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斩杀
NERV本部，负二层，傀儡中心。
言语的同时，满心皆是龌龊念头的陆炜垚，直接将自身的感知延展到最大化范围。
仅是过了三秒钟的时间而已，他不光是感知到了还躺在病床上打着绷带的绫波丽……
就连一脸冷漠的御姐-赤木律子，以及刚刚领着怯懦主角归来的粗线条美女-葛城美里，也都出现在他的感知范围内。
“那个清秀乖巧的姑娘……是叫伊吹摩耶嘛，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感知探索继续维持着，现如今整个NERV本部的一举一动，已是在陆炜垚的掌控之中。
注意到作战指挥室内一名正在收集使徒信息资料的美女后，陆炜垚已经定下，稍后就让这四人成为他未来三日的侍寝人员。
“对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去一趟德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先把这四个女人享用后，再去德意志找明日香嗨皮一下。
现在嘛，是时候试一试隆基努斯之枪的效果如何了。”
一个弹指将碇源堂弄醒以后，陆炜垚瞬间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意念所及的范围尽头之处，便是他身影出现的位置。
一个瞬身，两个瞬身……
当第三次瞬身后，手持隆基努斯之枪的陆炜垚，已经出现第二使徒水天使的跟前。
与此同时，NERV本部作战指挥室的投影屏幕上面，也显现出他的身影。
注意到监视区域内的突发状况后，NERV成员议论不休的同时，在抓紧记录着此人出现的时间，尽可能收集他的一切信息。
只是相较于这些普通的NERV成员，端坐于司令台上的冬月耕造，却是满脸惊骇地看着投屏上的这个陌生人。
“那…那是隆基努斯之枪！？怎么变小了？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人的手中？
最终教条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碇，他出现意外了？”
正当冬月耕造陷入胡思乱想的时候，让他没想到的是，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伤势的碇源堂，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碇，最终教条区…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以为是你在研究些什么东西，现在看来，真得出现意外了。
投屏上的这个陌生人到底是谁？
他手里拿的是隆基努斯之枪吧？
怎么变得这么小？”
将碇源堂拉倒司令台的一角，确认四下足够隐秘后，迫不及待想知道详情的冬月耕造，直接甩出一连串的问题。
“冬月，很抱歉！投屏上的这个陌生人是谁，我也不清楚，真的……
他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到底要干什么，这些我一概不知。
不过我猜测…他应该就是先前试图接近使徒的那个陌生人类。
此人消失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竟偷偷潜入了NERV本部将我挟持了。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知道我们这里的一切情况。
也包括只有你我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瞥了眼投屏上一动不动的这个陌生人后，碇源堂揉了揉太阳穴。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有种置身于梦境当中的感觉，仿佛刚刚的那一切压根就不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NERV本部的全部秘密，他都知道？难道说…连你的计划他都已经知晓？”
听到碇源堂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冬月耕造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连在幕后操纵NERV本部的SEELE组织都不知晓许多真实详情……
一个陌生人，他又是从哪了解到只有他和碇源堂才掌握的独家秘密。
要知道，在共同目标的驱使下，纵然是去赴死，他们都绝不会背叛对方的。
既然是这样，那这人又是如何得知他们的独家秘密呢？
这不得不让还处在震惊当中的冬月耕造，感到万分的诧异。
“没错，你我二人更改后的人类补完计划，以及……
已经融入初号机核心当中的唯，这绝密中的绝密，他都知道！”
扶了扶眼睛，满脸无奈表情的碇源堂，指着投屏的那个陌生人说道。
“碇，你…你在说什么！他连碇唯的事情…都了解得这么清楚吗？”
就在冬月耕造磕磕巴巴询问的时候，作战指挥室的投屏上，出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那个手持奇异长枪不知具体来历的陌生人……
竟是仅凭看似极其普通的一发直刺，就将人类联合部队都无法消灭掉的使徒，给直接斩杀掉，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
要不是MAGI系统再三发出使徒已经被消灭掉的信息，恐怕就是打死作战指挥室内的这些人，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这一幕！
“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啊？”
“使徒…使徒被消灭了！来袭的使徒，竟被一个人类…如此轻松地消灭掉了？这…这怎么可能啊！！！”
“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使徒的A.T力场呢？”
“MAGI系统的观察结果是…A.T力场一直存在！是这个陌生人轻轻松松破掉了使徒的A.T力场，在一瞬间完成了斩杀！”
“完全不行啊，这人出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前方探测仪没有收集到足够多的信息，MAGI系统根本无法推算复刻出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陌生人……早些时候，接近使徒的那个人就是他吧？”
“拜托，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是不是他已经无所谓了。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他刚刚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件事情的。”
“你们说，是不是和他手中的那柄长枪有很大的关系？”
“是有这种可能…但是MAGI系统，并未给出异常的次元测定数值分析图样。”
“如果说，斩杀使徒，与他手中的武器没有半点关系呢？”
“真像你说得这样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他绝对比使徒都要强大许多许多！”
“可是…可是人类怎么会有A.T力场呢？如果没有，他又是怎么破掉使徒的A.T力场？”
包括赤木律子、青叶茂、日向实、伊吹摩耶这四个NERV本部中层成员在内，此时身处作战指挥室内的所有NERV本部组织成员……
当他们震惊过后，便立即投入到工作当中，快速分析着此人究竟是如何做到快速斩杀使徒的。
“碇，我记得你刚刚和我说他是人类？你真得确定他是人类吗？人类能有这么强？”
若论对使徒的了解，教授出身的冬月耕造和碇源堂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先前人类联合部队发起疯狂进攻时，作为旁观者的他二人就已知晓，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因为，能对付使徒的，只有和使徒同根同源诞生于‘神明’的EVA。
然而，就在刚才……
一个‘凡人’，仅凭手中的隆基努斯之枪，便一击斩杀掉人类联军都无可奈何的使徒。
亲眼目睹这一切后，对于冬月耕造而言，简直是比刚刚碇源堂告知他的事情都要更加离谱，令人难以置信。
“冬月，我当面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是……
他是一名人类，只是相较于我们这些普通人，他说他自己特别强大。
先前我还不清楚他口中的特别强大到底有多么特别多么强大……
现如今看来，幸好之前我没有违背此人的命令，否则我的下场，应该还不如这倒地不起的使徒吧。
更何况，他还以唯的灵魂作为要挟……幸好，幸好！”
此时的碇源堂，长吁一口气的同时，心中是无比庆幸自己先前做出的决定。
相比什么都不知晓的冬月耕造还有其他人而言，他应该算是近距离接触陆炜垚最多的人了。
然而即便如此，对于早已猜到此人手持隆基努斯之枪要去干什么的碇源堂来说，在见到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时……
他心中的震惊，一点不比别人要少到哪去。
毕竟，对于他这个知晓所有秘密的人而言，无论是使徒还是EVA，都是仿照神明……
或者应该说，是由神明诞生出来的远超人类的半神生物。
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碇源堂才像冬月耕造一样……
他是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自称人类的‘凡人’而已，就算他手持斩神利器“隆基努斯之枪”，又是如何做到弑神的举动呢？
除非…除非他根本不是人，是比使徒还有EVA更强的神性生命存在！
“一位活着的拥有人性的神灵！？”
“祂是除了亚当和莉莉丝之外…不在《死海文书》记载当中的第三位神灵？”
沉思片刻后，在同一时间内，碇源堂和冬月耕造讲出类似的话语。
言语落罢，他二人死死盯着投屏上正在研究使徒尸体的那个陌生人，面面相觑。
...
而陆炜垚这边，当他来到水天使身边时，无需触碰，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他便知晓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超这第二使徒了。
这种虐菜的举动，对于想活动活动筋骨的陆炜垚来说，略感有点失望。
为此，他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还专门施展了一小会儿的“神威”，想试试水天使在受到外界的刺激后，是否会进化出让他眼前一亮的更强姿态。
只不过，等了片刻的功夫，轻松躲过一发从其眼部发射出来的破坏性射线后，陆炜垚终于确认这货没有任何变身或是小宇宙爆发的后招了。
没有半点墨迹，手持隆基努斯之枪，开启“神裁”技能后……
那个有着‘绝对领域’之称的金色套合多边形状的A.T力场，便被他轻松贯穿。
仅用一个简单到极点的长枪突刺招式，陆炜垚直接将人类束手无策的第二使徒“水天使”格杀在当场。
完事之后，他并未着急离开。
要知道，死掉的使徒，在陆炜垚看来，浑身上下可都是宝啊。
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支撑使徒行动能够产生无限能源类似于永动机的动力源装置，S2机关。
“人类服用的是‘智慧之果’，所以只有智慧，并无永恒的生命。
使徒吃掉的是‘生命之果’，只有永恒的生命，并无智慧可言。
二者结合之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便能成为新的神灵。
虽然看起来有点儿戏，不过……
等我走后，如果后续没有太大改变的话，那么拥有碇唯灵魂的初号机，在吞食力天使获得S2机关以后，那它便是这人世间的神灵了。
纵使星球毁灭，EVA也将永恒不灭。
单就生命存在形式这一点，祂已经足以媲美我的本体了。”
小声嘀咕的同时，陆炜垚没有刻意回避正在高空进行拍摄的几架观测飞机，召唤出已经收入进背包中的浮空城。
而后，就像先前在《东游记》次生界面吞噬各种宝贝一样，岛屿底部张开一个大嘴，直接将水天使的尸体囫囵吞噬掉。
“如果时间充裕，可以将所有使徒都吞噬掉的话……
那么浮空城应该是能突破传说级晋升至下一层次。”
抬头打量着金灿灿的浮空城，当其吞噬掉水天使的尸体后，陆炜垚细细感知着其内在变化。
虽然浮空城不像他一样，升级进化有着可视的经验条，但通过入微的感知，陆炜垚还是能大概推算出浮空城还需要多少能量可以晋升之下一层次。
“不对！使徒和使徒也是有区别的！雷天使和力天使明显是要强于其它的使徒……
初号机暴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它却等到力天使的出现才将其吞食掉，看来它也不傻。”
抛开杂念，注意到回归时间仅剩62个小时后，陆炜垚收起浮空城，便消失在了观测飞机的视线中。
...
NERV本部，中央教条，作战指挥室。
“他去哪了？刚刚漂浮在空中的那座黄金岛屿，那是一座真实的岛屿吗？”
“应该不是真的吧，整个地球有这么多的黄金吗？”
“是不是黄金做成的根本不重要！这么大…直径至少有上百公里的岛屿，得需要多大的动力才能支撑它漂浮在空中？”
“难道说…刚刚那一幕是海市蜃楼还是幻想？”
“如果不是真的，那使徒的尸体，跑到哪去了？”
“是真的！那座岛屿是真的，你们看看MAGI系统上面的次元测定数值！如果是幻想的话，怎能有如此之强的次元测定数值！”
相比其他人，足够冷静理智的赤木律子，指着电脑屏幕上MAGI系统给出来数据分析图样说道。
只是，此时此刻其他人的脑子都是嗡嗡的，对于她所说的，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言语的同时，满心皆是龌龊念头的陆炜垚，直接将自身的感知延展到最大化范围。
仅是过了三秒钟的时间而已，他不光是感知到了还躺在病床上打着绷带的绫波丽……
就连一脸冷漠的御姐-赤木律子，以及刚刚领着怯懦主角归来的粗线条美女-葛城美里，也都出现在他的感知范围内。
“那个清秀乖巧的姑娘……是叫伊吹摩耶嘛，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感知探索继续维持着，现如今整个NERV本部的一举一动，已是在陆炜垚的掌控之中。
注意到作战指挥室内一名正在收集使徒信息资料的美女后，陆炜垚已经定下，稍后就让这四人成为他未来三日的侍寝人员。
“对了，以我现在的实力，去一趟德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嗯…先把这四个女人享用后，再去德意志找明日香嗨皮一下。
现在嘛，是时候试一试隆基努斯之枪的效果如何了。”
一个弹指将碇源堂弄醒以后，陆炜垚瞬间便消失在他的眼前。
意念所及的范围尽头之处，便是他身影出现的位置。
一个瞬身，两个瞬身……
当第三次瞬身后，手持隆基努斯之枪的陆炜垚，已经出现第二使徒水天使的跟前。
与此同时，NERV本部作战指挥室的投影屏幕上面，也显现出他的身影。
注意到监视区域内的突发状况后，NERV成员议论不休的同时，在抓紧记录着此人出现的时间，尽可能收集他的一切信息。
只是相较于这些普通的NERV成员，端坐于司令台上的冬月耕造，却是满脸惊骇地看着投屏上的这个陌生人。
“那…那是隆基努斯之枪！？怎么变小了？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人的手中？
最终教条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说…碇，他出现意外了？”
正当冬月耕造陷入胡思乱想的时候，让他没想到的是，浑身上下看不出一点伤势的碇源堂，竟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碇，最终教条区…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以为是你在研究些什么东西，现在看来，真得出现意外了。
投屏上的这个陌生人到底是谁？
他手里拿的是隆基努斯之枪吧？
怎么变得这么小？”
将碇源堂拉倒司令台的一角，确认四下足够隐秘后，迫不及待想知道详情的冬月耕造，直接甩出一连串的问题。
“冬月，很抱歉！投屏上的这个陌生人是谁，我也不清楚，真的……
他姓什么，叫什么，从哪来，到底要干什么，这些我一概不知。
不过我猜测…他应该就是先前试图接近使徒的那个陌生人类。
此人消失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竟偷偷潜入了NERV本部将我挟持了。
更重要的是，他还是知道我们这里的一切情况。
也包括只有你我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瞥了眼投屏上一动不动的这个陌生人后，碇源堂揉了揉太阳穴。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让他有种置身于梦境当中的感觉，仿佛刚刚的那一切压根就不是真的。
“你的意思是…NERV本部的全部秘密，他都知道？难道说…连你的计划他都已经知晓？”
听到碇源堂说出的最后一句话，冬月耕造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但是，他怎么都不敢相信，连在幕后操纵NERV本部的SEELE组织都不知晓许多真实详情……
一个陌生人，他又是从哪了解到只有他和碇源堂才掌握的独家秘密。
要知道，在共同目标的驱使下，纵然是去赴死，他们都绝不会背叛对方的。
既然是这样，那这人又是如何得知他们的独家秘密呢？
这不得不让还处在震惊当中的冬月耕造，感到万分的诧异。
“没错，你我二人更改后的人类补完计划，以及……
已经融入初号机核心当中的唯，这绝密中的绝密，他都知道！”
扶了扶眼睛，满脸无奈表情的碇源堂，指着投屏的那个陌生人说道。
“碇，你…你在说什么！他连碇唯的事情…都了解得这么清楚吗？”
就在冬月耕造磕磕巴巴询问的时候，作战指挥室的投屏上，出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一幕。
在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注视下，那个手持奇异长枪不知具体来历的陌生人……
竟是仅凭看似极其普通的一发直刺，就将人类联合部队都无法消灭掉的使徒，给直接斩杀掉，没有半点拖泥带水的意思。
要不是MAGI系统再三发出使徒已经被消灭掉的信息，恐怕就是打死作战指挥室内的这些人，他们都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这一幕！
“发生了什么！？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啊？”
“使徒…使徒被消灭了！来袭的使徒，竟被一个人类…如此轻松地消灭掉了？这…这怎么可能啊！！！”
“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使徒的A.T力场呢？”
“MAGI系统的观察结果是…A.T力场一直存在！是这个陌生人轻轻松松破掉了使徒的A.T力场，在一瞬间完成了斩杀！”
“完全不行啊，这人出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前方探测仪没有收集到足够多的信息，MAGI系统根本无法推算复刻出刚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陌生人……早些时候，接近使徒的那个人就是他吧？”
“拜托，现在都到这个时候了，是不是他已经无所谓了。我们要仔细研究一下，他刚刚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件事情的。”
“你们说，是不是和他手中的那柄长枪有很大的关系？”
“是有这种可能…但是MAGI系统，并未给出异常的次元测定数值分析图样。”
“如果说，斩杀使徒，与他手中的武器没有半点关系呢？”
“真像你说得这样的话，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他绝对比使徒都要强大许多许多！”
“可是…可是人类怎么会有A.T力场呢？如果没有，他又是怎么破掉使徒的A.T力场？”
包括赤木律子、青叶茂、日向实、伊吹摩耶这四个NERV本部中层成员在内，此时身处作战指挥室内的所有NERV本部组织成员……
当他们震惊过后，便立即投入到工作当中，快速分析着此人究竟是如何做到快速斩杀使徒的。
“碇，我记得你刚刚和我说他是人类？你真得确定他是人类吗？人类能有这么强？”
若论对使徒的了解，教授出身的冬月耕造和碇源堂绝对是其中数一数二的佼佼者。
先前人类联合部队发起疯狂进攻时，作为旁观者的他二人就已知晓，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因为，能对付使徒的，只有和使徒同根同源诞生于‘神明’的EVA。
然而，就在刚才……
一个‘凡人’，仅凭手中的隆基努斯之枪，便一击斩杀掉人类联军都无可奈何的使徒。
亲眼目睹这一切后，对于冬月耕造而言，简直是比刚刚碇源堂告知他的事情都要更加离谱，令人难以置信。
“冬月，我当面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的回答是……
他是一名人类，只是相较于我们这些普通人，他说他自己特别强大。
先前我还不清楚他口中的特别强大到底有多么特别多么强大……
现如今看来，幸好之前我没有违背此人的命令，否则我的下场，应该还不如这倒地不起的使徒吧。
更何况，他还以唯的灵魂作为要挟……幸好，幸好！”
此时的碇源堂，长吁一口气的同时，心中是无比庆幸自己先前做出的决定。
相比什么都不知晓的冬月耕造还有其他人而言，他应该算是近距离接触陆炜垚最多的人了。
然而即便如此，对于早已猜到此人手持隆基努斯之枪要去干什么的碇源堂来说，在见到刚刚发生的那一幕时……
他心中的震惊，一点不比别人要少到哪去。
毕竟，对于他这个知晓所有秘密的人而言，无论是使徒还是EVA，都是仿照神明……
或者应该说，是由神明诞生出来的远超人类的半神生物。
正是因为知道的太多，碇源堂才像冬月耕造一样……
他是怎么都不敢相信，一个自称人类的‘凡人’而已，就算他手持斩神利器“隆基努斯之枪”，又是如何做到弑神的举动呢？
除非…除非他根本不是人，是比使徒还有EVA更强的神性生命存在！
“一位活着的拥有人性的神灵！？”
“祂是除了亚当和莉莉丝之外…不在《死海文书》记载当中的第三位神灵？”
沉思片刻后，在同一时间内，碇源堂和冬月耕造讲出类似的话语。
言语落罢，他二人死死盯着投屏上正在研究使徒尸体的那个陌生人，面面相觑。
...
而陆炜垚这边，当他来到水天使身边时，无需触碰，凭借多年的战斗经验，他便知晓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超这第二使徒了。
这种虐菜的举动，对于想活动活动筋骨的陆炜垚来说，略感有点失望。
为此，他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还专门施展了一小会儿的“神威”，想试试水天使在受到外界的刺激后，是否会进化出让他眼前一亮的更强姿态。
只不过，等了片刻的功夫，轻松躲过一发从其眼部发射出来的破坏性射线后，陆炜垚终于确认这货没有任何变身或是小宇宙爆发的后招了。
没有半点墨迹，手持隆基努斯之枪，开启“神裁”技能后……
那个有着‘绝对领域’之称的金色套合多边形状的A.T力场，便被他轻松贯穿。
仅用一个简单到极点的长枪突刺招式，陆炜垚直接将人类束手无策的第二使徒“水天使”格杀在当场。
完事之后，他并未着急离开。
要知道，死掉的使徒，在陆炜垚看来，浑身上下可都是宝啊。
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支撑使徒行动能够产生无限能源类似于永动机的动力源装置，S2机关。
“人类服用的是‘智慧之果’，所以只有智慧，并无永恒的生命。
使徒吃掉的是‘生命之果’，只有永恒的生命，并无智慧可言。
二者结合之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便能成为新的神灵。
虽然看起来有点儿戏，不过……
等我走后，如果后续没有太大改变的话，那么拥有碇唯灵魂的初号机，在吞食力天使获得S2机关以后，那它便是这人世间的神灵了。
纵使星球毁灭，EVA也将永恒不灭。
单就生命存在形式这一点，祂已经足以媲美我的本体了。”
小声嘀咕的同时，陆炜垚没有刻意回避正在高空进行拍摄的几架观测飞机，召唤出已经收入进背包中的浮空城。
而后，就像先前在《东游记》次生界面吞噬各种宝贝一样，岛屿底部张开一个大嘴，直接将水天使的尸体囫囵吞噬掉。
“如果时间充裕，可以将所有使徒都吞噬掉的话……
那么浮空城应该是能突破传说级晋升至下一层次。”
抬头打量着金灿灿的浮空城，当其吞噬掉水天使的尸体后，陆炜垚细细感知着其内在变化。
虽然浮空城不像他一样，升级进化有着可视的经验条，但通过入微的感知，陆炜垚还是能大概推算出浮空城还需要多少能量可以晋升之下一层次。
“不对！使徒和使徒也是有区别的！雷天使和力天使明显是要强于其它的使徒……
初号机暴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它却等到力天使的出现才将其吞食掉，看来它也不傻。”
抛开杂念，注意到回归时间仅剩62个小时后，陆炜垚收起浮空城，便消失在了观测飞机的视线中。
...
NERV本部，中央教条，作战指挥室。
“他去哪了？刚刚漂浮在空中的那座黄金岛屿，那是一座真实的岛屿吗？”
“应该不是真的吧，整个地球有这么多的黄金吗？”
“是不是黄金做成的根本不重要！这么大…直径至少有上百公里的岛屿，得需要多大的动力才能支撑它漂浮在空中？”
“难道说…刚刚那一幕是海市蜃楼还是幻想？”
“如果不是真的，那使徒的尸体，跑到哪去了？”
“是真的！那座岛屿是真的，你们看看MAGI系统上面的次元测定数值！如果是幻想的话，怎能有如此之强的次元测定数值！”
相比其他人，足够冷静理智的赤木律子，指着电脑屏幕上MAGI系统给出来数据分析图样说道。
只是，此时此刻其他人的脑子都是嗡嗡的，对于她所说的，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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