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祸不单行
国庆节第二天，陈甜被人请到茶楼。
来请人的是放贷款的人，她不好不去。
茶餐厅包厢里，不止有徐太太还有徐先生。
徐先生个人长得寒颤，一嘴龅牙叫人不敢看他，行内人叫他“龅牙华”。
不过他爸给他找了个好老婆，徐太太虽然相貌不是很出众，但她旺夫啊。
龅牙华结婚不久，国家就搞开放，在那之后钱就源源不断地来。
结婚五年发家致富，成为了那条村第一个万元户。
到现在，龅牙华成了这片区里的老大。
“老板娘，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好看了。”
“徐总好，不打扰你们喝早茶吧。”
徐太太笑陈甜嘴甜。
徐老板这片地区的老大，放贷业务都是他的。
陈甜当初借钱想过要找徐老板，但徐老板太黑，要得太多。
她决定走太太政策，讨好徐太太，向徐太太借钱。
向徐太太借钱两个月，10万还28万；向徐总借钱两个月，借10万要还40万。
这笔钱谁还得起啊！
也因为徐总贪得多，下手狠，过几年上头严打的时候，徐总会进去吃“皇粮”，关到2023年还没放出来。
徐总进去后，徐太太居然凭借积攒下的家底彻底翻身，建立一家大型纺织厂，成立一个响当当的服装品牌。
上辈子陈甜就是给她家打工。
所以这辈子她能很好获得徐太太的信任。
“你那生意做得不错啊，我看着很火。”徐总笑道。
徐总可不是什么好人，陈甜小心应对着。
“全托您的福，也是靠着这两天，不然连货款都赚不会来。”
陈甜对徐太太说道：“第一批分红出来了，我打入您的存折里。您收到了吗？”
徐太太小欢喜，“收到了，你办事我放心，有空一起打麻将。”
所谓的分红就是利息，这笔债先还利息再还本金。
“饮茶。”
龅牙华吃了个凤爪，说道：“我有个朋友看中你那位置，希望你能让出来，也不许再出现在步行街。”
“当然了，不会亏待你，你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他双倍赔付给你。”
原本笑容满面的陈甜放下去笑脸，又倔强地挂起来，“这不好吧。毕竟我是帮老板娘做生意，给老板娘赚钱……”
龅牙华毫不犹豫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让我来和你谈，已经是给面子你。”
那笑容想挂也挂不起来，陈甜一脸苦相，看向徐太太希望得到帮助，“好不容易开辟了市场，吸引了老顾客，我……我没了步行街，怎么还钱给你？”
徐太太也很无奈，难得有个知心人，还是能帮她赚钱的知心人。
“陈甜，你斗不过他的。”
“这份转让合同你签了它。”
陈甜不肯签，可被龅牙华的手下压迫着钱了合同。
……
拿着合同陈甜呆愣地走出茶餐厅，看到节日的气氛，看着明媚的眼光，而她的内心是黑暗的。
再也控制不住悲伤，陈甜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
她明白了什么是权势压人，什么是无可奈何。
楼上听到她的哭声，但不为所动，他们早已经练到冷漠无情。
唯有利益能打动他们。
悲伤也是一时的，宣泄情绪后，陈甜擦干泪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步行街是围绕着所有产业建设的商业街区，如果不能在步行街摆摊，就相当于失去了主要客源。
大学城虽然不错，但是有限的。
得要换一个商业街区了。
羊城是对外开放的大城市，为了国家形象，为了羊城的形象，主城区的商业街管控得非常严格。
那边的高消费群体，看不上街边的小摊。
到白马服装批发市场附近看看，也许能找到好位置。
白马服装市场是羊城地区规模最大、装修最好、配套最完善、管理最规范、交易量最大的服装市场。
但是现在的批发市场铺位有限，铺租非常贵，即便有钱也不一定拿到摊位。
再过几年，它从二层楼变成八层楼，才能将铺租打下来，给大批量商家机会入驻。
现在即便是上千万产量的纺织厂，也未必能拿下一个铺位。
陈甜不敢将这件事告知女孩们，回去她强颜欢笑，尽量带着笑容卖衣服。
卖上一天是一天，一天也能有两三万块呢。
等晚上收摊，她召集大家开会，将这件事告知她们。
无疑是晴天霹雳，她们也无法接受。
“太欺负人了。”
“我们有理也没地方伸冤啊。”
陈甜：“我们只能认倒霉。”
国庆节第三天，陈甜等人没有出摊。
她们要去看看，到底是谁抢占了她们的位置。
到步行街去一看，好家伙，阵仗真大啊。
一排过去将近四十米的摊位，全都被占去。
一路过去衣服堆成山，从儿童到老人的都有，还有很多女孩子们喜欢的首饰。
陈甜咒骂：“货品这么齐全摆什么摊啊，直接开商超得了。”
众人气呼呼的，没谁能开心起来。
全小狼开着他标志性的摩托车出现，一路过来，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是直接进入摊位后面，将麻袋里的钱收走。
看样子，他就是这些摊位的老板。
陈甜心里不断诅咒全小狼全家。
“哟，这位不是陈老板吗？怎么不摆摊了？”苏梅幸灾乐祸。
苏梅嘲笑她们，“惨死咯。还想跟我抢生意，现在连摊位都没了。
你要是求我，我能帮你消一部分牛仔裤的。”
苏梅就是来看陈甜等人笑话的。
有了倒垃圾的事情，让她以为陈甜等人很好拿捏。
拉着脸的陈甜听她这般说，被气笑了。
这人极其讨厌，既然送上门来找骂，陈甜就不客气。
“苏老板为什么不再店铺里看着，跑到这边来看热闹啊？
是不是你五行缺金，八字缺财，天生找骂？”
“你你……”
陈甜也是在气头上，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陈甜：“你什么你。
你生了儿子了没有？没有儿子的快点去生儿子。
生了儿子就好好教，小心儿媳妇不给饭你吃，趁你病要你命啊，死八婆。”
众人放肆大笑，嘲笑苏梅自作自受。
气得苏梅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雅雅等人轮番上阵，一连串带有生殖器官的词语怼回去。
比大声，她们也不怕。
比词汇量，一个苏梅不够她们塞牙缝。
在一群女将跟前，苏梅就是渣渣。
那头全小狼发现了闹剧，派人来驱赶。
陈甜也不想待下去，带上众人离开。
苏梅忿忿不平，一天都不在状况下，今日的生意一落千丈。
后续她的生意也没有起色。
全小狼货源多成本低，商品的价钱就低，他包揽了步行街大部分的客源，导致很多商铺凋零。
苏梅的衣服店再支撑半年就开不下去，灰溜溜回老家去摆摊。
全小狼靠着半垄断服装市场，半个月就从摩托车换成汽车，汽车档次越开越高。
来请人的是放贷款的人，她不好不去。
茶餐厅包厢里，不止有徐太太还有徐先生。
徐先生个人长得寒颤，一嘴龅牙叫人不敢看他，行内人叫他“龅牙华”。
不过他爸给他找了个好老婆，徐太太虽然相貌不是很出众，但她旺夫啊。
龅牙华结婚不久，国家就搞开放，在那之后钱就源源不断地来。
结婚五年发家致富，成为了那条村第一个万元户。
到现在，龅牙华成了这片区里的老大。
“老板娘，好久不见，你越来越好看了。”
“徐总好，不打扰你们喝早茶吧。”
徐太太笑陈甜嘴甜。
徐老板这片地区的老大，放贷业务都是他的。
陈甜当初借钱想过要找徐老板，但徐老板太黑，要得太多。
她决定走太太政策，讨好徐太太，向徐太太借钱。
向徐太太借钱两个月，10万还28万；向徐总借钱两个月，借10万要还40万。
这笔钱谁还得起啊！
也因为徐总贪得多，下手狠，过几年上头严打的时候，徐总会进去吃“皇粮”，关到2023年还没放出来。
徐总进去后，徐太太居然凭借积攒下的家底彻底翻身，建立一家大型纺织厂，成立一个响当当的服装品牌。
上辈子陈甜就是给她家打工。
所以这辈子她能很好获得徐太太的信任。
“你那生意做得不错啊，我看着很火。”徐总笑道。
徐总可不是什么好人，陈甜小心应对着。
“全托您的福，也是靠着这两天，不然连货款都赚不会来。”
陈甜对徐太太说道：“第一批分红出来了，我打入您的存折里。您收到了吗？”
徐太太小欢喜，“收到了，你办事我放心，有空一起打麻将。”
所谓的分红就是利息，这笔债先还利息再还本金。
“饮茶。”
龅牙华吃了个凤爪，说道：“我有个朋友看中你那位置，希望你能让出来，也不许再出现在步行街。”
“当然了，不会亏待你，你交了三个月的租金，他双倍赔付给你。”
原本笑容满面的陈甜放下去笑脸，又倔强地挂起来，“这不好吧。毕竟我是帮老板娘做生意，给老板娘赚钱……”
龅牙华毫不犹豫地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让我来和你谈，已经是给面子你。”
那笑容想挂也挂不起来，陈甜一脸苦相，看向徐太太希望得到帮助，“好不容易开辟了市场，吸引了老顾客，我……我没了步行街，怎么还钱给你？”
徐太太也很无奈，难得有个知心人，还是能帮她赚钱的知心人。
“陈甜，你斗不过他的。”
“这份转让合同你签了它。”
陈甜不肯签，可被龅牙华的手下压迫着钱了合同。
……
拿着合同陈甜呆愣地走出茶餐厅，看到节日的气氛，看着明媚的眼光，而她的内心是黑暗的。
再也控制不住悲伤，陈甜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
她明白了什么是权势压人，什么是无可奈何。
楼上听到她的哭声，但不为所动，他们早已经练到冷漠无情。
唯有利益能打动他们。
悲伤也是一时的，宣泄情绪后，陈甜擦干泪鼓起勇气继续前进。
步行街是围绕着所有产业建设的商业街区，如果不能在步行街摆摊，就相当于失去了主要客源。
大学城虽然不错，但是有限的。
得要换一个商业街区了。
羊城是对外开放的大城市，为了国家形象，为了羊城的形象，主城区的商业街管控得非常严格。
那边的高消费群体，看不上街边的小摊。
到白马服装批发市场附近看看，也许能找到好位置。
白马服装市场是羊城地区规模最大、装修最好、配套最完善、管理最规范、交易量最大的服装市场。
但是现在的批发市场铺位有限，铺租非常贵，即便有钱也不一定拿到摊位。
再过几年，它从二层楼变成八层楼，才能将铺租打下来，给大批量商家机会入驻。
现在即便是上千万产量的纺织厂，也未必能拿下一个铺位。
陈甜不敢将这件事告知女孩们，回去她强颜欢笑，尽量带着笑容卖衣服。
卖上一天是一天，一天也能有两三万块呢。
等晚上收摊，她召集大家开会，将这件事告知她们。
无疑是晴天霹雳，她们也无法接受。
“太欺负人了。”
“我们有理也没地方伸冤啊。”
陈甜：“我们只能认倒霉。”
国庆节第三天，陈甜等人没有出摊。
她们要去看看，到底是谁抢占了她们的位置。
到步行街去一看，好家伙，阵仗真大啊。
一排过去将近四十米的摊位，全都被占去。
一路过去衣服堆成山，从儿童到老人的都有，还有很多女孩子们喜欢的首饰。
陈甜咒骂：“货品这么齐全摆什么摊啊，直接开商超得了。”
众人气呼呼的，没谁能开心起来。
全小狼开着他标志性的摩托车出现，一路过来，不断有人跟他打招呼。
他是直接进入摊位后面，将麻袋里的钱收走。
看样子，他就是这些摊位的老板。
陈甜心里不断诅咒全小狼全家。
“哟，这位不是陈老板吗？怎么不摆摊了？”苏梅幸灾乐祸。
苏梅嘲笑她们，“惨死咯。还想跟我抢生意，现在连摊位都没了。
你要是求我，我能帮你消一部分牛仔裤的。”
苏梅就是来看陈甜等人笑话的。
有了倒垃圾的事情，让她以为陈甜等人很好拿捏。
拉着脸的陈甜听她这般说，被气笑了。
这人极其讨厌，既然送上门来找骂，陈甜就不客气。
“苏老板为什么不再店铺里看着，跑到这边来看热闹啊？
是不是你五行缺金，八字缺财，天生找骂？”
“你你……”
陈甜也是在气头上，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陈甜：“你什么你。
你生了儿子了没有？没有儿子的快点去生儿子。
生了儿子就好好教，小心儿媳妇不给饭你吃，趁你病要你命啊，死八婆。”
众人放肆大笑，嘲笑苏梅自作自受。
气得苏梅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雅雅等人轮番上阵，一连串带有生殖器官的词语怼回去。
比大声，她们也不怕。
比词汇量，一个苏梅不够她们塞牙缝。
在一群女将跟前，苏梅就是渣渣。
那头全小狼发现了闹剧，派人来驱赶。
陈甜也不想待下去，带上众人离开。
苏梅忿忿不平，一天都不在状况下，今日的生意一落千丈。
后续她的生意也没有起色。
全小狼货源多成本低，商品的价钱就低，他包揽了步行街大部分的客源，导致很多商铺凋零。
苏梅的衣服店再支撑半年就开不下去，灰溜溜回老家去摆摊。
全小狼靠着半垄断服装市场，半个月就从摩托车换成汽车，汽车档次越开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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