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监狱，还是图书馆？
现实时间，12：00，亡灵之海。
海风吹拂，空气清新，只是很可惜，这个地方处于永恒的夜晚。
林辰开启了位于船头的木门，进入到办公室中。
一切依旧，巨大的镰刀，宽大的黑色办公桌，还有……
“嗯？”
林辰有些意外地看着墙面，那里竟然挂上了一件白色的兜帽长袍。
“这些都是…白死神留下的东西吗……”
林辰思索着。
走到宽大的办公桌边上坐下，林辰就把目光投向了他一直没有打开过的抽屉上。
一共九个抽屉，左右三个，中间的桌面下方三个。
“都有些什么呢？”
林辰拉开了右边的第一个抽屉。
“一本……不对，这是个地图？”
林辰惊异地拿出了那个东西。
“不过是残缺的。”
林辰缓缓展开那一卷看上去十分脆弱的古老地图。
那是之亡灵之海的地图，上面标注着的东西似乎是整个亡灵之海的极其重要的东西，地图的原主人在上面特意用醒目的红色钢笔标注上了：亡灵之海，中心，塔。
“亡灵之海，中心，塔……”
林辰口中喃喃地不断重复这几个字符。
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能够莫名的看懂这种文字。
“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产生了这个疑问。
这三个字，断断续续的，而且看笔记，似乎写的时候非常急促。
“其他抽屉都被锁死了。”
林辰试图拉开其他的抽屉，但是发现它们都被锁上了金色或者银色的锁头。
“这也算是一种任务吗？”
林辰暗自想着。
“看来有必要去那里一趟了。”
林辰抬起头，喃喃自语道。
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地方极为重要，或者说……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那是使命。
不过就算没有这些，他照样也会去的，毕竟他自身就要生存在这个乱世之中，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提升实力的。
这“一切办法”之中包括了机缘巧合。
林辰走出办公室，又划起了小船，向地图标注的那个地方驶去。
“他还是去了……”
这时候，那座岛屿上的魔法之神·克诺维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走向阳台，目光投向那一个方向，尽管在他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知道，林辰的小船就在那里。
“也罢……这么多年，那些事情也该有一个了解了，但是我不应该告诉他太多，不需要太多的引导，他也终会自己走向那条路的。”
克诺维奇喃喃自语着，缓步走回了屋内。
林辰脚下的这一只船并不是普通的船，速度极其的快，不一会儿就驶过了茫茫大海。
“轻舟已过万重山……”
林辰想起了前世在地球上，某个号称“醉剑仙”的诗人写下的诗句。
到达那片岛屿的时候，林辰这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岛屿，至少能够配称之为一片大陆！
但即使是如此，也能够在远远的地方看到有一栋遮天蔽日的高大建筑，高度可能远远超过了上万米，斑驳的墙面是暗灰色的，看上去十分古老，就像是神话时期的遗物。
“等一下，那是……阳光？！”
林辰一下子惊住了，在这永远是黑夜的亡灵之海上，他竟然看到了阳光！
“光源似乎来自大陆的那一边。”
林辰推测着，然后他就看到这片大陆应该是处于永久的黄昏中，是黑夜与白昼的分割线。
“看来这一片亡灵之海……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林辰暗想到。
然后他就开始迈步走向那个巨大的建筑。
一路上，沿途可以看到有许多亡灵生物被锁链牢牢固定住，越是接近那个建筑，这些亡灵生物就加强大，锁住它们的铁链也越来越粗大。
“等等，这是……”
很快，林辰就震惊的发现，前方有一个高大的人形生物，这个是那个在自己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家伙！
“他和那个怪物，有一点相似。”
林辰眯起眼睛看着。
“这是自然的。”
突然之间，一道绚丽的湛蓝色魔法光芒闪过，魔法之神·克诺维奇出现在他的身边。
“卧槽！见鬼了！”
林辰被他吓了一大跳，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克诺维奇：………
“事实上，这里到处都是你口中的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闪来闪去的？很吓人的知道吗？”
林辰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前摇更长一点？”
林辰：………
“对了，你刚才说‘这是自然的’，这是什么意思？”
“万物都存在着自己的归宿，就连神明也是如此。你所看到的这个亡灵生物，其实就是那个逃出亡灵之海的亡灵生物，换句话说，是那个亡灵生物的源代码，自然和它长得一模一样。”
林辰看着那个被锁在那里的怪物，若有所思。
“那么它为什么在我的梦境中无数次的出现？”
“它一共只在你的梦境中出现了十一次，也许是对你的怨念太强了，但你本人那时候却没有能力抵抗。”
“而且每一次出现的也不只是它一个，还有和它差不多强大的，也会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你的梦境里。”
克诺维奇说道。
“所以你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我注意到你去了这个世界，也就是亡灵之海的中心，就来看看。”
“那个建筑叫什么？”
林辰指着那个通天的巨大建筑，感觉它的风格非常奇怪，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用的，不过即便如此，它也有一种宏伟悲壮之气，让人想到战争要塞的那种厚重复杂的气息。
“一座监狱。”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克诺维奇缓缓答道。
“也是一座图书馆。”
林辰：“这，是监狱我能理解，但为什么它又是一个图书馆？”
“进去看了，自然就会知道。”
克诺维奇看着那建筑的大门说，神色似乎有些复杂了。
听到这句话，林辰知道那里应该不会有危险了，于是开始大步向那扇大门走去。
大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厚重，它们在开启的时候，竟然带给林辰一种欢迎的感觉，仿佛它们在恭迎某个存在的回归。
开门的霎那间，一种荒古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这个地方自从天地开辟以来就永久的存在一般，给人感觉无比的厚重复杂，就像是凝聚了整个天地之精华而产生的气息。
映入眼帘的，是三百多盏明灯，装饰的十分精致，挂在天花板上。每五十盏灯为一列。
当然，这里不止这些灯，更有一些引人注目的东西。
那就是书架，高高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书架的数量很多，一列一列地方置在室内，显得非常规矩。
“这就是你所说的图书馆，对吗？”
林辰震撼地看着这个巨大的图书馆，对克诺维奇说道。
“是的。欢迎来到诸神图书馆。”
克诺维奇微笑着说。
“这些书……究竟是些什么？”
林辰走到其中一个书架边上，发现每一本书上竟然都带上了锁链，而且还有铁链子把它们牢固地锁在了书架上。
就像是防止有人把它们翻开或者偷走一样。
见无法翻开这些书，林辰也只好望洋兴叹。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些书并没有标题，也没有别的东西，简约的书皮微微泛黄，上面有的只是一串又一串的编号。
再次在这个藏满书的地方到处走了走，林辰看到在一面墙上，出现了一个凹槽。
这个凹槽并不深，因此也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这种装饰还真有品位。”
林辰并没有多想，随口吐槽道。
“好了，接下来去看看你口中的监狱吧。”
林辰抚摸着那本书，抬起头来看向这个巨大图书馆尽头的一道楼梯。
克诺维奇微笑着，看着他走向那个楼梯，并没有跟上去。
林辰见状，也没有理他，自己一个人走了上去。
“还是图书馆吗？”
林辰看着楼上的情景发愣。
然后他一层一层地朝上跑去。
展现在他眼前的，不过还是一层又一层的图书架。
“这是某种空间的力量？”
林辰猜测道，在人类位面，也有不少空间能力者能够制造类似的场景，不过……林辰并没有再次看到克诺维奇，所以这应该不是某种循环。
而且每一层的图书馆布局都有轻微的不同，这就更说明了这一点。
这时候，他的身边又一次闪过了湛蓝的魔法光芒，不出意料，克诺维奇再次出现在身边。
“其实，你何必要一直往上跑呢？”
克诺维奇悠然自得地说道。
“不要一直往上……？”
林辰皱起眉头思索着，这是在提示他什么呢？某种空间的变幻？
“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困难。”
克诺维奇微微一笑。
“实际上，我所说的监狱，在地下啊。”
林辰：………
几秒钟后，在克诺维奇的帮助下，林辰很快回到了自己进入刚才的第一层。
然后开始朝楼下走去，不过他也是刚刚意识到有向下走的楼梯。
这下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潮湿，环境非常干净，天花板上挂着永恒的燃灯。
确实也是个监狱，只不过空了。
“这里原来是关押神明的监狱。”
“我们把它称之为诸神监狱。”
克诺维奇跟了下来，悠悠地说。
“等等，神明不应该都被关在亡灵之海上吗？”
林辰忽然想起来了。
“不，被关在亡灵之海上的灵魂，一般都是魔裔种族，或者神力被污染后的神明。不过那种生物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神明了。”
“现在这些神明的本体都逃了出去，这里也就只剩下了祂们的源代码了。”
“源代码？”
林辰疑惑地问，他并没有看到和刚才那个怪物类似的东西。
“神明的源代码比那些亡灵生物更加高级，全部都储存在上面的图书馆里，那里不仅有一代代神明们的源代码，更有祂们的一生。”
“原来如此，那个图书馆是那样用的。”
林辰恍然大悟。
“那么为什么那些书又被锁了起来？”
“那个可是源代码，也就是说，只要得到了它们，你就可以肆意地复制任何一个神明，而且你可以通过修改书中神明的一生来改变那个复制品，改变祂的性格，改变祂的记忆，改变祂的一切。”
克诺维奇回答道。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消耗大量的神力，以及有世界法则的帮助下才能完成的，不过加上锁也是为了更保险。”
“我明白了。”
林辰若有所思地说着。
“看来这个地方是还是相当的恐怖。”
“这一栋楼里还有一个办公室，你可以去找找看。”
林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引导我。”
“被你发现了。”
克诺维奇仍然保持的那个微笑，仿佛祂极为高深。
“你真的是魔法之神？”
林辰直视祂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
克诺维奇没有多做修饰，直接了当地说道。
“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为什么？”
“因为你也只能这么做。”
林辰紧紧盯着他，似乎在审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两个齿轮相交的时候，假设是有动力的1号齿轮和无动力的2号齿轮，其中1号齿轮终会带动2号齿轮。而那2齿轮他的动力正来源于1号齿轮。”
“而命运也是如此。”
林辰似乎确实也没有其他选择，于是他去寻找了。
其实这一栋建筑里面并没有太大的玄机，克诺维奇口中的办公室，就在……
海风吹拂，空气清新，只是很可惜，这个地方处于永恒的夜晚。
林辰开启了位于船头的木门，进入到办公室中。
一切依旧，巨大的镰刀，宽大的黑色办公桌，还有……
“嗯？”
林辰有些意外地看着墙面，那里竟然挂上了一件白色的兜帽长袍。
“这些都是…白死神留下的东西吗……”
林辰思索着。
走到宽大的办公桌边上坐下，林辰就把目光投向了他一直没有打开过的抽屉上。
一共九个抽屉，左右三个，中间的桌面下方三个。
“都有些什么呢？”
林辰拉开了右边的第一个抽屉。
“一本……不对，这是个地图？”
林辰惊异地拿出了那个东西。
“不过是残缺的。”
林辰缓缓展开那一卷看上去十分脆弱的古老地图。
那是之亡灵之海的地图，上面标注着的东西似乎是整个亡灵之海的极其重要的东西，地图的原主人在上面特意用醒目的红色钢笔标注上了：亡灵之海，中心，塔。
“亡灵之海，中心，塔……”
林辰口中喃喃地不断重复这几个字符。
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了自己能够莫名的看懂这种文字。
“这是什么意思？”
他心里产生了这个疑问。
这三个字，断断续续的，而且看笔记，似乎写的时候非常急促。
“其他抽屉都被锁死了。”
林辰试图拉开其他的抽屉，但是发现它们都被锁上了金色或者银色的锁头。
“这也算是一种任务吗？”
林辰暗自想着。
“看来有必要去那里一趟了。”
林辰抬起头，喃喃自语道。
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直觉告诉他，那个地方极为重要，或者说……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那是使命。
不过就算没有这些，他照样也会去的，毕竟他自身就要生存在这个乱世之中，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提升实力的。
这“一切办法”之中包括了机缘巧合。
林辰走出办公室，又划起了小船，向地图标注的那个地方驶去。
“他还是去了……”
这时候，那座岛屿上的魔法之神·克诺维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走向阳台，目光投向那一个方向，尽管在他的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知道，林辰的小船就在那里。
“也罢……这么多年，那些事情也该有一个了解了，但是我不应该告诉他太多，不需要太多的引导，他也终会自己走向那条路的。”
克诺维奇喃喃自语着，缓步走回了屋内。
林辰脚下的这一只船并不是普通的船，速度极其的快，不一会儿就驶过了茫茫大海。
“轻舟已过万重山……”
林辰想起了前世在地球上，某个号称“醉剑仙”的诗人写下的诗句。
到达那片岛屿的时候，林辰这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岛屿，至少能够配称之为一片大陆！
但即使是如此，也能够在远远的地方看到有一栋遮天蔽日的高大建筑，高度可能远远超过了上万米，斑驳的墙面是暗灰色的，看上去十分古老，就像是神话时期的遗物。
“等一下，那是……阳光？！”
林辰一下子惊住了，在这永远是黑夜的亡灵之海上，他竟然看到了阳光！
“光源似乎来自大陆的那一边。”
林辰推测着，然后他就看到这片大陆应该是处于永久的黄昏中，是黑夜与白昼的分割线。
“看来这一片亡灵之海……还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
林辰暗想到。
然后他就开始迈步走向那个巨大的建筑。
一路上，沿途可以看到有许多亡灵生物被锁链牢牢固定住，越是接近那个建筑，这些亡灵生物就加强大，锁住它们的铁链也越来越粗大。
“等等，这是……”
很快，林辰就震惊的发现，前方有一个高大的人形生物，这个是那个在自己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家伙！
“他和那个怪物，有一点相似。”
林辰眯起眼睛看着。
“这是自然的。”
突然之间，一道绚丽的湛蓝色魔法光芒闪过，魔法之神·克诺维奇出现在他的身边。
“卧槽！见鬼了！”
林辰被他吓了一大跳，不由得爆了句粗口。
克诺维奇：………
“事实上，这里到处都是你口中的鬼……”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闪来闪去的？很吓人的知道吗？”
林辰说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前摇更长一点？”
林辰：………
“对了，你刚才说‘这是自然的’，这是什么意思？”
“万物都存在着自己的归宿，就连神明也是如此。你所看到的这个亡灵生物，其实就是那个逃出亡灵之海的亡灵生物，换句话说，是那个亡灵生物的源代码，自然和它长得一模一样。”
林辰看着那个被锁在那里的怪物，若有所思。
“那么它为什么在我的梦境中无数次的出现？”
“它一共只在你的梦境中出现了十一次，也许是对你的怨念太强了，但你本人那时候却没有能力抵抗。”
“而且每一次出现的也不只是它一个，还有和它差不多强大的，也会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你的梦境里。”
克诺维奇说道。
“所以你来这里是想干什么？”
“我注意到你去了这个世界，也就是亡灵之海的中心，就来看看。”
“那个建筑叫什么？”
林辰指着那个通天的巨大建筑，感觉它的风格非常奇怪，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用的，不过即便如此，它也有一种宏伟悲壮之气，让人想到战争要塞的那种厚重复杂的气息。
“一座监狱。”
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克诺维奇缓缓答道。
“也是一座图书馆。”
林辰：“这，是监狱我能理解，但为什么它又是一个图书馆？”
“进去看了，自然就会知道。”
克诺维奇看着那建筑的大门说，神色似乎有些复杂了。
听到这句话，林辰知道那里应该不会有危险了，于是开始大步向那扇大门走去。
大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厚重，它们在开启的时候，竟然带给林辰一种欢迎的感觉，仿佛它们在恭迎某个存在的回归。
开门的霎那间，一种荒古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这个地方自从天地开辟以来就永久的存在一般，给人感觉无比的厚重复杂，就像是凝聚了整个天地之精华而产生的气息。
映入眼帘的，是三百多盏明灯，装饰的十分精致，挂在天花板上。每五十盏灯为一列。
当然，这里不止这些灯，更有一些引人注目的东西。
那就是书架，高高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书架的数量很多，一列一列地方置在室内，显得非常规矩。
“这就是你所说的图书馆，对吗？”
林辰震撼地看着这个巨大的图书馆，对克诺维奇说道。
“是的。欢迎来到诸神图书馆。”
克诺维奇微笑着说。
“这些书……究竟是些什么？”
林辰走到其中一个书架边上，发现每一本书上竟然都带上了锁链，而且还有铁链子把它们牢固地锁在了书架上。
就像是防止有人把它们翻开或者偷走一样。
见无法翻开这些书，林辰也只好望洋兴叹。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这些书并没有标题，也没有别的东西，简约的书皮微微泛黄，上面有的只是一串又一串的编号。
再次在这个藏满书的地方到处走了走，林辰看到在一面墙上，出现了一个凹槽。
这个凹槽并不深，因此也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这种装饰还真有品位。”
林辰并没有多想，随口吐槽道。
“好了，接下来去看看你口中的监狱吧。”
林辰抚摸着那本书，抬起头来看向这个巨大图书馆尽头的一道楼梯。
克诺维奇微笑着，看着他走向那个楼梯，并没有跟上去。
林辰见状，也没有理他，自己一个人走了上去。
“还是图书馆吗？”
林辰看着楼上的情景发愣。
然后他一层一层地朝上跑去。
展现在他眼前的，不过还是一层又一层的图书架。
“这是某种空间的力量？”
林辰猜测道，在人类位面，也有不少空间能力者能够制造类似的场景，不过……林辰并没有再次看到克诺维奇，所以这应该不是某种循环。
而且每一层的图书馆布局都有轻微的不同，这就更说明了这一点。
这时候，他的身边又一次闪过了湛蓝的魔法光芒，不出意料，克诺维奇再次出现在身边。
“其实，你何必要一直往上跑呢？”
克诺维奇悠然自得地说道。
“不要一直往上……？”
林辰皱起眉头思索着，这是在提示他什么呢？某种空间的变幻？
“其实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困难。”
克诺维奇微微一笑。
“实际上，我所说的监狱，在地下啊。”
林辰：………
几秒钟后，在克诺维奇的帮助下，林辰很快回到了自己进入刚才的第一层。
然后开始朝楼下走去，不过他也是刚刚意识到有向下走的楼梯。
这下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潮湿，环境非常干净，天花板上挂着永恒的燃灯。
确实也是个监狱，只不过空了。
“这里原来是关押神明的监狱。”
“我们把它称之为诸神监狱。”
克诺维奇跟了下来，悠悠地说。
“等等，神明不应该都被关在亡灵之海上吗？”
林辰忽然想起来了。
“不，被关在亡灵之海上的灵魂，一般都是魔裔种族，或者神力被污染后的神明。不过那种生物已经不能算是纯粹的神明了。”
“现在这些神明的本体都逃了出去，这里也就只剩下了祂们的源代码了。”
“源代码？”
林辰疑惑地问，他并没有看到和刚才那个怪物类似的东西。
“神明的源代码比那些亡灵生物更加高级，全部都储存在上面的图书馆里，那里不仅有一代代神明们的源代码，更有祂们的一生。”
“原来如此，那个图书馆是那样用的。”
林辰恍然大悟。
“那么为什么那些书又被锁了起来？”
“那个可是源代码，也就是说，只要得到了它们，你就可以肆意地复制任何一个神明，而且你可以通过修改书中神明的一生来改变那个复制品，改变祂的性格，改变祂的记忆，改变祂的一切。”
克诺维奇回答道。
“当然，这一切都是要消耗大量的神力，以及有世界法则的帮助下才能完成的，不过加上锁也是为了更保险。”
“我明白了。”
林辰若有所思地说着。
“看来这个地方是还是相当的恐怖。”
“这一栋楼里还有一个办公室，你可以去找找看。”
林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在引导我。”
“被你发现了。”
克诺维奇仍然保持的那个微笑，仿佛祂极为高深。
“你真的是魔法之神？”
林辰直视祂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
克诺维奇没有多做修饰，直接了当地说道。
“你完全可以信任我。”
“为什么？”
“因为你也只能这么做。”
林辰紧紧盯着他，似乎在审问出他想要的答案。
“两个齿轮相交的时候，假设是有动力的1号齿轮和无动力的2号齿轮，其中1号齿轮终会带动2号齿轮。而那2齿轮他的动力正来源于1号齿轮。”
“而命运也是如此。”
林辰似乎确实也没有其他选择，于是他去寻找了。
其实这一栋建筑里面并没有太大的玄机，克诺维奇口中的办公室，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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