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价值五百万？
直到傍晚右泽才降落到了魔都，找了个银行，取了一万块钱留在身上应急，在古玩城附近的一家酒店办好了入住，因为右泽不能确定需要花多久的时间办完事，索性一次性的就订了一周，实在不够的话再续。
第二天一大早，右泽就带着打包好的花瓶到了古玩城，发现钱老板已经开了门，已经有客人在店里挑选东西了，钱老板正在给他详细介绍和点评！
“钱老板，早上好，我从陈都回来了！”，右泽打招呼到。
“右泽来了，快坐，我跟这位先生聊完了再给你泡茶”，钱老板笑着对着右泽说道，他对谁都是这么热情大方，迎来送往都让人感觉宾至如归，怪不得在这古玩城的生意做的这么大。
“您先忙，我不急”，右泽说完放下手里的包，自顾自的在店里观察看起来。
几年没来了，这里的整体布局变化不大。中间是字画区，背后的墙上挂着几副龙飞凤舞的草书作品，右泽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有一幅上还署名“三痴”，原来是近代名家林散之的真迹。
看来钱老板也是一个草书狂热粉啊，中心C位都挂的全是草书作品，包含了章草、今草、狂草、行草等自古以来的四大草书种类。右泽也对草书颇为喜欢，看来有时间可以跟钱老板多多探讨一下，不知他的偶像是书圣王羲之，还是“颠张醉素”的张旭怀素。
古董斋的右边是瓷器区，这方面也是钱老板的专长，右泽以前就跟着钱老板全华夏到处跑，有时候参观各种名展，有时候也去各地收古董，钱老板最喜欢收的就是瓷器，也是这古玩城首屈一指的古玩专家，许多人拿不准的东西都会来花钱找钱老板“掌掌手”。
只见后面的长柜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瓶、瓷碗和大小不一的杯子，颜色也是缤纷五彩。右泽在这里看到了很多明清时期的瓷器，保存的都很完整，瓷器下面一般都放着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写着名字和年代。
左边的区域是杂货区，既有玉石翡翠，也有古代饰品如银簪手镯，甚至还有皮影戏的道具，是裱起来的，右泽完全看不出来年代。
看来钱老板确实爱好广泛，各种门类都涉及了。
右泽的手上正在仔细的把玩一块翡翠手镯，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握起来很有质感。
“嗯，这块翡翠不错，价格合适的话，买回去给母亲带，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右泽自言自语道。
这时传来了钱老板的声音，“右泽，来坐下喝茶”
原来右泽认真的把玩翡翠手镯，都没注意到钱老板那边忙完了，刚刚那个客人都走了，也不知道到底买没买刚刚看的那个瓷瓶。
“好的，谢谢钱老板，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右泽寒暄到。
“还行吧，你是知道的，有时候很久不开张，有时候又生意不断”，钱老板很平静的说道。
“我把上次给您看照片的花瓶带来了，您再给我再看看”，说着，右泽打开了包，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花瓶，摆在了桌上。
钱老板郑重了起来，拿出放大镜，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观察了一会儿，转过身对着右泽问道：“你这瓶子有名字吗？”
“有，我给它取的名字叫元青花龙凤纹玉壶春瓶”，右泽不好说是老道士给他说的名字，只能说是自己取的名。
“嗯，不错，这名字包含了他的图案也说了质地，取的很好”，钱老板赞赏到，用双手轻轻的拿了起来，里里外外认真的查看了起来。
右泽也不打扰，安静的等待钱老板的最后结果。
“这玉壶春瓶胎体厚重，造型厚实饱满，纹饰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乱”。钱老板不愧是专家，点评的很专业。
“笔法都是一笔点画，流畅有力；勾勒渲染则粗壮沉着，画的确实精美”，钱老板继续说道。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钱老板还翻阅了很多专业的书，仔细对比。最后郑重的对着右泽道：“确认无疑，你这件真的是元青花，元中期景德镇民窑的产物，而且保存的相当完整，几百年后依然能毫无瑕疵，实在难得。”
不知道如果右泽告诉钱老板这东西其实是直接从元朝带回来的，根本没有经历几百年的岁月，钱老板会作何感想。当然，右泽不敢告诉他，即便是告诉了钱老板，他肯定也不会相信。
“太好了，真正的元青花，那我不是发财了？”，右泽假装显得很是震惊。
“没错，你确实发财了，但你能告诉我这瓶子的来源吗？”，钱老板向来很严谨，还是过问起了来源问题。
“给您看看这个”，右泽说着拿出来之前得到的文物出土证明。
钱老板接过来，认真的读完了。抬头对着右泽道：“不错，有公安局和文物局联合出的证明，你这东西是合法的，很好，很好”
自己曾经的“徒弟”得到了如此精美的青花瓷，钱老板也由衷的为右泽感到高兴。
“您给估估价格”，右泽很是期待的问到。
“这还真不好说，我也没遇到过如此精美的元青花”，钱老板也是第一次保存如此完整的元青花，一时间也给不出准确价格。
“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前两年有一个跟你这个很相似的玉壶春瓶，不过那一件的图案是牡丹花，你这个是龙凤纹，那一件最终在保利拍了四百万，你这件的寓意更加大气，保存的也更加完整，我估计肯定会高于那一件”。
“牡丹图案的卖了四百万，我这个明显更好，岂不是能卖个五六百万了”，右泽心里暗自高兴到，这还是第一次带东西回来，看来就能狠狠的发一笔。
“钱老板，是您给我收了还是怎么弄？”，既然知道了大概价格，剩下的就是出手问题了。
“以咱俩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中间挣一道你的钱，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这玉壶春瓶去保利拍卖的话，能拍出多少”。
保利拍卖中心是华东地区甚至南方最大的拍卖行，每年从这里拍出的东西都是几十上百亿，去保利拍的话，安全性有保障。
“那好，您帮我联系联系，茶水费鉴定费是少不了您的”，钱老板也是忙前忙后的做出了专业的鉴定，右泽不会不懂事，而且自己没有门路联系保利，只能靠钱老板帮忙。
“没问题，我们万乾古董斋跟保利一直合作的很好，我跟他们老板上官图南私人关系也很好，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上官打个电话”，钱老板说完，忙从兜里拿出电话，拨通了上官图南的号码。
“嗯嗯，给您添麻烦了，上官老哥，拍卖会当天咱哥俩喝茶！再见！”，电话打了几分钟，最后事情谈成，钱老板才跟上官图南道了别。
“约好了，我给他详细说了这瓶子的情况，上官图南用他自己的名义给你插了个队，本来如果真要排队的话，你这件东西估计要下个月才能上场，上官图南给我们安排到了下周三”
保利拍卖中心的生意一直都很好，两天一次的拍卖会，一场就是几十件拍品上台，但还是很多人排号，一年下来的手续费和佣金都据报道能上十亿，可见如今古董行业的火热。
“而且你可以按我们古董斋的标准支付佣金，也就是百分之十”，一般拍卖行的佣金是在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钱老板的万乾古董斋跟保利的合作佣金一直是按照百分之十抽取，可见钱老板的实力也是得到行业的高度认可。
“太感谢钱老板了，你既帮我联系上了大BOSS上官图南，还给我插了队，现在还按照最低标准缴佣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了”，右泽有些惭愧，钱老板帮自己的实在太多。
“咱爷俩谁跟谁啊，我肯定希望你能顺利出手，能有钱请我喝酒啊”，钱老板风趣的化解了尴尬。
“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今晚咱不醉不归！”，右泽心里非常感谢钱老板，有钱老板的无私帮助，自己省了很多麻烦，还能获得更多的钱。
“看来，以后回来的时候，要多给钱老板带些东西回来啊”，右泽有自己的方式去感谢钱老板。
第二天一大早，右泽就带着打包好的花瓶到了古玩城，发现钱老板已经开了门，已经有客人在店里挑选东西了，钱老板正在给他详细介绍和点评！
“钱老板，早上好，我从陈都回来了！”，右泽打招呼到。
“右泽来了，快坐，我跟这位先生聊完了再给你泡茶”，钱老板笑着对着右泽说道，他对谁都是这么热情大方，迎来送往都让人感觉宾至如归，怪不得在这古玩城的生意做的这么大。
“您先忙，我不急”，右泽说完放下手里的包，自顾自的在店里观察看起来。
几年没来了，这里的整体布局变化不大。中间是字画区，背后的墙上挂着几副龙飞凤舞的草书作品，右泽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有一幅上还署名“三痴”，原来是近代名家林散之的真迹。
看来钱老板也是一个草书狂热粉啊，中心C位都挂的全是草书作品，包含了章草、今草、狂草、行草等自古以来的四大草书种类。右泽也对草书颇为喜欢，看来有时间可以跟钱老板多多探讨一下，不知他的偶像是书圣王羲之，还是“颠张醉素”的张旭怀素。
古董斋的右边是瓷器区，这方面也是钱老板的专长，右泽以前就跟着钱老板全华夏到处跑，有时候参观各种名展，有时候也去各地收古董，钱老板最喜欢收的就是瓷器，也是这古玩城首屈一指的古玩专家，许多人拿不准的东西都会来花钱找钱老板“掌掌手”。
只见后面的长柜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瓷瓶、瓷碗和大小不一的杯子，颜色也是缤纷五彩。右泽在这里看到了很多明清时期的瓷器，保存的都很完整，瓷器下面一般都放着一个白色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写着名字和年代。
左边的区域是杂货区，既有玉石翡翠，也有古代饰品如银簪手镯，甚至还有皮影戏的道具，是裱起来的，右泽完全看不出来年代。
看来钱老板确实爱好广泛，各种门类都涉及了。
右泽的手上正在仔细的把玩一块翡翠手镯，入手冰凉，沉甸甸的，握起来很有质感。
“嗯，这块翡翠不错，价格合适的话，买回去给母亲带，人养玉三年，玉养人一生，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右泽自言自语道。
这时传来了钱老板的声音，“右泽，来坐下喝茶”
原来右泽认真的把玩翡翠手镯，都没注意到钱老板那边忙完了，刚刚那个客人都走了，也不知道到底买没买刚刚看的那个瓷瓶。
“好的，谢谢钱老板，这段时间生意怎么样？”，右泽寒暄到。
“还行吧，你是知道的，有时候很久不开张，有时候又生意不断”，钱老板很平静的说道。
“我把上次给您看照片的花瓶带来了，您再给我再看看”，说着，右泽打开了包，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花瓶，摆在了桌上。
钱老板郑重了起来，拿出放大镜，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观察了一会儿，转过身对着右泽问道：“你这瓶子有名字吗？”
“有，我给它取的名字叫元青花龙凤纹玉壶春瓶”，右泽不好说是老道士给他说的名字，只能说是自己取的名。
“嗯，不错，这名字包含了他的图案也说了质地，取的很好”，钱老板赞赏到，用双手轻轻的拿了起来，里里外外认真的查看了起来。
右泽也不打扰，安静的等待钱老板的最后结果。
“这玉壶春瓶胎体厚重，造型厚实饱满，纹饰构图丰满，层次多而不乱”。钱老板不愧是专家，点评的很专业。
“笔法都是一笔点画，流畅有力；勾勒渲染则粗壮沉着，画的确实精美”，钱老板继续说道。
整个过程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钱老板还翻阅了很多专业的书，仔细对比。最后郑重的对着右泽道：“确认无疑，你这件真的是元青花，元中期景德镇民窑的产物，而且保存的相当完整，几百年后依然能毫无瑕疵，实在难得。”
不知道如果右泽告诉钱老板这东西其实是直接从元朝带回来的，根本没有经历几百年的岁月，钱老板会作何感想。当然，右泽不敢告诉他，即便是告诉了钱老板，他肯定也不会相信。
“太好了，真正的元青花，那我不是发财了？”，右泽假装显得很是震惊。
“没错，你确实发财了，但你能告诉我这瓶子的来源吗？”，钱老板向来很严谨，还是过问起了来源问题。
“给您看看这个”，右泽说着拿出来之前得到的文物出土证明。
钱老板接过来，认真的读完了。抬头对着右泽道：“不错，有公安局和文物局联合出的证明，你这东西是合法的，很好，很好”
自己曾经的“徒弟”得到了如此精美的青花瓷，钱老板也由衷的为右泽感到高兴。
“您给估估价格”，右泽很是期待的问到。
“这还真不好说，我也没遇到过如此精美的元青花”，钱老板也是第一次保存如此完整的元青花，一时间也给不出准确价格。
“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前两年有一个跟你这个很相似的玉壶春瓶，不过那一件的图案是牡丹花，你这个是龙凤纹，那一件最终在保利拍了四百万，你这件的寓意更加大气，保存的也更加完整，我估计肯定会高于那一件”。
“牡丹图案的卖了四百万，我这个明显更好，岂不是能卖个五六百万了”，右泽心里暗自高兴到，这还是第一次带东西回来，看来就能狠狠的发一笔。
“钱老板，是您给我收了还是怎么弄？”，既然知道了大概价格，剩下的就是出手问题了。
“以咱俩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中间挣一道你的钱，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这玉壶春瓶去保利拍卖的话，能拍出多少”。
保利拍卖中心是华东地区甚至南方最大的拍卖行，每年从这里拍出的东西都是几十上百亿，去保利拍的话，安全性有保障。
“那好，您帮我联系联系，茶水费鉴定费是少不了您的”，钱老板也是忙前忙后的做出了专业的鉴定，右泽不会不懂事，而且自己没有门路联系保利，只能靠钱老板帮忙。
“没问题，我们万乾古董斋跟保利一直合作的很好，我跟他们老板上官图南私人关系也很好，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上官打个电话”，钱老板说完，忙从兜里拿出电话，拨通了上官图南的号码。
“嗯嗯，给您添麻烦了，上官老哥，拍卖会当天咱哥俩喝茶！再见！”，电话打了几分钟，最后事情谈成，钱老板才跟上官图南道了别。
“约好了，我给他详细说了这瓶子的情况，上官图南用他自己的名义给你插了个队，本来如果真要排队的话，你这件东西估计要下个月才能上场，上官图南给我们安排到了下周三”
保利拍卖中心的生意一直都很好，两天一次的拍卖会，一场就是几十件拍品上台，但还是很多人排号，一年下来的手续费和佣金都据报道能上十亿，可见如今古董行业的火热。
“而且你可以按我们古董斋的标准支付佣金，也就是百分之十”，一般拍卖行的佣金是在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钱老板的万乾古董斋跟保利的合作佣金一直是按照百分之十抽取，可见钱老板的实力也是得到行业的高度认可。
“太感谢钱老板了，你既帮我联系上了大BOSS上官图南，还给我插了队，现在还按照最低标准缴佣金，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了”，右泽有些惭愧，钱老板帮自己的实在太多。
“咱爷俩谁跟谁啊，我肯定希望你能顺利出手，能有钱请我喝酒啊”，钱老板风趣的化解了尴尬。
“那我就不跟您客气了，今晚咱不醉不归！”，右泽心里非常感谢钱老板，有钱老板的无私帮助，自己省了很多麻烦，还能获得更多的钱。
“看来，以后回来的时候，要多给钱老板带些东西回来啊”，右泽有自己的方式去感谢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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