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牛刀小试
\ufeff老陈的小店其实就是建材市场里的一个摊位，这个市场有近百个同样的摊位。前店后厂，铁皮房一排排的，因为举架足够高，所以几乎每家都自建了小阁楼，下面是摆放建材样品的展厅兼办公室，上面的阁楼做为住宿之用。
这种铁皮房，除了冬天冷夏天热，苍蝇蚊子老鼠多之外，也没什么大毛病。
老陈进店里坐下，刚想喝一口老婆早就给准备好的香茶，“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你好，宏达建材！”老陈不愧是在大公司工作过的人，接电话都显得那么规范。
“二哥，你快点来吧，我们在工地让人打啦！”
电话是小涛打来的。
小涛，内蒙赤峰人，三十多岁，中等个，面目清秀，眉目间颇有英气，长得结实健壮。他不但机灵能干，还特别有眼力见，就是眼睛里有活儿，倍儿透亮，颇得老陈两口子喜欢。老陈开店已经十来年了，小涛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变成了结实健壮的车轴汉子，负责车间加工、送货、安装、跑跑哒哒等事宜，是三个雇工的头儿，更是老陈的得力助手。
刚开始时，小涛喊老陈为老板、陈大爷，可老陈听着别扭，显得疏远，他信奉肩膀齐为弟兄，因为老陈在家排行老二，在一次酒后，醉醺醺的老陈搂着小涛的肩膀，非让小涛管他叫二哥，无奈，小涛只得答应。一来二去，连小涛媳妇儿，小舅子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也都随着喊老陈为二哥了。
搞笑的是小涛的爸爸比老陈还小一岁，喊他大哥，小涛两岁的儿子喊他爷爷，有点乱哈！
前几天一个姓彭的小老板，在店里定了点窗台和厨柜台面，连工带料一万一千块钱，他也没磨叽，交了五千块定金，商定好安装完毕，余款一次性付清。昨天安装了一天，大面基本上干完了，今天早上小涛领着工人小吴前去打打玻璃胶，搞搞清洁什么的，便可完工收钱了，也就是小半天的事，没什么难度，要不然老陈也不会放心地去游泳。
怎么会挨打呢？坐在出租车上，老陈百思不得其解。
来到工地，老陈见到了满脸气愤和委屈的小涛和小吴，彭老板则领着五六个流了流气的人围在四周。
老陈见他俩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冲彭老板客气地说道：“兄弟，咋回事啊？”
“谁是你兄弟，你脑子有毛病吧，跟我套什么近乎！”彭老板冲着老陈呛道。
咦！这小子翻脸比翻书都快，和昨天早上提货时笑容可掬的模样判若两人。
“到底咋回事啊？”老陈问道。
“运货上楼你们用了我的电梯，改刀用锯用了我的电，你的工人还喝了我饮水机里的水，这笔账怎么算？”彭老板斜眼看着老陈，眼神中充满挑衅。“这些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千块，你的六千能够就不错了！”
“你是说，喝口水都得收钱？”老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对，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这小子把这句名言用在这了。
老陈看了看趾高气扬的彭老板和那几个身上描龙画凤，头上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把小涛两人招到自己身边，轻轻地问道：“挨打了？”
“挨了两个嘴巴子。”小涛答道。
他娘的，遇到过不讲理的，没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不给钱还打人，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可忍你陈大爷也不能忍！
老陈主意拿定，今天就拿这几个小子开刀了，正好检验一下我这无炁真气的厉害。
老陈胸有成竹，轻轻摸了摸胸前老头衫上的扣子，这是他闺女前几天在网上为他购买的最新款的高清摄像头，老陈试过，声音影像俱佳，进屋前已开机。老陈是学法律的，要做到有理有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砍人！他可不想去大院里踩缝纫机。
“彭老板，再给你一个机会，把尾款结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老陈平静地说道。
彭老板看着老陈一身地摊货的打扮，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有背景的人物，所以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向旁边的身上散发着戾气的黄毛递了个眼色，“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一脸横肉，额头有一块刀疤的黄毛大骂着就冲了过来，扭曲的五官异常凶狠。
黄毛一拳打来，老陈暗运真气没有躲避，“嘭！”打在胸前，如击败革。
没等黄毛第二拳打到，老陈右手用了三成力道，一拳砸在黄毛的脸上，这家伙如遭重锤，只觉得气血汹涌，接连倒退七八步，一口鲜血喷出，连带出两颗槽牙，一屁股跌坐在地。
在场的人均看呆了，尤其是小涛和小吴，二人眼珠子鼓的差点就掉地上了：没见过二哥打架呀，怎么这么厉害！
老陈也呆了，看来这无炁真气真是好东西呀，不但力大，就连身体也变敏捷了，黄毛打在胸前的一拳，就像给他挠痒痒。老陈在内心大喊一声：这个可以有！
彭老板也惊呆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嚷道：“大家一块上，废了这老家伙！”
其他几人听了，一起拥了上来。老陈真气护体，迎着这些人就冲过去了。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到一分钟，那几个杀马特发型的恶霸已全部倒地，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老陈慢悠悠走到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彭老板面前，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小子也不敢擦嘴角的血渍，嗑嗑巴巴地说道：“陈哥，不，陈大爷，我，我，我错了，这就给钱，给钱！”
他哆嗦着打开手提包，拿出一沓现金递了过来，老陈回头示意小涛接过钱，问道：“刚才谁打的你？”
“就是他！”小涛指了指蜷缩在地的黄毛。
“去，给他十个嘴巴！”老陈双目喷火！
小涛大步上前，伸手拎起黄毛，左右开弓，连抽了他十个耳光，打的黄毛双颊红肿，眼里却流露出怨恨的神色，其他几人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老陈看着彭老板和倒在地上的一众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处理他们好了。
“今天这事你说怎么办？”得，他把球踢给姓彭的了。
“陈大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说着，彭老板自己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告诉你们，小兔崽子，人间正道是沧桑，人在做，天在看，再让我发现你们做坏事，老子还揍你们！”老陈想学着江湖人撂几句狠话，可这话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没那么硬气。
彭老板连声道“陈大爷，我们服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老陈不再理他们，领着两名工人扬长而去。
这种铁皮房，除了冬天冷夏天热，苍蝇蚊子老鼠多之外，也没什么大毛病。
老陈进店里坐下，刚想喝一口老婆早就给准备好的香茶，“叮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你好，宏达建材！”老陈不愧是在大公司工作过的人，接电话都显得那么规范。
“二哥，你快点来吧，我们在工地让人打啦！”
电话是小涛打来的。
小涛，内蒙赤峰人，三十多岁，中等个，面目清秀，眉目间颇有英气，长得结实健壮。他不但机灵能干，还特别有眼力见，就是眼睛里有活儿，倍儿透亮，颇得老陈两口子喜欢。老陈开店已经十来年了，小涛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变成了结实健壮的车轴汉子，负责车间加工、送货、安装、跑跑哒哒等事宜，是三个雇工的头儿，更是老陈的得力助手。
刚开始时，小涛喊老陈为老板、陈大爷，可老陈听着别扭，显得疏远，他信奉肩膀齐为弟兄，因为老陈在家排行老二，在一次酒后，醉醺醺的老陈搂着小涛的肩膀，非让小涛管他叫二哥，无奈，小涛只得答应。一来二去，连小涛媳妇儿，小舅子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也都随着喊老陈为二哥了。
搞笑的是小涛的爸爸比老陈还小一岁，喊他大哥，小涛两岁的儿子喊他爷爷，有点乱哈！
前几天一个姓彭的小老板，在店里定了点窗台和厨柜台面，连工带料一万一千块钱，他也没磨叽，交了五千块定金，商定好安装完毕，余款一次性付清。昨天安装了一天，大面基本上干完了，今天早上小涛领着工人小吴前去打打玻璃胶，搞搞清洁什么的，便可完工收钱了，也就是小半天的事，没什么难度，要不然老陈也不会放心地去游泳。
怎么会挨打呢？坐在出租车上，老陈百思不得其解。
来到工地，老陈见到了满脸气愤和委屈的小涛和小吴，彭老板则领着五六个流了流气的人围在四周。
老陈见他俩并无大碍，便放下心来，冲彭老板客气地说道：“兄弟，咋回事啊？”
“谁是你兄弟，你脑子有毛病吧，跟我套什么近乎！”彭老板冲着老陈呛道。
咦！这小子翻脸比翻书都快，和昨天早上提货时笑容可掬的模样判若两人。
“到底咋回事啊？”老陈问道。
“运货上楼你们用了我的电梯，改刀用锯用了我的电，你的工人还喝了我饮水机里的水，这笔账怎么算？”彭老板斜眼看着老陈，眼神中充满挑衅。“这些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千块，你的六千能够就不错了！”
“你是说，喝口水都得收钱？”老陈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对，世界上哪有免费的午餐！”这小子把这句名言用在这了。
老陈看了看趾高气扬的彭老板和那几个身上描龙画凤，头上五颜六色的年轻人，把小涛两人招到自己身边，轻轻地问道：“挨打了？”
“挨了两个嘴巴子。”小涛答道。
他娘的，遇到过不讲理的，没遇到过这么不讲理的。不给钱还打人，叔可忍婶不可忍，婶可忍你陈大爷也不能忍！
老陈主意拿定，今天就拿这几个小子开刀了，正好检验一下我这无炁真气的厉害。
老陈胸有成竹，轻轻摸了摸胸前老头衫上的扣子，这是他闺女前几天在网上为他购买的最新款的高清摄像头，老陈试过，声音影像俱佳，进屋前已开机。老陈是学法律的，要做到有理有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砍人！他可不想去大院里踩缝纫机。
“彭老板，再给你一个机会，把尾款结了，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老陈平静地说道。
彭老板看着老陈一身地摊货的打扮，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有背景的人物，所以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向旁边的身上散发着戾气的黄毛递了个眼色，“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一脸横肉，额头有一块刀疤的黄毛大骂着就冲了过来，扭曲的五官异常凶狠。
黄毛一拳打来，老陈暗运真气没有躲避，“嘭！”打在胸前，如击败革。
没等黄毛第二拳打到，老陈右手用了三成力道，一拳砸在黄毛的脸上，这家伙如遭重锤，只觉得气血汹涌，接连倒退七八步，一口鲜血喷出，连带出两颗槽牙，一屁股跌坐在地。
在场的人均看呆了，尤其是小涛和小吴，二人眼珠子鼓的差点就掉地上了：没见过二哥打架呀，怎么这么厉害！
老陈也呆了，看来这无炁真气真是好东西呀，不但力大，就连身体也变敏捷了，黄毛打在胸前的一拳，就像给他挠痒痒。老陈在内心大喊一声：这个可以有！
彭老板也惊呆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地嚷道：“大家一块上，废了这老家伙！”
其他几人听了，一起拥了上来。老陈真气护体，迎着这些人就冲过去了。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不到一分钟，那几个杀马特发型的恶霸已全部倒地，一个个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老陈慢悠悠走到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彭老板面前，抬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这小子也不敢擦嘴角的血渍，嗑嗑巴巴地说道：“陈哥，不，陈大爷，我，我，我错了，这就给钱，给钱！”
他哆嗦着打开手提包，拿出一沓现金递了过来，老陈回头示意小涛接过钱，问道：“刚才谁打的你？”
“就是他！”小涛指了指蜷缩在地的黄毛。
“去，给他十个嘴巴！”老陈双目喷火！
小涛大步上前，伸手拎起黄毛，左右开弓，连抽了他十个耳光，打的黄毛双颊红肿，眼里却流露出怨恨的神色，其他几人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老陈看着彭老板和倒在地上的一众人，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处理他们好了。
“今天这事你说怎么办？”得，他把球踢给姓彭的了。
“陈大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是人！”说着，彭老板自己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告诉你们，小兔崽子，人间正道是沧桑，人在做，天在看，再让我发现你们做坏事，老子还揍你们！”老陈想学着江湖人撂几句狠话，可这话听起来自己都觉得没那么硬气。
彭老板连声道“陈大爷，我们服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老陈不再理他们，领着两名工人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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