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军营行
来到军营外，自报身份后就被带入营中，来到中军大帐，张公瑾已经在里面与几个部下商量着什么，通报后进入大帐上前行礼道：“张伯伯，小侄来了，没有打扰到您吧？”
“呵呵，无碍，我们也是在闲聊，走吧，带你去看看我大唐的边军，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唐的百战之师，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带兵，这些雄师也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我没想驾驭这些边军，我要的是带兵的权力，亲手训练出一支雄师来，那才是我想要的，没有掌兵的权力，我又怎么能去草原找突厥人报仇。跟着张公瑾来到训练场上，将士们正在训练，新兵们在老兵的带领下在训练拼杀技巧，另一边的大队步兵则在训练阵法，最吸引眼球的则是更远处的两百多人，他们一个个长得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手里拿着一把长达一仗，重约五十斤的长刀一下一下的在劈砍着，喊杀声震天。张公瑾见我一直在看着那边，开口道：“小子，被吓到了？知道那两百人是什么兵种不？那是我大唐的陌刀队，只是现在数量太少，我这里是边境才有两百人，很多地方都没有，这陌刀队的兵源可不好找，要求比较苛刻，但他们战力非常强悍，一挥刀杀数人，人马俱碎，是克制突厥骑兵的最好兵种。”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陌刀队，怪不得一个个这么威猛，使这么长的刀。我没有理会张公瑾的话，走过去观看了好一会说道：“张伯伯，你这两百陌刀队确实厉害，如果只是论单兵作战能力的话，可要是真对上突厥骑兵的话杀伤力并不够，骑兵的优势就是速度，打不过人家也可以跑，你能拿人家怎么办，兵种过于单一，杀伤力有限，如果是我统领骑兵与你这陌刀队作战的话，我肯定是远远的用弓箭射杀，不会给你近战的机会，耗都把你耗死，所以必须得完善兵种配置，协同作战才能真正形成强大的战力，不知张伯伯以为如何呢？”
“小子，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你现在是知道实情的情况下，突厥人并不知道我们陌刀队的厉害。再说你也不看看陌刀手的那身装备，岂是一般弓箭能够射穿的，突厥人的弓箭并不能给陌刀队带来多少伤亡。”
“张伯伯，你不能把突厥人都当傻子吧，就算人家第一次不知道，被你赢了一场，但下一次你觉得还有机会不。敌人并不需要一次能杀伤多少陌刀手，来来回回几次以后呢，你能承受多少损失，你进人家退，你退人家进，反正就是要耗死你，你能拿人家怎么办，你派其他的军队上，人家骑兵冲锋，我们一样损失惨重，目前你的陌刀队还不足以克制突厥人的骑兵。你这陌刀队的缺点就是战法单一，机动性差，必须做出改良，不然以后战场上肯定要吃大亏。”我反驳道。
“想不到你小子还懂兵事，你说的情况确实有可能会出现，陌刀队的战法太单一了，我们当初也是想利用陌刀队去阻挡骑兵，限制骑兵的速度给后面的步兵创造机会，我们被陌刀队的恐怖战力蒙蔽了双眼，如果只是这样使用陌刀队，那么陌刀队的伤亡必定巨大，我们承受不起，培养一个陌刀手不容易，小子，既然你知道陌刀队的不足，那你有没有改进的办法？”张公瑾沉思后说道。
办法肯定是有的，当年也看过李靖写的《卫公兵法》，里面就有陌刀战法的记载，只是不知现在李靖想出来了没有，就算还没想出来估计也要不了多少年他也能想出来，要是我现在讲出来就显得太无耻了，毕竟这战术也是人家李靖想出来的。于是开口道：“张伯伯，如果我没有记错，陌刀很久之前就有了，杜伏威当年使用的就是陌刀，卫公李靖发现陌刀威力巨大，加以改进后使用于军队，或许卫公会有更好的改良办法，小侄也是第一次见到陌刀队，还不是太了解陌刀队，小侄见识浅薄，张伯伯不妨去信于卫公商讨一下。”
“第一次见识陌刀队就能发现其中的不足，还讲出那么无耻的克制陌刀队的办法，你小子要是没有改良陌刀战术的办法老子才不信，难道你小子是在顾忌卫公？他并不是一个小气之人，不会怪罪于你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你小子能想出改良的办法，说不定他感谢你都来不及，有什么想法就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出什么事我帮你兜着。”张公瑾说道。
“张伯伯，卫公可谓是我大唐的军神，在兵法上的造诣无人可及，他都没有办法，你还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我拒绝道，说什么咱也不能剽窃了人家李靖的成果啊，那可是大唐的军神，他要是还没出生，那咱剽窃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可他现在已经贵为大唐的卫国公，我要是提出了陌刀的战术，到时他要跟我谈兵法我怎么跟人家谈，自己有几斤几两自个心里清楚。
“你小子还是喜欢藏着掖着，非得有好处了才肯说。”
“不是，张伯伯，小侄真的没有办法啊，我们还是到别处走走吧，我那五十个部曲在哪里？总得带我去见见吧。”我无辜的说道，赶紧扯开话题。
“吹号，集合。”张公瑾吩咐身边的亲兵道。
急促的集合号想起来，所有在训练的将士开始有序的集合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集合完毕，亲兵过来禀告，张公瑾带着我来到队伍前面的高台上得意的对我道：“小子，我的部队如何，军容可威武？在我大唐，除了陛下的玄甲军，就只有边军的战力最强了，咱问代州对上的是突厥人，所以战力比其他地方还要强上不少。”
靠，得意个啥，紧急集合都花了十五分钟才完成，在后世这还能算是军队吗？连大学军训的那些学生都比不上，得意个锤子，我心里诽谤道。“张伯伯果然统军有方，佩服！”我心口不一地道：“只是，张伯伯，我要的人呢？”
张公瑾呵呵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急，范校尉开始吧。”
一旁一个校尉站出来来到台前的扩音装备处，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不少人的名字，开始念起来，被点到名字的将士走到台前排列站好，张公瑾拉着我走到扩音装备处，大声道：“众位兄弟，你们已经为我大唐征战几十年，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你们为大唐付出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让你们为大唐流血了，从现在起你们将从军队里退役，过你们自己的生活。我代表陛下，代表大唐感谢你们的付出，众位兄弟，多谢了！”
底下的人听到自己将要从军队里退下去，都大声的吵起来，最后一个老兵走出来道：“将军，你嫌弃我们老了吗？我们还有力气，还能继续厮杀，保证不比别人差，我们这些人在军队里厮杀了一生，除了杀人，我们什么都不懂啊，请将军留下我们吧，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军队里。”“请将军留下我们吧！”其他人跟着大声说道。
张公瑾看着底下老兵们祈求的目光，眼里也泛起了泪花，一时竞说不出话来，底下也鸦雀无声，都是军中的兄弟，一起吃着大锅饭，一起杀敌，难说再见啊！
“呵呵，无碍，我们也是在闲聊，走吧，带你去看看我大唐的边军，让你见识见识我大唐的百战之师，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想带兵，这些雄师也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我没想驾驭这些边军，我要的是带兵的权力，亲手训练出一支雄师来，那才是我想要的，没有掌兵的权力，我又怎么能去草原找突厥人报仇。跟着张公瑾来到训练场上，将士们正在训练，新兵们在老兵的带领下在训练拼杀技巧，另一边的大队步兵则在训练阵法，最吸引眼球的则是更远处的两百多人，他们一个个长得高大威猛，孔武有力，手里拿着一把长达一仗，重约五十斤的长刀一下一下的在劈砍着，喊杀声震天。张公瑾见我一直在看着那边，开口道：“小子，被吓到了？知道那两百人是什么兵种不？那是我大唐的陌刀队，只是现在数量太少，我这里是边境才有两百人，很多地方都没有，这陌刀队的兵源可不好找，要求比较苛刻，但他们战力非常强悍，一挥刀杀数人，人马俱碎，是克制突厥骑兵的最好兵种。”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陌刀队，怪不得一个个这么威猛，使这么长的刀。我没有理会张公瑾的话，走过去观看了好一会说道：“张伯伯，你这两百陌刀队确实厉害，如果只是论单兵作战能力的话，可要是真对上突厥骑兵的话杀伤力并不够，骑兵的优势就是速度，打不过人家也可以跑，你能拿人家怎么办，兵种过于单一，杀伤力有限，如果是我统领骑兵与你这陌刀队作战的话，我肯定是远远的用弓箭射杀，不会给你近战的机会，耗都把你耗死，所以必须得完善兵种配置，协同作战才能真正形成强大的战力，不知张伯伯以为如何呢？”
“小子，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你现在是知道实情的情况下，突厥人并不知道我们陌刀队的厉害。再说你也不看看陌刀手的那身装备，岂是一般弓箭能够射穿的，突厥人的弓箭并不能给陌刀队带来多少伤亡。”
“张伯伯，你不能把突厥人都当傻子吧，就算人家第一次不知道，被你赢了一场，但下一次你觉得还有机会不。敌人并不需要一次能杀伤多少陌刀手，来来回回几次以后呢，你能承受多少损失，你进人家退，你退人家进，反正就是要耗死你，你能拿人家怎么办，你派其他的军队上，人家骑兵冲锋，我们一样损失惨重，目前你的陌刀队还不足以克制突厥人的骑兵。你这陌刀队的缺点就是战法单一，机动性差，必须做出改良，不然以后战场上肯定要吃大亏。”我反驳道。
“想不到你小子还懂兵事，你说的情况确实有可能会出现，陌刀队的战法太单一了，我们当初也是想利用陌刀队去阻挡骑兵，限制骑兵的速度给后面的步兵创造机会，我们被陌刀队的恐怖战力蒙蔽了双眼，如果只是这样使用陌刀队，那么陌刀队的伤亡必定巨大，我们承受不起，培养一个陌刀手不容易，小子，既然你知道陌刀队的不足，那你有没有改进的办法？”张公瑾沉思后说道。
办法肯定是有的，当年也看过李靖写的《卫公兵法》，里面就有陌刀战法的记载，只是不知现在李靖想出来了没有，就算还没想出来估计也要不了多少年他也能想出来，要是我现在讲出来就显得太无耻了，毕竟这战术也是人家李靖想出来的。于是开口道：“张伯伯，如果我没有记错，陌刀很久之前就有了，杜伏威当年使用的就是陌刀，卫公李靖发现陌刀威力巨大，加以改进后使用于军队，或许卫公会有更好的改良办法，小侄也是第一次见到陌刀队，还不是太了解陌刀队，小侄见识浅薄，张伯伯不妨去信于卫公商讨一下。”
“第一次见识陌刀队就能发现其中的不足，还讲出那么无耻的克制陌刀队的办法，你小子要是没有改良陌刀战术的办法老子才不信，难道你小子是在顾忌卫公？他并不是一个小气之人，不会怪罪于你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你小子能想出改良的办法，说不定他感谢你都来不及，有什么想法就放心大胆的说出来，出什么事我帮你兜着。”张公瑾说道。
“张伯伯，卫公可谓是我大唐的军神，在兵法上的造诣无人可及，他都没有办法，你还指望我这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我拒绝道，说什么咱也不能剽窃了人家李靖的成果啊，那可是大唐的军神，他要是还没出生，那咱剽窃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可他现在已经贵为大唐的卫国公，我要是提出了陌刀的战术，到时他要跟我谈兵法我怎么跟人家谈，自己有几斤几两自个心里清楚。
“你小子还是喜欢藏着掖着，非得有好处了才肯说。”
“不是，张伯伯，小侄真的没有办法啊，我们还是到别处走走吧，我那五十个部曲在哪里？总得带我去见见吧。”我无辜的说道，赶紧扯开话题。
“吹号，集合。”张公瑾吩咐身边的亲兵道。
急促的集合号想起来，所有在训练的将士开始有序的集合起来，大约过了一刻钟集合完毕，亲兵过来禀告，张公瑾带着我来到队伍前面的高台上得意的对我道：“小子，我的部队如何，军容可威武？在我大唐，除了陛下的玄甲军，就只有边军的战力最强了，咱问代州对上的是突厥人，所以战力比其他地方还要强上不少。”
靠，得意个啥，紧急集合都花了十五分钟才完成，在后世这还能算是军队吗？连大学军训的那些学生都比不上，得意个锤子，我心里诽谤道。“张伯伯果然统军有方，佩服！”我心口不一地道：“只是，张伯伯，我要的人呢？”
张公瑾呵呵道：“年轻人不要这么心急，范校尉开始吧。”
一旁一个校尉站出来来到台前的扩音装备处，拿出一张纸，上面写了不少人的名字，开始念起来，被点到名字的将士走到台前排列站好，张公瑾拉着我走到扩音装备处，大声道：“众位兄弟，你们已经为我大唐征战几十年，到了该颐养天年的时候了，你们为大唐付出已经够多了，不能再让你们为大唐流血了，从现在起你们将从军队里退役，过你们自己的生活。我代表陛下，代表大唐感谢你们的付出，众位兄弟，多谢了！”
底下的人听到自己将要从军队里退下去，都大声的吵起来，最后一个老兵走出来道：“将军，你嫌弃我们老了吗？我们还有力气，还能继续厮杀，保证不比别人差，我们这些人在军队里厮杀了一生，除了杀人，我们什么都不懂啊，请将军留下我们吧，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军队里。”“请将军留下我们吧！”其他人跟着大声说道。
张公瑾看着底下老兵们祈求的目光，眼里也泛起了泪花，一时竞说不出话来，底下也鸦雀无声，都是军中的兄弟，一起吃着大锅饭，一起杀敌，难说再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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