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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娄家夜宴

    四合院前院

    阎解旷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前院的妇女同志们正围着李娟谈论着什么。

    杨瑞平一看老儿子回来了,撇下一群人就过来了。

    “今天在家住,明天去娄家有事。”阎解旷主动说着回来的原因。

    杨瑞平乐着接过儿子的袋子,摸摸老儿子的头,说道:“走,回家妈给你做好吃的,你二哥弄一堆知了。我那还有块猪油,我炸给你吃。”

    阎解旷和老妈往家走,一边走,一边说:“这温军家怎么了?”

    “人家双喜临门,温军评上工程师了,还分了楼房,这李娟又怀孕了。”杨瑞平羡慕的说着。

    阎解旷是真佩服温军,这是学习生活两不误的典范啊。

    “啥时候搬啊,要不要帮忙?”阎解旷说道。

    杨瑞平说道:“不知道啊,年前吧,听说彭家也分了房,也要搬了。”

    阎解旷回头看了一眼温军家,眼前一亮,等会儿跟阎埠贵商量商量。

    晚饭过后,阎解旷找到阎埠贵,说到温军家的事儿,阎埠贵那是门儿清。

    阎解旷说道:“要不要让大哥搬回来?”

    阎埠贵喝了口茶,吃惊的看阎解旷说:“你的意思是把温军的房子买下来?”

    阎解旷说道:“我想把安医生和温军的房子都买下来。”

    阎埠贵更加吃惊,“你买那么多房子干嘛,你又住不了这么多。”

    “谁住没关系,我只是要房子。”阎解旷说道。

    阎埠贵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所图甚大啊,但现在不合适,你没想过旁边的人也不够住吗?人家也不差钱。”

    阎解旷一听,还真是,他给创造的富户都在前院呢。

    阎埠贵说道:“安医生的房子,孙大爷盯上不是一天两天了,眼瞅孙晓龙就要工作了。温军家房子估计武钢和王寡妇都有想法,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阎解旷仔细想了想,就打消了想法,说了句,“茶给你带回来了,在我妈那。”阎埠贵说知道了。

    四合院小院,阎解旷扣了一个花圃,里面是他种的花,有月季,有蔷薇,也有一点玫瑰,还有一部分君子兰。各有各花期,这才是阎解旷想要的,什么时候都能闻到花香。

    塑料薄膜是刘向阳从上海邮过来的,自从刘向阳家搬去上海,俩人一直有通信。阎解旷记得好像上海有这东西,就写信问了刘向阳,还真被他找到了,并邮了过来。

    阎埠贵现在是非常羡慕这个花圃,他觉得他的花也应该种在这里,阎解旷拒绝了,种完了,花圃就归你了,这傻事谁干。

    阎解旷说道:“你屋门前的地还空着呢,东西给你,你自己弄吧。”

    反正到现在,前面两块地除了大葱就是韭菜。

    第二日

    娄家今天是邀请轧钢厂领导们吃饭。

    阎解旷八点就到了,他怕娄姨累着,娄母一看到阎解旷过来,就说了一句“是个心疼人的。”

    厨房的高汤已经是二汤了,阎解旷把头汤取过来,开始收拾食材,今天娄家说好做谭家菜了,就别怕奢侈。

    眼看要中午的时候,阎解旷做了上汤鱼肚羹,宫保鸡丁,扬州炒饭。

    娄晓娥准时放学回来了,看到阎解旷很高兴,因为又有好吃的了。

    三个人吃着饭,娄母也说了大概吃饭的原因,说上面有给娄父压力,意思是让他把股份让出来,娄父已经捐了全部,就剩轧钢厂了,还是想争取一下,也试探一下,看看到底是谁起的幺蛾子。

    阎解旷没评价这件事对错,但跟娄母说,“放心吧,没什么大事,不管什么出身,‘红色’俩字在前面。”

    娄母想了想,乐了。

    下午的时候,娄晓娥一直陪着阎解旷,也在厨房忙里忙外。

    阎解旷问娄晓娥现在的学习情况,娄晓娥说:“马上女校就要毕业了,我这家庭你也知道,上不了大学的。”

    阎解旷一乐,说道:“谁说你上不了大学的?”

    娄晓娥疑惑问道:“怎么上?”

    “出去上呗,南面,东面不都行。”阎解旷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

    娄晓娥停下手中的活,正色问道:“你是说港岛?”

    “嗯,你家现在这种情况,娄父运作一下,还是可行的,再说了,你家现在跟这里格格不入,你没觉得啊?”阎解旷说道。

    “我也觉得,我也想融入,很难。”娄晓娥有点沮丧。

    阎解旷停下手中的活,对娄晓娥说道:“为什么要改变自己呢,让自己不像自己,为什么不改变环境呢,让自己活出自己?”

    “况且...”阎解旷停下话语。

    娄晓娥却急忙问道:“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难之后是大变,这是历史规律。”阎解旷说道。

    娄母进来了,深深的看一眼阎解旷说道:“儿啊,还是你说到根儿上了。”

    这是娄母第一次喊阎解旷儿子,虽然平常就是当儿子一样。

    阎解旷动情的说道:“妈啊,您叫我一声儿,儿也就劝您,还是走的好,这是个坑,而且这个坑会越来越大,会有很多人掉进去,儿也不想你们有掉进去的一天,看不清的时候,就得站在外面看,看清了,才能做出选择。”

    娄母抱住阎解旷,娄母是真听明白了。

    傍晚的时候,门口来了几台车,头前的是老蒲和娄父,后面是轧钢厂的车,轧钢厂来了五个人,厂长杨厂长,厂委书记徐书记,后勤主任李主任,宣传科长许大茂,保卫科王科长。

    阎解旷是真没想到许大茂混的这么开。

    几个人小叙了一会儿,就进入餐厅,阎解旷按照谭家菜,先上了六围碟。

    然后就是谭家大菜,扒熊掌、红烧海参、黄焖金翅、鲍汁双菇、清汤燕菜、草菇蒸鸡、银耳素烩、虾子蒙白、三鲜猴头、清蒸鳜鱼,最后一道汤,银耳羹。

    几个人虽然见多识广,但今天算是真的见到谭家私房菜了。

    娄父简单说了几句,倒上酒以后,就开宴了。

    席间,酒很少喝,都是吃菜的声音,娄母一看,这么个吃法,应该不够,转身去厨房了。

    阎解旷听了娄母说应该不够吃,就说道:“事儿还没谈呢,我再弄六个下酒菜。”说着就开始动了,娄母一听,乐了。

    红烧鸭肝、软炸鸡、叉烧肉、五香鱼、烤香肠、西芹腰果摆出来的时候,娄母点点头,说了一句,“以后这菜先上。”

    阎解旷收拾完厨房以后,阎解旷把之前拨出来的菜,装盘送上二楼小客厅,娄母和娄晓娥等在那里了。

    娄晓娥埋怨的说道:“第一道的香味飘出来,我就饿了,你怎么这么半天才送来。”

    娄母和阎解旷都笑了,三个人不说话了直接开吃。

    娄母吃完还跟阎解旷讨论了半天,但最后评价是,“接近最正宗,还差点火候。”

    夜幕降临听到外面的车声,直到宴席散了,阎解旷也告辞了。

    娄父有一点酒醉,但跟阎解旷说,这几个人一直打听厨师是谁,多亏你上楼了,许大茂和李主任都去过厨房。最后说:“知道你还小,放心没人知道是你。”

    阎解旷没让送,说蹭着月色,消化消化,夜色很深沉,但终究会有光明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