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张公瑾
天快亮了，我开口道：“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壮汉抬起头看看了我一下，开口道：“我姓单，单名一个霸字，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吧，我喊你爹也叫叔，这样咱们就是平辈论了。”
“好的，单大哥，你们与我爹过去的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我爹对朋友可以说是一诺千金，可对家人他亏钱太多。我也不打算去计较过去的事情，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父亲，他的过去我会继承过来，你我现在在这里相认，曾经的渊源这么深，这次我也愿意帮你一把，如果我的父亲在这里，他应该也会帮你。你现在这样估计很难出城去的，官府查得很严，而且你身上有伤，还是等我来想办法带你出去吧。”我诚恳地道。
想了一会继续说道：“你先在这里养伤，天亮后我还要出去办些事情，两个月后我会搬迁到长安，所以一会我出去要买些下人以及招一些护卫，以保证我带着全村人搬迁到长安的路上的安全。”
“你要带着全村人一起走？如果你需要护卫，我可以从山寨你派人护送你们的安全。”单大哥说道。
“陛下既然把我的封单放在了泾阳，那我肯定是要到长安去了的，我要走，也必然会带上她们，这边疆地区其实并不适合大家居住，长期受到突厥人的威胁，说不定哪天突厥人又来打草谷呢？她们怎么办？用你的人做护卫并不妥，因为到了长安以后我不好解释，除非他们护送完就留下来，不然我很难向外人解释清楚。我打算去找张公瑾都督，请他帮忙找一些退役的士卒，他们以后会跟着我，成为我的部曲护卫，当然你的人也可以，只要他们愿意，我相信你。”
“你做得对，用我的人护送到长安去确实不合适，你找退役的士兵昨晚护卫，确实是正确的决定，这些人年纪虽然大了点，但他们都是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见过血，经历过生死，相互间协同作战配合娴熟，这样的人战斗力很强。”
“我也是想到他们既然能从战场上活下来，能力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有血性，所以才想招募这样的人作为护卫。天就快亮了，我再睡一会，你也赶紧休息吧。”
来到都督府门前，这里跟之前没啥变化，连守门的侍卫都没有更换，唯一的不同是我换个身行头，穿得人模人样的，不像上次来这里时穿得那么寒酸，剧本也有些变化。
“站住，这里是都督府大门，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哎呀，是你呀，你是程小公爷的朋友，听说被封为泾阳县侯，你是刘三？刘侯爷？”
看着这第二次阻止我的满脸疑问的侍卫，我没有多说话，从怀里掏出县侯印章，直接丢给他看，侍卫赶紧接住一看果然是真的，立马恭敬地道：“刘侯爷，您好！不知刘侯爷来这里有何事？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
“呵呵，你们张都督在府里不？”我笑呵呵的道。
“在的，刘侯爷要见我们都督？”侍卫回答道。
“嗯，你去通禀一声，就说泾阳县侯求见。”
“好的，刘侯爷您稍等。”说完转身就往都督府里跑去，没一会侍卫跑回来道：“刘侯爷，我们都督在客厅等您，小的现在就带您过去。”
来到大厅，正堂上坐着一位长相比较粗狂，威严不凡的中年人，此人应该就是张公瑾了，这位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才华横溢，为大唐，为李二立下汗马功劳，可惜年仅三十九岁就病死了。
进入大厅赶紧行礼道：“晚辈刘三拜见张都督。”
“免了，你小子好歹也是我代州的人，之前整出那么大的事都不来找我，倒是让那程老货捡了便宜，来找我有何事？”张公瑾说道。
这是怪我咯？我也想找你，奈何你这都督府的大门难进啊，赶紧解释道：“张都督错怪在下了，当初我也是想来您的都督府找您的，奈何当时我也只是一乡下小民，这都督府的大门咱进不去啊，我与程怀默相识也就是在您这都督府大门外，此事大门外的侍卫可以做证的。不过小子早就对您仰慕已久，您的事迹在下早就听过不少，能文能武，在我大唐这样的人可不多，称你为我大唐的一大奇才也不为过。”
“哈哈，你小子就不要拍我的马屁了，说说这次来找我有何事吧，要是能整一两样宝物出来好让我献给陛下，让我也在众臣面前露露脸那就最好了。”
“张都督，这宝物暂时是没有了，那不是说造出来就能造出来的。小子想请问一下张都督，您了解那些士卒退役后的生活境况不？”虽说咱有事求人家，但也不好直入主题啊。
“喔，这个据我所知，其实大部分都活得不太好，尤其是那些缺胳膊缺腿的，他们的境况更加艰难，而那些因为年纪大了不得不退下去的士卒，因为家中也没什么人了，又因年岁太大找不到婆娘，生活也多半是孤苦无依的，你提起这事，难道你有什么想法？”张公瑾感慨道。
我沉思一下开口道：“张都督，小子有些话想说，但又怕得罪人，可不说又觉得心里憋得难受。张将军，您是一位将军，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他们做些什么？我大唐那么多将军，他们也没有想过吗？一将功成万骨枯，是他们成就了你们这些将军，难道你们就不应该回馈他们吗？你们不应感到羞愧吗？你们不是没有能力为他们做些什么，是你们没有去做，是因为他们身份低微？所以你们心安理得？这不公平，他们用自己的年华，用自己的生命成就着大唐的强大，守护着大唐的安宁，他们为国征战，不惜此身，本应该是这个国家的英雄，应该受到所有人的敬仰，爱戴，可现实呢，你们这些站在高位的人，是否重视过他们，给予他们应得的待遇？我大唐真的有亏于他们，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这些站在高位手握实权的人真的太无耻了。”
我激情澎湃地说着，理所当然地骂着，竟然不知道张公瑾已经走到我的身旁，一巴掌拍到我的后脑勺上说道：“我让你骂，奶奶个熊，就你会为他们着想，难道我们这些将军都是吃屎的，我们也想过提高他们的待遇，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可一是我们这些武将不知道该怎么做，二是朝堂里的那些文官们也极力反对。奶奶个熊，你小子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议，赶紧说来，不然你就得为你今天所讲的话负责，不然你到了长安，那些武将会不会拆了你这小身板。”
你大爷的，果然够无耻，还威胁我，没办法，话说出去了，但今天咱也是带着目的来的，于是道：“提议肯定是有的，不过我需要五十个还能用的退役老兵。”
“小子，你还敢提条件啊，说说看你需要五十个退役老兵干嘛。”
“张都督，小子现在好歹也是个县候，不能没点护卫吧，这次我要搬到长安去，这路上总得有人护卫周全不是，所以就打起了老兵的注意，他们这些人战力可不一般。张都督请放心，我不会亏待了他们的，他们护卫我周全，我养他们一生，有家人的也可以带上跟着一起搬到泾阳去。”我保证道。
“去你娘的，就为了五十个护卫，就把我们这些武将大骂一顿。”说着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继续道：“行吧，五十个能战的退役老兵，我可以给你找来，你能说出刚才那番话，我也相信你不会亏待了他们”
临近中午，张公瑾在客厅里备下了酒席，我确实也是饿了，早上也没吃就直接过来了。“张都督，可否换碗喝酒呀，这杯子太小了。”我看着眼前的酒杯说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习惯了用碗喝酒，总觉得用杯子喝酒不爽利。
“以后换我张伯伯吧，别老都督都督的叫着，小子也不要在我面前逞能了，小小身板，还学人家用大碗喝酒。说说你的提议吧，你别以为刚才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哈，不说出个好歹来，你小子以后小心着点。”张公瑾威胁道。
不管他，喊一个侍卫帮忙拿来一个碗，自个倒满直接干了，眨巴眨巴嘴道：“有点口渴，润润喉，张伯父，您放心，小子的提议包你满意，咱们吃完饭再聊如何？”
张公瑾没说啥，低头吃了起来，我也没敢喝太多，怕一会误事。
壮汉抬起头看看了我一下，开口道：“我姓单，单名一个霸字，你以后就叫我大哥吧，我喊你爹也叫叔，这样咱们就是平辈论了。”
“好的，单大哥，你们与我爹过去的那些事就让它过去吧，我我爹对朋友可以说是一诺千金，可对家人他亏钱太多。我也不打算去计较过去的事情，无论怎样，他都是我的父亲，他的过去我会继承过来，你我现在在这里相认，曾经的渊源这么深，这次我也愿意帮你一把，如果我的父亲在这里，他应该也会帮你。你现在这样估计很难出城去的，官府查得很严，而且你身上有伤，还是等我来想办法带你出去吧。”我诚恳地道。
想了一会继续说道：“你先在这里养伤，天亮后我还要出去办些事情，两个月后我会搬迁到长安，所以一会我出去要买些下人以及招一些护卫，以保证我带着全村人搬迁到长安的路上的安全。”
“你要带着全村人一起走？如果你需要护卫，我可以从山寨你派人护送你们的安全。”单大哥说道。
“陛下既然把我的封单放在了泾阳，那我肯定是要到长安去了的，我要走，也必然会带上她们，这边疆地区其实并不适合大家居住，长期受到突厥人的威胁，说不定哪天突厥人又来打草谷呢？她们怎么办？用你的人做护卫并不妥，因为到了长安以后我不好解释，除非他们护送完就留下来，不然我很难向外人解释清楚。我打算去找张公瑾都督，请他帮忙找一些退役的士卒，他们以后会跟着我，成为我的部曲护卫，当然你的人也可以，只要他们愿意，我相信你。”
“你做得对，用我的人护送到长安去确实不合适，你找退役的士兵昨晚护卫，确实是正确的决定，这些人年纪虽然大了点，但他们都是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见过血，经历过生死，相互间协同作战配合娴熟，这样的人战斗力很强。”
“我也是想到他们既然能从战场上活下来，能力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有血性，所以才想招募这样的人作为护卫。天就快亮了，我再睡一会，你也赶紧休息吧。”
来到都督府门前，这里跟之前没啥变化，连守门的侍卫都没有更换，唯一的不同是我换个身行头，穿得人模人样的，不像上次来这里时穿得那么寒酸，剧本也有些变化。
“站住，这里是都督府大门，闲杂人等速速离开，哎呀，是你呀，你是程小公爷的朋友，听说被封为泾阳县侯，你是刘三？刘侯爷？”
看着这第二次阻止我的满脸疑问的侍卫，我没有多说话，从怀里掏出县侯印章，直接丢给他看，侍卫赶紧接住一看果然是真的，立马恭敬地道：“刘侯爷，您好！不知刘侯爷来这里有何事？有什么需要在下效劳的？”
“呵呵，你们张都督在府里不？”我笑呵呵的道。
“在的，刘侯爷要见我们都督？”侍卫回答道。
“嗯，你去通禀一声，就说泾阳县侯求见。”
“好的，刘侯爷您稍等。”说完转身就往都督府里跑去，没一会侍卫跑回来道：“刘侯爷，我们都督在客厅等您，小的现在就带您过去。”
来到大厅，正堂上坐着一位长相比较粗狂，威严不凡的中年人，此人应该就是张公瑾了，这位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才华横溢，为大唐，为李二立下汗马功劳，可惜年仅三十九岁就病死了。
进入大厅赶紧行礼道：“晚辈刘三拜见张都督。”
“免了，你小子好歹也是我代州的人，之前整出那么大的事都不来找我，倒是让那程老货捡了便宜，来找我有何事？”张公瑾说道。
这是怪我咯？我也想找你，奈何你这都督府的大门难进啊，赶紧解释道：“张都督错怪在下了，当初我也是想来您的都督府找您的，奈何当时我也只是一乡下小民，这都督府的大门咱进不去啊，我与程怀默相识也就是在您这都督府大门外，此事大门外的侍卫可以做证的。不过小子早就对您仰慕已久，您的事迹在下早就听过不少，能文能武，在我大唐这样的人可不多，称你为我大唐的一大奇才也不为过。”
“哈哈，你小子就不要拍我的马屁了，说说这次来找我有何事吧，要是能整一两样宝物出来好让我献给陛下，让我也在众臣面前露露脸那就最好了。”
“张都督，这宝物暂时是没有了，那不是说造出来就能造出来的。小子想请问一下张都督，您了解那些士卒退役后的生活境况不？”虽说咱有事求人家，但也不好直入主题啊。
“喔，这个据我所知，其实大部分都活得不太好，尤其是那些缺胳膊缺腿的，他们的境况更加艰难，而那些因为年纪大了不得不退下去的士卒，因为家中也没什么人了，又因年岁太大找不到婆娘，生活也多半是孤苦无依的，你提起这事，难道你有什么想法？”张公瑾感慨道。
我沉思一下开口道：“张都督，小子有些话想说，但又怕得罪人，可不说又觉得心里憋得难受。张将军，您是一位将军，难道你就没想过为他们做些什么？我大唐那么多将军，他们也没有想过吗？一将功成万骨枯，是他们成就了你们这些将军，难道你们就不应该回馈他们吗？你们不应感到羞愧吗？你们不是没有能力为他们做些什么，是你们没有去做，是因为他们身份低微？所以你们心安理得？这不公平，他们用自己的年华，用自己的生命成就着大唐的强大，守护着大唐的安宁，他们为国征战，不惜此身，本应该是这个国家的英雄，应该受到所有人的敬仰，爱戴，可现实呢，你们这些站在高位的人，是否重视过他们，给予他们应得的待遇？我大唐真的有亏于他们，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这些站在高位手握实权的人真的太无耻了。”
我激情澎湃地说着，理所当然地骂着，竟然不知道张公瑾已经走到我的身旁，一巴掌拍到我的后脑勺上说道：“我让你骂，奶奶个熊，就你会为他们着想，难道我们这些将军都是吃屎的，我们也想过提高他们的待遇，让他们过上安稳的生活，可一是我们这些武将不知道该怎么做，二是朝堂里的那些文官们也极力反对。奶奶个熊，你小子要是有什么好的提议，赶紧说来，不然你就得为你今天所讲的话负责，不然你到了长安，那些武将会不会拆了你这小身板。”
你大爷的，果然够无耻，还威胁我，没办法，话说出去了，但今天咱也是带着目的来的，于是道：“提议肯定是有的，不过我需要五十个还能用的退役老兵。”
“小子，你还敢提条件啊，说说看你需要五十个退役老兵干嘛。”
“张都督，小子现在好歹也是个县候，不能没点护卫吧，这次我要搬到长安去，这路上总得有人护卫周全不是，所以就打起了老兵的注意，他们这些人战力可不一般。张都督请放心，我不会亏待了他们的，他们护卫我周全，我养他们一生，有家人的也可以带上跟着一起搬到泾阳去。”我保证道。
“去你娘的，就为了五十个护卫，就把我们这些武将大骂一顿。”说着对着我屁股就是一脚继续道：“行吧，五十个能战的退役老兵，我可以给你找来，你能说出刚才那番话，我也相信你不会亏待了他们”
临近中午，张公瑾在客厅里备下了酒席，我确实也是饿了，早上也没吃就直接过来了。“张都督，可否换碗喝酒呀，这杯子太小了。”我看着眼前的酒杯说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习惯了用碗喝酒，总觉得用杯子喝酒不爽利。
“以后换我张伯伯吧，别老都督都督的叫着，小子也不要在我面前逞能了，小小身板，还学人家用大碗喝酒。说说你的提议吧，你别以为刚才的事就这样过去了哈，不说出个好歹来，你小子以后小心着点。”张公瑾威胁道。
不管他，喊一个侍卫帮忙拿来一个碗，自个倒满直接干了，眨巴眨巴嘴道：“有点口渴，润润喉，张伯父，您放心，小子的提议包你满意，咱们吃完饭再聊如何？”
张公瑾没说啥，低头吃了起来，我也没敢喝太多，怕一会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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