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那女子说完，便慢慢朝木桶这边走来，脚步越来越近，吓得陆行远按住余琳的头，慢慢沉到酒里。
盖子上的木楔被拔掉，随后盖子被掀开，一抹阳光照射进来。
万幸那女子看了一眼里面是酒，便随手又盖上，半晌陆行远才慢慢把头伸出来。
“下次月圆之前盐会送来，记着，汉人不是朋友，是我们的敌人”
一阵地皮颤动，四周静了下来。
“快出来，他们走了”
花儿打开盖子，陆行远拉着余琳从里面站起来，刚才陆行远沉到酒里是准备好了，可余琳没准备，一下喝了个饱。
总算是三级行气，及时的闭气，要不得呛死里。
不过现在两腮坨红，走路直晃。三石拿过两身新麻衣给两人换上，包了两条鹿腿，还有一大葫芦水。
“这是你的包袱，不过……原本想你们的剑……走时再给你们，谁知………”
三石贪心想把剑留下，谁知让狼族拿走了，这时候说得结结巴巴，满脸羞愧。
陆行远哪里会计较这些，收拾完便告辞上路。小花和另外那个小姑娘跟着送出来，一直翻过两道山梁还要往前走。
“总会分别，不要再送了，以后我会来看你们”
陆行远把两个小姑娘搂在一起，使劲抱了抱。
小花拉着那个小姑娘，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尤其那个小姑娘，哭得和泪人似的。
陆行远一阵难过，更难过的是到现在，他居然还不知道另外一个叫什么，甚至有一冲动就回去，在这里终老荒山的念头。
……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余琳醉眼迷离，刚才在别人面前硬撑着，现在两腿发软，大半个身子搭在陆行远身上。
陆行远没说话，半蹲下来，然后余琳如同一块膏药贴了上去。
……
“别咬我耳朵”
后背清晰的感觉到那软糯的身体，陆行远逐渐呼吸粗重，心不争气的乱跳起来。
“脖子也不行”
“不行你能怎么样？”余琳语气迷离。
“不行，我就……我就……”
“不行怎么样？咯咯咯…”
“不行了”
陆行远身子一挺，把余琳扔在草窝里，随后扑了上去。
……
果然和常人不同，完全不同，陆行远还在梦中回味，突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从睡梦中惊醒，翻身坐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连一丝虫鸣都没有。
“怎么了”还抱着陆行远的余琳睡眼朦胧的问了一句。
“起来，不对劲儿”
陆行远刚说完，远处树林里亮起一对儿对儿绿油油的亮点。
随后响起隆隆的踩踏声，瞬间那绿点便到了眼前，借着昏红的月色，十几头巨狼把他围成一圈。
那狼两米多高，一身灰白的鬃毛，露出雪白的獠牙。余琳本事比陆行远大许多，可依旧惊恐的躲到他身后。
“他们果然藏匿了汉人，朵朵，你说他们为什么呢？难道得了汉人的好处？”
一个人从巨狼背后探出身子，语音浑厚，正是在山苗寨子说话的那个人，具体说是个狼人。
脸上长着稀疏的黑毛，突鼻獠牙，一对三角眼泛着绿光，身上穿着皮甲。这是陆行远第一次看见狼人。
“不会，这些山黎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或许只是被这些汉人骗了”一个慵懒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陆行远仔细看了看，却没找到人。
“当时你怎么不说？害得我们追了这么远”
那个女子嗤笑一声：“当时要是把他们抓出来你打算怎么办？和他们开战？还是杀了他们头人泄愤？
山黎人不是我们的敌人，以后做事多动脑”
“嗯”那个模样凶狠的狼人却老老实实的听着那女子的教训，听那女孩子的声音应该年纪不大。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小姑娘从巨狼中间走出来，身上穿着鹅黄色轻纱的罗裙，头发有些枯黄，瓜子脸，眼睛细长，长得并不如何好看，只是极白。
模样完全配不上这让人心跳的嗓音，陆行远略有些失望，不过自己也好笑，这群狼环顾，自己倒是有心想这个。
“我们是三清道观的道士，奉师傅命令去鬼域采药”
陆行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去边上的麻衣准备穿上。
那小姑娘捂嘴轻笑，顿时百媚生，陆行远竟呆了一下。
“那我带你们去”小姑娘说完对旁边道：“把他们捆起来”
“是”
两个狼人从巨狼背上跳下来，陆行远看见这两个狼人才发现，黑毛长的算帅的了，最少有人的模样。
这俩整个脑袋就是狼头，而且身上是灰色的，怪不那个狼人叫黑毛。
正瞎琢磨呢，一股巨力从后背传来，身体腾空而起，直接朝那个小姑娘飞去。
“杀了她”余琳在后面喊了一声。
陆行远用眼睛余光看见余琳腾空跳起，顺着山坡滑翔而下。
“麻个笔”陆行远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看见眼前那个叫朵朵的小姑娘轻巧的一转，便躲开了。
“乒”陆行远非常庆幸，和脸接触的是松软的泥土。
刚把头从泥土里拔出来，突然感觉到一阵恶风直奔自己脑袋。
陆行远虽然已经行气，可什么功法也没练过，等于子弹不少，却没枪，所以只有干挨揍的份儿，不过怎么也是行气了，反应还是够快，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抓住了一只穿着绣鞋的小脚。
朵朵也没想到对方这么菜，对方袭来侧身躲过，下意识便回了一脚，谁知对方竟一头扎进土里，脚瞬时停住，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又好气又好笑，朵朵脚一转挣脱开，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的踹了一脚。
陆行远爬起来，擦净脸上的泥土，这时山坡下传来余琳一声惨叫。
片刻之后，那个黑毛腋下夹着余琳走了回来，陆行远这次发现这黑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追去的，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别的狼人也不比陆行远高多少，但是这个黑毛却高了许多，目测最低也有一米九，而且非常魁梧，上身赤身穿着皮甲，粗壮的胳膊上长满了黑毛。
和赤白生生身露体的余琳形成极大的反差。
走到近前把余琳扔在地上，看来余琳伤得不轻，嘴角溢出血来，在地上缩成一团。
两个狼人过去拿绳子去捆余琳，又有几个狼人从巨狼身上跳下，去捆陆行远。
陆行远倒老实，直接双手背后，等着狼人来捆。
“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们穿上衣服再捆”
朵朵笑嘻嘻的走过来，上下看着同样光着屁股的陆行远，用手指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戳着：“给你俩一件，你穿呢？还是她穿”
陆行远被她看得脸都红了，诺诺的说了一句：“她吧”
“还是光着吧，你俩不是一直都光着呢吗？”朵朵笑着说了一句，转头对黑毛道：“你问这个女的，我审他，一会咱俩对一下”
说完拍了一下陆行远：“跟我走”
两个狼人过来用一条皮绳捆住陆行远，随即朵朵便朝一边走去。
陆行远跟在后面，暗暗气出丹田，行于两臂，可试了半天，那皮绳纹丝不动。
“别费力气了，这是过山乌的皮，你要是能扯断我们也抓不住你了”
“嗯，倒是，扯断了也没用，我也跑不过你们那些狼，你也是汉人吧？我看和那些山苗长得不一样”
“汉人？我不是人㖏”小姑娘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嗯，肯定是小仙女”
“真会说话，这么俊俏的后生，死在这倒是可惜了”
朵朵停住脚步，回过身，从腰间掏出一柄解刀，刀尖顶在陆行远的脖子上。
陆行远满脑子的旖旎风光瞬间没了，这才想起这是生死关头，不过心中倒是没什么恐惧。
“人终有一死，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那你是准备决意不说了呗”
刀尖顺着脖子往下滑，拉出一条极细的血线停在胸口。
“说什么？”
“你们来的目的啊”
陆行远笑了：“这还用问吗，你们进攻大唐，那边自然会派细作过来勘察地形，我就是那些细作之一，你们要是连这个也想不到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
朵朵倒是没惊讶，只是嗯了一声，刀继续往下，停到下面。
“具体说说，一会要是和你那女伴对不上，我就把它割下来”
“我是三清道观的道士，叫陆行远，那个是我师姑，太一道接了大唐皇帝的命令，来这里勘察地形，所以我们这些小道士便来此。
我们这一对领头的叫蔡冲，因为这双头凤，就是山苗的那个祖神，刚下了个蛋。起了贪心，想杀凤取蛋。
谁知道那双头凤太厉害，蔡冲跑了，除了我俩别人都死了……”
陆行远正说着，那么传来余琳鬼哭狼嚎的几声惨叫。
“你在担心她吗？刚才她可的推出你来送死，自己先跑了”
“嗯，习惯了，她常常这样”
朵朵好奇的看了看他，但是没追问。
“那些山苗怎么会藏匿与你？你不是也去杀他们的祖神了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们捆我祭祀的时候那头凤凰没杀我，他们认为祖神都不杀的人就不能死，所以你们来的时候他们就给我俩藏到酒桶里了”
山苗崇信祖神，这个朵朵倒是信。
“为什么没杀你？”
“我哪里知道，或许和你一样看我俊俏，死了可惜”
朵朵啐了一口，收起刀往回走，陆行远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余琳躺在地上，哭成大花脸，脸的一侧出现两个有些淤青的齿痕，边上蹲着一头巨狼。
朵朵走到黑毛边上，黑毛对着她耳语几句，朵朵点点头。
“那杀了喂孩儿们吧？”黑毛说了一句。
盖子上的木楔被拔掉，随后盖子被掀开，一抹阳光照射进来。
万幸那女子看了一眼里面是酒，便随手又盖上，半晌陆行远才慢慢把头伸出来。
“下次月圆之前盐会送来，记着，汉人不是朋友，是我们的敌人”
一阵地皮颤动，四周静了下来。
“快出来，他们走了”
花儿打开盖子，陆行远拉着余琳从里面站起来，刚才陆行远沉到酒里是准备好了，可余琳没准备，一下喝了个饱。
总算是三级行气，及时的闭气，要不得呛死里。
不过现在两腮坨红，走路直晃。三石拿过两身新麻衣给两人换上，包了两条鹿腿，还有一大葫芦水。
“这是你的包袱，不过……原本想你们的剑……走时再给你们，谁知………”
三石贪心想把剑留下，谁知让狼族拿走了，这时候说得结结巴巴，满脸羞愧。
陆行远哪里会计较这些，收拾完便告辞上路。小花和另外那个小姑娘跟着送出来，一直翻过两道山梁还要往前走。
“总会分别，不要再送了，以后我会来看你们”
陆行远把两个小姑娘搂在一起，使劲抱了抱。
小花拉着那个小姑娘，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尤其那个小姑娘，哭得和泪人似的。
陆行远一阵难过，更难过的是到现在，他居然还不知道另外一个叫什么，甚至有一冲动就回去，在这里终老荒山的念头。
……
“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余琳醉眼迷离，刚才在别人面前硬撑着，现在两腿发软，大半个身子搭在陆行远身上。
陆行远没说话，半蹲下来，然后余琳如同一块膏药贴了上去。
……
“别咬我耳朵”
后背清晰的感觉到那软糯的身体，陆行远逐渐呼吸粗重，心不争气的乱跳起来。
“脖子也不行”
“不行你能怎么样？”余琳语气迷离。
“不行，我就……我就……”
“不行怎么样？咯咯咯…”
“不行了”
陆行远身子一挺，把余琳扔在草窝里，随后扑了上去。
……
果然和常人不同，完全不同，陆行远还在梦中回味，突然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从睡梦中惊醒，翻身坐了起来。
四周静悄悄，连一丝虫鸣都没有。
“怎么了”还抱着陆行远的余琳睡眼朦胧的问了一句。
“起来，不对劲儿”
陆行远刚说完，远处树林里亮起一对儿对儿绿油油的亮点。
随后响起隆隆的踩踏声，瞬间那绿点便到了眼前，借着昏红的月色，十几头巨狼把他围成一圈。
那狼两米多高，一身灰白的鬃毛，露出雪白的獠牙。余琳本事比陆行远大许多，可依旧惊恐的躲到他身后。
“他们果然藏匿了汉人，朵朵，你说他们为什么呢？难道得了汉人的好处？”
一个人从巨狼背后探出身子，语音浑厚，正是在山苗寨子说话的那个人，具体说是个狼人。
脸上长着稀疏的黑毛，突鼻獠牙，一对三角眼泛着绿光，身上穿着皮甲。这是陆行远第一次看见狼人。
“不会，这些山黎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或许只是被这些汉人骗了”一个慵懒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陆行远仔细看了看，却没找到人。
“当时你怎么不说？害得我们追了这么远”
那个女子嗤笑一声：“当时要是把他们抓出来你打算怎么办？和他们开战？还是杀了他们头人泄愤？
山黎人不是我们的敌人，以后做事多动脑”
“嗯”那个模样凶狠的狼人却老老实实的听着那女子的教训，听那女孩子的声音应该年纪不大。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小姑娘从巨狼中间走出来，身上穿着鹅黄色轻纱的罗裙，头发有些枯黄，瓜子脸，眼睛细长，长得并不如何好看，只是极白。
模样完全配不上这让人心跳的嗓音，陆行远略有些失望，不过自己也好笑，这群狼环顾，自己倒是有心想这个。
“我们是三清道观的道士，奉师傅命令去鬼域采药”
陆行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去边上的麻衣准备穿上。
那小姑娘捂嘴轻笑，顿时百媚生，陆行远竟呆了一下。
“那我带你们去”小姑娘说完对旁边道：“把他们捆起来”
“是”
两个狼人从巨狼背上跳下来，陆行远看见这两个狼人才发现，黑毛长的算帅的了，最少有人的模样。
这俩整个脑袋就是狼头，而且身上是灰色的，怪不那个狼人叫黑毛。
正瞎琢磨呢，一股巨力从后背传来，身体腾空而起，直接朝那个小姑娘飞去。
“杀了她”余琳在后面喊了一声。
陆行远用眼睛余光看见余琳腾空跳起，顺着山坡滑翔而下。
“麻个笔”陆行远心里骂了一句，然后看见眼前那个叫朵朵的小姑娘轻巧的一转，便躲开了。
“乒”陆行远非常庆幸，和脸接触的是松软的泥土。
刚把头从泥土里拔出来，突然感觉到一阵恶风直奔自己脑袋。
陆行远虽然已经行气，可什么功法也没练过，等于子弹不少，却没枪，所以只有干挨揍的份儿，不过怎么也是行气了，反应还是够快，下意识的伸手一抓，抓住了一只穿着绣鞋的小脚。
朵朵也没想到对方这么菜，对方袭来侧身躲过，下意识便回了一脚，谁知对方竟一头扎进土里，脚瞬时停住，却被对方一把抓住。
又好气又好笑，朵朵脚一转挣脱开，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的踹了一脚。
陆行远爬起来，擦净脸上的泥土，这时山坡下传来余琳一声惨叫。
片刻之后，那个黑毛腋下夹着余琳走了回来，陆行远这次发现这黑毛不知道什么时候追去的，自己竟然一点也没发现。
别的狼人也不比陆行远高多少，但是这个黑毛却高了许多，目测最低也有一米九，而且非常魁梧，上身赤身穿着皮甲，粗壮的胳膊上长满了黑毛。
和赤白生生身露体的余琳形成极大的反差。
走到近前把余琳扔在地上，看来余琳伤得不轻，嘴角溢出血来，在地上缩成一团。
两个狼人过去拿绳子去捆余琳，又有几个狼人从巨狼身上跳下，去捆陆行远。
陆行远倒老实，直接双手背后，等着狼人来捆。
“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们穿上衣服再捆”
朵朵笑嘻嘻的走过来，上下看着同样光着屁股的陆行远，用手指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戳着：“给你俩一件，你穿呢？还是她穿”
陆行远被她看得脸都红了，诺诺的说了一句：“她吧”
“还是光着吧，你俩不是一直都光着呢吗？”朵朵笑着说了一句，转头对黑毛道：“你问这个女的，我审他，一会咱俩对一下”
说完拍了一下陆行远：“跟我走”
两个狼人过来用一条皮绳捆住陆行远，随即朵朵便朝一边走去。
陆行远跟在后面，暗暗气出丹田，行于两臂，可试了半天，那皮绳纹丝不动。
“别费力气了，这是过山乌的皮，你要是能扯断我们也抓不住你了”
“嗯，倒是，扯断了也没用，我也跑不过你们那些狼，你也是汉人吧？我看和那些山苗长得不一样”
“汉人？我不是人㖏”小姑娘回头一笑，百媚横生。
“嗯，肯定是小仙女”
“真会说话，这么俊俏的后生，死在这倒是可惜了”
朵朵停住脚步，回过身，从腰间掏出一柄解刀，刀尖顶在陆行远的脖子上。
陆行远满脑子的旖旎风光瞬间没了，这才想起这是生死关头，不过心中倒是没什么恐惧。
“人终有一死，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那你是准备决意不说了呗”
刀尖顺着脖子往下滑，拉出一条极细的血线停在胸口。
“说什么？”
“你们来的目的啊”
陆行远笑了：“这还用问吗，你们进攻大唐，那边自然会派细作过来勘察地形，我就是那些细作之一，你们要是连这个也想不到还是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吧”
朵朵倒是没惊讶，只是嗯了一声，刀继续往下，停到下面。
“具体说说，一会要是和你那女伴对不上，我就把它割下来”
“我是三清道观的道士，叫陆行远，那个是我师姑，太一道接了大唐皇帝的命令，来这里勘察地形，所以我们这些小道士便来此。
我们这一对领头的叫蔡冲，因为这双头凤，就是山苗的那个祖神，刚下了个蛋。起了贪心，想杀凤取蛋。
谁知道那双头凤太厉害，蔡冲跑了，除了我俩别人都死了……”
陆行远正说着，那么传来余琳鬼哭狼嚎的几声惨叫。
“你在担心她吗？刚才她可的推出你来送死，自己先跑了”
“嗯，习惯了，她常常这样”
朵朵好奇的看了看他，但是没追问。
“那些山苗怎么会藏匿与你？你不是也去杀他们的祖神了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他们捆我祭祀的时候那头凤凰没杀我，他们认为祖神都不杀的人就不能死，所以你们来的时候他们就给我俩藏到酒桶里了”
山苗崇信祖神，这个朵朵倒是信。
“为什么没杀你？”
“我哪里知道，或许和你一样看我俊俏，死了可惜”
朵朵啐了一口，收起刀往回走，陆行远老老实实跟在后面。
余琳躺在地上，哭成大花脸，脸的一侧出现两个有些淤青的齿痕，边上蹲着一头巨狼。
朵朵走到黑毛边上，黑毛对着她耳语几句，朵朵点点头。
“那杀了喂孩儿们吧？”黑毛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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