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下山！
通往龙虎山后山小路蜿蜒曲折，有些地方还长满了荒草，有些地方则是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
如此颠簸的小路，老天师却如履平地，布鞋踩到地面上，甚至连树林里的鸟兽都没有惊动！
明明没有走到道路的尽头，老天师却停下了他的脚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颗歪脖子树，随后盘腿坐在树下大青石上，身后张玄知一声不吭地跟着老天师后面等待着。
“你即将远行，师父不是很放心，临出门前考考你。”
“好的。”张玄知闻言练练应和道。
“来，用你最强的攻击手段，攻击我！”老天师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张玄知可以出手了。
“师父，这，不太好吧。”张玄知低下头，右手紧扣贴在长袖内的符箓。
“叫你攻，你就照做，你还怕伤了为师不成？也罢，那我先手了！”说罢，老天师内扣清风符，符上血红的文字逐渐亮起，随即在老天师胸前形成一个篮球大小的风球，他右手一挥，那风球吹散路径上的枯枝败叶，径直地先张玄知攻来。
电光火石之间，张玄知右脚发力，左脚收力，一个垫步侧身，那风球擦着张玄知胸膛而过。张玄知摆上一脸认真的模样，身体重心放低。只见他右手一抖，瞬间激活三道龙文，最先激发的是道袍内贴着的五雷符，那五雷符黄纸片片龟裂，瞬间化作跳跃的闪电，奇怪的是这雷法跟其他师兄弟的不一样，并没有直直地攻向敌人，亦或者化作银蛇飞舞在空中，而是在张玄知右臂上萦绕着。
待五雷符威能完全激发，张玄知大拇指轻挑，一枚铜钱跳跃到了空中，沿着手臂方向进行加速，突破音障，攻向老天师！周遭树林的飞鸟被巨大的音爆声惊醒。
在这一遭乱象中，老天师一声冷哼，长袖一挥，双手置于胸前打出一个太极缠劲，同时另一张清风符瞬发，强大的风场在老天师顺着双手云动，在身前形成了一个空气漩涡，不断吸收着铜钱的动能，最终二者能量耗尽，铜钱稳稳的落在了老天师手上。
“乖徒儿，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偷懒了？明天开始日夜加练！”老天师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气喘吁吁，明显脱力的张玄知略微有些失望。
他右手将铜钱紧紧握住，然后背到身后，左手抚须道。
“要是你只有这么点本身，可没法出去外面闯荡，我还是找你大师兄吧。”
张玄知看着老天师并未扔掉铜钱，心理暗道不好，早知道就不在铜钱上留后手了。可他此刻也不敢开口，只是低声倒数着。
“3，2，1。”
“你可有什么不满？”老天师微微皱眉，能力不够心性也不好，也许真该换个人！
还没等老天师说完，只见老天师背后手上铜钱上先是红光乍现，随后迸发强烈的雷光向老天师掌心经络涌去。
“师父恕罪！弟子知错了！”张玄知不紧不慢地低头认错！
那神情与其说是认错，不如说是中华田园犬抓住来一只老鼠，在向主人炫耀！
“起来吧，师父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你生气呢？”老天师笑眯眯的，不动声色地抖抖右手，此刻道袍右臂上的布，已经不见踪影，原来他道袍内贴身存放保命用的金光符瞬发，抵消了身体内雷光，可还有部分无法抵消，那只能交给老天师的龙族血统和可怜的道袍了。
几十个呼吸后，老天师调息完成，左手伸进怀中拿出来了那封书信。
“师父小看你了，这一关算你过了，不过这一招不能轻易用出！”老天师有些心疼地看着贴身放的小锦囊，那里面原本放的是用他的血，写成的金光符，现在已经化为飞灰了。
龙族血统越高，用他的血液加持在符箓上后，威力也就更大，只不过，龙文难写，更别提把言灵的能力刻录进符箓里了，大概每十次才能成功一次。
“好手段！用刻录在正面的血脉牵引指明攻击目标，再爆发苍雷支配进行攻击，好好好！那手段这一关，算你过去，接下来我要考你文化功课！”老天师刚才为了抵御雷点侵蚀激发了血统，现在黄金色的瞳孔目光灼灼地盯着张玄知，右臂上层层龙鳞微微开合着，冒出丝丝白雾。
秦王扫六合，靠的是什么？
刘秀破昆阳，靠的是什么？
明朝王恭厂，为啥爆炸了？
张玄知立马收起了被表扬后露出的嬉皮笑脸，转而化作一副没有没知识污染的样子。
“是!师父!”
张玄知眯着眼睛，回忆着开口道:“秦朝军队在作战时使用了言灵王之侍，昆阳之战出现了高危言灵山崩地裂和风王之瞳，王恭厂爆炸疑似言灵烛龙！”
老天师笑眯眯地贴近张玄知，张玄知心理一阵毛骨悚然，但还是乖乖地站着。
只见老天师用左手揪着张玄知耳朵，转了几圈，开口说道。
“烛龙是吧，烛龙是吧？我是这么教你的？那通古斯大爆炸是啥？是，是，是啥？”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
张玄知疼得龇牙咧嘴，好一会，老天师才松开手，盘腿坐在石头上继续开口道。
“徒儿，你入门多少年了？”
“回师父，徒儿五岁拜入天师府，至今已有12年了。”张玄知微微低头，收起揉搓耳朵的手认真回答道。
老天师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在一旁等待的张玄知无聊地搓着衣角，好一会，老天师才悠悠开口道。
“我龙虎山立观已有一千九百多年，开门宗师乃祖天师张道陵。”
言至于此，老天师清了清嗓子。
“我们的祖师爷啊，言灵是剑御，这也让历史浓墨重彩地记录下，道家的人会御剑飞行。”
“你说可不可笑？祖师爷他老人家可是特级灵性，哦也就是S级混血种。”
老天师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得意的小眼神滴溜溜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张玄知。
“入门的时候考察你们是否有灵性，按西方人的说法那叫血统，直白点说。”
“我们，都不是纯血人类，我们都是混血种！混的龙族的血。”
道术，是基于血统，利用处理过的黄纸加上高级混血种血液为引，黄纸上写上改良过的龙言，激发后即可实现部分言灵效果，由于中华道术有别于西方炼金术，所以符箓的名字和言灵名字不相同，但效果大同小异。
老天师表情一改之前的稳重，略带疯狂地说道。
“哈哈哈，那群美国人！就是群疯子，跟我们一样的疯子，他们管灵性叫血统！”
“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历史中背负着使命传承下来，打磨尖牙！”
“咳咳咳，所以，所以。”
老天师太过激动，一时间竟咳嗽起来，张玄知本想上前，却被老天师挥手屏退。
“无碍，老了，不中用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张玄知恭敬起身回复道：“打磨尖牙！”
“对，打磨尖牙，就是为了在最后那场命定的战役上，挥出最后一击！”
“乖徒儿，那个时代来了。去与不去，你自己是选不了的，这是我们这个种族生来就有的宿命！”
“师父，我想问一下，那场战役上我的对手是谁？”张玄知一脸认真，兵书有言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龙！”老天师淡淡开口，金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他是喜是悲。
张玄知一脸茫然，因为在道术的学习中，从未有人提起过龙族的概念，对龙的印象还停留在动画里被哪吒扒皮抽筋的龙王三太子。
张玄知本想细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战役，至少告诉我龙是西方蜥蜴龙还是五爪金龙吧。
可他还没开口，就只见大石头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封书信，而老天师已然不见踪影。
那烫着金边的信纸上面印刷着一颗树模样的校徽，而书信内容却只有短短一行打印出的字。
美国芝加哥卡塞尔学院
鸟兽散尽，群山又恢复了平静，独留张玄知呆呆地看着石头上的信纸久久无言。
这糟老头子，把铜钱还我啊喂。
张玄知内心吐槽着，反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枚崭新宋体乾隆通宝，还有一个小雕刻刀，趴在石头上，撅起屁股镌刻着。
嗯，望气术在正面刻，留下部分凹槽，长长的龙言雕刻满了整圈铜钱，只见张玄知雕刻刀轻抖，在铜钱背面刻起五雷符。
许久之后张玄知长出一口气，摸出医疗采血针刺破手指，龙血沸腾着流入凹槽，凝固下来。
随后张玄知小心翼翼地把新铜钱收起来，六枚铜钱闪烁了一下，光芒又随即消失。
“命定的战场吗？听起来似乎很有趣！”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第二天张玄知悠悠醒来，惊奇的发现，老天师正满脸微笑地看着他，旁边还有一个硕大的三级包！
“嘶，师父，这就走吗？我还没吃早饭啊！”
“那你做早课了吗？”
猝不及防的发问让张玄知有些猝不及防。
就好像没写完作业就不能玩游戏似的，看起来挺对的，细细一琢磨，却又发现不是那回事。
“拿上，快滚！”老天师单手一挥，仿佛那半人多高的背包轻如鸿毛。
张玄知灵敏地往床旁一滚，避开飞来的背包的同时，顺势跪下给老天师磕了个头。
“弟子遵命。”
烟雾缭绕，香客不绝，早起上香的香客饶有兴趣地看着一个身着道袍背着半人高背包的小道士一步一步地下山。
可待到他们爬上山后，又看见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天师伫立山崖上，望着下山的道路，手里还摸索着一枚微微变形的铜钱。
香客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奇怪的是一贯和蔼的老天师此刻却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靠近一点似乎能隐隐约约听见老天师在喃喃自语道。
“这小子，竟然能把龙言刻录在铜钱上，还改良了！天纵奇才啊！”
“好像忘了什么东西，是什么来着？”老天师摸着自己的一头白发，思索着。
山脚下，张玄知看着眼熟的背包开口道。
“这是三级包？莫非他们所谓的命定战场是刺激战场？”
“震惊！我成特种兵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背包仔细翻找着，然后张玄知绝望地看着蓝天白云。
“糟老头子，你忘了给我钱啊！”
如此颠簸的小路，老天师却如履平地，布鞋踩到地面上，甚至连树林里的鸟兽都没有惊动！
明明没有走到道路的尽头，老天师却停下了他的脚步，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颗歪脖子树，随后盘腿坐在树下大青石上，身后张玄知一声不吭地跟着老天师后面等待着。
“你即将远行，师父不是很放心，临出门前考考你。”
“好的。”张玄知闻言练练应和道。
“来，用你最强的攻击手段，攻击我！”老天师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张玄知可以出手了。
“师父，这，不太好吧。”张玄知低下头，右手紧扣贴在长袖内的符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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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张玄知右脚发力，左脚收力，一个垫步侧身，那风球擦着张玄知胸膛而过。张玄知摆上一脸认真的模样，身体重心放低。只见他右手一抖，瞬间激活三道龙文，最先激发的是道袍内贴着的五雷符，那五雷符黄纸片片龟裂，瞬间化作跳跃的闪电，奇怪的是这雷法跟其他师兄弟的不一样，并没有直直地攻向敌人，亦或者化作银蛇飞舞在空中，而是在张玄知右臂上萦绕着。
待五雷符威能完全激发，张玄知大拇指轻挑，一枚铜钱跳跃到了空中，沿着手臂方向进行加速，突破音障，攻向老天师！周遭树林的飞鸟被巨大的音爆声惊醒。
在这一遭乱象中，老天师一声冷哼，长袖一挥，双手置于胸前打出一个太极缠劲，同时另一张清风符瞬发，强大的风场在老天师顺着双手云动，在身前形成了一个空气漩涡，不断吸收着铜钱的动能，最终二者能量耗尽，铜钱稳稳的落在了老天师手上。
“乖徒儿，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偷懒了？明天开始日夜加练！”老天师眯着眼睛看着眼前气喘吁吁，明显脱力的张玄知略微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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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知看着老天师并未扔掉铜钱，心理暗道不好，早知道就不在铜钱上留后手了。可他此刻也不敢开口，只是低声倒数着。
“3，2，1。”
“你可有什么不满？”老天师微微皱眉，能力不够心性也不好，也许真该换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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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恕罪！弟子知错了！”张玄知不紧不慢地低头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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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个呼吸后，老天师调息完成，左手伸进怀中拿出来了那封书信。
“师父小看你了，这一关算你过了，不过这一招不能轻易用出！”老天师有些心疼地看着贴身放的小锦囊，那里面原本放的是用他的血，写成的金光符，现在已经化为飞灰了。
龙族血统越高，用他的血液加持在符箓上后，威力也就更大，只不过，龙文难写，更别提把言灵的能力刻录进符箓里了，大概每十次才能成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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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破昆阳，靠的是什么？
明朝王恭厂，为啥爆炸了？
张玄知立马收起了被表扬后露出的嬉皮笑脸，转而化作一副没有没知识污染的样子。
“是!师父!”
张玄知眯着眼睛，回忆着开口道:“秦朝军队在作战时使用了言灵王之侍，昆阳之战出现了高危言灵山崩地裂和风王之瞳，王恭厂爆炸疑似言灵烛龙！”
老天师笑眯眯地贴近张玄知，张玄知心理一阵毛骨悚然，但还是乖乖地站着。
只见老天师用左手揪着张玄知耳朵，转了几圈，开口说道。
“烛龙是吧，烛龙是吧？我是这么教你的？那通古斯大爆炸是啥？是，是，是啥？”
“弟子知错！弟子知错了！”
张玄知疼得龇牙咧嘴，好一会，老天师才松开手，盘腿坐在石头上继续开口道。
“徒儿，你入门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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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师眼神迷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在一旁等待的张玄知无聊地搓着衣角，好一会，老天师才悠悠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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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至于此，老天师清了清嗓子。
“我们的祖师爷啊，言灵是剑御，这也让历史浓墨重彩地记录下，道家的人会御剑飞行。”
“你说可不可笑？祖师爷他老人家可是特级灵性，哦也就是S级混血种。”
老天师话锋一转，带着几分得意的小眼神滴溜溜地看着一脸茫然的张玄知。
“入门的时候考察你们是否有灵性，按西方人的说法那叫血统，直白点说。”
“我们，都不是纯血人类，我们都是混血种！混的龙族的血。”
道术，是基于血统，利用处理过的黄纸加上高级混血种血液为引，黄纸上写上改良过的龙言，激发后即可实现部分言灵效果，由于中华道术有别于西方炼金术，所以符箓的名字和言灵名字不相同，但效果大同小异。
老天师表情一改之前的稳重，略带疯狂地说道。
“哈哈哈，那群美国人！就是群疯子，跟我们一样的疯子，他们管灵性叫血统！”
“他们和我们一样，在历史中背负着使命传承下来，打磨尖牙！”
“咳咳咳，所以，所以。”
老天师太过激动，一时间竟咳嗽起来，张玄知本想上前，却被老天师挥手屏退。
“无碍，老了，不中用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张玄知恭敬起身回复道：“打磨尖牙！”
“对，打磨尖牙，就是为了在最后那场命定的战役上，挥出最后一击！”
“乖徒儿，那个时代来了。去与不去，你自己是选不了的，这是我们这个种族生来就有的宿命！”
“师父，我想问一下，那场战役上我的对手是谁？”张玄知一脸认真，兵书有言知己知彼，方可百战百胜。
“龙！”老天师淡淡开口，金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他是喜是悲。
张玄知一脸茫然，因为在道术的学习中，从未有人提起过龙族的概念，对龙的印象还停留在动画里被哪吒扒皮抽筋的龙王三太子。
张玄知本想细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战役，至少告诉我龙是西方蜥蜴龙还是五爪金龙吧。
可他还没开口，就只见大石头上空空如也，只留下一封书信，而老天师已然不见踪影。
那烫着金边的信纸上面印刷着一颗树模样的校徽，而书信内容却只有短短一行打印出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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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玄知内心吐槽着，反手从衣兜里摸出一枚崭新宋体乾隆通宝，还有一个小雕刻刀，趴在石头上，撅起屁股镌刻着。
嗯，望气术在正面刻，留下部分凹槽，长长的龙言雕刻满了整圈铜钱，只见张玄知雕刻刀轻抖，在铜钱背面刻起五雷符。
许久之后张玄知长出一口气，摸出医疗采血针刺破手指，龙血沸腾着流入凹槽，凝固下来。
随后张玄知小心翼翼地把新铜钱收起来，六枚铜钱闪烁了一下，光芒又随即消失。
“命定的战场吗？听起来似乎很有趣！”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第二天张玄知悠悠醒来，惊奇的发现，老天师正满脸微笑地看着他，旁边还有一个硕大的三级包！
“嘶，师父，这就走吗？我还没吃早饭啊！”
“那你做早课了吗？”
猝不及防的发问让张玄知有些猝不及防。
就好像没写完作业就不能玩游戏似的，看起来挺对的，细细一琢磨，却又发现不是那回事。
“拿上，快滚！”老天师单手一挥，仿佛那半人多高的背包轻如鸿毛。
张玄知灵敏地往床旁一滚，避开飞来的背包的同时，顺势跪下给老天师磕了个头。
“弟子遵命。”
烟雾缭绕，香客不绝，早起上香的香客饶有兴趣地看着一个身着道袍背着半人高背包的小道士一步一步地下山。
可待到他们爬上山后，又看见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天师伫立山崖上，望着下山的道路，手里还摸索着一枚微微变形的铜钱。
香客热情地上前打着招呼，奇怪的是一贯和蔼的老天师此刻却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
靠近一点似乎能隐隐约约听见老天师在喃喃自语道。
“这小子，竟然能把龙言刻录在铜钱上，还改良了！天纵奇才啊！”
“好像忘了什么东西，是什么来着？”老天师摸着自己的一头白发，思索着。
山脚下，张玄知看着眼熟的背包开口道。
“这是三级包？莫非他们所谓的命定战场是刺激战场？”
“震惊！我成特种兵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打开背包仔细翻找着，然后张玄知绝望地看着蓝天白云。
“糟老头子，你忘了给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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