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铁证
“蔡哥，我也有个朋友，他家有个孩子，初中吧，女孩。
平时呢，那孩子十分规矩乖巧，可出了家门，就完全变了个人。
不但穿的十分暴露，而且画着浓妆。
你能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像成年女性一样展现自己的身材吗？”
“怎么说呢？用早熟两个字比较合适。在我们眼里她还很小，可在她们自己眼里，她们已经是大人了。
有自己的思想，想要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
可是呢，她们年纪小，经历少，没有遭受社会的挫折，以为世界是自己想象的世界。
大人越是告诫什么，她们越认为大人思想老旧，不了解当下社会，不理解她们。
然后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彰显自我。”
曹汉云听了一愣一愣的，蔡哥不愧是蔡哥，到底经历了多少社会的毒打，才有这么振聋发聩的说法？
饭局散后，曹汉云回到学校休息，下午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开始训练。
大剑用着是越来越顺手了，各种技巧在大脑中刻印，愈发纯熟。
成长的感觉，让曹汉云训练的更加刻苦。
充满成功的道路，是用汗水与努力铺就的。
曹汉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机会降临时，他会付出全部的努力争取实现。
当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全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舍友们竟然都在，不过没有看书，而是关着灯，在阳台上点了根蜡烛。
夜里没风，蜡烛安静的燃烧，昏黄的烛光里，李波抱着吉他，刘飞和郑中伟一左一右，正对着对面的女生宿舍唱歌。
一曲唱罢，对面竟然有人回应，还大喊着再来一首。
三人兴致大涨，强拉着曹汉云到阳台一起唱歌。
望着快乐的学生们，他们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可谁能想到，身边的曹汉云已经挥刀砍向了另一个空间的妖物。
...
清晨，手机响起。
曹汉云接通手机，迷迷糊糊的放在耳边，“喂，谁呀？”
“曹汉云，速来特情科，有案子。”
里面是白鑫严肃的声音。
被手机声音吵醒的刘飞在床上骂道，“你一天破事真多，星期六也让人睡不好觉。”
曹汉云骂骂咧咧，“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星期六你就可以放松了吗？还不快滚起来学习。”
“赶紧滚蛋。”
刘飞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曹汉云迅速洗漱，在校门口搭车前往特情科。
会议室里，白鑫仰躺在椅子上，双臂沿着扶手垂下，尽量放松身体。
孙兰问道，“白组长，要不要开始？”
“等等吧！”
白鑫看了眼手表，继续懒散的躺着。
王婉和蔡金对视一眼，隐晦一笑。
白组长似乎将曹汉云视作正式队员了，开会都要叫上他。
看来是要认真培养的。
曹汉云走进会议室，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场的，连忙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白鑫扬起下巴，示意他坐在最后一个椅子上，对孙兰道，“孙姐，可以开始了。”
孙兰微微一笑，走到工作台打开投影，墙壁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少女甜美可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快乐的笑着。
“张佳佳，十六岁，初三学生。”
曹汉云大惊失色。
张佳佳怎么会上了特情科的档案？
难道...往坏处想，难道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屏幕一闪，换了张照片。
里面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从脸庞和身段来看，应该是上初中的年纪。
不过这个女孩，躺倒在血泊之后，胸口处有一个窟窿，双眼睁着，死不瞑目，表情十分恐怖扭曲，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昨晚，治安署接到了报案，案件中的死者潘梅，心脏被摘取。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治安署怀疑有妖物作祟，便将案子转交给特情科。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抓捕第一张图片上的嫌疑人。”
随后，她说了具体步骤，“还有什么问题？”
张佳佳是嫌疑人？
那个软妹？
曹汉云缓缓举手，“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嫌疑人？”
几个人疑惑的望着他，孙兰解释，“不止一人看到，案发当晚，死者和张佳佳在一起。
还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
曹汉云低下头，他实在想不通，乖巧的张佳佳，怎么会卷入如此可怕的案子。
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昨天在餐厅见到和张佳佳在一起的女孩，正是照片上的死者。
...
张佳佳正值十六岁的花季，年轻漂亮，学习虽然有待进步，可恬静的她与同学关系良好，朋友很多。
清晨，她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子恍惚了很久，才明白自己是在家里。
“呼~”
长出口气。
梦中，她化身恶魔，用手摘取了好友潘梅的心脏大口咀嚼，似乎那是极品美味。
额头上吓出了很多汗，她抬起手想要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时发现...
暗红的手，沾满鲜血的手。
视觉冲击太过激烈，现实和梦境中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张佳佳心脏狂跳，颤抖着掀开被子。
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吊带衫、短裤，只是上面有大片刺眼的血迹。
这一刻，心理承受能力达到极限的她，在美好的清晨，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就在这时，响起了门铃声。
张佳佳惊慌失措，为了说不清楚的血迹，为了恐怖梦魇在现实中的延伸。
母亲没在家里。
张佳佳听见家门被打开的声音，她钻进被子，瑟瑟发抖。
少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她想洗净身上的血迹，但特情科没有给她时间。
“佳佳，是我，别怕！”
男子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很熟悉。
张佳佳听出来了，他是母亲不在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掀开被子，张佳佳满脸泪痕充满了恐惧，在看到曹汉云的一刹那，就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在曹汉云看到张佳佳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上面布满血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清晰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佳佳，我们是治安署的，怀疑你和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蔡金冷酷的声音响起。
特情科只有面对妖物时，才是特情科。
面对普通人，他们便以治安署为名。
曹汉云知道姚曼丘有把钥匙藏在门前花盆下的习惯，便在敲了门后，用钥匙开门，希望在家里找到证据。
证明张佳佳与杀人案无关的证据。
证据找到了，却是犯罪的铁证。
平时呢，那孩子十分规矩乖巧，可出了家门，就完全变了个人。
不但穿的十分暴露，而且画着浓妆。
你能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像成年女性一样展现自己的身材吗？”
“怎么说呢？用早熟两个字比较合适。在我们眼里她还很小，可在她们自己眼里，她们已经是大人了。
有自己的思想，想要自己主宰自己的生活。
可是呢，她们年纪小，经历少，没有遭受社会的挫折，以为世界是自己想象的世界。
大人越是告诫什么，她们越认为大人思想老旧，不了解当下社会，不理解她们。
然后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彰显自我。”
曹汉云听了一愣一愣的，蔡哥不愧是蔡哥，到底经历了多少社会的毒打，才有这么振聋发聩的说法？
饭局散后，曹汉云回到学校休息，下午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开始训练。
大剑用着是越来越顺手了，各种技巧在大脑中刻印，愈发纯熟。
成长的感觉，让曹汉云训练的更加刻苦。
充满成功的道路，是用汗水与努力铺就的。
曹汉云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在机会降临时，他会付出全部的努力争取实现。
当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全身湿透，好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舍友们竟然都在，不过没有看书，而是关着灯，在阳台上点了根蜡烛。
夜里没风，蜡烛安静的燃烧，昏黄的烛光里，李波抱着吉他，刘飞和郑中伟一左一右，正对着对面的女生宿舍唱歌。
一曲唱罢，对面竟然有人回应，还大喊着再来一首。
三人兴致大涨，强拉着曹汉云到阳台一起唱歌。
望着快乐的学生们，他们享受着平静的生活，可谁能想到，身边的曹汉云已经挥刀砍向了另一个空间的妖物。
...
清晨，手机响起。
曹汉云接通手机，迷迷糊糊的放在耳边，“喂，谁呀？”
“曹汉云，速来特情科，有案子。”
里面是白鑫严肃的声音。
被手机声音吵醒的刘飞在床上骂道，“你一天破事真多，星期六也让人睡不好觉。”
曹汉云骂骂咧咧，“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星期六你就可以放松了吗？还不快滚起来学习。”
“赶紧滚蛋。”
刘飞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曹汉云迅速洗漱，在校门口搭车前往特情科。
会议室里，白鑫仰躺在椅子上，双臂沿着扶手垂下，尽量放松身体。
孙兰问道，“白组长，要不要开始？”
“等等吧！”
白鑫看了眼手表，继续懒散的躺着。
王婉和蔡金对视一眼，隐晦一笑。
白组长似乎将曹汉云视作正式队员了，开会都要叫上他。
看来是要认真培养的。
曹汉云走进会议室，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到场的，连忙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白鑫扬起下巴，示意他坐在最后一个椅子上，对孙兰道，“孙姐，可以开始了。”
孙兰微微一笑，走到工作台打开投影，墙壁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少女甜美可爱，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快乐的笑着。
“张佳佳，十六岁，初三学生。”
曹汉云大惊失色。
张佳佳怎么会上了特情科的档案？
难道...往坏处想，难道她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屏幕一闪，换了张照片。
里面是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从脸庞和身段来看，应该是上初中的年纪。
不过这个女孩，躺倒在血泊之后，胸口处有一个窟窿，双眼睁着，死不瞑目，表情十分恐怖扭曲，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昨晚，治安署接到了报案，案件中的死者潘梅，心脏被摘取。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治安署怀疑有妖物作祟，便将案子转交给特情科。
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抓捕第一张图片上的嫌疑人。”
随后，她说了具体步骤，“还有什么问题？”
张佳佳是嫌疑人？
那个软妹？
曹汉云缓缓举手，“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嫌疑人？”
几个人疑惑的望着他，孙兰解释，“不止一人看到，案发当晚，死者和张佳佳在一起。
还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
曹汉云低下头，他实在想不通，乖巧的张佳佳，怎么会卷入如此可怕的案子。
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昨天在餐厅见到和张佳佳在一起的女孩，正是照片上的死者。
...
张佳佳正值十六岁的花季，年轻漂亮，学习虽然有待进步，可恬静的她与同学关系良好，朋友很多。
清晨，她从噩梦中惊醒，坐起身子恍惚了很久，才明白自己是在家里。
“呼~”
长出口气。
梦中，她化身恶魔，用手摘取了好友潘梅的心脏大口咀嚼，似乎那是极品美味。
额头上吓出了很多汗，她抬起手想要抹去额头上的汗水时发现...
暗红的手，沾满鲜血的手。
视觉冲击太过激烈，现实和梦境中发生的事联系在一起，张佳佳心脏狂跳，颤抖着掀开被子。
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吊带衫、短裤，只是上面有大片刺眼的血迹。
这一刻，心理承受能力达到极限的她，在美好的清晨，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就在这时，响起了门铃声。
张佳佳惊慌失措，为了说不清楚的血迹，为了恐怖梦魇在现实中的延伸。
母亲没在家里。
张佳佳听见家门被打开的声音，她钻进被子，瑟瑟发抖。
少女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她想洗净身上的血迹，但特情科没有给她时间。
“佳佳，是我，别怕！”
男子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很熟悉。
张佳佳听出来了，他是母亲不在时，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掀开被子，张佳佳满脸泪痕充满了恐惧，在看到曹汉云的一刹那，就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在曹汉云看到张佳佳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上面布满血污时，整个人如遭雷击。
清晰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一切都是真的。
“张佳佳，我们是治安署的，怀疑你和一起杀人案有关，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蔡金冷酷的声音响起。
特情科只有面对妖物时，才是特情科。
面对普通人，他们便以治安署为名。
曹汉云知道姚曼丘有把钥匙藏在门前花盆下的习惯，便在敲了门后，用钥匙开门，希望在家里找到证据。
证明张佳佳与杀人案无关的证据。
证据找到了，却是犯罪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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