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诚意？你谢元的诚意是轻易就能拿出来的吗？
“王爷你的诚意是有很多吗？听闻王爷曾受伤中毒，在伤重之余仍能替当时的五皇子周旋布局，运筹帷幄救驾于宫闱，如今却同我一个教书先生说诚意？”
如莫冷笑，就差直接怼：说白了你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么不是动动手指头就有人送上来，还需要屈尊来给我表诚意吗？
“先生可不单是个教书先生。”谢元郑重其事地说。
“不单？”如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郡主这个的空头衔还不如教书先生来得实在呢，王爷不会不知道吧。”
“郡主的头衔有时候确实只有麻烦，但先生聪明过人，不怕麻烦。”谢元笑着把如莫面前的另一杯酒端走喝了。
“怎么，”如莫靠着椅背，“王爷是想同我讨论一下我有几个身份吗？”
谢元接着又端走另外一杯，只留下如莫喝过的那杯和一杯茶，“先生今日在太清园与孟老先生这场对弈，怕是已经传遍京都，先生的才名已不同往日。”
“但王爷不可能为了这点才名而同我结交。”如莫说着，便见谢元往她的酒杯里倒茶。
“我不喝茶，我要喝酒。”如莫伸手要去拿酒壶，谢元看了她一眼，把酒壶拿到自己左手边，那个位置除非如莫站起来，不然够不着。
“……”欺负她双腿残疾呢！
谢元说：“这酒过烈。”
这话让如莫无语，过烈你还喝着跟白水似的。这是万里醉啊，一壶下去就得睡个万里路。
他向如莫推了推茶杯，“先生棋艺高超，我亦十分爱慕。”
“……”如莫看着面前的茶杯，“王爷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为何不信？”谢元满眼真诚。
“……”如莫差点脱口而出，你摸着自己的棋艺再说！
“老先生让先生同我多对弈，我必定多向先生学习。”
“原来是为了老先生，王爷早点说我不就信你的诚意了。”如莫了然，孟良才是重点。
谢元笑着，看着如莫说：“我师父同老先生是至交，对棋也颇有研究，有机会先生也可同他下一场。”
看，这就是目的，不仅要她跟孟良下棋，还预约上了他师父，这些人是真的嗜棋如命吗？好吧，就像她外祖父，只要你棋下得好，他便高看你三分，要是能同他博弈，那看见你便笑得跟朵花似的。
谢元城府虽深，对他师父倒是挺上心的，如莫没发现，她似乎在逐渐地接受着这个人。
两人正吃着，门被敲响了，俞凡在门外说：“王爷，华首让人来了。”
谢元放下筷子道：“先生慢用，我先告辞了。”
“王爷请便。”如莫放下碗，看着谢元出房间，同俞凡一起离开了。
这边人一走，白梅就进来了。
“吃了吗？”见来人是白梅，如莫继续吃着。
“吃了。”白梅在如莫右手边坐下，看着桌上的菜肴，汤放的位置如莫够不到，便想给她舀一碗，手刚抬起来，便见如莫端起碗喝了口汤。
“你这汤？”
“嗯？”如莫又喝了口汤，“谢元舀的。”
“谢元对你似乎颇为上心。”白梅皱着眉头说。
“嗯，今日太清园的事你听说了吗？孟先生是他师父的至交，他见孟先生看我棋艺不错，便想我有机会也同他师父下一场。”
“要你和他师父下棋？”白梅拿着公筷想替如莫夹些其他菜。
“别夹，我这没吃完呢。”如莫忙拦着白梅，指了指她前面的盘子，还满着呢！
“……”白梅觉得不用问是谁夹的了。
“怕也是个棋瘾子吧，又加上孟先生同我下过棋，估计想我也同他师父下一下，哄他师父开心呗。”
“从未听说过他的师父是谁？”白梅说。
如莫吃着东西，与白梅一起自在惯了，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便含糊地说：“可能是哪位归隐的名士，对了，前段时间排的舞怎么样？”
“还可以，你要看看吗？”说到正事白梅便想不到别的事了。
“你看过就行，记得新舞要宣扬宣扬再上。”
“好，你画的舞服已经在赶制了，我们那家成衣店太慢，你想想怎么办？”
“每一款几件预售便做几件？”
“嗯，先前你说过，除了店里姑娘的衣服，客人定了几件便做几件，只是也没几个人定。”
“没关系，新款到时候让子依多穿穿便好，她最近有些胖了，可能得重新量下尺寸。”
“又胖了？”白梅笑了，这丫头有趣，来过几回，大家也都挺喜欢她的。
“可不，前几日我才说她小心再胖下去没人要呢！”如莫失笑摇头。
白梅也乐了，咻地正色了，“我还是觉得谢……”
话还没说完房门便被打开了，哄的一下冲进来好几个人，团团把如莫给围住，漫天的声音直接把她淹没了。
“姑娘你怎么才来啊？”
“姑娘方才我弹的曲子你听了吗？”
“姑娘这次来是不是有新花样？”
“姑娘……”
“行了行了，”白梅看到如莫求救般的眼神，哭笑不得，“你们这一人一句的，让她怎么回答？都坐好了。”
“是。”众人听话的坐下，椅子不够的便站着。
如莫说：“我这次来宴请人的，没有其他事。”
她刚说完便有个姑娘说：“啊？那不是要走了？”这句话又激起了一阵声音狂浪。
“怎么才来就要走呢？”
“是啊，都还没跟我们好好说说话呢。”
“对呀对呀。”
“好了好了，”如莫真是怕了，只好举白旗，“我下午不回去。”
“真的？”
“真的，”如莫举起手，五指并拢指尖朝上，“还等吃了晚饭再走。”
哇！房间里一阵欢呼，白梅出马都压不住，还被她们拉着一块跳，只好由着她们跳的跳，唱的唱。
见人都没心思干活白梅干脆关了店，如莫也让人回府等于子依，让她到行其野一块吃饭，顺便量量尺寸。
姑娘们自疯，要不是白梅一直压着酒，估计个个都得醉，如莫也喝了些，她酒量还可以，也很自律，都没喝醉过，倒是于子依酒量不好，喝了两杯就醉熏熏的，如莫赶紧把她弄回府。
“王爷你的诚意是有很多吗？听闻王爷曾受伤中毒，在伤重之余仍能替当时的五皇子周旋布局，运筹帷幄救驾于宫闱，如今却同我一个教书先生说诚意？”
如莫冷笑，就差直接怼：说白了你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什么不是动动手指头就有人送上来，还需要屈尊来给我表诚意吗？
“先生可不单是个教书先生。”谢元郑重其事地说。
“不单？”如莫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郡主这个的空头衔还不如教书先生来得实在呢，王爷不会不知道吧。”
“郡主的头衔有时候确实只有麻烦，但先生聪明过人，不怕麻烦。”谢元笑着把如莫面前的另一杯酒端走喝了。
“怎么，”如莫靠着椅背，“王爷是想同我讨论一下我有几个身份吗？”
谢元接着又端走另外一杯，只留下如莫喝过的那杯和一杯茶，“先生今日在太清园与孟老先生这场对弈，怕是已经传遍京都，先生的才名已不同往日。”
“但王爷不可能为了这点才名而同我结交。”如莫说着，便见谢元往她的酒杯里倒茶。
“我不喝茶，我要喝酒。”如莫伸手要去拿酒壶，谢元看了她一眼，把酒壶拿到自己左手边，那个位置除非如莫站起来，不然够不着。
“……”欺负她双腿残疾呢！
谢元说：“这酒过烈。”
这话让如莫无语，过烈你还喝着跟白水似的。这是万里醉啊，一壶下去就得睡个万里路。
他向如莫推了推茶杯，“先生棋艺高超，我亦十分爱慕。”
“……”如莫看着面前的茶杯，“王爷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为何不信？”谢元满眼真诚。
“……”如莫差点脱口而出，你摸着自己的棋艺再说！
“老先生让先生同我多对弈，我必定多向先生学习。”
“原来是为了老先生，王爷早点说我不就信你的诚意了。”如莫了然，孟良才是重点。
谢元笑着，看着如莫说：“我师父同老先生是至交，对棋也颇有研究，有机会先生也可同他下一场。”
看，这就是目的，不仅要她跟孟良下棋，还预约上了他师父，这些人是真的嗜棋如命吗？好吧，就像她外祖父，只要你棋下得好，他便高看你三分，要是能同他博弈，那看见你便笑得跟朵花似的。
谢元城府虽深，对他师父倒是挺上心的，如莫没发现，她似乎在逐渐地接受着这个人。
两人正吃着，门被敲响了，俞凡在门外说：“王爷，华首让人来了。”
谢元放下筷子道：“先生慢用，我先告辞了。”
“王爷请便。”如莫放下碗，看着谢元出房间，同俞凡一起离开了。
这边人一走，白梅就进来了。
“吃了吗？”见来人是白梅，如莫继续吃着。
“吃了。”白梅在如莫右手边坐下，看着桌上的菜肴，汤放的位置如莫够不到，便想给她舀一碗，手刚抬起来，便见如莫端起碗喝了口汤。
“你这汤？”
“嗯？”如莫又喝了口汤，“谢元舀的。”
“谢元对你似乎颇为上心。”白梅皱着眉头说。
“嗯，今日太清园的事你听说了吗？孟先生是他师父的至交，他见孟先生看我棋艺不错，便想我有机会也同他师父下一场。”
“要你和他师父下棋？”白梅拿着公筷想替如莫夹些其他菜。
“别夹，我这没吃完呢。”如莫忙拦着白梅，指了指她前面的盘子，还满着呢！
“……”白梅觉得不用问是谁夹的了。
“怕也是个棋瘾子吧，又加上孟先生同我下过棋，估计想我也同他师父下一下，哄他师父开心呗。”
“从未听说过他的师父是谁？”白梅说。
如莫吃着东西，与白梅一起自在惯了，嘴里的东西还没咽下去便含糊地说：“可能是哪位归隐的名士，对了，前段时间排的舞怎么样？”
“还可以，你要看看吗？”说到正事白梅便想不到别的事了。
“你看过就行，记得新舞要宣扬宣扬再上。”
“好，你画的舞服已经在赶制了，我们那家成衣店太慢，你想想怎么办？”
“每一款几件预售便做几件？”
“嗯，先前你说过，除了店里姑娘的衣服，客人定了几件便做几件，只是也没几个人定。”
“没关系，新款到时候让子依多穿穿便好，她最近有些胖了，可能得重新量下尺寸。”
“又胖了？”白梅笑了，这丫头有趣，来过几回，大家也都挺喜欢她的。
“可不，前几日我才说她小心再胖下去没人要呢！”如莫失笑摇头。
白梅也乐了，咻地正色了，“我还是觉得谢……”
话还没说完房门便被打开了，哄的一下冲进来好几个人，团团把如莫给围住，漫天的声音直接把她淹没了。
“姑娘你怎么才来啊？”
“姑娘方才我弹的曲子你听了吗？”
“姑娘这次来是不是有新花样？”
“姑娘……”
“行了行了，”白梅看到如莫求救般的眼神，哭笑不得，“你们这一人一句的，让她怎么回答？都坐好了。”
“是。”众人听话的坐下，椅子不够的便站着。
如莫说：“我这次来宴请人的，没有其他事。”
她刚说完便有个姑娘说：“啊？那不是要走了？”这句话又激起了一阵声音狂浪。
“怎么才来就要走呢？”
“是啊，都还没跟我们好好说说话呢。”
“对呀对呀。”
“好了好了，”如莫真是怕了，只好举白旗，“我下午不回去。”
“真的？”
“真的，”如莫举起手，五指并拢指尖朝上，“还等吃了晚饭再走。”
哇！房间里一阵欢呼，白梅出马都压不住，还被她们拉着一块跳，只好由着她们跳的跳，唱的唱。
见人都没心思干活白梅干脆关了店，如莫也让人回府等于子依，让她到行其野一块吃饭，顺便量量尺寸。
姑娘们自疯，要不是白梅一直压着酒，估计个个都得醉，如莫也喝了些，她酒量还可以，也很自律，都没喝醉过，倒是于子依酒量不好，喝了两杯就醉熏熏的，如莫赶紧把她弄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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