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各取所需
“说吧，为什么要花两万两买断，准备怎么做成生意啊”万历放松的说道，
“万岁爷您用的都是金砖改造而成，炭火也是上好的金锣碳，自然就贵一些，一共花了。。？”赵刚一边说一边悄摸的望向常云，常云悄悄的比了两根手指“。。。两千两（成本两百，当然不敢说），奴婢自己在家里请工匠改造做四个炕，一共花了二十两两银子。”其实四两银子不到。
“哦，那炭火消耗如何啊？”万历眯着眼睛享受着。
“奴婢做了四个，分别烧了木柴，木炭，金箩炭，还有蜂窝煤，烧了两天，每天消耗。。。。”
“蜂窝煤是什么？”万历好奇的问到。
“奴婢看每年的炭火消耗太多，民间也有为了节省炭火掺泥来烧，奴婢也想给皇爷节省点钱，就请惜薪司的大匠和兵仗局的匠人帮忙改造了烧煤的煤块和炉子，今年试验做了一款炉子，挺省的。”赵刚按照计划娓娓道来。“然后凑钱准备开个厂子挣点钱一起养老。”
“哦？养老，靠烧煤的买卖？”万历睁眼问道。
“奴婢这个买卖不挣钱的，做好一套也就挣个50文！因为是想着给皇爷省钱，顺便也能卖个穷苦人家造福。就大着胆子和常太监说了一下，他也同意了。“
常云急忙躬身，“赵刚前些日子来找过老奴。老奴以为，一来他的初心是为了节省开销，给内廷节省费用，二来，这个炉子老奴仔细询问过兵仗局的工匠，惜薪司的工匠，还有下面经事的长随、当差、小火者，使用起来的确好用，造价不过三百文，比原来的烧火方式有很大节省，所以老奴同意了，这等小事不足以惊扰陛下，未曾上报，请陛下恕罪！”
万历摆了摆手“此等一举双得之事，不必惊慌。拿来也让朕瞧一下！”常云急忙让人从侍从室取来一个蜂窝炉，万历饶有兴致的亲自操作了一下。
“也难为赵刚他找这么个不与民争利的小买卖来养老，赵刚他也挺不容易的！就怕有人巧取豪夺啊”常云假意抹泪说到！
赵刚心想，我擦，钱真的没有白花！
“既然是造福万民，那朕就赐你们个字，放心去做吧！”万历难得这么开心好说话，写下“蜂窝炉”后，万历放下毛笔后，又转头看了看炉子“一套挣五十文，是不是有点多哦？”
“能得到陛下的题字垂怜，老奴等愿意只挣十文来宣扬吾皇的博爱，福泽万民！”常云带着赵刚一起谢恩。
“哈哈，好一个君臣互利的好场面，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还乘机涨了一波价，这些人是真不吃亏啊！”朱由校一旁冷眼旁观的想到。
“有了陛下的亲笔御批，奴婢们也不怕别人敢擅自仿造了！谢主浓恩！”众內监感激涕零的跪下谢恩。
起来后，赵刚继续指着火炕说：“火炕烧什么都不挑，都能够很好的取暖，奴婢觉得有钱的就烧金箩炭，次一点的烧木炭，没钱的就烧蜂窝煤和木柴就是换的勤快一点罢了”
“另外就是造型，陛下和宫中所用，必须精雕细琢，用料讲究，民间在不僭越的情况下也可以定制一些图案和花样，还有奴婢问了府里的人，这个炕还能连接到厨房，做饭取暖两不误！”
“哈哈，难得你这么用心，朕很高兴！”万历高兴的拍了一下炕。
“除了改造花费外，就是燃料稍微费一些，多烧就贵。。。。”赵刚开始上眼药了。
“是不是煤也可以烧炕？”万历忽然摸着下巴想起来了什么。
“是的，煤更紧烧一些！”眼见鱼儿上钩了，赵刚有些激动。
“奴婢准备和大家一起建造煤炭厂来卖炉子，就准备雇佣原来那些挖煤、运煤的人来厂里做工，免得他们没事还到官府闹事，这样也能给他们一些收入，减少民变的可能！”
一想到前几年收西山矿税的事情，万历立马火从心头起。这个你们先干起来看下效果，朕再想想后面怎么打外朝的脸！
“陛下待奴婢们太好了，老奴代他们给皇爷谢恩了！”常云半真半假的用力磕了几下。
如果干得效果很好，就想看看他们被打脸的情形！万历不禁的高兴。
“土炕呢，按照奴婢的估计，像各宫的恩典不同，造价大概在八百到一千二百两左右，奴婢们值班和住处，各掌印，各女官八十到一百二十两，大通铺大概四十两，预计需要二十万两。
“另外，陛下可以当做恩典发给朝中大臣和皇亲国戚。大臣的标准从一品到九品，大概造价十到一百两。皇亲国戚按照标准，大概八十到八百两不等。”以上的造价包含火炕和洗脚的暖水坑外，澡池，连接灶台等。还有拆除费用！请陛下圣裁！”
“以上费用，可以让户部以维修皇宫的名义上交至内帑。”拿钱的时候到了。
“哈哈，很好，朕就先让叶阁老来感受下！赶紧去宣！”万历迫不及待了。
叶向高莫名其妙的来到后，被万历拉扯着坐下，正想劝解帝王不要失仪。但屁股不听使唤了，好舒服。
万历趁机说到“朕腿疾多年，遇到此物后大大的缓解了，不知道叶阁老觉得如何啊”
叶向高实话实说“十分实用，对陛下有好处，那是极好的！臣恭喜陛下!”
“可是光朕一人享受怎么能行，太后她老人家，宫中嫔妃，各位皇子皇孙。。。。朕还想给阁老在文华殿和家里也造几个。叶阁老也忙了一辈子了，也该让你也享受享受。”万历开始下套了。
叶向高感受着，忍不住“谢谢陛下，那老臣就回去抓紧处理一下！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啊？”
“不多，也就四十万两，”图穷匕见了，叶向高一惊就想起来，但被成义按住，“这可是陛下这几年来第一次主动提出修葺的费用，叶阁老可不要拒绝哦！”
尼玛，上当了！叶向高欲哭无泪！“内库已经所剩不多，是否可以少改造一点？”毕竟分批改造，明年也是一样啊，今年真的没预算了”
“你就让太后，后宫的人都等到明年？”万历开始耍起了无赖，
“这样吧，老臣先批个十万两，后续的明年就说宫中大修，再追加预算！”叶向高无语了，原来没有也过了冬天的啊。
成义点头后，万历这才放过叶向高。老叶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好是真的好，但我就做了一会被陛下要去十万两，是不是太贵了！得让他们先给我做出来。”
话分两头，后来等到叶向高回去找户部尚书赵世卿说明此事，赵世卿差点破口大骂，年底了你来追加预算？直接被顶了回来，结果后来赵世卿被抓去后感受了一下，万历承诺先给户部办公场所和他家先改造后，户部这边昧着良心批了！
“万岁爷您用的都是金砖改造而成，炭火也是上好的金锣碳，自然就贵一些，一共花了。。？”赵刚一边说一边悄摸的望向常云，常云悄悄的比了两根手指“。。。两千两（成本两百，当然不敢说），奴婢自己在家里请工匠改造做四个炕，一共花了二十两两银子。”其实四两银子不到。
“哦，那炭火消耗如何啊？”万历眯着眼睛享受着。
“奴婢做了四个，分别烧了木柴，木炭，金箩炭，还有蜂窝煤，烧了两天，每天消耗。。。。”
“蜂窝煤是什么？”万历好奇的问到。
“奴婢看每年的炭火消耗太多，民间也有为了节省炭火掺泥来烧，奴婢也想给皇爷节省点钱，就请惜薪司的大匠和兵仗局的匠人帮忙改造了烧煤的煤块和炉子，今年试验做了一款炉子，挺省的。”赵刚按照计划娓娓道来。“然后凑钱准备开个厂子挣点钱一起养老。”
“哦？养老，靠烧煤的买卖？”万历睁眼问道。
“奴婢这个买卖不挣钱的，做好一套也就挣个50文！因为是想着给皇爷省钱，顺便也能卖个穷苦人家造福。就大着胆子和常太监说了一下，他也同意了。“
常云急忙躬身，“赵刚前些日子来找过老奴。老奴以为，一来他的初心是为了节省开销，给内廷节省费用，二来，这个炉子老奴仔细询问过兵仗局的工匠，惜薪司的工匠，还有下面经事的长随、当差、小火者，使用起来的确好用，造价不过三百文，比原来的烧火方式有很大节省，所以老奴同意了，这等小事不足以惊扰陛下，未曾上报，请陛下恕罪！”
万历摆了摆手“此等一举双得之事，不必惊慌。拿来也让朕瞧一下！”常云急忙让人从侍从室取来一个蜂窝炉，万历饶有兴致的亲自操作了一下。
“也难为赵刚他找这么个不与民争利的小买卖来养老，赵刚他也挺不容易的！就怕有人巧取豪夺啊”常云假意抹泪说到！
赵刚心想，我擦，钱真的没有白花！
“既然是造福万民，那朕就赐你们个字，放心去做吧！”万历难得这么开心好说话，写下“蜂窝炉”后，万历放下毛笔后，又转头看了看炉子“一套挣五十文，是不是有点多哦？”
“能得到陛下的题字垂怜，老奴等愿意只挣十文来宣扬吾皇的博爱，福泽万民！”常云带着赵刚一起谢恩。
“哈哈，好一个君臣互利的好场面，都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还乘机涨了一波价，这些人是真不吃亏啊！”朱由校一旁冷眼旁观的想到。
“有了陛下的亲笔御批，奴婢们也不怕别人敢擅自仿造了！谢主浓恩！”众內监感激涕零的跪下谢恩。
起来后，赵刚继续指着火炕说：“火炕烧什么都不挑，都能够很好的取暖，奴婢觉得有钱的就烧金箩炭，次一点的烧木炭，没钱的就烧蜂窝煤和木柴就是换的勤快一点罢了”
“另外就是造型，陛下和宫中所用，必须精雕细琢，用料讲究，民间在不僭越的情况下也可以定制一些图案和花样，还有奴婢问了府里的人，这个炕还能连接到厨房，做饭取暖两不误！”
“哈哈，难得你这么用心，朕很高兴！”万历高兴的拍了一下炕。
“除了改造花费外，就是燃料稍微费一些，多烧就贵。。。。”赵刚开始上眼药了。
“是不是煤也可以烧炕？”万历忽然摸着下巴想起来了什么。
“是的，煤更紧烧一些！”眼见鱼儿上钩了，赵刚有些激动。
“奴婢准备和大家一起建造煤炭厂来卖炉子，就准备雇佣原来那些挖煤、运煤的人来厂里做工，免得他们没事还到官府闹事，这样也能给他们一些收入，减少民变的可能！”
一想到前几年收西山矿税的事情，万历立马火从心头起。这个你们先干起来看下效果，朕再想想后面怎么打外朝的脸！
“陛下待奴婢们太好了，老奴代他们给皇爷谢恩了！”常云半真半假的用力磕了几下。
如果干得效果很好，就想看看他们被打脸的情形！万历不禁的高兴。
“土炕呢，按照奴婢的估计，像各宫的恩典不同，造价大概在八百到一千二百两左右，奴婢们值班和住处，各掌印，各女官八十到一百二十两，大通铺大概四十两，预计需要二十万两。
“另外，陛下可以当做恩典发给朝中大臣和皇亲国戚。大臣的标准从一品到九品，大概造价十到一百两。皇亲国戚按照标准，大概八十到八百两不等。”以上的造价包含火炕和洗脚的暖水坑外，澡池，连接灶台等。还有拆除费用！请陛下圣裁！”
“以上费用，可以让户部以维修皇宫的名义上交至内帑。”拿钱的时候到了。
“哈哈，很好，朕就先让叶阁老来感受下！赶紧去宣！”万历迫不及待了。
叶向高莫名其妙的来到后，被万历拉扯着坐下，正想劝解帝王不要失仪。但屁股不听使唤了，好舒服。
万历趁机说到“朕腿疾多年，遇到此物后大大的缓解了，不知道叶阁老觉得如何啊”
叶向高实话实说“十分实用，对陛下有好处，那是极好的！臣恭喜陛下!”
“可是光朕一人享受怎么能行，太后她老人家，宫中嫔妃，各位皇子皇孙。。。。朕还想给阁老在文华殿和家里也造几个。叶阁老也忙了一辈子了，也该让你也享受享受。”万历开始下套了。
叶向高感受着，忍不住“谢谢陛下，那老臣就回去抓紧处理一下！不知道要多少银子啊？”
“不多，也就四十万两，”图穷匕见了，叶向高一惊就想起来，但被成义按住，“这可是陛下这几年来第一次主动提出修葺的费用，叶阁老可不要拒绝哦！”
尼玛，上当了！叶向高欲哭无泪！“内库已经所剩不多，是否可以少改造一点？”毕竟分批改造，明年也是一样啊，今年真的没预算了”
“你就让太后，后宫的人都等到明年？”万历开始耍起了无赖，
“这样吧，老臣先批个十万两，后续的明年就说宫中大修，再追加预算！”叶向高无语了，原来没有也过了冬天的啊。
成义点头后，万历这才放过叶向高。老叶一边往回走，一边摇头，“好是真的好，但我就做了一会被陛下要去十万两，是不是太贵了！得让他们先给我做出来。”
话分两头，后来等到叶向高回去找户部尚书赵世卿说明此事，赵世卿差点破口大骂，年底了你来追加预算？直接被顶了回来，结果后来赵世卿被抓去后感受了一下，万历承诺先给户部办公场所和他家先改造后，户部这边昧着良心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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