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搞钱
当无人机回到装甲车，总用时仅43分钟。
东小方自己狩猎往往要两三个小时。
东小方换好电池，两架无人机再次上路。
找同样的落单，用同样的方式，这一夜，东小方足足狩猎了八只银蚁。
如果不是电池耗尽，无人机能猎到10只。
无人机用的电池只有火柴盒大，容量30安，放他地球堪称恐怖，一辆电动车也就一二十安。
但在这里真不够看。
随着无人机功能越多，耗电量越大，特别是孕蛛，为提高捕猎成功率释放的电击，不是区区电棍能比的，银蚁的抗性也不是人能比的。
看着千安电池，东小方有些不满。
褚邦煦说有千安，实际上不到800。
再帮他修东西换取明显就不值了，他也没多少东西要修。
“还得搞钱。”
搞钱途径很多，修理、改装、拾荒都行。
但这种效率慢不说，还浪费时间。
狩猎来得快，但获取的材料他又全需要，不可能出手。
暂时出手也不是长久之计。
材料卖多了容易被盯上，遭来不必要的麻烦。
暂时没办法的东小方，只好带上千安电池回去充电。
[哈喽~]
“啪”
星期一早晨，东小方如往常和靳文姜走在上学路上。
“嗯？又拍电影？”
“嘿嘿，人生棺电影版第二部已经递交剧本了，马上又能开拍，我还是男主角！”靳文姜得意洋洋。
“祝你成功。”
“也祝你成功。”
两人刚进入教室，就有人叫道：“邋遢，小颜老师找你。”
东小方点点头，转身退出教室，前往颜老师办公室。
一见东小方，颜老师就是一叹：“唉，你在这样，补助金就要降回300了。”
正缺钱的时候跟东小方说这个，他岂能让颜老师如愿。
“什么要求？”
既然东小方如此爽快，颜老师也爽快道：“期中考及格，可以吗？”
东小方没有答应，反问：“期末是良还是优？”
颜老师秀眉一皱。
这小家伙是骂她要得寸进尺吗？
思忖片刻，她莞尔一笑：“良，但你若是能考优，下学期除了1000补助金，老师私人赞助你1000。”
“每月？”东小方追问。
“难不成还每天？”
东小方点头问：“什么要求能每天拿一千？”
不仅颜老师愣住了，办公室里其余四位老师都愣住了，如呆头鹅般齐齐扭头过来，看着这对师生。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东同学！”颜老师冷笑。
拟战课老师突然问：“东同学很缺钱啊。”
东小方点头：“很缺。”
“你要这么多钱干嘛？”拟战老师好奇问。
“为将来做准备。”
“呵，一天一千没有，不过你要能在拟战的期中考拿优，我私人奖励你一千，但不是后勤。”
东小方想都不想一口回绝：“别的不会。”
拟战老师鼓励道：“不要小视自己，你的射击和投弹能力都很出色，为什么不尝试战斗组？”
东小方直率道：“没人和我组。”
安静。
死一般的沉默！
拟战课每周只有一堂，不过这一堂长达四个小时。
两个月来也上了八堂课。
东小方还没有组过队，一直是备用人员，在营帐里呼呼大睡。
拟战老师不是没尝试让他跟组，只是得知要和东小方组队，同学个个怨声载道，这说没法配合，那说拉低积分，小借口找得拟战老师也没了办法。
唯一跟东小方关系好的靳文姜，因为是学生里的顶尖驾驶员，一直被老师要求开飞机，无法跟东小方凑一起。
就算老师让他们组也成不了。
战斗组最少是3人一组，多则5人。
“你不能这样一辈子！”颜老师突然发话：“不论在梦乡，还是回到现实，未来你都少不了与人交际，去尝试一下，找两位同学与你组队。”
拟战老师反应过来，忙笑道：“没错，这是你的一场考验，组队成功，拿下A等，1000奖金马上到账。”
“我也追加1000。”颜老师财大器粗的笑道。
“这么有趣，老头子也追加1000。”
闻言东小方看向说话之人。
他虽然一直在课堂睡觉，却也认识这位教油画的男老师。
他已经六十二岁，头发花白，衣着朴实无华很不起眼，却是蜃市书画界的拿大，蒋玉山。
东小方会认识他，跟秦妉有关。
他穿越来后就一直想办法搞钱，又不想浪费时间，便尝试傍个富家女。
等靳文姜送来情报，一手群发震惊全校。
更离谱的是，电晶科技的二公主居然亲自跟他碰了面，并聊了很久，具体是同意是拒绝，事后明显能看出来。
但在当时，那短短的一天里，猜疑声就没停过。
东小方和秦妉道别后，更是连续被五拨人请去问话，其中就有蒋玉山。
不过蒋玉山不是反对他和秦妉来往，甚至说的话凑不够十个字，似乎只想看看他这个人。
一下追加了3千。
无疑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只是这枕头有点小。
东小方立刻看向剩下两位老师。
那眼神显然再问：“你俩呢？有没有奖励？”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颜老师厉声道。
“先拿及格。”东小方说完就走，都没等老师同意。
众老师见此皆一笑了之。
回到教室，东小方先找前排的靳文姜，开口便道：“组队吗？”
“啥？”
“拟战。”
“好。”靳文姜咧嘴一笑道：“我再拉个人。”
“不用。”
东小方说着，直接就找上了坐在中间的马玲瑶。
“组队吗？”
马玲瑶呆滞。
边上闺蜜直接笑喷：“哈哈哈哈，玲瑶，你还不从了邋遢，人家可救过你一命！”
“胡说什么。”旁边立刻有男生不爽道：“邋遢我劝你滚回后排去，别蹭脏了我桌子。”
“呵呵！”靳文姜一声怪笑，转身趴在后排桌上，又笑道：“怎么你啦荆一辉同学？怕东小方抢走你心上人？”
荆一辉闻言脸色一变，是又尴尬又羞耻。
其余同学则忍不住哄堂大笑，把隔壁班的学生都吸引了过来吃瓜。
就在荆一辉胀红脸时，上课铃响了。
东小方一刻也没耽搁的去了后排，盘算花多少钱找人组队合算。
“一百块有点少，两百吧。”
想到这，东小方刚要趴桌子上睡觉，就听到刺耳的椅子磨地生声。
抬眼就见马玲瑶站着，并看向他。
这一突然举动也引得全班瞩目，所有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马玲瑶顿时又显得不知所措，她只想走过来小声说声可以。
然而却起得匆忙，动静闹得有点大把全班都吸引了。
再走过去说似乎也无不可。
可事实没她想的简单，在全班瞩目下，她感到身体的血液被抽空了，手脚冰凉，背脊发寒！
又在发现走廊上的老师身影时，马玲瑶猛地鞠了一个躬，喊了声：“对不起！”
仿佛用尽勇气，她回身就趴在桌子上，微微颤抖。
荆一辉微笑着斜了眼靳文姜，至于东小方，不屑一顾。
这厮没脸没皮，群发傍富家女的事都干得出来，这种拒绝场面多半也吃得消。
靳文姜不同，这厮嘴毒！
好几次让他下不来台，上学期的拟战期末考，就是这厮的炸弹，害他假期来学校特训重考，浪费了多少光阴啊！
靳文姜瞅见了，没有讽刺，也不调侃，只是轻轻唤了一声：“荀楚。”
“没问题。”回应的男生，声音沉稳略粗，也是坐在后排，但在靠门位，即使是坐姿，依然显得很高大。
“就我们三，不拿全校第一，这辈子都不上梦乡！”
荀楚双手抱臂道：“嗯，没脸。”
连东小方都点了点头。
不是拒绝受不起，而是白嫖更有性价比。
面对如此自信的三人，大家的吃瓜脸终于绷不住了！
“三人拿第一，呵，这是梦乡，不是你梦里！”荆一辉率先冷笑道。
没人回应，因为老师已经站到了讲台上，并冷冷的看着荆一辉。
荆一辉忙端正坐姿，不敢造次。
在梦乡，一言一行都有记录，对老师不敬不算什么罪，但会成为人生中的小污点，很影响未来的发展，因为很多大公司不会选择这样的人。
像东小方这种，芝麻绿豆的小公司都没人要。
还是13区的，等着毕业滚出梦乡吧。
放学后，关于组队的事，东小方和靳文姜都没提，他们一如往常一个听，一个说，依然是关于游戏。
虽然丧尸星球被抄袭压着，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拳头。
但也因为抄袭的多了，流量也跟着多了，水涨船高，丧尸星球竟反而卖得不错！
“未成年还是多啊，玩不了无禁版，只能玩我们的健康版，这几天订阅干到了700，月底就等着数钱吧。”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之前他就领了一次钱，上个月底的600多块，订阅也只是到了200多。
这个月才开始就新增了500多订阅，搞不好能赚几千块。
游戏，真特么挣钱啊！
“我打算好了，虽然是健康版，但也能设计点火爆的丧尸妹子，再开张新地图，搞几个清纯漂亮的NPC小妹妹，找文学系的人帮忙铺点剧情，弄得七分清纯三分暧昧，啧啧，肯定又能吸引一波新图订阅！”
梦乡游戏要赚钱只有一个途径，订阅。
但订阅不是一次性，如开新地图就能再收割一波。
当然价格要优惠很多。
如今丧尸星球的订阅是10启元，新地图一般在3-5启元。
这并不廉价，因为制作太简单。
需求一交，梦乡AI一键生成，剩下的细节几天里就能搞定。
不过找文学系铺剧情就是另一码事了。
毕竟不是谁都给你白嫖。
东小方不是才失败了吗。
人荀楚看的是靳文姜的面子，跟他东小方没关系。
可以看出，靳文姜比以前更专注游戏了，不同的是以前只是玩，进游戏社也是为了组队玩。
现在不一样，他把更多时间用在制作上，还兼顾拍戏，逐渐有了社会人的样子。
东小方就没法社会了，离开梦乡的头件事就是去狩猎。
一夜下来，操控技术明显更好，但收获反而不如昨天，只猎到6只银蚁。
老在边缘逛很不稳定。
但要深入还不行。
他已经没钱搞备用无人机了。
特别是孕蛛，从头到尾改装下来，已经超过3000启元，还没能达到他心理预期。
“弹簧材料还是不行，要不换弹药？不好，磨损大，要保养，后坐力长期影响下，又会对蛛式结构造成不可逆的损耗……”
“嗯！勾枪表壳果然裂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地蛛材料，小地蛛的也成。”
地蛛所含的生物合金比银蚁更强，特别是蛛腿，就算不熔炼，也是天生的近战武器，比钢铁锻造的长矛还要锐利。
也因此，地蛛身上提取的合金名为：锐金。
小地蛛身上的锐金就到达D9强度，比灰银还高两级。
当然只是对标工蚁的灰银。
兵蚁的灰银能达C1-C3。
不过成年地蛛在C3-C5间，依然压着银蚁。
地蛛女王更是达C7-C9。
个别异体甚至能炼出B级锐金。
这玩意动辄就是十几万一斤。
眼下要能搞到锐金，绝对是勾枪的不二选择。
回归现实的东小方，只能继续更换钢制勾枪。
不是灰银用不起，只因韧性太好，穿透力不足。
勾枪东小方有很多，毕竟材料随手捡，而打印机是100块使用一小时。
贫穷的他自然要把这点时间榨干，就打了上百个勾枪。
换好枪头，东小方拿上电池回去充电，人则去上学睡觉。
没曾想，今天睡不成了。
期中考到了！
今天考试内容赫然就是班主任，小颜老师的素描。
时间8小时，中途可以休息。
题目：人。
这是大家的基本功，但没有参照物，难度就直线上升了！
同学们只能从身边找，你画我，我画你。
为了1000补助金，东小方只能睁着疲惫的双眼，注视画板。
没有多余的考虑，上手就是一幅精细到恐怖的机械人体图！
且有一半，还是透视的结构图。
没办法，他就会这个！
只是过于规整，直逼软件设计，看起来压根就不是素描！
把加班打分的老师们集体看傻了！
“这也太厉害了，但这分咋打？”提问的是拟战老师。
他虽然不是搞美术的，但近朱者赤，来这里任教久了，多少被熏陶了点，挠着头又道：“这不是素描吧？”
“这是素描。”颜老师凝重道。
“对。”蒋玉山扶须道：“线条画是素描的一种，单以技艺来说，老头子都想给满分，但……”
蒋玉山又一叹，喝口茶道：“明明画的是人，却无灵魂。”
“机器人本来就没灵魂吧！”拟战老师笑道。
颜老师道：“但题目是人。”
拟战老师恍然。
机器人不是人，是机器。
颜老师盯着画面良久，最后头疼的扶额苦笑，拿起红笔，批了个B2。
东小方自己狩猎往往要两三个小时。
东小方换好电池，两架无人机再次上路。
找同样的落单，用同样的方式，这一夜，东小方足足狩猎了八只银蚁。
如果不是电池耗尽，无人机能猎到10只。
无人机用的电池只有火柴盒大，容量30安，放他地球堪称恐怖，一辆电动车也就一二十安。
但在这里真不够看。
随着无人机功能越多，耗电量越大，特别是孕蛛，为提高捕猎成功率释放的电击，不是区区电棍能比的，银蚁的抗性也不是人能比的。
看着千安电池，东小方有些不满。
褚邦煦说有千安，实际上不到800。
再帮他修东西换取明显就不值了，他也没多少东西要修。
“还得搞钱。”
搞钱途径很多，修理、改装、拾荒都行。
但这种效率慢不说，还浪费时间。
狩猎来得快，但获取的材料他又全需要，不可能出手。
暂时出手也不是长久之计。
材料卖多了容易被盯上，遭来不必要的麻烦。
暂时没办法的东小方，只好带上千安电池回去充电。
[哈喽~]
“啪”
星期一早晨，东小方如往常和靳文姜走在上学路上。
“嗯？又拍电影？”
“嘿嘿，人生棺电影版第二部已经递交剧本了，马上又能开拍，我还是男主角！”靳文姜得意洋洋。
“祝你成功。”
“也祝你成功。”
两人刚进入教室，就有人叫道：“邋遢，小颜老师找你。”
东小方点点头，转身退出教室，前往颜老师办公室。
一见东小方，颜老师就是一叹：“唉，你在这样，补助金就要降回300了。”
正缺钱的时候跟东小方说这个，他岂能让颜老师如愿。
“什么要求？”
既然东小方如此爽快，颜老师也爽快道：“期中考及格，可以吗？”
东小方没有答应，反问：“期末是良还是优？”
颜老师秀眉一皱。
这小家伙是骂她要得寸进尺吗？
思忖片刻，她莞尔一笑：“良，但你若是能考优，下学期除了1000补助金，老师私人赞助你1000。”
“每月？”东小方追问。
“难不成还每天？”
东小方点头问：“什么要求能每天拿一千？”
不仅颜老师愣住了，办公室里其余四位老师都愣住了，如呆头鹅般齐齐扭头过来，看着这对师生。
“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东同学！”颜老师冷笑。
拟战课老师突然问：“东同学很缺钱啊。”
东小方点头：“很缺。”
“你要这么多钱干嘛？”拟战老师好奇问。
“为将来做准备。”
“呵，一天一千没有，不过你要能在拟战的期中考拿优，我私人奖励你一千，但不是后勤。”
东小方想都不想一口回绝：“别的不会。”
拟战老师鼓励道：“不要小视自己，你的射击和投弹能力都很出色，为什么不尝试战斗组？”
东小方直率道：“没人和我组。”
安静。
死一般的沉默！
拟战课每周只有一堂，不过这一堂长达四个小时。
两个月来也上了八堂课。
东小方还没有组过队，一直是备用人员，在营帐里呼呼大睡。
拟战老师不是没尝试让他跟组，只是得知要和东小方组队，同学个个怨声载道，这说没法配合，那说拉低积分，小借口找得拟战老师也没了办法。
唯一跟东小方关系好的靳文姜，因为是学生里的顶尖驾驶员，一直被老师要求开飞机，无法跟东小方凑一起。
就算老师让他们组也成不了。
战斗组最少是3人一组，多则5人。
“你不能这样一辈子！”颜老师突然发话：“不论在梦乡，还是回到现实，未来你都少不了与人交际，去尝试一下，找两位同学与你组队。”
拟战老师反应过来，忙笑道：“没错，这是你的一场考验，组队成功，拿下A等，1000奖金马上到账。”
“我也追加1000。”颜老师财大器粗的笑道。
“这么有趣，老头子也追加1000。”
闻言东小方看向说话之人。
他虽然一直在课堂睡觉，却也认识这位教油画的男老师。
他已经六十二岁，头发花白，衣着朴实无华很不起眼，却是蜃市书画界的拿大，蒋玉山。
东小方会认识他，跟秦妉有关。
他穿越来后就一直想办法搞钱，又不想浪费时间，便尝试傍个富家女。
等靳文姜送来情报，一手群发震惊全校。
更离谱的是，电晶科技的二公主居然亲自跟他碰了面，并聊了很久，具体是同意是拒绝，事后明显能看出来。
但在当时，那短短的一天里，猜疑声就没停过。
东小方和秦妉道别后，更是连续被五拨人请去问话，其中就有蒋玉山。
不过蒋玉山不是反对他和秦妉来往，甚至说的话凑不够十个字，似乎只想看看他这个人。
一下追加了3千。
无疑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只是这枕头有点小。
东小方立刻看向剩下两位老师。
那眼神显然再问：“你俩呢？有没有奖励？”
“你这就有点过分了。”颜老师厉声道。
“先拿及格。”东小方说完就走，都没等老师同意。
众老师见此皆一笑了之。
回到教室，东小方先找前排的靳文姜，开口便道：“组队吗？”
“啥？”
“拟战。”
“好。”靳文姜咧嘴一笑道：“我再拉个人。”
“不用。”
东小方说着，直接就找上了坐在中间的马玲瑶。
“组队吗？”
马玲瑶呆滞。
边上闺蜜直接笑喷：“哈哈哈哈，玲瑶，你还不从了邋遢，人家可救过你一命！”
“胡说什么。”旁边立刻有男生不爽道：“邋遢我劝你滚回后排去，别蹭脏了我桌子。”
“呵呵！”靳文姜一声怪笑，转身趴在后排桌上，又笑道：“怎么你啦荆一辉同学？怕东小方抢走你心上人？”
荆一辉闻言脸色一变，是又尴尬又羞耻。
其余同学则忍不住哄堂大笑，把隔壁班的学生都吸引了过来吃瓜。
就在荆一辉胀红脸时，上课铃响了。
东小方一刻也没耽搁的去了后排，盘算花多少钱找人组队合算。
“一百块有点少，两百吧。”
想到这，东小方刚要趴桌子上睡觉，就听到刺耳的椅子磨地生声。
抬眼就见马玲瑶站着，并看向他。
这一突然举动也引得全班瞩目，所有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马玲瑶顿时又显得不知所措，她只想走过来小声说声可以。
然而却起得匆忙，动静闹得有点大把全班都吸引了。
再走过去说似乎也无不可。
可事实没她想的简单，在全班瞩目下，她感到身体的血液被抽空了，手脚冰凉，背脊发寒！
又在发现走廊上的老师身影时，马玲瑶猛地鞠了一个躬，喊了声：“对不起！”
仿佛用尽勇气，她回身就趴在桌子上，微微颤抖。
荆一辉微笑着斜了眼靳文姜，至于东小方，不屑一顾。
这厮没脸没皮，群发傍富家女的事都干得出来，这种拒绝场面多半也吃得消。
靳文姜不同，这厮嘴毒！
好几次让他下不来台，上学期的拟战期末考，就是这厮的炸弹，害他假期来学校特训重考，浪费了多少光阴啊！
靳文姜瞅见了，没有讽刺，也不调侃，只是轻轻唤了一声：“荀楚。”
“没问题。”回应的男生，声音沉稳略粗，也是坐在后排，但在靠门位，即使是坐姿，依然显得很高大。
“就我们三，不拿全校第一，这辈子都不上梦乡！”
荀楚双手抱臂道：“嗯，没脸。”
连东小方都点了点头。
不是拒绝受不起，而是白嫖更有性价比。
面对如此自信的三人，大家的吃瓜脸终于绷不住了！
“三人拿第一，呵，这是梦乡，不是你梦里！”荆一辉率先冷笑道。
没人回应，因为老师已经站到了讲台上，并冷冷的看着荆一辉。
荆一辉忙端正坐姿，不敢造次。
在梦乡，一言一行都有记录，对老师不敬不算什么罪，但会成为人生中的小污点，很影响未来的发展，因为很多大公司不会选择这样的人。
像东小方这种，芝麻绿豆的小公司都没人要。
还是13区的，等着毕业滚出梦乡吧。
放学后，关于组队的事，东小方和靳文姜都没提，他们一如往常一个听，一个说，依然是关于游戏。
虽然丧尸星球被抄袭压着，承受暴风骤雨般的拳头。
但也因为抄袭的多了，流量也跟着多了，水涨船高，丧尸星球竟反而卖得不错！
“未成年还是多啊，玩不了无禁版，只能玩我们的健康版，这几天订阅干到了700，月底就等着数钱吧。”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
之前他就领了一次钱，上个月底的600多块，订阅也只是到了200多。
这个月才开始就新增了500多订阅，搞不好能赚几千块。
游戏，真特么挣钱啊！
“我打算好了，虽然是健康版，但也能设计点火爆的丧尸妹子，再开张新地图，搞几个清纯漂亮的NPC小妹妹，找文学系的人帮忙铺点剧情，弄得七分清纯三分暧昧，啧啧，肯定又能吸引一波新图订阅！”
梦乡游戏要赚钱只有一个途径，订阅。
但订阅不是一次性，如开新地图就能再收割一波。
当然价格要优惠很多。
如今丧尸星球的订阅是10启元，新地图一般在3-5启元。
这并不廉价，因为制作太简单。
需求一交，梦乡AI一键生成，剩下的细节几天里就能搞定。
不过找文学系铺剧情就是另一码事了。
毕竟不是谁都给你白嫖。
东小方不是才失败了吗。
人荀楚看的是靳文姜的面子，跟他东小方没关系。
可以看出，靳文姜比以前更专注游戏了，不同的是以前只是玩，进游戏社也是为了组队玩。
现在不一样，他把更多时间用在制作上，还兼顾拍戏，逐渐有了社会人的样子。
东小方就没法社会了，离开梦乡的头件事就是去狩猎。
一夜下来，操控技术明显更好，但收获反而不如昨天，只猎到6只银蚁。
老在边缘逛很不稳定。
但要深入还不行。
他已经没钱搞备用无人机了。
特别是孕蛛，从头到尾改装下来，已经超过3000启元，还没能达到他心理预期。
“弹簧材料还是不行，要不换弹药？不好，磨损大，要保养，后坐力长期影响下，又会对蛛式结构造成不可逆的损耗……”
“嗯！勾枪表壳果然裂了，不知现在还有没有地蛛材料，小地蛛的也成。”
地蛛所含的生物合金比银蚁更强，特别是蛛腿，就算不熔炼，也是天生的近战武器，比钢铁锻造的长矛还要锐利。
也因此，地蛛身上提取的合金名为：锐金。
小地蛛身上的锐金就到达D9强度，比灰银还高两级。
当然只是对标工蚁的灰银。
兵蚁的灰银能达C1-C3。
不过成年地蛛在C3-C5间，依然压着银蚁。
地蛛女王更是达C7-C9。
个别异体甚至能炼出B级锐金。
这玩意动辄就是十几万一斤。
眼下要能搞到锐金，绝对是勾枪的不二选择。
回归现实的东小方，只能继续更换钢制勾枪。
不是灰银用不起，只因韧性太好，穿透力不足。
勾枪东小方有很多，毕竟材料随手捡，而打印机是100块使用一小时。
贫穷的他自然要把这点时间榨干，就打了上百个勾枪。
换好枪头，东小方拿上电池回去充电，人则去上学睡觉。
没曾想，今天睡不成了。
期中考到了！
今天考试内容赫然就是班主任，小颜老师的素描。
时间8小时，中途可以休息。
题目：人。
这是大家的基本功，但没有参照物，难度就直线上升了！
同学们只能从身边找，你画我，我画你。
为了1000补助金，东小方只能睁着疲惫的双眼，注视画板。
没有多余的考虑，上手就是一幅精细到恐怖的机械人体图！
且有一半，还是透视的结构图。
没办法，他就会这个！
只是过于规整，直逼软件设计，看起来压根就不是素描！
把加班打分的老师们集体看傻了！
“这也太厉害了，但这分咋打？”提问的是拟战老师。
他虽然不是搞美术的，但近朱者赤，来这里任教久了，多少被熏陶了点，挠着头又道：“这不是素描吧？”
“这是素描。”颜老师凝重道。
“对。”蒋玉山扶须道：“线条画是素描的一种，单以技艺来说，老头子都想给满分，但……”
蒋玉山又一叹，喝口茶道：“明明画的是人，却无灵魂。”
“机器人本来就没灵魂吧！”拟战老师笑道。
颜老师道：“但题目是人。”
拟战老师恍然。
机器人不是人，是机器。
颜老师盯着画面良久，最后头疼的扶额苦笑，拿起红笔，批了个B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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