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杀人风波
翌日，燕家的议事厅里，燕南天，燕南风，燕南飞三人高坐堂上。堂下是燕久凌的尸首，以及燕久凌的父亲，燕保。他原本也是南字辈的嫡系，虽然和燕南天三兄弟只是表亲关系，但也曾是燕家嫡系，如今自己唯一的儿子身首异处，他自然不甘，非要个说法。无奈，燕南天只得将春蝉和燕无双都找来，甚至惊动了几位长老。这几位长老都是宏字辈的，比南字辈大上两辈。这些长老属于家主的智囊团，对于家族的具体情况还是非常了解的。
“燕南天，你儿子肆意妄为惯了，平日里飞鹰走狗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杀我的儿子，即便你是家主，我也不怕，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
“否则什么？”燕南天语气平缓，淡淡地问：“否则你就要杀了我儿子，给你儿子报仇？”
“即便是闹到老祖那里，我也必须要一个说法。”燕保道。
“事实很清楚了，你儿子调戏我夫人的婢女，无双出手阻止，你儿子怒极，欲杀无双，最后被杀，你还有何分辨？”
“且不说我儿子因何得罪了贵公子，咱就说，无双有什么权利处死我儿子。”燕保道：“我这一支虽然被贬，但也是燕家子孙，燕家祖训，不得手足相残，家主可记得？”
“是啊。”
“小小年纪，也太心狠了些。”
“一个婢女而已……”
众人议论纷纷，颇有些嘈杂。
这时，一位白胡须的长老开口道：“家主，无双少爷先是出手救人，后为求自保出手伤人，当然都没错，错就错在，不该擅杀燕家子弟。小小年纪，这般狠辣，显然是管教不足，不如……”
“不如什么？”无双一把攥住那老头的白胡须，道：“燕家族规，我两岁起就背的熟了，虽然我只有四岁，但也知道这个道理，那就是养不教，父之过。燕久凌这个畜生，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口碑也不见得多好，怎么不见你们管教啊？说到根上，是你没教育好你儿子，所以，你儿子犯错，你就应该和你儿子同罪！”
燕无双松开了白胡子，转头对燕保继续道：“你不负荆请罪也就算了，而今还跑到我府上要说法，真真是笑煞众人。”
“你杀我儿子是事实，鬼知道那些理由是不是你们哄骗我的？”燕保又对长老们道：“一个四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有如此口才，必然是大人们教好了的，此事必有蹊跷，还望长老们做主。”
“我看你这老畜生的口条也不错，这不就是抛开事实不谈吗？”燕无双轻笑道：“既然你非要说家法族规，他一个支系欲杀嫡系，就已经是死罪了，你还有脸提家法族规？我记得我给祖爷爷背诵家法族规的时候，祖爷爷却告诉我只需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犯我燕氏，百倍还之！我没有慢慢折磨死他，没有迁怒于你，已经是开了天恩，你还要怎样？要我给你的畜生儿子抵命不成？”
“你这是巧言善辩，我儿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儿！还望家主和长老们明察。”
“这么说，是我冤枉了你儿子了？”燕南天开口，冷冷地道：“事实确凿，你究竟有何依仗，在这里百般无赖？”
燕南天环视众长老，又开口道：“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长老们无一敢与燕南天对视，纷纷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家主的决断。毕竟为了那么点灵石和家主过不去，实在是不值得。
“父亲，这燕保为老不尊，教儿不善，如今又以下犯上，依我看，也要严惩。”燕无双道。
此刻的燕保，见长老们都默不作声，心中更为恼怒，又听闻燕无双还要治自己的罪，更是怒不可遏。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奋力一击就要取燕无双的性命。在场众人修为均为结丹期，燕保也是。这势若猛虎的一击，吓坏了众人，纷纷出手解救，却也未必来得及。旦夕之间，只见一道流光闪过，燕远回来了。
燕保面若死灰，看见老祖的那一刻起，他就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众人纷纷行礼，燕远理也没理，一掌拍在了燕保的天灵盖上，燕保口吐鲜血，匍匐在地上，粗气一口口急喘着。
众人心惊胆战，默不作声。燕远开口道：“废你修为，已是天恩，你这一脉嘛，就发配灵矿做矿奴吧。”
“是。”燕保的声音极小，但众人却听得十分真切。
“还有哪个不肖子孙想要惩罚无双的？要不要一并去做矿奴？”燕远声若洪钟，众人慑服，不敢言语。
“南天和无双留下，其他人快滚，看着你们这些废物都影响老夫的道心。”
众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厅堂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燕家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老祖可以疼爱那个无双到什么地步。今后，谁还敢惹他不快？
“南天，你也太不小心了，这种场面让自己的儿子辩解，你这个做老子的，怎么想得。”燕远训斥道：“如果今天我晚来一步，无双出了点什么事儿，你百死难赎，知不知道？”
“老祖训斥的是，南天知错了。”
“行啦，你也下去吧，懒得教诲你了。”燕远道：“无双你随我来。”
一老一少，来到了燕远的洞府，这里不见奢靡的装饰，房内的陈设简单至极，只有几把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周天运转的图画，反而透出一股清雅之气。
来到房间后，燕远没有开口说话，无双唤了一声，见祖爷爷还是没有说话，不由得在一旁打量起周天运转的图画来。以往他在燕远这里修行，都是在燕远为他提供的静室里，这个房间一直都有禁制，燕无双是从未来过的，见到周天运转图画，难念好奇起来。
燕无双试着按照图上所示运行周天，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灵气并不能按照图画上的运行轨迹一般运转。
“祖爷爷，这灵气运行的周天，怎么这么困难啊？”
燕远看了无双一眼道：“当然困难，这是我燕家传承秘法，自然深奥无比。”
“啊？”无双惊讶道：“难道祖爷爷就是带我来看传承秘法的吗？”
“是也不是。”燕远道：“你哥哥无敌，已经去了玄道宗，想必你也知道了。老夫还真看不上玄道宗的传承秘法，但是无敌非要以武证道，这是我燕家给不了他的，也只能由着他了。而你现在所见的，就是《独断乾坤指》的周天运行图，也是你祖爷爷我耗尽了半生，也未参悟透彻的家传秘法。祖爷爷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希望在剩下的岁月中，能使你少走些弯路。你要牢记这五幅灵气运行周天的图画，记住，此法决不可外传！”
“无双知道了。”
“这个储物手环，里面有一些老夫的修炼心得，还有一些辅助修炼的丹药，灵石，你且拿去。”
说着，燕远将储物手环递给了无双。
“祖爷爷，你这是又要出门吗？”燕无双问道。
“不是，祖爷爷我要闭关了。”燕远道：“这一趟出门，收获颇多，希望能更进一步。”
“那祖爷爷什么时候出关啊？”
“一年后的祭祖大典吧，届时，祖爷爷会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什么惊喜？”
“好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回去吧。”
“无双告退。”
燕无双悻悻地离开了燕远的洞府，边走边寻思道：“强如祖爷爷这样的人，也会力有不逮，那五幅图，当真如此奥妙吗？惊喜又是什么呢？”
回到家主府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冥想。直到他觉得识海空明，才缓缓运转起灵力，逐一按照图上的灵气运转轨迹修炼。每每遇到阻碍，他都会仔细翻阅祖爷爷给他留下的心得，不由得赞叹，祖爷爷还真是事无巨细的将所有要注意的细节，都标注了出来。这也使得他的灵力运转速度陡升，越来越顺畅了。
第一幅图的一个小周天运转完成，就已经是半夜三更天了。
修炼无岁月，此言不虚。
无双毕竟只有四岁，如此修炼了大半天，还是疲惫不已。看着手中的辟谷丹和精气散，他还是决定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来到了下人们院落的厨房里，偷吃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四年的时间，燕无双对这个世界整体还是很满意的，唯独所能吃的东西，太过于单一，乏味，这让他有些失落。其实，凡人间的吃食还是不错的，毕竟灵气浓郁的阡陌大陆上，即使不是如世家那般培植灵米，灵植，其味道也不会差，只不过燕无双没能接触到。
偷偷溜回房间的燕无双，也没有继续修炼，反而是躺在床上思考。《独断乾坤指》奥妙无穷，虽然如今勉强能修炼一个小周天，但是自己的灵力却未增加一丝一毫，只是灵力的运转更加顺畅了。
“看来还是要努力修行《混与功》，不然的话，灵力太少，乾坤指的神通还是修炼不出来。”无双喃喃自语道：“《混元功》的第一层几乎是没有障碍了，第二层的吐纳灵气之法，是要先将灵气凝练之后再进入周天循环往复，这么做岂不是又要耗费一倍以上的时间？就没有睡觉也能运转周天的方法吗？”
“既然人呼吸时，吸入的是氧气，吐出的是二氧化碳，那么，如果自己可以通过呼吸，吸入灵气，吐出浊气，岂不就能睡觉时也在修炼了吗？”
想到此处，燕无双无奈地笑了，看来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灵气如果不按照一定的规则运转，滋润自身的丹田和气海，呼入再多灵气也是不能存入体内化作自己的灵力的，这就是天道规则。
“看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儿，我还弄不明白，早晚有一天，我要搞清楚，自己究竟为何能再次为人，并且记忆仍在。”
带着这样的想法，燕无双进入了梦乡。梦中的场景赫然是一位白胡须的老者在向他微笑，无双用尽力气去追，可无论如何也跑不到老者面前。而自始至终，老者一动未动，只是看着他，微笑。
“燕南天，你儿子肆意妄为惯了，平日里飞鹰走狗也就罢了，如今竟然敢杀我的儿子，即便你是家主，我也不怕，今日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
“否则什么？”燕南天语气平缓，淡淡地问：“否则你就要杀了我儿子，给你儿子报仇？”
“即便是闹到老祖那里，我也必须要一个说法。”燕保道。
“事实很清楚了，你儿子调戏我夫人的婢女，无双出手阻止，你儿子怒极，欲杀无双，最后被杀，你还有何分辨？”
“且不说我儿子因何得罪了贵公子，咱就说，无双有什么权利处死我儿子。”燕保道：“我这一支虽然被贬，但也是燕家子孙，燕家祖训，不得手足相残，家主可记得？”
“是啊。”
“小小年纪，也太心狠了些。”
“一个婢女而已……”
众人议论纷纷，颇有些嘈杂。
这时，一位白胡须的长老开口道：“家主，无双少爷先是出手救人，后为求自保出手伤人，当然都没错，错就错在，不该擅杀燕家子弟。小小年纪，这般狠辣，显然是管教不足，不如……”
“不如什么？”无双一把攥住那老头的白胡须，道：“燕家族规，我两岁起就背的熟了，虽然我只有四岁，但也知道这个道理，那就是养不教，父之过。燕久凌这个畜生，平日里欺男霸女惯了，口碑也不见得多好，怎么不见你们管教啊？说到根上，是你没教育好你儿子，所以，你儿子犯错，你就应该和你儿子同罪！”
燕无双松开了白胡子，转头对燕保继续道：“你不负荆请罪也就算了，而今还跑到我府上要说法，真真是笑煞众人。”
“你杀我儿子是事实，鬼知道那些理由是不是你们哄骗我的？”燕保又对长老们道：“一个四岁的孩童，怎么可能有如此口才，必然是大人们教好了的，此事必有蹊跷，还望长老们做主。”
“我看你这老畜生的口条也不错，这不就是抛开事实不谈吗？”燕无双轻笑道：“既然你非要说家法族规，他一个支系欲杀嫡系，就已经是死罪了，你还有脸提家法族规？我记得我给祖爷爷背诵家法族规的时候，祖爷爷却告诉我只需要记住一句话，那就是犯我燕氏，百倍还之！我没有慢慢折磨死他，没有迁怒于你，已经是开了天恩，你还要怎样？要我给你的畜生儿子抵命不成？”
“你这是巧言善辩，我儿子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儿！还望家主和长老们明察。”
“这么说，是我冤枉了你儿子了？”燕南天开口，冷冷地道：“事实确凿，你究竟有何依仗，在这里百般无赖？”
燕南天环视众长老，又开口道：“你们还有什么可说？”
长老们无一敢与燕南天对视，纷纷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家主的决断。毕竟为了那么点灵石和家主过不去，实在是不值得。
“父亲，这燕保为老不尊，教儿不善，如今又以下犯上，依我看，也要严惩。”燕无双道。
此刻的燕保，见长老们都默不作声，心中更为恼怒，又听闻燕无双还要治自己的罪，更是怒不可遏。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了，奋力一击就要取燕无双的性命。在场众人修为均为结丹期，燕保也是。这势若猛虎的一击，吓坏了众人，纷纷出手解救，却也未必来得及。旦夕之间，只见一道流光闪过，燕远回来了。
燕保面若死灰，看见老祖的那一刻起，他就知晓了自己的命运。
众人纷纷行礼，燕远理也没理，一掌拍在了燕保的天灵盖上，燕保口吐鲜血，匍匐在地上，粗气一口口急喘着。
众人心惊胆战，默不作声。燕远开口道：“废你修为，已是天恩，你这一脉嘛，就发配灵矿做矿奴吧。”
“是。”燕保的声音极小，但众人却听得十分真切。
“还有哪个不肖子孙想要惩罚无双的？要不要一并去做矿奴？”燕远声若洪钟，众人慑服，不敢言语。
“南天和无双留下，其他人快滚，看着你们这些废物都影响老夫的道心。”
众人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厅堂里，也就是从那一刻起，燕家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老祖可以疼爱那个无双到什么地步。今后，谁还敢惹他不快？
“南天，你也太不小心了，这种场面让自己的儿子辩解，你这个做老子的，怎么想得。”燕远训斥道：“如果今天我晚来一步，无双出了点什么事儿，你百死难赎，知不知道？”
“老祖训斥的是，南天知错了。”
“行啦，你也下去吧，懒得教诲你了。”燕远道：“无双你随我来。”
一老一少，来到了燕远的洞府，这里不见奢靡的装饰，房内的陈设简单至极，只有几把桌椅，墙上挂着几幅周天运转的图画，反而透出一股清雅之气。
来到房间后，燕远没有开口说话，无双唤了一声，见祖爷爷还是没有说话，不由得在一旁打量起周天运转的图画来。以往他在燕远这里修行，都是在燕远为他提供的静室里，这个房间一直都有禁制，燕无双是从未来过的，见到周天运转图画，难念好奇起来。
燕无双试着按照图上所示运行周天，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灵气并不能按照图画上的运行轨迹一般运转。
“祖爷爷，这灵气运行的周天，怎么这么困难啊？”
燕远看了无双一眼道：“当然困难，这是我燕家传承秘法，自然深奥无比。”
“啊？”无双惊讶道：“难道祖爷爷就是带我来看传承秘法的吗？”
“是也不是。”燕远道：“你哥哥无敌，已经去了玄道宗，想必你也知道了。老夫还真看不上玄道宗的传承秘法，但是无敌非要以武证道，这是我燕家给不了他的，也只能由着他了。而你现在所见的，就是《独断乾坤指》的周天运行图，也是你祖爷爷我耗尽了半生，也未参悟透彻的家传秘法。祖爷爷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只希望在剩下的岁月中，能使你少走些弯路。你要牢记这五幅灵气运行周天的图画，记住，此法决不可外传！”
“无双知道了。”
“这个储物手环，里面有一些老夫的修炼心得，还有一些辅助修炼的丹药，灵石，你且拿去。”
说着，燕远将储物手环递给了无双。
“祖爷爷，你这是又要出门吗？”燕无双问道。
“不是，祖爷爷我要闭关了。”燕远道：“这一趟出门，收获颇多，希望能更进一步。”
“那祖爷爷什么时候出关啊？”
“一年后的祭祖大典吧，届时，祖爷爷会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惊喜，什么惊喜？”
“好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快回去吧。”
“无双告退。”
燕无双悻悻地离开了燕远的洞府，边走边寻思道：“强如祖爷爷这样的人，也会力有不逮，那五幅图，当真如此奥妙吗？惊喜又是什么呢？”
回到家主府后，他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冥想。直到他觉得识海空明，才缓缓运转起灵力，逐一按照图上的灵气运转轨迹修炼。每每遇到阻碍，他都会仔细翻阅祖爷爷给他留下的心得，不由得赞叹，祖爷爷还真是事无巨细的将所有要注意的细节，都标注了出来。这也使得他的灵力运转速度陡升，越来越顺畅了。
第一幅图的一个小周天运转完成，就已经是半夜三更天了。
修炼无岁月，此言不虚。
无双毕竟只有四岁，如此修炼了大半天，还是疲惫不已。看着手中的辟谷丹和精气散，他还是决定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来到了下人们院落的厨房里，偷吃起来。
来到这个世界四年的时间，燕无双对这个世界整体还是很满意的，唯独所能吃的东西，太过于单一，乏味，这让他有些失落。其实，凡人间的吃食还是不错的，毕竟灵气浓郁的阡陌大陆上，即使不是如世家那般培植灵米，灵植，其味道也不会差，只不过燕无双没能接触到。
偷偷溜回房间的燕无双，也没有继续修炼，反而是躺在床上思考。《独断乾坤指》奥妙无穷，虽然如今勉强能修炼一个小周天，但是自己的灵力却未增加一丝一毫，只是灵力的运转更加顺畅了。
“看来还是要努力修行《混与功》，不然的话，灵力太少，乾坤指的神通还是修炼不出来。”无双喃喃自语道：“《混元功》的第一层几乎是没有障碍了，第二层的吐纳灵气之法，是要先将灵气凝练之后再进入周天循环往复，这么做岂不是又要耗费一倍以上的时间？就没有睡觉也能运转周天的方法吗？”
“既然人呼吸时，吸入的是氧气，吐出的是二氧化碳，那么，如果自己可以通过呼吸，吸入灵气，吐出浊气，岂不就能睡觉时也在修炼了吗？”
想到此处，燕无双无奈地笑了，看来还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灵气如果不按照一定的规则运转，滋润自身的丹田和气海，呼入再多灵气也是不能存入体内化作自己的灵力的，这就是天道规则。
“看来，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事儿，我还弄不明白，早晚有一天，我要搞清楚，自己究竟为何能再次为人，并且记忆仍在。”
带着这样的想法，燕无双进入了梦乡。梦中的场景赫然是一位白胡须的老者在向他微笑，无双用尽力气去追，可无论如何也跑不到老者面前。而自始至终，老者一动未动，只是看着他，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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