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鸭毛人与头皮甚痒
解决完了三边总督人选，朱由检又继续了他的科技宅生活，如今的新生有老生带着，不用所有的课程都有自己传授，小猪同学也能多抽出来一点时间了。
他带着一群锦衣卫从全国搜刮来的能工巧匠，一起研究他前世里，从在网上学到的东西。
魏忠贤看到这一幕，顿感欣慰，这崇祯皇帝不愧是天启皇帝的亲弟弟，爱好都基本差不多。
不过他魏忠贤如今也有烦心事，想要皇帝帮忙，让他烦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老魏家的独苗苗——魏良卿。
若说明朝最有自知之明的是谁，那莫过于九千岁的侄子魏良卿了，自从被叔叔接到京师，这货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魏良卿很清楚，老子就是一个种地的，突然福从天降，让自己一下被那些大人物捧到了天上，而原因却是自己的好叔叔魏忠贤的缘故，这能不让人恐惧吗？
别说到了京师以后，魏良卿的见闻更加广阔，就是在老家的时候通过看戏，魏良卿也知道，自古以来，太监再位高权重，也基本没什么好下场。
自己靠着臭名昭著的叔叔，在京师里混的飞黄腾达，可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因为这个叔叔倒台而受牵连。
他不是没想过逃回老家过个安稳日子，可别说老家，就算是整个大明，又有谁不知道他魏良卿，是大太监魏忠贤的侄子。
就这样，他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天启皇帝驾崩，新帝朱由检继位后，魏良卿看开了，知道自己一直担心的那一天真的要来了。
历史上，崇祯皇帝在弄死了魏忠贤后，确实是搂草打兔子，把魏良卿这个阉党后代给随便弄死了。
吾生长田舍，得负耒耜足矣，何知富贵？今曰称功，明日颂德，功德巍巍，自当封拜，吾不合为珰侄，遂以袍册加身，是称功颂德者，以富贵逼我，我何罪也！
临死的时候，魏良卿还对着那些宣读圣旨的官员抱怨道，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这一世因为朱由检多活了一世，魏忠贤并没有倒台，魏良卿也没有被牵连赐死。
不过他还是放心不下，一直哀求着自己的叔叔，让他给崇祯皇帝说，他德不配位，把他的公爵赶紧给收回去。
魏忠贤对于自己这个脑子抽抽的侄子，那是一个头疼，丫的老子要是倒台了，你个混蛋是什么都免不了一死好吧！
面对魏忠贤的拒绝，魏良卿一直不肯放弃，对着魏忠贤就是死缠烂打。
就这样纠缠了一两年，魏忠贤一直就是不吐口，发了疯一样的魏良卿，这两日直接威胁魏忠贤，再不给皇帝说，他就带着家人一起自杀，让老魏家断子绝孙。
逼于无奈的魏忠贤，只能是来给崇祯皇帝说说，让崇祯皇帝把自己的侄子，从公爵降到个低点的赏赐。
朱由检一听，顿时觉得这魏良卿是个妙人，于是命令魏忠贤，把他招进宫里来，特意和魏良卿这个小机灵鬼聊了聊。
结果就是魏良卿被从公爵一路撸到了底，成为了一名锦衣卫千户，还不是世袭的那种。
以至于让那些文官集团给误会，觉得这是皇帝给的信号，开始拼命的弹劾魏忠贤，结果自然是被有着崇祯皇帝支持的魏公公，给好好的收拾了一顿。
不过对此，魏良卿却是开心的要死，锦衣卫千户虽小，可却有了真正的差事，让他心里也有了些捞摸。
不过他的第一次任务也并不轻松，朱由检觉得这货既然想给自己找点事做，那就让他先去把京师里，不同党派的两个恶心人玩意儿给送走。
第一个就是孙之獬，这个狗东西想要讨好建奴，就自己把头发剃了，结果两面不讨好，无论满汉都不待见他。
结果这畜牲一怒之下，直接上书了还是小屁孩的顺治皇帝和真正掌权的摄政王多尔衮。
陛下平定中国，万事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从中国，非中国从陛下也。
其后果就是多尔衮下令，让华夏百姓统统剃发易服，这就是令人发指的剃发令：
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直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
为了贯彻这一政策，建奴朝廷更是实施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血腥政策。
这一政策和华夏传承了几千年的理念发生了激烈碰撞。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剃发令的颁布，严重违反了华夏人一直遵循的孝道。
于是在剃发令颁布以后，本来已经放弃抵抗，投降归顺建奴的江南各地百姓，纷纷为了不留猪尾巴，而团结起来进行激烈的反抗。
面对江南此起彼伏的动乱抵抗，建奴高层并没有在汉族官员的劝谏下，选择像是第一次那般进行妥协退让。
而是彻底的恼羞成怒，绿帽子王多尔衮指示那些被派出去的建奴大军，对于敢反抗的江南百姓进行残酷得镇压。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江阴八十一日，一六四五年夏，江阴人民为抵制剃发令，在江阴典史阎应元等人领导下进行的斗争。
他们依托城池，与建奴展开连日血战，前后击杀了建奴几万人，到最后因为孤立无援，江阴被建奴攻破，阎应元带领剩余的百姓，与建奴的走狗们，展开了残酷的巷战，最后不幸被俘，英勇就义。
八十日带发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
十万人同心死义，留大明三百里江山。
此战，江阴城前后抵抗了建奴八十一天，殉国军民超过十万人，故而被史书上称为——江阴八十一日。
还有就是韦小宝都知道的嘉定三屠，嘉定的人民也是因为不愿意遵守剃发令，展开了激烈的反抗，因为寡不敌众，嘉定被李成栋攻破。
为了彻底摧毁嘉定人民的抵抗意识，李成栋分别于公元一六四五年的六月十三日、六月十四日、八月十六日进行了三次屠城，被建奴屠杀的军民也是达到了近十万之数，史称“嘉定三屠”。
对于这个狗汉奸，朱由检给魏良卿交代的很清楚，要把孙之獬全身都用针扎破，然后插上鸭毛，等把孙之獬折磨的半死以后，外用油锅一点一点的把他油炸了喂狗。
因为孙之獬是阉党一员，魏良卿靠着自己的身份，很快就把孙之獬给骗出来，按照崇祯皇帝的指示，在宫里如法炮制，让朱由检对他是夸赞不已。
而另一个则是有些难了，这人就是江南文坛之首，东林党的领导人之一——头皮甚痒钱益谦。
钱益谦这个瞧不起女人的畜牲玩意儿，在南京城破后，表现的却是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
在对付他的时候，魏良卿有些难办，毕竟这钱益谦是东林党的人，和自己叔叔是死对头，自己的身份对他也不管用啊！
后来还是一个狗腿子给他出了主意，直接在钱益谦逛青楼的时候，把这个狗东西给绑来。
虽然有些担心绑架朝廷大员，会引起朝中文武的反扑，不过为了完成崇祯皇帝的交代，魏良卿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钱益谦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过来逛个青楼，没曾想回不去了！
被绑架过来后，钱益谦还想亮明身份，让这些胆大妄为的贼人，乖乖的把自己放了，结果被这群人用各种刑具侍候了一遍。
连给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准备的木驴之刑，钱益谦都没有能逃掉。
在魏良卿的指挥下，那让锦衣卫按住钱益谦，让他眼含热泪的享受了一次菊花爆满山。
在被折腾个半死后，还剩一口气的钱益谦不敢再说自己是什么文坛领袖，朝廷大员了。
只要能活命，钱益谦什么都愿意给，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古董字画，哪怕是这些贼人想要他的妻女，甚至是老娘钱益谦都愿意。
可惜钱益谦不知道，崇祯皇帝交给魏良卿的任务，就是折磨死他，让他不再哔哔什么水太凉，头皮甚痒。
经过几天的折磨，依旧没有等到救援的钱益谦，彻底撑不住了，哀求魏良卿他们给个痛快。
魏良卿看着差不多了，就把自己这几日的用刑记录，送给了崇祯皇帝观看。
得知钱益谦只剩了一口气后，崇祯皇帝也没想浪费老山参给他吊命，直接命令魏良卿，把他精心给钱益谦准备的终极大礼用上。
“饶命，饶命啊好汉爷，给我一个痛快吧！我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啊！”
看着这群贼人，把自己埋进土里，在自己的旁边还放上水银，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剃光，想要在头皮上开个小口子。
好歹他钱益谦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的高雅人士，怎么会不知道在洪武皇帝时期，那些贪官是被怎么折腾死的？
在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刑罚以后，钱益谦一边疯狂的挣扎，一边继续对魏良卿哀求道。
看钱益谦还敢挣扎，魏良卿让人把他挖出来，然后在钱益谦的卵子上涂抹些蜂蜜，给他放在蚂蚁窝前。
非人的折磨，让钱益谦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咬舌自尽，如今就算是想，也没那个机会了。
这次钱益谦算是彻底老实了，不管怎么对他，他都不再有丝毫的反抗。
又一次的把钱益谦埋在土里，魏良卿指示负责阉割的老太监，把钱益谦的头皮剖开，然后在里面灌入水银。
这个过程很是漫长，而且过于残忍血腥，饶是前朝就观看过东林党人受刑场面魏良卿，也忍不住的吐了几回。
不过为了能够完成崇祯皇帝的安排，魏良卿也强忍着恶心，坚持到了行刑结束。
而承受这痛苦的钱益谦，这一次的头皮甚痒，不再是装的了，他如今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苦，在头皮甚痒中，凄惨的死去。
听到魏良卿的报告后，崇祯皇帝心里畅快了不少，其实从他顺利干掉福王一系和成国公一系后，满清入关的机会就不大了。
如今在又完成了陕北布局，大忽悠袁嘟嘟，也被自己弄到福建发展海军。
再加上自己聚集了大明在崇祯年间的能臣名将，他朱由检就不信了，还能让黄太吉那么顺利的对着自己贴脸输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崇祯二年慢慢走进了后半段，八月，动荡许久的西南，随着奢崇明和安邦彦的兵败被杀而平息。
波及川、黔、云、桂四省，历时近九年，民众死伤百余万的奢安之乱，就此以大明胜利而告终。
不过和那些弹冠相庆的文武大员不同，朱由检知道，真正的考验就要到来了。
史书上记载的很清楚，崇祯二年十月二十七日，后金兵分三路，一路攻打入大安口，参将周镇战死，一路攻入龙井关，一路攻打洪山口，明参将张安德等败逃，张万春降，蓟州被围，十一月，京师戒严。
不过早在去年，朱由检就开始准备，除了没有换这三处的守将外，可是在关内调集了重兵防守。
其中大安口还增加了守军，让周镇严加戒备，至于那些边镇的百姓，崇祯也下令让他们撤回关内。
为了这些百姓的安危，朱由检不光是暴露了大明对建奴可能绕道蒙古有所准备，还让他那可怜的小金库又缩水了不少。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两世的那些经历，让他知道，这些普通的百姓才是最无辜的。
至于黄太吉因此就放弃南侵，那他朱由检也无所谓，对于孙承宗他们推演制定的关门打狗战术，朱由检并不是很看好。
再肥的肉，你也要有那个牙口才行，如今的大明军队，虚弱的吃口豆腐都费劲，而建奴纯粹是属于硬骨头。
不过即使是不看好，也只能这么着了，在得到锦衣卫的密报，自己从小金库里，给蓟辽总督调拨用于修缮城池关隘的银子，基本都被那群犊子给贪污了后，朱由检已经对这次已己之变，不再报有太大的期望了。
只要最后能像历史上把黄太吉赶出去就好，其他重创建奴之类的，根本就不敢奢求。
唯一的希望，大概是被自己启用在蓟辽的洪承畴，还有卢象升和孙传庭争点气，表现的能好一些。
终于，时间来到了十月二十七日，和历史上一样，建奴在黄太吉的带领下，进犯大明蓟辽总督的防区，第二次京师保卫战就此爆发。
他带着一群锦衣卫从全国搜刮来的能工巧匠，一起研究他前世里，从在网上学到的东西。
魏忠贤看到这一幕，顿感欣慰，这崇祯皇帝不愧是天启皇帝的亲弟弟，爱好都基本差不多。
不过他魏忠贤如今也有烦心事，想要皇帝帮忙，让他烦心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老魏家的独苗苗——魏良卿。
若说明朝最有自知之明的是谁，那莫过于九千岁的侄子魏良卿了，自从被叔叔接到京师，这货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魏良卿很清楚，老子就是一个种地的，突然福从天降，让自己一下被那些大人物捧到了天上，而原因却是自己的好叔叔魏忠贤的缘故，这能不让人恐惧吗？
别说到了京师以后，魏良卿的见闻更加广阔，就是在老家的时候通过看戏，魏良卿也知道，自古以来，太监再位高权重，也基本没什么好下场。
自己靠着臭名昭著的叔叔，在京师里混的飞黄腾达，可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因为这个叔叔倒台而受牵连。
他不是没想过逃回老家过个安稳日子，可别说老家，就算是整个大明，又有谁不知道他魏良卿，是大太监魏忠贤的侄子。
就这样，他惶惶不可终日，直到天启皇帝驾崩，新帝朱由检继位后，魏良卿看开了，知道自己一直担心的那一天真的要来了。
历史上，崇祯皇帝在弄死了魏忠贤后，确实是搂草打兔子，把魏良卿这个阉党后代给随便弄死了。
吾生长田舍，得负耒耜足矣，何知富贵？今曰称功，明日颂德，功德巍巍，自当封拜，吾不合为珰侄，遂以袍册加身，是称功颂德者，以富贵逼我，我何罪也！
临死的时候，魏良卿还对着那些宣读圣旨的官员抱怨道，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这一世因为朱由检多活了一世，魏忠贤并没有倒台，魏良卿也没有被牵连赐死。
不过他还是放心不下，一直哀求着自己的叔叔，让他给崇祯皇帝说，他德不配位，把他的公爵赶紧给收回去。
魏忠贤对于自己这个脑子抽抽的侄子，那是一个头疼，丫的老子要是倒台了，你个混蛋是什么都免不了一死好吧！
面对魏忠贤的拒绝，魏良卿一直不肯放弃，对着魏忠贤就是死缠烂打。
就这样纠缠了一两年，魏忠贤一直就是不吐口，发了疯一样的魏良卿，这两日直接威胁魏忠贤，再不给皇帝说，他就带着家人一起自杀，让老魏家断子绝孙。
逼于无奈的魏忠贤，只能是来给崇祯皇帝说说，让崇祯皇帝把自己的侄子，从公爵降到个低点的赏赐。
朱由检一听，顿时觉得这魏良卿是个妙人，于是命令魏忠贤，把他招进宫里来，特意和魏良卿这个小机灵鬼聊了聊。
结果就是魏良卿被从公爵一路撸到了底，成为了一名锦衣卫千户，还不是世袭的那种。
以至于让那些文官集团给误会，觉得这是皇帝给的信号，开始拼命的弹劾魏忠贤，结果自然是被有着崇祯皇帝支持的魏公公，给好好的收拾了一顿。
不过对此，魏良卿却是开心的要死，锦衣卫千户虽小，可却有了真正的差事，让他心里也有了些捞摸。
不过他的第一次任务也并不轻松，朱由检觉得这货既然想给自己找点事做，那就让他先去把京师里，不同党派的两个恶心人玩意儿给送走。
第一个就是孙之獬，这个狗东西想要讨好建奴，就自己把头发剃了，结果两面不讨好，无论满汉都不待见他。
结果这畜牲一怒之下，直接上书了还是小屁孩的顺治皇帝和真正掌权的摄政王多尔衮。
陛下平定中国，万事鼎新，而衣冠束发之制，独存汉旧，此乃陛下从中国，非中国从陛下也。
其后果就是多尔衮下令，让华夏百姓统统剃发易服，这就是令人发指的剃发令：
全国官民，京城内外限十日，直隶及各省地方以布文到日亦限十日，全部剃发。
为了贯彻这一政策，建奴朝廷更是实施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血腥政策。
这一政策和华夏传承了几千年的理念发生了激烈碰撞。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剃发令的颁布，严重违反了华夏人一直遵循的孝道。
于是在剃发令颁布以后，本来已经放弃抵抗，投降归顺建奴的江南各地百姓，纷纷为了不留猪尾巴，而团结起来进行激烈的反抗。
面对江南此起彼伏的动乱抵抗，建奴高层并没有在汉族官员的劝谏下，选择像是第一次那般进行妥协退让。
而是彻底的恼羞成怒，绿帽子王多尔衮指示那些被派出去的建奴大军，对于敢反抗的江南百姓进行残酷得镇压。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江阴八十一日，一六四五年夏，江阴人民为抵制剃发令，在江阴典史阎应元等人领导下进行的斗争。
他们依托城池，与建奴展开连日血战，前后击杀了建奴几万人，到最后因为孤立无援，江阴被建奴攻破，阎应元带领剩余的百姓，与建奴的走狗们，展开了残酷的巷战，最后不幸被俘，英勇就义。
八十日带发效忠，表太祖十七朝人物。
十万人同心死义，留大明三百里江山。
此战，江阴城前后抵抗了建奴八十一天，殉国军民超过十万人，故而被史书上称为——江阴八十一日。
还有就是韦小宝都知道的嘉定三屠，嘉定的人民也是因为不愿意遵守剃发令，展开了激烈的反抗，因为寡不敌众，嘉定被李成栋攻破。
为了彻底摧毁嘉定人民的抵抗意识，李成栋分别于公元一六四五年的六月十三日、六月十四日、八月十六日进行了三次屠城，被建奴屠杀的军民也是达到了近十万之数，史称“嘉定三屠”。
对于这个狗汉奸，朱由检给魏良卿交代的很清楚，要把孙之獬全身都用针扎破，然后插上鸭毛，等把孙之獬折磨的半死以后，外用油锅一点一点的把他油炸了喂狗。
因为孙之獬是阉党一员，魏良卿靠着自己的身份，很快就把孙之獬给骗出来，按照崇祯皇帝的指示，在宫里如法炮制，让朱由检对他是夸赞不已。
而另一个则是有些难了，这人就是江南文坛之首，东林党的领导人之一——头皮甚痒钱益谦。
钱益谦这个瞧不起女人的畜牲玩意儿，在南京城破后，表现的却是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
在对付他的时候，魏良卿有些难办，毕竟这钱益谦是东林党的人，和自己叔叔是死对头，自己的身份对他也不管用啊！
后来还是一个狗腿子给他出了主意，直接在钱益谦逛青楼的时候，把这个狗东西给绑来。
虽然有些担心绑架朝廷大员，会引起朝中文武的反扑，不过为了完成崇祯皇帝的交代，魏良卿还是硬着头皮上了。
钱益谦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过来逛个青楼，没曾想回不去了！
被绑架过来后，钱益谦还想亮明身份，让这些胆大妄为的贼人，乖乖的把自己放了，结果被这群人用各种刑具侍候了一遍。
连给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准备的木驴之刑，钱益谦都没有能逃掉。
在魏良卿的指挥下，那让锦衣卫按住钱益谦，让他眼含热泪的享受了一次菊花爆满山。
在被折腾个半死后，还剩一口气的钱益谦不敢再说自己是什么文坛领袖，朝廷大员了。
只要能活命，钱益谦什么都愿意给，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古董字画，哪怕是这些贼人想要他的妻女，甚至是老娘钱益谦都愿意。
可惜钱益谦不知道，崇祯皇帝交给魏良卿的任务，就是折磨死他，让他不再哔哔什么水太凉，头皮甚痒。
经过几天的折磨，依旧没有等到救援的钱益谦，彻底撑不住了，哀求魏良卿他们给个痛快。
魏良卿看着差不多了，就把自己这几日的用刑记录，送给了崇祯皇帝观看。
得知钱益谦只剩了一口气后，崇祯皇帝也没想浪费老山参给他吊命，直接命令魏良卿，把他精心给钱益谦准备的终极大礼用上。
“饶命，饶命啊好汉爷，给我一个痛快吧！我愿意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啊！”
看着这群贼人，把自己埋进土里，在自己的旁边还放上水银，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剃光，想要在头皮上开个小口子。
好歹他钱益谦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的高雅人士，怎么会不知道在洪武皇帝时期，那些贪官是被怎么折腾死的？
在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刑罚以后，钱益谦一边疯狂的挣扎，一边继续对魏良卿哀求道。
看钱益谦还敢挣扎，魏良卿让人把他挖出来，然后在钱益谦的卵子上涂抹些蜂蜜，给他放在蚂蚁窝前。
非人的折磨，让钱益谦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咬舌自尽，如今就算是想，也没那个机会了。
这次钱益谦算是彻底老实了，不管怎么对他，他都不再有丝毫的反抗。
又一次的把钱益谦埋在土里，魏良卿指示负责阉割的老太监，把钱益谦的头皮剖开，然后在里面灌入水银。
这个过程很是漫长，而且过于残忍血腥，饶是前朝就观看过东林党人受刑场面魏良卿，也忍不住的吐了几回。
不过为了能够完成崇祯皇帝的安排，魏良卿也强忍着恶心，坚持到了行刑结束。
而承受这痛苦的钱益谦，这一次的头皮甚痒，不再是装的了，他如今真的感受到了那种痛苦，在头皮甚痒中，凄惨的死去。
听到魏良卿的报告后，崇祯皇帝心里畅快了不少，其实从他顺利干掉福王一系和成国公一系后，满清入关的机会就不大了。
如今在又完成了陕北布局，大忽悠袁嘟嘟，也被自己弄到福建发展海军。
再加上自己聚集了大明在崇祯年间的能臣名将，他朱由检就不信了，还能让黄太吉那么顺利的对着自己贴脸输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崇祯二年慢慢走进了后半段，八月，动荡许久的西南，随着奢崇明和安邦彦的兵败被杀而平息。
波及川、黔、云、桂四省，历时近九年，民众死伤百余万的奢安之乱，就此以大明胜利而告终。
不过和那些弹冠相庆的文武大员不同，朱由检知道，真正的考验就要到来了。
史书上记载的很清楚，崇祯二年十月二十七日，后金兵分三路，一路攻打入大安口，参将周镇战死，一路攻入龙井关，一路攻打洪山口，明参将张安德等败逃，张万春降，蓟州被围，十一月，京师戒严。
不过早在去年，朱由检就开始准备，除了没有换这三处的守将外，可是在关内调集了重兵防守。
其中大安口还增加了守军，让周镇严加戒备，至于那些边镇的百姓，崇祯也下令让他们撤回关内。
为了这些百姓的安危，朱由检不光是暴露了大明对建奴可能绕道蒙古有所准备，还让他那可怜的小金库又缩水了不少。
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两世的那些经历，让他知道，这些普通的百姓才是最无辜的。
至于黄太吉因此就放弃南侵，那他朱由检也无所谓，对于孙承宗他们推演制定的关门打狗战术，朱由检并不是很看好。
再肥的肉，你也要有那个牙口才行，如今的大明军队，虚弱的吃口豆腐都费劲，而建奴纯粹是属于硬骨头。
不过即使是不看好，也只能这么着了，在得到锦衣卫的密报，自己从小金库里，给蓟辽总督调拨用于修缮城池关隘的银子，基本都被那群犊子给贪污了后，朱由检已经对这次已己之变，不再报有太大的期望了。
只要最后能像历史上把黄太吉赶出去就好，其他重创建奴之类的，根本就不敢奢求。
唯一的希望，大概是被自己启用在蓟辽的洪承畴，还有卢象升和孙传庭争点气，表现的能好一些。
终于，时间来到了十月二十七日，和历史上一样，建奴在黄太吉的带领下，进犯大明蓟辽总督的防区，第二次京师保卫战就此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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