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给点颜色她看看
十点钟左右，陈甜开始收摊。
今天第一天开摊，不能让她们高强度工作。
在出租屋里，陈甜数钱算账，其他人吃着糖水看着她数钱。
陈甜将最后一叠钱数清楚。
雅雅立刻发问：“多少钱？”
“四千七百多。”
“哇！”
“发财了。”
“好多钱，姐，给我摸摸。”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么重的一沓，比我的心脏还重。”
这一沓钱在众人手里过了一遍。
众人舍不得放手。
陈甜：“还欠着工厂六万块的货款，之前的七万块货款。我们得要减去十三万的成本，才能算是利润。”
她还背着高利贷，利滚利到十一月就是28万。
必须在十一月之前赚到28万，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没想到货款要十三万之多，要让她们拿这么多钱出来，她们真拿不出来。
雅雅：甜姐真有魄力。
海子：十三万啊，谁能拿得出来？
海子的眼神里多了些许敬佩。
陈甜抽出一张二十块，“这是给你们的奖励，因为大家都很卖力，没有找到卖得最多的人。”
芳子拿了，雅雅没拿。
雅雅：“成本还没回来呢，我不拿。”
芳子跟着放回去。
她们就是这般朴实，陈甜很欣慰。
“拿着吧，我们还有大钱要赚。
你们出来家里一定没给什么钱，这个钱拿去应急，后面还有更多。”
这般大家才拿着钱。
……
南方的房屋比北方好处在有独立的厕所，虽然不能一个单间一个厕所，至少套间里有一个厕所。
男生上厕所就到楼下去公共厕所，洗澡就到女生这边来。
大多数是男生先洗，女生再去洗。
为了节省时间，早点休息，她们都是两个挤在一起洗。
热水抬进去，各自背对着，也许有偷瞄，但鬼知道呢。
“我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多钱。”雅雅脱去衣服，蹲下去洗刷。
芳子也开始给自己浇水：“你说我们拿到多少工资？”
“天天有鸡肉吃，顿顿有油水，还能新衣服穿，不给工钱我也愿意。”
门外排队洗澡的人，搭话：“姐不会亏待我们的，她是个好人。”
刚开始她们也提心吊胆，怕甜姐将她们卖了，相处两天下来甜姐是真的好。
甜姐是做大事的人。
虽然甜姐只有二十岁，可她做的事比村里的长辈还要靠谱。
陈甜归来，她提着一袋东西进屋。
陈甜：“都过来，拿自己的胸衣。”
“胸衣？”
“这个？啊，羞死人了。”
陈甜：“将汗衫全部扔掉，换上胸衣。”
陈甜拿起一件，跟她们示范怎么穿。
洗澡的两个也出来了，四个女人聚在一块，都笑着看陈甜示范。
她们互相挤着，想看又不敢看，这个动作太羞人了。
陈甜：“穿上之后，再调整舒适度……”
“姐，别说了。”
羞涩得她们脸都红了。
“你们自己试一下，有不懂互相讨论。”
陈甜又过去敲开男生的房门，“内裤。”
海子一下子脸红，怎么能让姐给他买内裤呢？
哪有女人给男人买内裤的。
陈甜：“将你们穿了几年的旧内裤扔了，换上新的。”
“刚开始不习惯，后面你会发现真香。”
“砰砰……”
陈甜吃了闭门羹。
海子脸红扑扑的，抢了袋子就关了门。
保守的他不知该怎么面对陈甜。
换上新衣服，她们觉得好怪。
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不一样了，像个女人。
另一边的海子两人，也觉得难受，但适应下来，是真不错。
洗漱过后，众人躺在床上畅想着未来。
雅雅将二十块贴身放着，用手压着，这是她赚到的第一笔钱，最大的一笔钱。
半夜睡醒，她还放手去摸摸，钱还在她才放心继续睡。
有了经验，她们有了自信心，嘴甜人甜行动速度快。
后面两周时间里，她们的营业额直线上升，比股市里的股票都要喜人。
陈甜等人两周时间赚够了尾款七万块。
照这样下去，再卖半个月就能回本了！
再卖半个月就能赚回自己的肾了。
借高利贷，她是用自己的肾脏去抵押。
如果不能按时还钱，对方能挖走她左边的肾脏。
希望就在眼前，陈甜更卖力，这天开始她将次等品充入到好货里去。
次等品的目的就是为了降价，给那些想买舍不得买的客人下手的机会。
次等品的成本价低，虽然商品降价了，但保持利润不变。
陈甜拿着喇叭喊：“最后三天，最后三天，上等品没剩多少了。”
“今天开始降价28元一件，两件50元，男女混合两件50元。”
纺织厂里的女工得到这消息，立刻告诉好朋友们。
“甜老板那边降价了，两件五十，你们谁和我凑一凑？”
“我去看看。”
一直嫌价钱贵的跟着心动，“我也跟着过去看看。”
她们成群结队过去，再次确认是不是两件五十块。
得知是真的降价，她们当即选起了女仔裤，原本只是想一人买一条的，后面变成一人买两条。
眼尖的客人发现，这里的裤子分两种，高品质的牛仔裤真没多少。
好货越来越少，她们焦急了，犹豫的人立刻买下心仪的款。
远处的商家看陈甜摊位红火，羡慕得说酸话。
美美女装的老板：“吵吵嚷嚷的烦死人了。”
靓装店的老板苏梅嫉妒地说：“客人都到她那里去了，真想赶她走。”
“那些人都是傻子，同样的货卖29块也敢要。”
昨天有人来看货，明明是同样品质的，客人非说那边的更好。
有便宜不要，非要贵的，真是贱人不配好货。
苏梅咬牙切齿地说：“你看着，我给点颜色她瞧瞧。”
远处的陈甜不知道自己被记恨上，依旧活力地卖衣服。
……
收摊之后，陈甜等人将东西都搬运上车。
雅雅等人先去吃宵夜，陈甜需要将货物运回仓库，再来接雅雅等人回去。
一辆五菱宏光太小了，不能满足商业需要。
等有钱了，她要买一台小货车，拉人拉货一车搞好。
今日和往常不同，陈甜转回来时没有在宵夜街路口看到雅雅等人，却看到不少人匆忙往这边跑。
“老哥，你们跑什么？”陈甜问。
“前面砍人了。”
坏了。
陈甜有了坏的念头，急忙开车往前面赶。
别说是2003年，即便是2023年在工作园区也常出现打架、对砍事件。
有出租车司机因为抢客问题打架，也有非主流为了女朋友打架……
在2015年以前的工业城市，出现最多的是对砍，西瓜刀砍人事件层出不穷。
后来上头严抓纪律，加大普法力度，以及打工人的学历水平提高，才减少这些事故。
陈甜上辈子主管的工厂就出现几起打架斗殴事件，不过大多是酒后闹事。
陈甜驱车向前，左右观看两边。
看到雅雅她们往这边跑，陈甜吊起的心放下来，当即驱车上前，“雅雅上车。”
雅雅等人快速开车门上车。
才十五岁的兰妹因为没见过这等恐怖场面，一上车就哭了。
陈甜：“海子两个呢？”
“在前面，看在那里。”
今天第一天开摊，不能让她们高强度工作。
在出租屋里，陈甜数钱算账，其他人吃着糖水看着她数钱。
陈甜将最后一叠钱数清楚。
雅雅立刻发问：“多少钱？”
“四千七百多。”
“哇！”
“发财了。”
“好多钱，姐，给我摸摸。”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么重的一沓，比我的心脏还重。”
这一沓钱在众人手里过了一遍。
众人舍不得放手。
陈甜：“还欠着工厂六万块的货款，之前的七万块货款。我们得要减去十三万的成本，才能算是利润。”
她还背着高利贷，利滚利到十一月就是28万。
必须在十一月之前赚到28万，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没想到货款要十三万之多，要让她们拿这么多钱出来，她们真拿不出来。
雅雅：甜姐真有魄力。
海子：十三万啊，谁能拿得出来？
海子的眼神里多了些许敬佩。
陈甜抽出一张二十块，“这是给你们的奖励，因为大家都很卖力，没有找到卖得最多的人。”
芳子拿了，雅雅没拿。
雅雅：“成本还没回来呢，我不拿。”
芳子跟着放回去。
她们就是这般朴实，陈甜很欣慰。
“拿着吧，我们还有大钱要赚。
你们出来家里一定没给什么钱，这个钱拿去应急，后面还有更多。”
这般大家才拿着钱。
……
南方的房屋比北方好处在有独立的厕所，虽然不能一个单间一个厕所，至少套间里有一个厕所。
男生上厕所就到楼下去公共厕所，洗澡就到女生这边来。
大多数是男生先洗，女生再去洗。
为了节省时间，早点休息，她们都是两个挤在一起洗。
热水抬进去，各自背对着，也许有偷瞄，但鬼知道呢。
“我还是头次见到这么多钱。”雅雅脱去衣服，蹲下去洗刷。
芳子也开始给自己浇水：“你说我们拿到多少工资？”
“天天有鸡肉吃，顿顿有油水，还能新衣服穿，不给工钱我也愿意。”
门外排队洗澡的人，搭话：“姐不会亏待我们的，她是个好人。”
刚开始她们也提心吊胆，怕甜姐将她们卖了，相处两天下来甜姐是真的好。
甜姐是做大事的人。
虽然甜姐只有二十岁，可她做的事比村里的长辈还要靠谱。
陈甜归来，她提着一袋东西进屋。
陈甜：“都过来，拿自己的胸衣。”
“胸衣？”
“这个？啊，羞死人了。”
陈甜：“将汗衫全部扔掉，换上胸衣。”
陈甜拿起一件，跟她们示范怎么穿。
洗澡的两个也出来了，四个女人聚在一块，都笑着看陈甜示范。
她们互相挤着，想看又不敢看，这个动作太羞人了。
陈甜：“穿上之后，再调整舒适度……”
“姐，别说了。”
羞涩得她们脸都红了。
“你们自己试一下，有不懂互相讨论。”
陈甜又过去敲开男生的房门，“内裤。”
海子一下子脸红，怎么能让姐给他买内裤呢？
哪有女人给男人买内裤的。
陈甜：“将你们穿了几年的旧内裤扔了，换上新的。”
“刚开始不习惯，后面你会发现真香。”
“砰砰……”
陈甜吃了闭门羹。
海子脸红扑扑的，抢了袋子就关了门。
保守的他不知该怎么面对陈甜。
换上新衣服，她们觉得好怪。
但仔细一看，又觉得不一样了，像个女人。
另一边的海子两人，也觉得难受，但适应下来，是真不错。
洗漱过后，众人躺在床上畅想着未来。
雅雅将二十块贴身放着，用手压着，这是她赚到的第一笔钱，最大的一笔钱。
半夜睡醒，她还放手去摸摸，钱还在她才放心继续睡。
有了经验，她们有了自信心，嘴甜人甜行动速度快。
后面两周时间里，她们的营业额直线上升，比股市里的股票都要喜人。
陈甜等人两周时间赚够了尾款七万块。
照这样下去，再卖半个月就能回本了！
再卖半个月就能赚回自己的肾了。
借高利贷，她是用自己的肾脏去抵押。
如果不能按时还钱，对方能挖走她左边的肾脏。
希望就在眼前，陈甜更卖力，这天开始她将次等品充入到好货里去。
次等品的目的就是为了降价，给那些想买舍不得买的客人下手的机会。
次等品的成本价低，虽然商品降价了，但保持利润不变。
陈甜拿着喇叭喊：“最后三天，最后三天，上等品没剩多少了。”
“今天开始降价28元一件，两件50元，男女混合两件50元。”
纺织厂里的女工得到这消息，立刻告诉好朋友们。
“甜老板那边降价了，两件五十，你们谁和我凑一凑？”
“我去看看。”
一直嫌价钱贵的跟着心动，“我也跟着过去看看。”
她们成群结队过去，再次确认是不是两件五十块。
得知是真的降价，她们当即选起了女仔裤，原本只是想一人买一条的，后面变成一人买两条。
眼尖的客人发现，这里的裤子分两种，高品质的牛仔裤真没多少。
好货越来越少，她们焦急了，犹豫的人立刻买下心仪的款。
远处的商家看陈甜摊位红火，羡慕得说酸话。
美美女装的老板：“吵吵嚷嚷的烦死人了。”
靓装店的老板苏梅嫉妒地说：“客人都到她那里去了，真想赶她走。”
“那些人都是傻子，同样的货卖29块也敢要。”
昨天有人来看货，明明是同样品质的，客人非说那边的更好。
有便宜不要，非要贵的，真是贱人不配好货。
苏梅咬牙切齿地说：“你看着，我给点颜色她瞧瞧。”
远处的陈甜不知道自己被记恨上，依旧活力地卖衣服。
……
收摊之后，陈甜等人将东西都搬运上车。
雅雅等人先去吃宵夜，陈甜需要将货物运回仓库，再来接雅雅等人回去。
一辆五菱宏光太小了，不能满足商业需要。
等有钱了，她要买一台小货车，拉人拉货一车搞好。
今日和往常不同，陈甜转回来时没有在宵夜街路口看到雅雅等人，却看到不少人匆忙往这边跑。
“老哥，你们跑什么？”陈甜问。
“前面砍人了。”
坏了。
陈甜有了坏的念头，急忙开车往前面赶。
别说是2003年，即便是2023年在工作园区也常出现打架、对砍事件。
有出租车司机因为抢客问题打架，也有非主流为了女朋友打架……
在2015年以前的工业城市，出现最多的是对砍，西瓜刀砍人事件层出不穷。
后来上头严抓纪律，加大普法力度，以及打工人的学历水平提高，才减少这些事故。
陈甜上辈子主管的工厂就出现几起打架斗殴事件，不过大多是酒后闹事。
陈甜驱车向前，左右观看两边。
看到雅雅她们往这边跑，陈甜吊起的心放下来，当即驱车上前，“雅雅上车。”
雅雅等人快速开车门上车。
才十五岁的兰妹因为没见过这等恐怖场面，一上车就哭了。
陈甜：“海子两个呢？”
“在前面，看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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