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菜刀也是兵器
街道边的人从窗户中看到这样一个景象，警长被一个骷髅鬼举着斧头狂追！
往哪里跑？
去监狱找皮特是个非常的选择，但皮特那个混蛋实在是个混蛋，现在投奔他不适时宜，会被他加倍耻笑，那是个实打实的小人。
平克顿又想起了教堂，骷髅鬼似乎不敢进教堂，那里有巨大的十字架，那里依然是上帝的地盘。
他一口气跑到教堂。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朝前一个飞跃，也不叫门，扒着教堂的围墙，径直跳了进去。
神父正在大礼堂中做晚祷告，忽然发现平克顿凭空出现，慌得双脚一软顿时跌坐在地。
“神父，该死的又来了！”
“你是说骷髅？”
“是的。是的。”
“哦，上帝，哦，上帝啊————”
神父被吓得差点当场嗝屁！
当他凑到那个小窗口，骷髅人从另一面也在观察，卡麦尔神父正好看见那对幽灵一样，裹着黑雾的两只眼睛。
卡麦尔，在平克顿把他的形象完全拼合之后，才知道这个老头比夜行人还坏。
三年前在镇子发生的一起碎尸案可能和这老头有关系。
卡麦尔的教义很差，对圣经一知半解，对上帝不是那么尊重，脾气也不好，也没钱送给教会的掌事人。
因此，他就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一个被上帝遗忘的地方，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
他需要给一群愚笨粗鲁，原始顽固的土匪传授上帝精神的精髓。
在风滚草镇，他是最不怕土匪的存在，没哪个土匪会伤害他。
因为他的背后是教会。
但这个神父彻头彻尾的伪善者。
工作的难度加上心情不好，多年后卡麦尔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酗酒，经常幻想经常做恶梦，不负责任，最让居民讨厌的是他不喜欢做弥撒，还骂人。
总之，平克顿觉得这就是穿着神父外衣，愤愤不平，胆小自私，嫉世愤俗的糟老头子。
就像刚才那样，被骷髅人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要是将这件事讲出去卡麦尔一定会很丢人吧。
卡麦尔是个聪明人，从平克顿的阴阴坏笑中，知道这个该死的混混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能这么干，警长。”
“那我们谈谈。”
“你没有任何的筹码跟我谈判！”
平克顿遗憾地双手一摊，卡麦尔妥协了，道：“那好吧，你这个让人想丢进粪坑的家伙，你要怎么样才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呢？”
“想办法干掉它！你能的，你是上帝的仆人，上帝的传话人，你一定可以的。”
平克顿赤裸裸地开出这样的谈判条件，卡麦尔愤怒的攥紧拳头，攥得吱吱响。
“我可不是猎魔人，我也不是圣骑士，我只是个神父。”
“你会答应的，我把想办法把瑟琳给你放出来就是，皮特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闭嘴！”
卡麦尔的拳头终于松开，拿起胸口的十字架，亲吻了一口：上帝啊，我居然输在一个无知的流氓手里，请原谅我的宽容。“
平克顿笑了，说道：”我答应我一定信守承偌！“
他说完，四下看看，问：“骷髅人是拿着斧头的，枪都打不死，神父，你的教堂比我的警察局结实。”
卡麦尔幸灾乐祸：“你死定了，你也有今天。”
“神父，你先向上帝禀报一声，我们两个在这里谈判吵架，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卡麦尔像是害怕了，马上又说：“整个镇子最结实的建筑物就是教堂，看吧，都是大理石建造的，连围墙也是，不像你们警察局的房子都是木头建造的，斧头一劈就容易断。”
“神父别说了，它回来了！”
神父内心的狂烈暴躁火星子一下子云消雾散，马上凑到观察窗观望。
“该死的，你骗我！”
卡麦尔悻悻的骂道。
“神父，我们现在是共同的战友，你说是吗？”
卡麦尔默不出声了一阵，突然伸出两只手掐着平克顿的脖子，他个子矮小，掐平克顿的动作很滑稽，像是一个人吊在平克顿的身上，脚尖勉强着地。
“都是你，是你把恶魔引向教堂的，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混蛋！”
平克顿轻松地将卡麦尔的两只手掰开，他甚至没咳嗽一声，就将卡麦尔推倒在地。
卡麦尔爬起来，到处找家伙。
“我以上帝的名义，今晚我就杀了你！”
平克顿嘲笑：“你看你，神父，不讲信用那不是一个神父该具备的素质，都谈妥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为何还动武？”
井水不犯河水？
卡麦尔举着的菜刀停顿在半空，一会儿他说道：“别紧张，跟你开开玩笑的，我是来给你送武器的，浸泡过圣水的菜刀，这是我唯一能帮到你的地方，你得感谢我，不是随便的教堂神父都能制作圣水。”
平克顿接过了菜刀，皱皱眉。
“你在怀疑圣水的纯洁度吗？”
“当然不是，我是信得过你的，这——行吗？”
“当然行的，子弹是打不死它的，用粘过圣水的剑和刀才能有用，抱歉我这里没有刀剑，只有菜刀，凑合着用吧。”
平克顿拿着菜刀闻了闻。
“感觉圣水和矿泉水差不多，真的有用？”
“当然！别怀疑神父的专业水平，武器有了，我们需要主动出击吗，它就在门外，它在偷听我们的谈话，它在嘲笑我们的品味，是这样吗，平克顿，我觉得我们不应该那么大声的说话。”
平克顿将耳朵贴着围墙。
一分钟后，他将耳朵从墙壁移开。
“不，我听不到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么，我们需要大声的呼救吗？”
平克顿不由得的笑：“如果你敢叫，谁还来听你的忏悔，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胆小鬼。”
卡麦尔道：“跟我来，上楼！”
两人从教堂祷告室边的木楼梯上楼顶，那有个天台，烟囱就竖在那里，冬天的时候人可以安心的靠着烟囱的外墙，是个晒太阳的绝好去处。
“警长，我从没想过，这地方可以作为瞭望所。”
神父的话听上去有些骄傲。
“这座教堂是我设计建筑的，你信吗？”
他又补充了一句。
平克顿就站在他身边，洁白的月色更加的皎洁，照的大地像是白昼一样。
“是的，我相信，你是个杰出的建筑家，我相信。”
他们藏在粗壮的烟囱后伸出小半个脑袋。
骷髅人是背着弓箭的，他们必须小心，平克顿可不想在上帝的地盘就去见上帝。
“神父，您是否认为，恶魔不敢在上帝的面前搞事情？”
往哪里跑？
去监狱找皮特是个非常的选择，但皮特那个混蛋实在是个混蛋，现在投奔他不适时宜，会被他加倍耻笑，那是个实打实的小人。
平克顿又想起了教堂，骷髅鬼似乎不敢进教堂，那里有巨大的十字架，那里依然是上帝的地盘。
他一口气跑到教堂。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他朝前一个飞跃，也不叫门，扒着教堂的围墙，径直跳了进去。
神父正在大礼堂中做晚祷告，忽然发现平克顿凭空出现，慌得双脚一软顿时跌坐在地。
“神父，该死的又来了！”
“你是说骷髅？”
“是的。是的。”
“哦，上帝，哦，上帝啊————”
神父被吓得差点当场嗝屁！
当他凑到那个小窗口，骷髅人从另一面也在观察，卡麦尔神父正好看见那对幽灵一样，裹着黑雾的两只眼睛。
卡麦尔，在平克顿把他的形象完全拼合之后，才知道这个老头比夜行人还坏。
三年前在镇子发生的一起碎尸案可能和这老头有关系。
卡麦尔的教义很差，对圣经一知半解，对上帝不是那么尊重，脾气也不好，也没钱送给教会的掌事人。
因此，他就来到这个该死的地方，一个被上帝遗忘的地方，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
他需要给一群愚笨粗鲁，原始顽固的土匪传授上帝精神的精髓。
在风滚草镇，他是最不怕土匪的存在，没哪个土匪会伤害他。
因为他的背后是教会。
但这个神父彻头彻尾的伪善者。
工作的难度加上心情不好，多年后卡麦尔就变成了这副样子，酗酒，经常幻想经常做恶梦，不负责任，最让居民讨厌的是他不喜欢做弥撒，还骂人。
总之，平克顿觉得这就是穿着神父外衣，愤愤不平，胆小自私，嫉世愤俗的糟老头子。
就像刚才那样，被骷髅人吓得魂飞魄散的样子，要是将这件事讲出去卡麦尔一定会很丢人吧。
卡麦尔是个聪明人，从平克顿的阴阴坏笑中，知道这个该死的混混心里在想什么。
“你不能这么干，警长。”
“那我们谈谈。”
“你没有任何的筹码跟我谈判！”
平克顿遗憾地双手一摊，卡麦尔妥协了，道：“那好吧，你这个让人想丢进粪坑的家伙，你要怎么样才不会将这件事说出去呢？”
“想办法干掉它！你能的，你是上帝的仆人，上帝的传话人，你一定可以的。”
平克顿赤裸裸地开出这样的谈判条件，卡麦尔愤怒的攥紧拳头，攥得吱吱响。
“我可不是猎魔人，我也不是圣骑士，我只是个神父。”
“你会答应的，我把想办法把瑟琳给你放出来就是，皮特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闭嘴！”
卡麦尔的拳头终于松开，拿起胸口的十字架，亲吻了一口：上帝啊，我居然输在一个无知的流氓手里，请原谅我的宽容。“
平克顿笑了，说道：”我答应我一定信守承偌！“
他说完，四下看看，问：“骷髅人是拿着斧头的，枪都打不死，神父，你的教堂比我的警察局结实。”
卡麦尔幸灾乐祸：“你死定了，你也有今天。”
“神父，你先向上帝禀报一声，我们两个在这里谈判吵架，会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卡麦尔像是害怕了，马上又说：“整个镇子最结实的建筑物就是教堂，看吧，都是大理石建造的，连围墙也是，不像你们警察局的房子都是木头建造的，斧头一劈就容易断。”
“神父别说了，它回来了！”
神父内心的狂烈暴躁火星子一下子云消雾散，马上凑到观察窗观望。
“该死的，你骗我！”
卡麦尔悻悻的骂道。
“神父，我们现在是共同的战友，你说是吗？”
卡麦尔默不出声了一阵，突然伸出两只手掐着平克顿的脖子，他个子矮小，掐平克顿的动作很滑稽，像是一个人吊在平克顿的身上，脚尖勉强着地。
“都是你，是你把恶魔引向教堂的，你这个该下地狱的混蛋！”
平克顿轻松地将卡麦尔的两只手掰开，他甚至没咳嗽一声，就将卡麦尔推倒在地。
卡麦尔爬起来，到处找家伙。
“我以上帝的名义，今晚我就杀了你！”
平克顿嘲笑：“你看你，神父，不讲信用那不是一个神父该具备的素质，都谈妥了，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为何还动武？”
井水不犯河水？
卡麦尔举着的菜刀停顿在半空，一会儿他说道：“别紧张，跟你开开玩笑的，我是来给你送武器的，浸泡过圣水的菜刀，这是我唯一能帮到你的地方，你得感谢我，不是随便的教堂神父都能制作圣水。”
平克顿接过了菜刀，皱皱眉。
“你在怀疑圣水的纯洁度吗？”
“当然不是，我是信得过你的，这——行吗？”
“当然行的，子弹是打不死它的，用粘过圣水的剑和刀才能有用，抱歉我这里没有刀剑，只有菜刀，凑合着用吧。”
平克顿拿着菜刀闻了闻。
“感觉圣水和矿泉水差不多，真的有用？”
“当然！别怀疑神父的专业水平，武器有了，我们需要主动出击吗，它就在门外，它在偷听我们的谈话，它在嘲笑我们的品味，是这样吗，平克顿，我觉得我们不应该那么大声的说话。”
平克顿将耳朵贴着围墙。
一分钟后，他将耳朵从墙壁移开。
“不，我听不到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么，我们需要大声的呼救吗？”
平克顿不由得的笑：“如果你敢叫，谁还来听你的忏悔，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胆小鬼。”
卡麦尔道：“跟我来，上楼！”
两人从教堂祷告室边的木楼梯上楼顶，那有个天台，烟囱就竖在那里，冬天的时候人可以安心的靠着烟囱的外墙，是个晒太阳的绝好去处。
“警长，我从没想过，这地方可以作为瞭望所。”
神父的话听上去有些骄傲。
“这座教堂是我设计建筑的，你信吗？”
他又补充了一句。
平克顿就站在他身边，洁白的月色更加的皎洁，照的大地像是白昼一样。
“是的，我相信，你是个杰出的建筑家，我相信。”
他们藏在粗壮的烟囱后伸出小半个脑袋。
骷髅人是背着弓箭的，他们必须小心，平克顿可不想在上帝的地盘就去见上帝。
“神父，您是否认为，恶魔不敢在上帝的面前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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