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太子殁了？
一个路过的內监吓坏了，以为太子殁了。急忙禀报自己的老祖宗常云，常云一听，也吓了一跳，“哭声震天？太子殁了？”
“不知道啊，但是整个慈庆宫一片哭声，好不凄凉，”前来报信的小太监。
今天没有太阳，常云站在连廊下眺望慈庆宫方向，配合着天上仿佛那触手可及的灰色，让人不寒而栗。
“慈庆宫里面有人出来报信吗？”常云还是老成一些，继续追问。
“没没有。。”话音刚落，一个巴掌随即就把这个太监打蒙了。
常云摸了摸下巴“这种事情没有证实也敢前来禀报？还不去落实，不，苗全，你去打探一番，其他人不得散播谣言，不然杖毙！”
苗全急忙带着自己的小弟赶往慈庆宫。
此时太子也得到消息，从外面赶了回来。刚好在慈庆宫门口遇到前来打探消息的苗全。“太子你还。。。”苗全差点说漏嘴，“参见太子殿下金安！”
太子诧异的望了苗全一眼，“苗近侍是来传口谕的？”
“不是，听闻慈庆宫内一片哭声，常管事让奴婢前来查探！”
太子自己也不知道，“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起进去吧！”
此时慈庆宫大殿内一片哀怨，十几个女人或痛哭流涕，或三两抱在一起，或坐在桌前相互单手紧握，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绢抹泪，或瘫软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唉声叹气！
临近门口太子看到后也一头雾水，孤最近没干什么啊，早上还每人赏了一百到二百两啊，难道多给了李选侍伍佰两被她们知道了？
太子有点心虚，十几个一起上，孤会死的！迈进去一只右脚悬着没敢落地，正犹豫着是否转身逃跑。
苗全作为顶级的内侍，未进门也感受到那直冲云霄哀怨，怨气和怒气横冲直撞，太子这是把这群娘们咋了啊！悄悄的躬身扶了下太子的左胳膊，用巧劲把太子推了进去，自己则停下站在门口。
“妈的，你居然推孤进来。。”太子心里一边咒骂，还得一边挤着笑脸问到“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太子妃开会呢？”
太子妃没有理他，继续抹泪。
正主来了，“我苦命的孩儿啊！”众人一起围住了太子，拉胳膊抱腿的。太子身上挂满了女人，挤不进去的女人也瘫坐在地上声援自己的姐妹。
太子无奈的看着郭氏“爱妃，大家这都是怎么了，为了点银子不至于。。。。”
太子自己不打自招了，顺带捅了马蜂窝！
太子妃暂时顾上不追究银子的事情“谁为了银子，我苦命的孩儿啊。。。。”
好不容易听完众女的哭诉，太子明白了，也是气的浑身发抖，孤的血脉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殁了？然后命人去抓住了在这值班的御医，浩浩荡荡的慈庆宫游行队伍杀向了乾清宫。
苗全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先走一步，一边自己小跑着回去复命，一边让小弟去通知太医院的人，毕竟平时收了银子的有点香火情，通风报信还是可以做的。
常云一听汇报，头皮也是发麻。这不是他能掌握和处理的了，毕竟太后还活着呢，这边赶紧让人去通知太后，一边自己进去找禀报万历。
此时慈庆宫的游行队伍已经抵达乾清宫门口，哭哭啼啼的跪在门口等着伸冤。
慈宁宫，年过花甲的李太后正在听人朗诵佛教呢，听到苗全小弟的汇报。
“真有此事？”李太后气的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玉佛，哆嗦着站起来“摆架乾清宫，让内阁也来。。。”手里的龙头拐还不停地重重的戳着地面。
万历这边正在和郑贵妃鸳鸯戏水呢，听着里面的声响，常云硬着头皮打断了这个美好的画面，在殿外说“启禀陛下，太子带着一众嫔妃正在来的路上！据说。。据说是。。。”
一听是太子的事，郑贵妃的小性子就起来了，游到池子的一边不理他。
万历急忙跟着过去，一边手上安抚着郑贵妃气鼓鼓的胸膛，一边不耐烦的“早上不是刚见过了吗？又来干什么？”
常云没办法，接着说“据说是为了已经殁了的皇子皇女，并且抓到了慈庆宫值班太医草菅人命的证据！”
万历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水都溅到郑贵妃脸上。郑贵妃正准备发作呢，只站起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腿一软抱着万历的大腿。
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孩子。
万历急急忙忙的传人进来伺候，这时太后的懿旨也到了。万历顾不得收拾头发，赶紧摆架乾清宫。
内阁的叶向高也接到懿旨。这位李太后多年不问政事，文臣十分尊重这位本朝的太后，这种突然的召见不对头啊。叶向高悄悄送出一个金豆，传旨的小太监悄悄偷听到的内容。听后内幕后叶向高也是目瞪口呆，不想去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没有办法，谁让此时的内阁就你一个呢！
太后随后在乾清宫门口看着跪在地上的慈庆宫一行人，各个脸上悲痛欲绝的样子，老人家心里也很难受，直接带了进来。
望着匆匆赶来的儿子和郑贵妃，衣衫不整，面色红润，头发都没干。老太太哼的一声。吓得万历和郑贵妃急忙跪下请安。
“皇帝好兴致啊，哀家的重孙子都不明不白的殁了那么多，皇帝还有兴致寻欢作乐，你还能干个啥！”老太太脾气大坏，拐杖咚咚敲得地砖。
“儿臣只是在昭仁殿养病，并未有寻欢作乐啊！”万历假装委屈的说。
“內监赵刚进献了一个民间器物，对陛下的腿疾有很大缓解，早上太子也在的！母后明鉴！”郑贵妃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太子朱常洛也哽咽的说“是的，父皇的确是在养疾。”“真的？！”李太后这才放过了两人。
此时内阁叶向高和太医院的人也赶到了。
“宣叶阁老进来听听！”叶向高硬着头皮站到一边。
太后开始主持诉苦申冤大会“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太后和父皇，早上儿臣带着由校给父王请安谢恩。回去后，儿臣就去读书去了，孙儿由校和由楫正在玩耍，郭氏正好来找王才人说话，由楫调皮用尿和泥，被由校阻止并说了病从口入，提醒了臣女郭氏和王氏，然后宫中诸女一起回忆了殁了的皇子皇女，发现皇子皇女生病前，孩子自己和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不讲卫生的情况，但宫中的御医用药却南辕北辙，且用药弄虚作假，我们猜测这就是最终导致那些孩子久病不愈，身体虚弱，最终早夭。不是各位皇孙命苦，而是人祸！是庸医杀人啊！”太子哭哭啼啼的汇报了经过。
郑贵妃感同身受加入了诉苦大军，跪到一边“还有儿臣苦命的孩儿啊”，要不是太后在一边压着，只怕整个乾清宫也要开始呼天喊地了。
这时候，殿外的司礼监掌印成义，鼓足勇气进来“奴婢按照太后懿旨，将万历朝所有殁了的皇子皇女皇孙都统计出来了！请太后阅！”
密密麻麻不少啊，几乎每年都有！看了这么多早夭的孙子和重孙，老太太颤抖着手望着清单，一口没接上，晕了过去。
乾清宫立马鸡飞狗跳，跪在外面的御医太医院院使？？，院判急忙被招了进来。
“太后凤体无恙，只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老臣斗胆请旨施针救治”太医院院使？？，院判？？內监？？都同意看法后，万历急忙说“准奏，赶紧施救！”
被施针后，李太后悠悠的醒来，立马泪流满面，哭天喊地“哀家苦命的孙儿啊！”万历拦都拦不住！
众人吓坏了！立马跪下，老太太毕竟已过花甲了，别一下激动过去了！
万历叩头。“儿臣不孝，母后节哀啊”
内阁和太医叩头。“臣等有罪，太后息怒”
其他众人叩头。“太后节哀！”
“你们这群庸医，让皇家少了这么多血脉，是一句有罪就能恕罪的吗？你让哀家百年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李太后悲痛的不能自已。
没人敢接话，这尼玛罪名太大了！虽然不全都是庸医致死的，也有福薄的人啊，但此时此刻谁敢辩解！
“哀家对不起先帝穆宗，对不起嘉庆爷的抬爱啊，更对不起大明朝的列祖列宗啊！”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就要起来。
万历跪着拦住李太后“母后保重凤体，您要休息好啊，别起来了！”
“起开，哀家要去奉先殿向祖宗们谢罪去，你敢拦着哀家！”李太后拿拐扫开万历，就走了出去。
这尼玛闹的，被抱来充当吉祥物的朱由校急忙起身“皇太祖母小心，孙儿扶着你！”李太后她老人家低头一看，摸了下小脑袋，苦笑一声“好孙儿！”
一手拄拐，一手拉着朱由校走出殿门，望着院子里趴着的太医院众人，抬起拐杖指了指“打入大牢，三司会审！”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奉先殿走去。没人敢求情，众人也不敢求饶，成义急忙招呼锦衣卫将众人拖下去。
乾清宫里爬起来的众人都跟在了李太后和朱由校身后。空气中都散发着怒气和恐惧，太压抑了！沿途的宫女和內监全部跪到路的两旁，不敢抬头，不敢问安。
其实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最基本的婴幼儿知识还是具备的，连穷苦人家都能生几个养活到大，更何况条件更好的皇宫大内。但皇家死的太多了！太蹊跷了！除了庸医，那么就是有人故意的了！
那些曾经做过，参与过，牵扯进去的人，现在都害怕了！惶惶不可终日！
“不知道啊，但是整个慈庆宫一片哭声，好不凄凉，”前来报信的小太监。
今天没有太阳，常云站在连廊下眺望慈庆宫方向，配合着天上仿佛那触手可及的灰色，让人不寒而栗。
“慈庆宫里面有人出来报信吗？”常云还是老成一些，继续追问。
“没没有。。”话音刚落，一个巴掌随即就把这个太监打蒙了。
常云摸了摸下巴“这种事情没有证实也敢前来禀报？还不去落实，不，苗全，你去打探一番，其他人不得散播谣言，不然杖毙！”
苗全急忙带着自己的小弟赶往慈庆宫。
此时太子也得到消息，从外面赶了回来。刚好在慈庆宫门口遇到前来打探消息的苗全。“太子你还。。。”苗全差点说漏嘴，“参见太子殿下金安！”
太子诧异的望了苗全一眼，“苗近侍是来传口谕的？”
“不是，听闻慈庆宫内一片哭声，常管事让奴婢前来查探！”
太子自己也不知道，“孤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起进去吧！”
此时慈庆宫大殿内一片哀怨，十几个女人或痛哭流涕，或三两抱在一起，或坐在桌前相互单手紧握，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绢抹泪，或瘫软在椅子上泪流满面，唉声叹气！
临近门口太子看到后也一头雾水，孤最近没干什么啊，早上还每人赏了一百到二百两啊，难道多给了李选侍伍佰两被她们知道了？
太子有点心虚，十几个一起上，孤会死的！迈进去一只右脚悬着没敢落地，正犹豫着是否转身逃跑。
苗全作为顶级的内侍，未进门也感受到那直冲云霄哀怨，怨气和怒气横冲直撞，太子这是把这群娘们咋了啊！悄悄的躬身扶了下太子的左胳膊，用巧劲把太子推了进去，自己则停下站在门口。
“妈的，你居然推孤进来。。”太子心里一边咒骂，还得一边挤着笑脸问到“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太子妃开会呢？”
太子妃没有理他，继续抹泪。
正主来了，“我苦命的孩儿啊！”众人一起围住了太子，拉胳膊抱腿的。太子身上挂满了女人，挤不进去的女人也瘫坐在地上声援自己的姐妹。
太子无奈的看着郭氏“爱妃，大家这都是怎么了，为了点银子不至于。。。。”
太子自己不打自招了，顺带捅了马蜂窝！
太子妃暂时顾上不追究银子的事情“谁为了银子，我苦命的孩儿啊。。。。”
好不容易听完众女的哭诉，太子明白了，也是气的浑身发抖，孤的血脉就是这样不明不白的殁了？然后命人去抓住了在这值班的御医，浩浩荡荡的慈庆宫游行队伍杀向了乾清宫。
苗全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先走一步，一边自己小跑着回去复命，一边让小弟去通知太医院的人，毕竟平时收了银子的有点香火情，通风报信还是可以做的。
常云一听汇报，头皮也是发麻。这不是他能掌握和处理的了，毕竟太后还活着呢，这边赶紧让人去通知太后，一边自己进去找禀报万历。
此时慈庆宫的游行队伍已经抵达乾清宫门口，哭哭啼啼的跪在门口等着伸冤。
慈宁宫，年过花甲的李太后正在听人朗诵佛教呢，听到苗全小弟的汇报。
“真有此事？”李太后气的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玉佛，哆嗦着站起来“摆架乾清宫，让内阁也来。。。”手里的龙头拐还不停地重重的戳着地面。
万历这边正在和郑贵妃鸳鸯戏水呢，听着里面的声响，常云硬着头皮打断了这个美好的画面，在殿外说“启禀陛下，太子带着一众嫔妃正在来的路上！据说。。据说是。。。”
一听是太子的事，郑贵妃的小性子就起来了，游到池子的一边不理他。
万历急忙跟着过去，一边手上安抚着郑贵妃气鼓鼓的胸膛，一边不耐烦的“早上不是刚见过了吗？又来干什么？”
常云没办法，接着说“据说是为了已经殁了的皇子皇女，并且抓到了慈庆宫值班太医草菅人命的证据！”
万历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水都溅到郑贵妃脸上。郑贵妃正准备发作呢，只站起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么，腿一软抱着万历的大腿。
她想起了自己那个孩子。
万历急急忙忙的传人进来伺候，这时太后的懿旨也到了。万历顾不得收拾头发，赶紧摆架乾清宫。
内阁的叶向高也接到懿旨。这位李太后多年不问政事，文臣十分尊重这位本朝的太后，这种突然的召见不对头啊。叶向高悄悄送出一个金豆，传旨的小太监悄悄偷听到的内容。听后内幕后叶向高也是目瞪口呆，不想去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没有办法，谁让此时的内阁就你一个呢！
太后随后在乾清宫门口看着跪在地上的慈庆宫一行人，各个脸上悲痛欲绝的样子，老人家心里也很难受，直接带了进来。
望着匆匆赶来的儿子和郑贵妃，衣衫不整，面色红润，头发都没干。老太太哼的一声。吓得万历和郑贵妃急忙跪下请安。
“皇帝好兴致啊，哀家的重孙子都不明不白的殁了那么多，皇帝还有兴致寻欢作乐，你还能干个啥！”老太太脾气大坏，拐杖咚咚敲得地砖。
“儿臣只是在昭仁殿养病，并未有寻欢作乐啊！”万历假装委屈的说。
“內监赵刚进献了一个民间器物，对陛下的腿疾有很大缓解，早上太子也在的！母后明鉴！”郑贵妃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太子朱常洛也哽咽的说“是的，父皇的确是在养疾。”“真的？！”李太后这才放过了两人。
此时内阁叶向高和太医院的人也赶到了。
“宣叶阁老进来听听！”叶向高硬着头皮站到一边。
太后开始主持诉苦申冤大会“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启禀太后和父皇，早上儿臣带着由校给父王请安谢恩。回去后，儿臣就去读书去了，孙儿由校和由楫正在玩耍，郭氏正好来找王才人说话，由楫调皮用尿和泥，被由校阻止并说了病从口入，提醒了臣女郭氏和王氏，然后宫中诸女一起回忆了殁了的皇子皇女，发现皇子皇女生病前，孩子自己和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不讲卫生的情况，但宫中的御医用药却南辕北辙，且用药弄虚作假，我们猜测这就是最终导致那些孩子久病不愈，身体虚弱，最终早夭。不是各位皇孙命苦，而是人祸！是庸医杀人啊！”太子哭哭啼啼的汇报了经过。
郑贵妃感同身受加入了诉苦大军，跪到一边“还有儿臣苦命的孩儿啊”，要不是太后在一边压着，只怕整个乾清宫也要开始呼天喊地了。
这时候，殿外的司礼监掌印成义，鼓足勇气进来“奴婢按照太后懿旨，将万历朝所有殁了的皇子皇女皇孙都统计出来了！请太后阅！”
密密麻麻不少啊，几乎每年都有！看了这么多早夭的孙子和重孙，老太太颤抖着手望着清单，一口没接上，晕了过去。
乾清宫立马鸡飞狗跳，跪在外面的御医太医院院使？？，院判急忙被招了进来。
“太后凤体无恙，只是急火攻心，晕了过去，老臣斗胆请旨施针救治”太医院院使？？，院判？？內监？？都同意看法后，万历急忙说“准奏，赶紧施救！”
被施针后，李太后悠悠的醒来，立马泪流满面，哭天喊地“哀家苦命的孙儿啊！”万历拦都拦不住！
众人吓坏了！立马跪下，老太太毕竟已过花甲了，别一下激动过去了！
万历叩头。“儿臣不孝，母后节哀啊”
内阁和太医叩头。“臣等有罪，太后息怒”
其他众人叩头。“太后节哀！”
“你们这群庸医，让皇家少了这么多血脉，是一句有罪就能恕罪的吗？你让哀家百年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啊！”李太后悲痛的不能自已。
没人敢接话，这尼玛罪名太大了！虽然不全都是庸医致死的，也有福薄的人啊，但此时此刻谁敢辩解！
“哀家对不起先帝穆宗，对不起嘉庆爷的抬爱啊，更对不起大明朝的列祖列宗啊！”老太太颤颤巍巍的就要起来。
万历跪着拦住李太后“母后保重凤体，您要休息好啊，别起来了！”
“起开，哀家要去奉先殿向祖宗们谢罪去，你敢拦着哀家！”李太后拿拐扫开万历，就走了出去。
这尼玛闹的，被抱来充当吉祥物的朱由校急忙起身“皇太祖母小心，孙儿扶着你！”李太后她老人家低头一看，摸了下小脑袋，苦笑一声“好孙儿！”
一手拄拐，一手拉着朱由校走出殿门，望着院子里趴着的太医院众人，抬起拐杖指了指“打入大牢，三司会审！”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奉先殿走去。没人敢求情，众人也不敢求饶，成义急忙招呼锦衣卫将众人拖下去。
乾清宫里爬起来的众人都跟在了李太后和朱由校身后。空气中都散发着怒气和恐惧，太压抑了！沿途的宫女和內监全部跪到路的两旁，不敢抬头，不敢问安。
其实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最基本的婴幼儿知识还是具备的，连穷苦人家都能生几个养活到大，更何况条件更好的皇宫大内。但皇家死的太多了！太蹊跷了！除了庸医，那么就是有人故意的了！
那些曾经做过，参与过，牵扯进去的人，现在都害怕了！惶惶不可终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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