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的心比夜还黑
刘湾村八十二号窄屋里，一男一女谈肾谈得正开心。
轰隆一声巨响。
门破了！
他们俩瞬间懵了。
“你，你是谁？”
男子吓得翻落床下，愕然抬头，质问方德胜。
他没看到方德胜后面有人。
方德胜高大壮硕，遮掩了柳飘飘。
柳飘飘下意识往旁边一躲，藏到墙后面。
“他是你……”
方德胜气势汹汹进屋，转头问柳飘飘，发现没了人影，就是一愣。
“出去！”
屋内床上那女人拉起被子，遮掩身躯，惊声尖叫：“否则我喊人了。”
活该啊！
方德胜暗暗吐糟自己。
万事都因强出头！
他要学尹天仇，遭遇这种事主儿自己怂掉的情形，算得上一报还一报啊！
不过方德胜跟尹天仇不一样，他够凶，也够不讲理。
“喊人？！”
他瞪了女人一眼：“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女子懵了。
方德胜好像认识她。
这么英俊有型的霸气男人！
如果两人认识，她不该记不住啊！
他到底是谁？
“刚刚你问我是谁？”
方德胜没再理她，抓住男人的头，恶狠狠道：“睡了我女朋友，还问我是谁！”
“她，她是你女朋友？”
男子满脸惊讶，看向床上的女人：“俪琪，你说过没男朋友的。”
啪啪！
方德胜扬起手，给了男子两耳光：“在老子面前装蒜？我可是混斧头帮的。”
“俪琪，你个贱人！”
他狠狠摔落男子，一个大步，到了女子面前：“背着我和人勾搭，你想死吗？”
“我……”
俪琪仔细打量方德胜：“我没见过你啊！”
语气里似乎有点儿遗憾。
啪啪！
方德胜没惯她，和男子一样待遇，也是两耳光。
她的脸顿时肿了。
砰！
往床头一摔，俪琪直接晕掉。
方德胜坐到床边，盯住男子：“睡我女朋友，你该给个交待吧？”
“怎么，怎么交待？”
男子缩缩身体，不敢直视方德胜。
“赔偿啊！”
方德胜理所当然道：“老子混斧头帮的，平常最注重名誉。”
“不给个一二十万，小弟如何信服我！”
“要么给钱，要么卸掉你的小腿。”
他朝男子刚裹住的地方望去，扬了扬拳头，跃跃欲试道：“又或者砸个稀巴烂！”
“不要！”
男子遍体生寒，哭丧着脸回应：“我，我没那么多钱，只有两千多块。”
两千多块？
特么的！
比老子还有钱，方德胜更生气了：“全都交出来！”
“给，给你！”
男子拿过床头的裤子，抖抖索索摸出钱包，从里面抽出钱来。
“是我抢你的？”
方德胜瞪眼问一句。
“不，不是！”
男子快吓尿了，忙不迭道：“是我孝敬您的！”
“还差十几万，以后天天孝敬我。”
方德胜塞钱到口袋，话里透着遗憾和暗示：“谁让你睡了我女朋友，你却没有女朋友让我睡。”
十几万？
天天孝敬？
男子浑身哆嗦。
脸火辣辣的痛，每天这样挨几巴掌，脑子都会傻掉吧。
【你却没有女朋友让我睡】
脑里闪过方德胜‘无意’提到的话，他突然有个念头。
“斧头帮大哥，我，我有女朋友的。”
男子脸上挤出笑容：“她今晚去夜总会，回来可以要她伺候你！”
等的就是这句话！
方德胜突然转头，假装刚刚瞥见外面有人：“谁在那里？”
他迅速出屋，不理会柳飘飘脸上的哀求表情，攥住她的胳膊拖进来。
“你是谁？”
方德胜瞪视柳飘飘，装不认识：“竟然敢在外面偷听！”
“啊，是你！”
男子看到柳飘飘一愣，接着眼睛一亮，忙不迭对方德胜道：“她，她是我女朋友。”
“你去了吗？赚的钱呢？”
他质问柳飘飘，急忙伸出手：“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他们肯定能出高价。”
柳飘飘盯着他，面如死灰。
“钱？”
方德胜斜睨他一眼：“是我的。”
“对对对！”
男子点头如捣蒜：“人也是斧头帮大哥您的。”
“她是你女朋友？那就归我了。”
方德胜抓住柳飘飘，扫下床上昏迷的女人，不容置疑道：“以后你再敢招惹她们两个，老子就废了你的小腿。”
“啊？”
男子懵了。
他还指着柳飘飘以后赚钱呢。
方德胜霸占了她，他不就断了收入吗？
“怎么？”
方德胜冷笑：“你睡我女朋友，现在还想玩交换吗？”
“不敢！不敢！”
男子瞥下方德胜扬起的拳头，浑身一颤，立即从心：“她是您的，她是您的！”
啪！
柳飘飘扇了他一耳光，泪流满面：“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破门的时候，她的心死了一半。
这是信誓旦旦要和她厮守一生的男人？
她为了他去夜总会，赚那种钱，替他还赌债。
同一时间，他却搂着另外的女人鬼混。
现在方德胜放出狠话，他又立即屁颠屁颠送上自己。
柳飘飘承认自己瞎了眼！
她转身就走！
“站住！”
方德胜抓住她，斜睨男子：“房租谁交的？”
“是我！”
男子满脸迷惑，不知方德胜为什么这样问。
“给你房租！”
方德胜拿出那两千多块，抽出两张一百的，甩到男子脸上：“快点儿滚！”
“我……”
“哼！”
“我马上滚！我马上滚！”
男子捡起两百块，抱着衣服往外跑。
“等等！”
方德胜喊住他，指着昏迷的女人：“带她一起滚！”
“斧头帮大哥，不是说不交换吗？”
“现在碍眼！”
“明白！”
男子抱起叫俪琪，赶紧出了屋子。
他早就吓晕了。
不管斧头帮大哥要做什么，他是不敢再碰俪琪了。
斧头帮！
听听就觉凶残，他必须听话。
屋内剩下方德胜和柳飘飘，他坐在床上，她在他怀里，就这样互相静默了两分钟。
“谢谢！”
柳飘飘突然出声，言语间透着庆幸：“让我终于认清男朋友的真面目。”
“那个叫俪琪的，不是你女朋友吧？”
“你跟踪我来这里的？”
“喜欢我？”
……
砰！
方德胜霍然坐起，甩柳飘飘到床上。
“你想得太多了！”
他恶狠狠道：“我的心比黑夜还黑。”
“你只是个抵押品。”
方德胜斜睨柳飘飘：“别想老子能放过你，你每天都要偿还债务。”
他满脸凶相，转头看看那扇门，有些懊恼。
把手踢坏，锁不上了。
晚上睡这里，醒来会不会少半个肾？
噗嗤！
柳飘飘看着方德胜生气的样子，突然笑了。
有些人甜言蜜语，其实里面混着砒霜。
有些人恶言恶语，野性中藏有温柔。
她不傻！
没去看因为她笑而气急败坏的方德胜，柳飘飘转向窗户那边，盯着外面的夜色，喃喃自语：“外面的确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
柳飘飘霍然站起，拉过屋内的桌子堵住门，笑着走向方德胜：“天亮后会很美的。”
“你做什么？”
“你不要过来啊！”
……
方德胜左推右搡。
“我是来偿还债务的？”
柳飘飘扑倒方德胜，俏皮一笑。
黑边白裙掀起来，小白腿露出来，箍方德胜起来。
柳飘飘！
她现在不像还债的，更像是讨债的。
轰隆一声巨响。
门破了！
他们俩瞬间懵了。
“你，你是谁？”
男子吓得翻落床下，愕然抬头，质问方德胜。
他没看到方德胜后面有人。
方德胜高大壮硕，遮掩了柳飘飘。
柳飘飘下意识往旁边一躲，藏到墙后面。
“他是你……”
方德胜气势汹汹进屋，转头问柳飘飘，发现没了人影，就是一愣。
“出去！”
屋内床上那女人拉起被子，遮掩身躯，惊声尖叫：“否则我喊人了。”
活该啊！
方德胜暗暗吐糟自己。
万事都因强出头！
他要学尹天仇，遭遇这种事主儿自己怂掉的情形，算得上一报还一报啊！
不过方德胜跟尹天仇不一样，他够凶，也够不讲理。
“喊人？！”
他瞪了女人一眼：“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女子懵了。
方德胜好像认识她。
这么英俊有型的霸气男人！
如果两人认识，她不该记不住啊！
他到底是谁？
“刚刚你问我是谁？”
方德胜没再理她，抓住男人的头，恶狠狠道：“睡了我女朋友，还问我是谁！”
“她，她是你女朋友？”
男子满脸惊讶，看向床上的女人：“俪琪，你说过没男朋友的。”
啪啪！
方德胜扬起手，给了男子两耳光：“在老子面前装蒜？我可是混斧头帮的。”
“俪琪，你个贱人！”
他狠狠摔落男子，一个大步，到了女子面前：“背着我和人勾搭，你想死吗？”
“我……”
俪琪仔细打量方德胜：“我没见过你啊！”
语气里似乎有点儿遗憾。
啪啪！
方德胜没惯她，和男子一样待遇，也是两耳光。
她的脸顿时肿了。
砰！
往床头一摔，俪琪直接晕掉。
方德胜坐到床边，盯住男子：“睡我女朋友，你该给个交待吧？”
“怎么，怎么交待？”
男子缩缩身体，不敢直视方德胜。
“赔偿啊！”
方德胜理所当然道：“老子混斧头帮的，平常最注重名誉。”
“不给个一二十万，小弟如何信服我！”
“要么给钱，要么卸掉你的小腿。”
他朝男子刚裹住的地方望去，扬了扬拳头，跃跃欲试道：“又或者砸个稀巴烂！”
“不要！”
男子遍体生寒，哭丧着脸回应：“我，我没那么多钱，只有两千多块。”
两千多块？
特么的！
比老子还有钱，方德胜更生气了：“全都交出来！”
“给，给你！”
男子拿过床头的裤子，抖抖索索摸出钱包，从里面抽出钱来。
“是我抢你的？”
方德胜瞪眼问一句。
“不，不是！”
男子快吓尿了，忙不迭道：“是我孝敬您的！”
“还差十几万，以后天天孝敬我。”
方德胜塞钱到口袋，话里透着遗憾和暗示：“谁让你睡了我女朋友，你却没有女朋友让我睡。”
十几万？
天天孝敬？
男子浑身哆嗦。
脸火辣辣的痛，每天这样挨几巴掌，脑子都会傻掉吧。
【你却没有女朋友让我睡】
脑里闪过方德胜‘无意’提到的话，他突然有个念头。
“斧头帮大哥，我，我有女朋友的。”
男子脸上挤出笑容：“她今晚去夜总会，回来可以要她伺候你！”
等的就是这句话！
方德胜突然转头，假装刚刚瞥见外面有人：“谁在那里？”
他迅速出屋，不理会柳飘飘脸上的哀求表情，攥住她的胳膊拖进来。
“你是谁？”
方德胜瞪视柳飘飘，装不认识：“竟然敢在外面偷听！”
“啊，是你！”
男子看到柳飘飘一愣，接着眼睛一亮，忙不迭对方德胜道：“她，她是我女朋友。”
“你去了吗？赚的钱呢？”
他质问柳飘飘，急忙伸出手：“今天是你的第一次，他们肯定能出高价。”
柳飘飘盯着他，面如死灰。
“钱？”
方德胜斜睨他一眼：“是我的。”
“对对对！”
男子点头如捣蒜：“人也是斧头帮大哥您的。”
“她是你女朋友？那就归我了。”
方德胜抓住柳飘飘，扫下床上昏迷的女人，不容置疑道：“以后你再敢招惹她们两个，老子就废了你的小腿。”
“啊？”
男子懵了。
他还指着柳飘飘以后赚钱呢。
方德胜霸占了她，他不就断了收入吗？
“怎么？”
方德胜冷笑：“你睡我女朋友，现在还想玩交换吗？”
“不敢！不敢！”
男子瞥下方德胜扬起的拳头，浑身一颤，立即从心：“她是您的，她是您的！”
啪！
柳飘飘扇了他一耳光，泪流满面：“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破门的时候，她的心死了一半。
这是信誓旦旦要和她厮守一生的男人？
她为了他去夜总会，赚那种钱，替他还赌债。
同一时间，他却搂着另外的女人鬼混。
现在方德胜放出狠话，他又立即屁颠屁颠送上自己。
柳飘飘承认自己瞎了眼！
她转身就走！
“站住！”
方德胜抓住她，斜睨男子：“房租谁交的？”
“是我！”
男子满脸迷惑，不知方德胜为什么这样问。
“给你房租！”
方德胜拿出那两千多块，抽出两张一百的，甩到男子脸上：“快点儿滚！”
“我……”
“哼！”
“我马上滚！我马上滚！”
男子捡起两百块，抱着衣服往外跑。
“等等！”
方德胜喊住他，指着昏迷的女人：“带她一起滚！”
“斧头帮大哥，不是说不交换吗？”
“现在碍眼！”
“明白！”
男子抱起叫俪琪，赶紧出了屋子。
他早就吓晕了。
不管斧头帮大哥要做什么，他是不敢再碰俪琪了。
斧头帮！
听听就觉凶残，他必须听话。
屋内剩下方德胜和柳飘飘，他坐在床上，她在他怀里，就这样互相静默了两分钟。
“谢谢！”
柳飘飘突然出声，言语间透着庆幸：“让我终于认清男朋友的真面目。”
“那个叫俪琪的，不是你女朋友吧？”
“你跟踪我来这里的？”
“喜欢我？”
……
砰！
方德胜霍然坐起，甩柳飘飘到床上。
“你想得太多了！”
他恶狠狠道：“我的心比黑夜还黑。”
“你只是个抵押品。”
方德胜斜睨柳飘飘：“别想老子能放过你，你每天都要偿还债务。”
他满脸凶相，转头看看那扇门，有些懊恼。
把手踢坏，锁不上了。
晚上睡这里，醒来会不会少半个肾？
噗嗤！
柳飘飘看着方德胜生气的样子，突然笑了。
有些人甜言蜜语，其实里面混着砒霜。
有些人恶言恶语，野性中藏有温柔。
她不傻！
没去看因为她笑而气急败坏的方德胜，柳飘飘转向窗户那边，盯着外面的夜色，喃喃自语：“外面的确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
柳飘飘霍然站起，拉过屋内的桌子堵住门，笑着走向方德胜：“天亮后会很美的。”
“你做什么？”
“你不要过来啊！”
……
方德胜左推右搡。
“我是来偿还债务的？”
柳飘飘扑倒方德胜，俏皮一笑。
黑边白裙掀起来，小白腿露出来，箍方德胜起来。
柳飘飘！
她现在不像还债的，更像是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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