铃铛伴随着刚刚脱下的外衣一丢,砸在了不远处的地上,铃铛因为落地的撞击发出了一阵异常清脆的响声,突然一阵眩晕感自农场主身上乍现,令他不由得扶墙休息,不过农场主也没有太过在意,只当是前几天没睡好,农场主再把全身湿漉漉的外衣取下后,便拾起了桌上摆放的毛巾擦拭起来,

    因为柴灯没有点燃的缘故,整间木屋在雷雨中显得异常阴暗,除却时不时从木窗照进来的闪电形成的亮光,再无其他光源。

    农场主呼出一口浊气,将沾满汗水和雨水混合物的毛巾随手挂在了身侧的架子上,就弯腰准备把湿透的鞋子脱下,突然一阵诡异的响动自身后传来,农场主疑惑的抬头,发现门居然开了,不过这种雷暴经常伴随着强风,门被吹开也不是特别出奇,农场主便也没有理会,任由着门外的雨水打进小屋,继续脱着脚上因为雨水打湿而润涩难以取下的鞋子,准备等处理完了身上的衣物后在去关门。

    嘎吱~

    木板被踩踏的声音传来,农场主察觉到了什么,转头向身后的柜子看去,之前原本紧闭的柜门居然呈半掩之势。

    饶是农场主再心大也心生警觉,在盯着柜子看了半晌后才起身到床榻的一个长木箱里取出了一杆老式鸟枪,装填完成后便将枪举在了身前。

    盯着木柜,嘴里发出咕咕咕的拟声,试图将藏匿在房间里的“野生动物”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