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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爷爷,师父是什么东西

    雨生回去已经十点了,都在等着雨生。佳瑶看见雨生就问“怎么样?”雨生就把所见所闻说了一遍,难免又让姐俩哭了一次。佳瑶不是爱哭的。挨打都不哭。今天少见的哭了两次。灵萱不一样,从小就多愁善感,就跟雨生看过的红楼梦里林黛玉相仿。雨生又说了明天去苗长青家治疗若兰。姐俩知道雨生的医术,都纷纷表示一起去。翌日,一家人去苗长青家。雨生之所以定在那里,主要是安张树德的心。毕竟一个孩子说的话不让人信服。有大人在就没问题了。也是因为好久没见苗长青夫妇了,苗长青已经痊愈回去工作了。这次给苗长青夫妇带了两瓶猴儿酒。雨生还顺便给苗侨伟带了两瓶白酒、两瓶麦芽酒、两瓶可乐、两瓶嘴过瘾。让他尝尝味道,提个建议。自己见识太少,有好多东西都不知道。苗侨伟见多识广。这些东西也是听了他的建议才弄出来的。

    张树德一狠心在雨生走了之后就去一个服装店给若兰买了身童装。若兰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都顾不上疼痛了,虽然这辈子很短,她不知道什么是死亡,只知道刚才那个漂亮的大哥哥说她能好。大哥哥真好看,他是唯一不嫌弃她的人。他还亲了我,除了爷爷还没人亲过我。他的嘴唇好温暖,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了,不行,得听爷爷的话该睡觉了,今晚不会疼了吧。疼也不要紧,睡着了就不疼了。

    张树德不舍得再花钱了,用身上穿得破旧的衣服把穿得漂漂亮亮的若兰裹得严严实实,一大早徒步走了十多公里,在不到九点就到了苗长青家外面。老了,这点路还得休息两次才行。若兰有病,不能让她接触老领导。老领导对他仁至义尽。就在外面等着吧。雨生快到的时候“咦”了一声,佳瑶问道“怎么了?”“张树德抱着若兰怎么不进去?”龙宇杰心思细腻“可能是怕若兰传染吧”雨生说道“胡闹!若兰身子这么弱,让她在外面吹风。二伯,我先下去,带他们进去”宇杰停车,苗燕娘仨都跟着雨生下来了,走了几百米才看见一个老头在外面踱步抗寒,自始至终抱着若兰。娘仨这才知道雨生有多变态,几百米外就发现了张树德。

    苗燕见过张树德,没见过若兰。“大叔,你怎么不进去?这就是若兰吗,好可爱”若兰跟可爱可沾不上,闭着眼睛在睡觉,走着的是张树德,可若兰却很累,对于她来说,喘气都累,累到已经感觉不到外面的寒冷。苗燕只能看见一张小脸,脸色依然苍白,头发干枯得都分岔了。看得姐弟仨心疼。张树德憨厚的一笑“可不敢随便打扰老领导。”苗燕说道“没事的,跟我进去吧”苗长青家地方很大,足有四百平米。苗侨伟的别墅不住了,嫌脏。现在还在装修。他就来陪父母住了。

    都提前打招呼了,大门一直开着,苗燕带着她们进去,冷清清的大屋一下就热闹起来。灵萱最高兴。苗家每个人对她都极好。“外公,外婆,我们来看你们来了”今天出事了,没人理她了,外婆叶清直接过去拉住雨生的手笑道“你这孩子,来省城也不说过来,好不容易来了,还带什么东西”雨生说道“外婆,那天事情太多才没过来。带的东西都是我研究出来的,这猴儿酒最养生。你跟外公每天喝一两就行。保你们长命百岁”叶清哈哈大笑“哈哈哈,来来来,坐坐坐”

    那边苗燕说道“爸,张叔叔嫌弃你了,我们不来他们就在外面等着,估计得有半天了”苗长青明白张树德的意思,怒道“好你个老张!还敢嫌弃我,没说的,罚酒三杯!”“不敢不敢”苗燕伸手要抱若兰,张树德说道“不敢不敢,若兰病传染”苗侨伟说道“大叔,若兰没事的,有雨生在,很快就能好的”雨生在苗家看来就是神仙。都听说过温宝文的事,昨天苗燕打电话都说了。苗长青也很生气。一条人命不值一百万啊?你要能治好也行,别人治好你还嫌贵。看雨生好欺负啊。苗侨伟母子也义愤填膺。欺负到苗家头上来了,这还了得。人还没走茶就要凉。苗长青明年就要退休了。所以母子俩才那么愤怒。

    若兰好奇的看着抱着自己的阿姨,这是第三个抱自己的人,抱过自己的人都记着呢。灵萱姐俩一边一个坐在若兰随便,不时地给她扒瓜子、扒糖,若兰还是第一次吃糖,在医院看见过别的孩子吃,都说好甜,这就是甜的味道?真的好甜啊。怎么化了?若兰四岁多,跟人说话都极少。佳瑶自顾自的不断跟若兰说话,全然不在乎若兰会传染。十句也换不来若兰一句。佳瑶更心疼。知道若兰没力气说话。灵萱则恨不得把家里好吃的都给若兰,不停地给若兰投食。若兰实在吃不动了。那边苗长青则跟张树德回顾过去,张树德不时回头看看若兰,看见若兰的笑容是那么甜蜜,不由自责自己没本事让若兰过上好日子。

    雨生看时间差不多了,说道“姥姥。我先给若兰看病,一会儿再聊”叶清在聊当年青龙省工业大学特招雨生的事呢,三年前的事让叶清无比后悔,没早认识雨生。那年她刚退休。就出了龙雨生这个妖孽。早认识雨生的话,就说不定能让雨生做她的学生。叶清说道“你去吧”雨生过去对若兰细声细语的说道“若兰,我来给你看病好吗?”惜字如金的若兰说道“好”若兰脉搏太微弱,一般人根本听不到。星月也没有办法。孩子太小,没地着手。经脉堵塞了90%,疏通得用大量的分身。但那样若兰得疼死。经脉太细了,如果说雨生的经脉是奔流不息的大河,若兰的就像自来水管关到最小一滴一滴的。开大了水管就会裂了。病倒好治,根除太难。还是因为若兰太小。一屋子人愣愣的看着雨生皱眉头。这可太少见了。雨生不管什么时候做什么事都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张树德早有预料说道“老领导,不行就别治了,就让我们爷孙一起上路吧”雨生下了决心说道“张爷爷,若兰的病我能治。现在有两种方案。一种是现在给她治好不能去根。要经常吃药维持,活过四十没问题。另一种就是拜我为师,跟我修炼,身体强大了再去根最少要一年。如果吃不了苦,这一年随时会死。你们决定吧”

    张树德蒙了,若兰的病这么严重,还有两种方法吗?他倾向于第一种。修炼什么意思他不懂,但随时会死不能接受,这么小的小孩靠不靠谱?别人也不敢拿主意,但他们都相信雨生。但若兰太弱,谁也不敢保证若兰能不能吃苦,佳瑶都吃不了苦。别人干着急没办法。张树德犹豫了半小时决定听天由命,让若兰选。“若兰,你明白雨生哥哥说的什么意思吗?”若兰摇头。张树德说道“没关系,若兰。咱们听天由命玩个游戏。我手里有个硬币,你猜哪个有,猜中了就是二。没猜中就是一好不好”众人看着张树德的骚操作目瞪口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这么儿戏啊!

    张树德把硬币放进左手伸到若兰面前说道“好了你猜”除了张树德跟雨生,谁也不知道在哪,若兰却毫不犹豫的指着左手。张树德摊开说道“对了,好不好玩?咱们再玩一次吧”苗长青都怒了,更别提别人。听见若兰小猫似的说了声好,都不说话了。张树德也没办法,相比未知,第一种办法显然更好。这回把硬币放进右手,佳瑶心里打气“左手左手”可若兰听不见指向右手。张树德把手摊开说道“若兰真棒,你又赢了”若兰高兴坏了“爷爷,我还要玩”众人都傻了,这是玩吗?“好,最后一次”奇迹发生了,若兰又猜对了。张树德说道“天意啊!若兰但愿你选择正确”佳瑶高兴地蹦起来。大叫“噢~!!”

    雨生跟小大人似的说道“姥爷,今天借贵宝地收个徒弟可否?”苗长青一乐说道“可以可以”雨生效仿师父收他的样子说道“事急从权,一切从简,若兰体弱,就磕个头就行”雨生搬把椅子,面南背北坐好,若兰走路费劲,张树德搀着她走到雨生面前说道“若兰,跪下”这个若兰会,她经常跪着看窗户外面别的孩子玩耍。磕头就不会了,但听爷爷的。张树德一手扶着她,一手按着若兰的头碰在地上说道“叫师父”若兰不明白师父好不好吃,叫干什么就干什么,奶声奶气的叫道“师父”雨生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青龙门大弟子张若兰,今天没准备,将来有机会再给你补上见面礼,起来吧”

    苗长青等成年人对雨生的做派啧啧称奇,这是十一岁的少年?谁敢信?四十一也做不了这么好吧?雨生过去把若兰抱起来说道“张爷爷,你那个家没有重要的东西就别要了,都扔。你们跟我回青龙村安家。若兰必须在那里。下洼村环境实在太差了,不利于养病。”张树德心有不舍。为了若兰,什么都可以不要“好吧”雨生转头又说“姥姥,有没有空房间,我要先给若兰治疗,她太累太兴奋,身体受不了了,下午还要麻烦舅舅送我们一趟”苗侨伟说道“没问题。”

    跟着叶清来到客房,若兰太累了,头一挨到枕头就睡了。雨生出去倒了杯水回去,就听一家人在谈论他。把张树德说的一愣一愣的,什么死了救活了,什么昏迷半个多月二十多个专家教授束手无策,雨生出手几分钟把人就醒,佳瑶也不甘示弱,把雨生救活纪老师的过程绘声绘色的说了,这事除了她谁也不知道,灵萱都没说。今天是憋不住了。都是一家人,雨生也无所谓了。他还在推演若兰的诊疗方案。诊断不麻烦,麻烦的是治疗。雨生没有别的办法,还是按最早的方案做,先把若兰身体强健起来,雨生捏碎一颗普通人吃的培元丹,放了十分之一在水里,相当于四只养颜散。养颜散里面还有别的处分,一个是为了防止被破解,一个是为了降低成本。培元丹就不一样了,药效是养颜散的百倍都不止。若兰不是困,是累。雨生把她抱起来喂她喝培元丹水。这个工作用了半小时若兰才喝完。雨生又给她推拿吸收药力。见若兰出汗了,才让她继续睡。

    出来后,张树德一脸希冀的看着雨生。雨生说道“第一次治疗效果还不错。这一年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了。”大家都很高兴,开始聊雨生的酒跟饮料。苗侨伟对可乐赞不绝口“雨生,这可乐你是自己卖还是放我那里卖?”雨生说道“可乐跟嘴过瘾对外零售价都是两升瓶十五一瓶。批发十元。其他的还要请教舅舅。毕贵宗在青龙市买了一个破产的五层楼商场,年底开业。到时就卖养颜散、醒酒丹、复神液、酒跟饮料。你们用的杯碗瓢盆都卖。暂时就这么多,慢慢加,到时还要舅舅帮忙呢”这件事大家还是第一次听说,佳瑶自诩雨生肚里蛔虫都不知道,又一次对雨生咬牙切齿。苗侨伟赞叹道“雨生,我后悔没早遇到你,这些东西一样都能发财,饮料不说,给我时间,我能卖到全世界。那些瓷器别的不说,就那茶壶,我爸拿他当宝贝,我送的连碰都不让我碰”苗长青笑道“那不是怕你摔了吗”雨生也笑道“那个不值钱,值不当的。等我找到合适的土,烧制出来更好。真正的好东西以后送你们一套”还有更好的,苗长青都来了兴致“什么东西?”“青龙酒杯。我推演配方失败了好几次,已经找到原因。烧制好了肯定让你们大开眼界。”这个雨生倒没说瞎话。星月记录里的只有传说中的7501瓷器跟元青花、宋朝五大名窑瓷器烧制不出来,配方都有。对于星月来说,这些古董没任何意义,但雨生看过介绍却有极大的诱惑。他有个愿望,把地球好东西都搬过来。

    饭是叶清母女做的,都是雨生的东西,青龙门的粮食、水果、蔬菜,连烹饪方法都是雨生教的。雨生这个师父没的说,那是真对若兰好。亲自做了一份加料的饭菜。佳瑶嘴馋,趁雨生去抱若兰出来吃饭偷偷地夹了一筷子,然后就吐了,太苦了。张树德这么一会儿都不认识若兰了,若兰精神头十足,小脸蛋红扑扑的。雨生把若兰反正自己身边,把给若兰做的饭菜放她面前说道“若兰,这是你的”张树德又一次吃惊了,若兰说话了。以前说话一直跟小猫叫,这回跟正常孩子差不多了“爷爷,你也吃”张树德老泪纵横,太神奇了。“若兰,爷爷有,那是你师父特意给你做的,你应该谢谢师父”若兰说道“爷爷,师父是什么东西?”佳瑶听了乐不可支。雨生无语。若兰没受过教育,说什么都不奇怪。雨生一指自己说道“我就是你的师父,师父教你本事,给你治病。是你除了爷爷最亲的人。明白吗?”“明白了,师父”任重而道远啊“好了,吃饭吧”以前若兰吃饭要张树德喂,今天自己拿勺子吃。佳瑶看见说道“别吃!苦!”雨生笑道“三姐,你是不是偷吃了?防火防盗防佳瑶,日防夜防防不住,这是给若兰吃的药膳,以毒攻毒,里面有苦儿果汁,普通人吃难以下咽,白血病患者只是微苦。你敢说你没偷吃?”这回轮到灵萱乐不可支了,别人也哈哈大笑。佳瑶很有韧性,跟雨生斗嘴占上风很少,屡败屡战“我不信,等若兰都吃完再说”

    得到允许,若兰开始吃,众人都看着,眼见若兰都吃第三口了,佳瑶才问“若兰,你吃不苦吗?”又开始若兰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一跳,现在习惯了“不苦,还有点甜”佳瑶说道“我不信,我再尝一口”雨生说道“你最好吃完,别给若兰带坏榜样”佳瑶想了想说道“算了,不尝了”她可没勇气吃完。众人对雨生佩服不已。灵萱也好奇“弟弟,这是怎么回事?”雨生说道“若兰病太重了,味觉早已退化。别说苦儿果,再苦都能吃。苦儿果是好东西,清热解毒助消化,他的肠胃功能也不好,张爷爷,若兰一个月没大便了吧?”张树德说道“你真神了,我们饭也吃得很少。我还想着是不是太难吃了”“待会儿还得麻烦二姐三姐吃完饭给若兰洗个澡。再让她排便排毒,今天若兰就能睡个好觉”

    苗侨伟终于插上话了“雨生,你这酒怎么卖?”雨生说道“我不懂,才带来请教你的”“我也算酒精沙场了,全国乃至全世界的白酒我都喝过,没有比这更好喝的,爸,你说是不是?但你这酒度数有点高,不适合推广。应该分为低中高三档,高档就是这种,定价一万九千九百八十一瓶,就用这种酒瓶,包装再设计的精美一些。这些是给富豪准备的,他们不在乎钱,在乎牌面。酒就起名豪华版青龙酒。中档的八千八百八十八,是为政府企业准备的,度数要低,普通人的酒量喝半瓶不能有事。设计的要典雅上档次,还不能比豪华版更好”苗燕说道“哥,你这个奸商!”苗侨伟笑道“在商言商,要不是雨生,我操这个心干嘛?”苗侨伟是真动心了,雨生手段越来越多,东西也越来越多。秘密也越来越多,多到他都看不清了,这才十一岁,再过几年会成长成什么样?这种大粗腿不及早投资,到时候得后悔死。青龙公司没能入股是他最遗憾的事。

    苗侨伟喝了一口刚命名的豪华版青龙酒继续说道“抵挡青龙酒就是为家庭聚会预备的,八百八十八。要显得奢华。这个还要有品位。最好饥饿销售。让人以买到为荣。这个主要是给别人留条活路。华国酒厂不少,钱挣不完,要是把所有酒厂逼急了,说不好会给你下什么绊子”苗长青点点头说道“小伟,你的生意没白做,很好”“谢谢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