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蒸汽的两面
两人出去的地方还是港口仓库，位于里格斯纳港的出口，还是这里最方便。
赫斯特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是天亮了。
她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怀表看了一眼。
【全界图书馆】的时间真的和外界不太一样。
她感觉这才没过去多久，外面已经过了足足有一周的时间。
当然并不是只有整理的时间。
她是从发现【集会所】算到刚才为止。
对比下来的时间差不多是1∶5吧。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之后还可以再试一试。
赫斯特看准方向，摸到口袋里的钱，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亮了。
现在有钱了，不用坐那臭烘烘挤满人的蒸汽列车了。
赫斯特走到大路上，看到路边的蒸汽马车，顺手招呼了一下。
蒸汽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喷吐着大大的烟雾。
它停下的时候，烟雾还在持续喷出，直接把这辆车子都淹没了。
欧若拉皱了皱眉头。
她的嗅觉非常好，闻到面前车子的蒸汽味，感觉要吐出来了。
“一会儿要去的地方走路去可太远了，你最好跟着坐。”
赫斯特“好心”提议。
“还是说你会晕车？”
蒸汽马车比起传统的马车，颠簸程度小了很多，再加上速度快，已经是非常舒适的交通工具了。
如果是过去蒸汽机还没发明出来的时候，那些传统的马车坐上一小会儿就会散架了一般。
不过赫斯特自己并没有尝试过，只是听到过世的爷爷曾经提起过。
据说现在帝国的一些乡下地方，还有那些传统的马车。
欧若拉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不能离开赫斯特太远。
她也只能上去坐下。
毕竟总不能在外面靠着双腿跑吧？
虽然她肯定跟得上蒸汽马车的速度，但是被别人看见的话，就会惹来麻烦了。
蒸汽马车的车门关闭，车子发出一声蒸汽鸣叫，接着在道路上疾驰。
赫斯特感受着宽敞车厢带来的快乐，不禁感慨金钱的魅力。
不过她并不执着金钱，这种东西够用就行了，不需要像那些工厂主或者是资本家一样，为了几个金特比仿佛要卖掉自己的灵魂。
她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却不能理解这种心情。
赫斯特还是觉得师父的想法更合自己的胃口。
只是师父的去向一直是她心头的谜团。
“我们现在去哪？”
欧若拉忍耐着车子的异味，为了分散注意力，索性询问赫斯特。
金发少女手支在车窗上，潮湿带着烟雾的风吹了过来，她懒洋洋地看着街景，顺口回答。
“去我的学校。”
当然不是因为赫斯特是什么好好学生，经历了这些还要努力出来上课。
她去学校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读书情况。
如果因为加入了【集会所】就不需要上学了，她是喜出望外。
不过学校里的资源用不到，还是有点可惜的。
除此之外，也去看看玛丽怎么样了。
上次不告而别，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气得去砸她的寝室。
其他东西坏了无所谓，万一衣柜里面被发现。
啧啧啧。
赫斯特不敢继续想下去。
欧若拉听了有些好奇，她只有以前洛尔帝国时期的学院经验，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学院是什么样。
虽然从赫斯特的身上获取了些许这个时代的知识，但是欧若拉对于大多数东西，都还是非常陌生的。
蒸汽马车很快就来到了繁华的市区，赫斯特升起车窗，让欧若拉也把头缩回来。
“怎么了？”
欧若拉疑惑。
赫斯特指了指天空，只见本来应该清静湛蓝的天空，因为蒸汽的存在，变得灰蒙蒙的一片。
不少烟雾仿佛如有实体，从空中落到地面，人们的身上多少都沾染了些许的灰色。
市区的污染情况是最严重的，最开始建造的几个工厂，都在市区范围内。
虽然总督也想把工厂迁走，但是谁让那些工厂主给的好处实在多呢？
所以总督很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再多说。
欧若拉看到外面的人群中，有几个人高举着牌子，好奇地贴近车窗。
“那些是什么？”
她隔着窗户指过去，赫斯特侧头看了一眼，淡定回答。
“那是抗议烟雾的人。”
“里格斯纳港是靠蒸汽机和贸易起家的，这些人希望把城里的蒸汽机全部停了，所有的东西转移到郊区。”
“他们说是蒸汽机让空气糟糕，让他们生病，真是愚蠢的人。”
赫斯特没有丝毫的同情，这些人只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没想到为什么总督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难道这些大人物不知道吗？
他们只是为了一些利益视而不见而已，这些市民以为自己的抗议能够得到大人物的垂青吗？
欧若拉点点头，似懂非懂。
“这里的环境很糟糕？”
洛尔帝国因为是需要异兽的，所以比起这些灰雾笼罩的模样，显得清澈又干净。
欧若拉光是看着外面，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当然，不过这也是代价。”
“毕竟你现在乘坐的东西，以及街道整洁的石砖，都是靠蒸汽机才能拥有的。”
赫斯特看得清楚，因此哪怕她自己也不喜欢蒸汽机，却从不会想着反对的蠢事。
“这样吗……”
欧若拉陷入沉思，这里的情况和洛尔帝国截然不同。
比起到处都是森林的帝国，这里到处都是冒烟的烟囱，而且外面行走的人，要么戴着面罩，要么脸上显现出愁苦的神色。
看上去似乎这里比洛尔帝国还要糟糕。
毕竟那时候大多数人都是笑着的。
赫斯特没有在意欧若拉的思考，很快就要到学校了，她还要想想如果没有被【集会所】搞定的话，自己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获得假期。
不然她怎么去亮石镇？
这边的课程可不会等待她。
两人没有再说话，蒸汽马车向前。
兰姆公学所在的山崖，近在眼前了。
随着离开市区范围，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舒服了许多，赫斯特也拉开窗户。
要到了，市区的窒息感每次她都很不喜欢，却不得不在这种地方生活。
赫斯特出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是天亮了。
她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怀表看了一眼。
【全界图书馆】的时间真的和外界不太一样。
她感觉这才没过去多久，外面已经过了足足有一周的时间。
当然并不是只有整理的时间。
她是从发现【集会所】算到刚才为止。
对比下来的时间差不多是1∶5吧。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之后还可以再试一试。
赫斯特看准方向，摸到口袋里的钱，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亮了。
现在有钱了，不用坐那臭烘烘挤满人的蒸汽列车了。
赫斯特走到大路上，看到路边的蒸汽马车，顺手招呼了一下。
蒸汽马车很快停了下来，喷吐着大大的烟雾。
它停下的时候，烟雾还在持续喷出，直接把这辆车子都淹没了。
欧若拉皱了皱眉头。
她的嗅觉非常好，闻到面前车子的蒸汽味，感觉要吐出来了。
“一会儿要去的地方走路去可太远了，你最好跟着坐。”
赫斯特“好心”提议。
“还是说你会晕车？”
蒸汽马车比起传统的马车，颠簸程度小了很多，再加上速度快，已经是非常舒适的交通工具了。
如果是过去蒸汽机还没发明出来的时候，那些传统的马车坐上一小会儿就会散架了一般。
不过赫斯特自己并没有尝试过，只是听到过世的爷爷曾经提起过。
据说现在帝国的一些乡下地方，还有那些传统的马车。
欧若拉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不能离开赫斯特太远。
她也只能上去坐下。
毕竟总不能在外面靠着双腿跑吧？
虽然她肯定跟得上蒸汽马车的速度，但是被别人看见的话，就会惹来麻烦了。
蒸汽马车的车门关闭，车子发出一声蒸汽鸣叫，接着在道路上疾驰。
赫斯特感受着宽敞车厢带来的快乐，不禁感慨金钱的魅力。
不过她并不执着金钱，这种东西够用就行了，不需要像那些工厂主或者是资本家一样，为了几个金特比仿佛要卖掉自己的灵魂。
她能够理解他们的想法，却不能理解这种心情。
赫斯特还是觉得师父的想法更合自己的胃口。
只是师父的去向一直是她心头的谜团。
“我们现在去哪？”
欧若拉忍耐着车子的异味，为了分散注意力，索性询问赫斯特。
金发少女手支在车窗上，潮湿带着烟雾的风吹了过来，她懒洋洋地看着街景，顺口回答。
“去我的学校。”
当然不是因为赫斯特是什么好好学生，经历了这些还要努力出来上课。
她去学校只是想看看自己的读书情况。
如果因为加入了【集会所】就不需要上学了，她是喜出望外。
不过学校里的资源用不到，还是有点可惜的。
除此之外，也去看看玛丽怎么样了。
上次不告而别，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气得去砸她的寝室。
其他东西坏了无所谓，万一衣柜里面被发现。
啧啧啧。
赫斯特不敢继续想下去。
欧若拉听了有些好奇，她只有以前洛尔帝国时期的学院经验，不知道这个时代的学院是什么样。
虽然从赫斯特的身上获取了些许这个时代的知识，但是欧若拉对于大多数东西，都还是非常陌生的。
蒸汽马车很快就来到了繁华的市区，赫斯特升起车窗，让欧若拉也把头缩回来。
“怎么了？”
欧若拉疑惑。
赫斯特指了指天空，只见本来应该清静湛蓝的天空，因为蒸汽的存在，变得灰蒙蒙的一片。
不少烟雾仿佛如有实体，从空中落到地面，人们的身上多少都沾染了些许的灰色。
市区的污染情况是最严重的，最开始建造的几个工厂，都在市区范围内。
虽然总督也想把工厂迁走，但是谁让那些工厂主给的好处实在多呢？
所以总督很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再多说。
欧若拉看到外面的人群中，有几个人高举着牌子，好奇地贴近车窗。
“那些是什么？”
她隔着窗户指过去，赫斯特侧头看了一眼，淡定回答。
“那是抗议烟雾的人。”
“里格斯纳港是靠蒸汽机和贸易起家的，这些人希望把城里的蒸汽机全部停了，所有的东西转移到郊区。”
“他们说是蒸汽机让空气糟糕，让他们生病，真是愚蠢的人。”
赫斯特没有丝毫的同情，这些人只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不舒服，没想到为什么总督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难道这些大人物不知道吗？
他们只是为了一些利益视而不见而已，这些市民以为自己的抗议能够得到大人物的垂青吗？
欧若拉点点头，似懂非懂。
“这里的环境很糟糕？”
洛尔帝国因为是需要异兽的，所以比起这些灰雾笼罩的模样，显得清澈又干净。
欧若拉光是看着外面，就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当然，不过这也是代价。”
“毕竟你现在乘坐的东西，以及街道整洁的石砖，都是靠蒸汽机才能拥有的。”
赫斯特看得清楚，因此哪怕她自己也不喜欢蒸汽机，却从不会想着反对的蠢事。
“这样吗……”
欧若拉陷入沉思，这里的情况和洛尔帝国截然不同。
比起到处都是森林的帝国，这里到处都是冒烟的烟囱，而且外面行走的人，要么戴着面罩，要么脸上显现出愁苦的神色。
看上去似乎这里比洛尔帝国还要糟糕。
毕竟那时候大多数人都是笑着的。
赫斯特没有在意欧若拉的思考，很快就要到学校了，她还要想想如果没有被【集会所】搞定的话，自己要说什么样的话，才能获得假期。
不然她怎么去亮石镇？
这边的课程可不会等待她。
两人没有再说话，蒸汽马车向前。
兰姆公学所在的山崖，近在眼前了。
随着离开市区范围，周围的空气也变得舒服了许多，赫斯特也拉开窗户。
要到了，市区的窒息感每次她都很不喜欢，却不得不在这种地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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