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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忽悠,接着忽悠

    老头的算命摊子就在院内的一角。

    路上,老胡忍不住开口道:“阿辰,那算命的说的是我跟胖子?”

    “对。”

    “那算命得说话的时候,看你得眼神,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怎么说呢,盛极转衰,烈士暮年,让人唏嘘不已。”

    “辰儿,要不你说些我能听得懂得话呢?”胖子挠了挠头,不解的问道。

    “啧,那我就大概跟你们说说吧......”关于老头的事情,嬴书辰粗略的跟他们说了些。

    这老头在当年也是一位风云人物,叫陈玉楼,是当时卸岭的总把头,门下卸岭弟子数十万,那是何等威风。

    他自身实力非凡,飞檐走壁不在话下,除此之外还有一双夜眼,凭着这双夜眼,在墓穴中穿梭自如。

    可惜了,这样的一位人物现在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嘿,就这老头,还是那个什么卸岭的总把头?”胖子连连摇头,实在无法想象这个老头年轻时候的样子:“要不,你在重新算算?”

    “胖子,阿辰随口说的都准了的,何况他占卜的呢?”

    胖子一听,可不是嘛,以前的暂且不说了,就这今日船的事,就被他说准了,那在车上说的...

    院子不大,没走多久就到了老头的算命摊前。

    老胡一屁股坐在摊子前的唯一凳子上,嬴书辰四人分别站在两边。

    “老头,你这家伙什置办挺齐全啊。”胖子看着摊子上满满当当的符纸什么的,笑道。

    “老爷子,敢问您怎么称呼?”虽然老胡也认为这个算命老头是在忽悠他们,但嬴书辰说他可是一代风云人物,出于尊重,话里也客气了些。

    “老夫就是个瞎老头,眼瞎,就叫我陈瞎子吧。”陈瞎子轻声说道。

    “嘿,当年我们横扫一切牛鬼蛇神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给抓起来呢?”

    嬴书辰、老胡懵了一下,齐齐看向胖子:“???”

    “......咳...咳咳...”胖子心虚的咳嗽了两声,眼神乱瞄就是不看他们两位,继续说道:“你得给我说清楚啊,我们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你要不说清楚,你信不信我把你这算命摊子给你砸了?”

    胖子这人性子直,脾气也重,一脸凶象的威胁道。

    “呵,你个不积口德的小辈,真乃是慧根全无啊,不值得老夫为你多费口舌。”陈瞎子摇了摇头,这也就是现在,要在以前,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不教育他两下都当他白活。

    “这位,我倒是愿意说一说。”陈瞎子指了指坐在自己面前的老胡。

    “欸?这是不是瞧不起我?”

    “人家是懒得接你这茬,谁叫你上来就砸人摊子的。”嬴书辰解释道:“而且,我不说了那个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放在心上。”

    “我没砸,我就吓唬...”

    “欸,不是,你...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陈瞎子也不知道怎么的,伸手朝老胡脸上摸去。

    站在一旁的嬴书辰摸了摸下巴【摸骨看相?这老头有点本事啊。】

    “让我摸摸。”

    “摸,摸什么呀?”

    “摸骨!”说着便开始上手,从老胡头顶向下摸去。

    “历代家传卦术,相术精奇匪夸。一个竹筒装天机,数枚铜钱卜万事。摸骨观言不须言,便知高低贵贱。”陈瞎子一脸高深的说道。

    听到这,嬴书辰好似知道了什么,忍不住憋笑道:“老爷子,摸出了什么?”

    “怪哉,怪哉,怎么这位这长相与老夫年轻的时候颇有几分相似。”

    “哈哈哈哈哈,不行,让我先笑会儿,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嬴书辰彻底忍不住,笑出了声,这陈瞎子真是个活宝,说起话来怪有意思的,如果不是自己算出了什么,估计都被忽悠了去。

    小枫在一旁无奈的扶着有些站不稳的嬴书辰,无声的叹了口气。

    “不,什么意思,老爷子,您这变着法的占我便宜呢?”老胡懵了,一脸疑惑的问道。

    “不是,老夫这是在抬举你呀。”

    “凡人蛇锁灵窍,必有诸侯...”

    【忽悠,接着忽悠,还以为说出神算的时候有多大本事呢,原来不过是瞎猫碰死耗子,让他给蒙对了。】

    “行了,老爷子,您也别忽悠我们了,他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嬴书辰打断道。

    “是啊,老头,你就别在这危言耸听了,封建迷信要不得,知道不?”

    “???”嬴书辰刚才还在笑的嘴角瞬间收了起来,抬腿踹向胖子的屁股:“你要不会说可以不说,每次说话都划拉到我你几个意思?”

    “那个...我错了,我不说话了。”胖子一边用手捂住嘴,一边躲开嬴书辰踹过来的脚。

    “你这小辈,你这话说的,我什么时候忽悠人了?”

    “老夫这是诚心诚意的给他算命。”

    “老爷子,这易经八卦,我不懂。”嬴书辰让老胡起来自己坐到凳子上,“但是呢,我也确实会算,您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我们帮您寻得那友人尸体。”

    “哈哈哈,不愧是神算,这刚开始,便知晓了老夫心中所想。”

    “如果您不继续半算半忽悠得话,我还真得不到天机。”

    “哈哈哈哈,谦虚了,我那老友名叫金算盘。”陈瞎子那副高人的架子完全放了下来。

    “早年间,我与金算盘两人相伴来到这古田县进行倒斗,那鱼骨庙就是我二人为了掩盖墓穴得位置而修建的。”

    “当时我负责在外面接应,金算盘则下去探墓,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金算盘这一去,就再也没有上来。”

    “从此以后我便一直没有离开过这,希望有朝一日能将金算盘的尸体带出来好好安葬。”

    老胡一听到陈瞎子说金算盘名字的时候,整个人愣了一下,惊讶道:“老爷子,您竟然是金算盘前辈的好友?”

    “老胡,金算盘是谁啊?”胖子问道。

    老胡感叹道:“金算盘是摸金一脉的前辈,据说失踪已久,没想到居然折损到了这里。”

    陈瞎子看向嬴书辰道:“不知小友考虑如何?”

    嬴书辰没有说话,而是从兜里掏出一枚铜钱,往天上一抛,“字为是,面为否,如若是字为上,我便同意帮您这个忙,若面为上,那您就另请高明吧。”

    “叮~”

    铜钱落在桌上后转起圈来。

    “辰儿,这...是什么意思?”胖子看一直不停转圈的铜钱问道。

    “在等你们做选择,祸兮福所倚,我建议你们别去。”

    “那你呢?”

    “......我去。”

    【我是真不想去啊!妈的狗天道,大凶的墓也让我下!】

    “不行!要去一起去。”老胡开口道。

    “是啊,辰儿,哪有让你一个人下去的道理。”

    “啊...你俩要不问问大金牙呢?”

    “关金爷什么事?我哥俩陪你还不行?”

    “不是...是你们所有人做出统一决定,少一人,这个墓咱都出不来。”顿了顿后说道:“你俩怎么也得考虑考虑大金牙啊。”

    胖子,老胡没有说话,将大金牙夹在两人中间,直直地盯着他,好似只要说出一个不字,他俩就能把他那牙给掰下来。

    “我...这...辰爷,您说句准话,那墓到底是凶还是吉啊。”大金牙左看了眼板着脸地老胡,右看了眼凶象的胖子,面向嬴书辰声音颤抖地问道。

    旁边地胖子不断朝嬴书辰使眼色,无奈他只能撒一个小小的谎言道:“小凶...中吉......”并在心中默念【对不住了大金牙,到了底下,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放心吧!】

    “那...到时候辰爷您可得保护好我啊。”肩膀上搭着两条胳膊的大金牙欲哭无泪的说道。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

    定好以后,一直转不停的铜钱立在了原地,嬴书辰瞄了一眼,不在意的将其装回衣兜,与老胡几人一同回到房间。

    第二天一大早,嬴书辰就被小枫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五人洗漱完来到招待所的包间,点了一桌当地特色菜,一边喝酒一边等李春来。

    没等多久了,李春来抱着一个木箱子走了进来。

    “哎哟哟,春来老哥您来了,好好好。”胖子跟大金牙对视一眼,小声道:“都带来了哈。”

    “来,坐坐坐。”老胡连忙站起来开口道。

    李春来看着满桌的特色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到了我的地方了,还让你们请我吃饭。”

    胖子客气道:“上次在BJ请您吃肉,您不是没吃痛快吗,这次多点了点,给您补补。”

    李春来将箱子放到脚边,坐了下来:“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大金牙将话接过来,说道:“春来老哥,您看今天咱在这儿看东西,别的地儿也不方便,所有您先凑活凑活。”

    “你们忒客气了,你看能不能再上两瓶啤酒?”

    李春来虽然表现的不在意,见那服务员进来,忙要啤酒。

    几杯啤酒下肚,众人见喝的差不多了,大金牙趁吃菜的功夫说道:“春来老哥,咱也别藏着掖着了,不如边吃边看?”

    “都行都行,都听你们的。”说完,李春来将木盒子打开,拿出一双绣花鞋摆在桌子上。

    嬴书辰朝那木箱子里看去,发现里面的东西还真不少,如果这些全是真品的话,此行怕是能赚不少钱。

    “我说春来老哥,你能不能爽快点,把好东西都拿出来让大伙掌掌眼呗。”胖子瞧李春来磨磨蹭蹭,有些急躁。

    “别急别急,慢慢瞧嘛。”

    “春来老哥,京都收文物的可不少,您跟谁都没谈成生意,反而跟咱哥几个搭上线了。”

    “这叫什么,缘分呐!就冲这缘分,这双鞋咱也不跟您搞花花肠子,三百!”大金牙态度极其认真的说道。

    “三百?这在京都胡老板一只孩就给了一百八了,怎么到这了就三百,你们这一下子就少了六十啊!”李春来语气激动道。

    “不是,你听我说啊,你看是不是这个理。”

    “春来老哥,这话咱得说清楚,在京都给您一百八,那是因为看您带过来不容易,但谁能想到您还有后面这出呢。”

    “再说了,是我们哥几个跋山涉水的,路上差点折到黄河上了。”

    胖子跟大金牙你一言我一语地给李春来卖惨,说这一路地种种艰辛,多么多么不容易,就差抹眼泪了。

    这时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进来,李春来看着服务员,情绪激动道:“三百两只孩!三百两只孩!”

    “阿辰,这俩人有问题。”老胡对这种事特别敏锐。

    “嗯,他们想玩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